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逐沉吟一声,正yù向后退去,却被段正淳张口含住胯下硬挺,吮吸不止。且那软舌紧紧缠住jīng身上下滑动,更抵着顶端怒张之处钻挤摩挲、舔舐不休,叫阮星逐原已涨得难耐的阳根又bào起寸余。
阮星逐并非未尝qíng事,但至今未经历过这等销魂快意的滋味。一时间竟骨苏ròu麻,浑身打颤,下身阳根更直直撞入段正淳喉中去。他越是入内抽动,便越感着火烫唇舌包绞不休,小腹、鼠蹊皆热流滚滚,挤按之间那胯下巨硕粗壮之物酸痒难忍、慡利至极。
待捅得数十下,阮星逐渐渐难耐心中yù念,竟上前将段正淳抱起,双腿盘在自己身侧。他两臂托住段正淳腰臀,轻吼一声,整根阳jīng顺着粘滑汁水捅入,抵着后xué嫩处乱搅乱顶。段正淳浑身一苏,只觉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意泛滥开去,便将双腿大开,任那粗硕之物横冲直捣,又自搂了他颈子低吟不止。如此gān得百下,阮星逐食髓知味,自挺腰将那青筋bào凸的阳根顶他xué心,惹得段正淳一迭声yín呼。
段正淳被他扎了痒处,口中呻吟讨饶道:“阮公子……阿星……”随即沉腰而下,叫阮星逐那阳物更轻易地捣入xué中,又勾了他脖颈,两人吻在一处。阮星逐阳根被他xué内药汁一浸,顶头亦有些苏痒,不多时红涨起来,往他xué内狠狠肏弄,次次尽根而入。段正淳浑身乱颤,耳畔皆是jiāo合处yín糜水声,忽而下腹发热、阳根发麻。他低吟一声,从顶端流出数缕浓浊腥膻的jīng水。
阮星逐还未泄身,原本在旁的康敏竟走上前来。他将阮、段两人bī回刑椅,呈佛坐莲花之姿,又将自己胯下半软之物捅入段正淳口中。
段正淳痴迷间张口将康敏阳jīng含吮起来,绕舔搓揉不止。康敏缓缓抽送半硬之物,虽仍难全根立起,但腰眼渐渐发热,苏痒快意直入脑髓。他在段正淳口中一通抽弄,不多时泄出白浊。
刑椅上,段正淳被阮星逐肏gān的舒慡不已,双臂反挂在他颈中,腰肢上下摆动起来。他口中低喘不止,轻唤其名“阿星”,又以滑腻ròuxué套弄阮星逐胯下阳根。阮星逐亦是意乱qíng迷,只知抱着怀中人时时撞入复又抽出,两人jiāo合之处一片水声粘腻。如此gān得近百下,阮星逐阳jīng上青筋bào起,阵阵苏麻渗入骨髓,白浊阳jīng汩汩而出,叫早已泄身的段正淳几yù昏厥。
两人体力耗尽,粗喘着搂在一处。仰头却见康敏手握利刃,面上难掩笑意,着实令人骇然。
阮星逐揽了段正淳,喝道:“你要做什么?”
康敏厉笑道:“做什么?你问我做什么?哈哈……哈哈!我得不到手的东西,偏偏便宜了旁人,那说什么也得毁了这件物事。不然,我日也思,夜也想,一刻一刻地念着、一时一时地恨着,岂不是与自己过不去么?”
阮星逐听他话语如此狠毒,心下凛然。又因与段正淳先前缠绵,回护道:“你要杀我,我也认了。可他只是一个小小门客,为何不能留他一条xing命?”
康敏笑道:“你放心,我会不像对旁人那样,给他毒得周身都溃烂了才痛死。待会我看准些,一刀刺入去,也免得他受折磨。”
段正淳知康敏今日不会放过自己,立时道:“你杀我就是,将阮少爷放了罢。”
康敏笑得愈发温柔,轻声道:“你倒不舍起来了?好个yín贱东西。”言罢举刀在段正淳肩头割开一道血痕,冷冷道:“既然要做同命鸳鸯,我也做一回好人,遂了你的心意……不过,你得看着他浑身的ròu,被我一刀刀剐下来……”
“不!……不!别!”
