不多时,段正淳身下ròujīng渐觉燥热,喘息间竟颤颤巍巍,硬翘起来。康敏端坐在他身前,靴底径自踩住段正淳胯下摩挲,更不时挤按肿胀不已的囊袋。腥膻浊液伴阵阵呻吟淌出,段正淳眼角泛出艳色,眼见汁水顺着jīng身缓缓而下,立觉阳jīng奇痒。他心中一凛,前头所出湿热粘滑一沾别处,竟让并无所感的其他皮ròu一并燥热难耐!
“可舒服么?”康敏满面笑容,眼中却暗藏yīn险,道:“先好好快活一阵罢,等会便有你受的。”
约莫过了一刻,段正淳已再难聚jīng会神,反而一叠声低唤yín呼不止。又挺腰将不断流出浊液的阳jīng送到康敏身前,于他靴底磨蹭起来。jīng身前端嫩ròu抵着最为粗糙之处,红润肿胀的顶端挤出点点浊液,段正淳不停摆动腰肢,很快地上便被yín汁濡湿一小块。
康敏以靴尖拨开他阳jīng上的嫩皮,狠狠刮搔搓揉。段正淳双腿大开,口中吟哦有声,只任他欺rǔ玩弄。但三五下后,康敏便将右足收回,惹得段正淳又是一阵乱颤,将涨红发紫的jīng身送到他面前,目露乞求之色。
“是不是痒得厉害?”康敏话音方落,便见段正淳连连点头,当即大笑。他从身旁取来一根极细的暗红软鞭,扬手抽下。只闻“啪”地一身轻响,那暗红的鞭绳直直落在段正淳身下囊袋间,一道青紫痕迹立时浮肿而出。可段正淳不仅未曾叫痛,反而极其慡快地呻吟起来,身下囊袋微微颤动,阳jīng也愈发饱涨。他扭腰摆臀,yín态毕现,更有jīng身流下点点浊白,缕缕粘腻往会yīn处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六、
不待段正淳有喘息之机,康敏又将暗红软鞭扬起,向他腿间阳物连抽数下。段正淳口中呜咽,下腹、腿根立时肿出条条淤血痕迹,渗着jīng水的阳jīng猛颤起来,浑身在刑椅上乱磨。康敏见状走上前去,笑将鞭身抵住段正淳身下yín水淋漓之处,便见ròu绵软苏的嫩xué将皮制细柄吞入其中,连连包绞缠磨。他仿着阳根抽送那般,让鞭身于段正淳臀间轻搅缓蹭,如此亵玩三刻,段正淳已泄过一次的阳jīng缓缓颤动,腥膻浊液从顶端流出。
康敏呼吸渐重,猛然将软鞭抽出,便闻段正淳一声低鸣。他迷茫之色转为讨饶,望着康敏满面乞求神qíng,湿淋淋的xué口更抵住刑椅边沿磨蹭起来。
“……含着。”康敏立到段正淳身前,将他口中布条抽出,又解开腰间束带,露出身下半硬的阳jīng。段正淳早前与刀白凤、秦红眠、甘保保等人行过风月之事,自然知晓此物能予他多少蚀骨销魂,当即神色痴迷地吮吸着康敏胯下阳物。他唇舌翻绞缠弄、百般讨好,却不料重重含吮、细细勾舔之下,康敏那阳jīng仍只是半硬着出些腥膻浊液,并不能全根立起。
段正淳此时才明白他先前因何恼怒,康敏本就自视甚高,皮相又生得俊秀,怎会让人发现他身有隐疾?何况这隐疾还与后嗣有关,怪不得一提“娶妻生子”便叫康敏怒上心头。
段正淳吮了半刻,康敏满面恼恨地抽出阳jīng,从怀中掏出帕子轻拭。回身又甩了段正淳面容一掌,蹙眉骂道:“没用的东西,总学不会伺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方落,复击掌两声,对赶来此处的两名守卫道:“把剩下几人里头,武功最高的给我带来。”
段正淳原本神思混沌,闻言却是一惊。其余三名武庄家丁功力平平,那被带来此处的……只有阮星逐了!
见他面色有变,康敏忽而心qíng大好。他语气绵软,含笑抚上段正淳发红的右颊,柔声道:“你可知我为何高兴么?”
段正淳怔怔地看着他眼波流转,忽想起前生康敏曾言对自己是非常之想、非常之爱、非常之亲,而“只因为要不了你,只好毁了你,这是我天生的脾气,那也没有法子”。两世直至如今,康敏分毫未变,他忍着周身燥热轻叹一声,道:“……是了,是了。你最爱看那些江湖好汉、世间英雄,活活的毁在你手中。你要不了的,别人也不许要,得毁个jīng光,才合你心意。”
康敏一愣,笑道:“好,说的好。你这人时而犯傻,时而清醒,有趣、有趣极了!”
话间,两名守卫已将阮星逐带到。他出生中原武林世家,平日家教颇严,虽也知晓些风月之事,却没见过如此手段。见康敏折磨段正淳极为狠厉,神色间满是义愤,道:“你……你怎能如此羞rǔ于人!”
段正淳知晓康敏脾xing,忙向阮星逐使个眼色,以免他惹怒康敏。却听“啪”地一声脆响,他左胸火辣辣地灼痛起来,不多时又转为苏痒。康敏一手举了软鞭,尖端在段正淳周身滑动游走,轻笑着对阮星逐道:“羞rǔ?你见他满面yín色,可有半分不甘愿么?”言罢狠狠抽在他仍然肿胀难耐的阳jīng上,段正淳果真发出一声骨苏ròu软的yín叫。
“别……别!”段正淳怎肯在阮星逐面前露出丑态,连连摇头讨饶,更将双腿收拢,盖住满是淤伤的下身。
阮星逐见康敏如此折磨,愈发不忍看他,扭过头道:“如今他为你所制,所作所为不是发自本心。你如此施为,算不得光明正大,非大丈夫之举。”
康敏听得“非大丈夫”四字,虽知阮星逐并不晓得自身隐疾,却仍狠得银牙直咬。当即含笑道:“既如此,便望你勿失本心,行大丈夫之所为罢。”
言罢,康敏唤两名守卫将阮星逐按住,要将一包药粉灌入他口中。阮星逐连连挣扎,却仍不免吞下一半有余。他咳嗽不止,质问康敏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康敏含笑不语,伸手抚上段正淳勃然rǔ首抠弄挤按,令他口中轻吟浅呼,躬身颤动不已。
半刻后,合欢散药xing逐渐发作,阮星逐神思混沌、周身燥烫,不多时身下阳物已硬挺肿胀起来。他知康敏心狠手辣,此举正为折rǔ他与段正淳二人,愈发不肯遂其心意,只苦苦咬牙支撑。
一旁段正淳却已是qiáng弩之末,他yù火难抒又奇痒难解,竟趴伏在地,以勃然阳物磨蹭粗砺砂石。与阮星逐被迫嗅入合欢散不同,段正淳因先前言辞激怒康敏之故,被他将奇yín毒粉直直灌进阳jīng顶端小孔,如今心dàng神驰,下身有如蚁噬虫爬一般。且那恶药混着汁水淌下,段正淳后xué嫩ròu已浸了个遍,又不得探指抓挠一番,端得是百爪挠心。
康敏见二人qíng态如此,唤守卫退下。笑着将段正淳双手从刑椅上解开,又反剪至身后。笑道:“可是忍不住了?忍不住便求别人罢。这位公子可不像你这般yínxing,只是闷声不吭的,好无趣味。”
段正淳神思恍惚,耳旁嗡嗡作响,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他见阮星逐胯下肿胀,面上露出渴求之色。因双腿束在刑椅上,立不起身,只得膝行挣扎到他胯前,双唇隔着亵裤缓缓摩挲。
阮星逐额前热汗密布,见段正淳满面绯红,连忙劝阻,断断续续道:“……莫……莫要如此……”话音未落,段正淳咬住他腰间束带,将亵裤慢慢褪至腿根,露出勃然阳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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