眼见康敏举刀相向,段正淳匆忙挡在阮星逐身前。
忽而“笃”一声清响,康敏身形顿住,口中溢出痛吟。点点血珠顺着他胸前伤口涌流,很快染湿雪白衣衫。段正淳、阮星逐俱向门前看去,便见一道士打扮的男子满面怒色,扬掌将康敏推出丈余。
“凤凰儿……凤凰儿!”
来人正是以道者打扮行走江湖,以期寻得段正淳下落的刀白凤。他见了段正淳的书信,又面见保定帝相谈,随后一路打探消息,领着保定帝赐下的几名亲随往中原寻人。
刀白凤与段正淳自新婚一别已是数月,如今两相对望,心中都是万千感慨。刀白凤见他模样凄惨,便将外袍褪下裹住他伤痕累累的身子。从身侧翻出几枚宫中带出的解毒丸,给段正淳、阮星逐服下。
很快两人面色恢复如常,周身燥热之感也消退下去。阮星逐起身收整,谢过刀白凤相救之恩,又略略看了段正淳几眼,终是往外行去。
刀白凤将段正淳抱起,很快回到陆上。褚万里等四名亲随已在马车前等了许久,见段正淳受伤,立赶车马往镇中急寻大夫。经此折磨段正淳疲累至极,倒于刀白凤怀间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留言支持,这个脑dòng基本快写完了,估计四万字左右就搞定了,现在快三万。然后还差一个攻君阿萝。
有些妹儿说没看过原作,随便给你们八卦一下~段正淳这个人的话,原作里对他的描写就是对每个和他在一起的女子都一样喜欢,而且除了这些女子,其他名声啊、利益啊、身份啊都可以不要。所以当最后慕容复把她们一一杀死,段正淳就直接选择殉qíng了。
然后刀白凤对段正淳一片痴心,但是中途因为恨段正淳有其他女人,就随便找了一个叫花子(段延庆,大理前朝之乱以后消失的前太子,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其实没有。)作践自己,生下了段誉。
康敏的话是唯一一个真的想要杀死段正淳的女人,因为她得不到的别人都不能得到……还有因为“不夸她好看的都得死”,她算计了乔峰……害死了段正淳和阮星竹的女儿阿朱……反正是个大坏坏【。
第7章 七、
自刀白凤与褚万里等人救出段正淳,又在镇上住了数日,好叫他暂养伤势。待伤qíng渐愈,刀白凤传信保定帝,言六人近日便可返回大理。
很快褚万里等亲随驾好车马,与刀白凤、段正淳赶路向云南去。这一行端得是山明水秀、风景如画,段正淳心中因康敏而起的郁郁也逐渐消退。他与刀白凤许久未见,近日又时时待在一处,相处比先前融洽许多,更显得温qíng脉脉。见王爷转了心意愿回大理,此途又与王夫相谈甚欢,几名亲随都极为高兴。
却说一日bào雨如注、四周泥泞,车马着实难行。一行六人途经一处山庄,便匆忙往内躲避。方停下歇息不到半刻,便闻四周嗡嗡之声渐响而近,无数细小之物噼噼啪啪撞破纸窗飞入屋中,竟对了人面直扑而来。刀白凤等立时发现这是蜜蜂,当即运起内力将蜂群击杀无数,但那毒蜂却源源不断,不多时六人皆觉骨ròu酸麻、瘫倒在地。段正淳心下一凛,这蜜蜂尾针带毒,竟是极似李青萝饲养的醉人蜂!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前后两门大开,数名身着青衣的老妇将众人分别带走关押。
待段正淳被水泼醒时,便闻四周环佩叮咚,身旁有许多婢女打扮的青衣女仆。她们手执长剑,一道道剑锋映得天光,白刃如霜雪般耀目,端得是气势非凡。而青衣女仆间,立着一个面目冶艳、涂朱傅粉的huáng衫少爷,正笑眯眯地偏头打量。只见他满面得色,一手展了折扇缓缓摇动,俯视着满身láng狈的段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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