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同人)[阴阳师]先定个小目标_樵苔春【完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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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快要疯掉了啊!

  这场与香艳无关的jiāogou让她想起了深埋在记忆中同样荒唐的场景,让她深深地恐惧与恶心。

  yīn翳的天色,南庭里比血还要红的枫叶落在铺了一层初雪的土地上。

  在寒河江平志的寿宴结束后,在几个家臣与其他仆人俱在的qíng况下,他让里夫人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吃饭,所有人习以为常地各自做着自己的事qíng,或与寒河江平志谈笑风生,或推酒换盏,没人感到丝毫不妥。

  「汪汪汪!」

  「黑玉!快回来!」

  此时,狗吠声与寒河江藤次郎的喊叫由远及近,黑玉是藤次郎养的狗,体型壮硕,威风凛凛,它的嘴里叼着一只皮球,似乎是主人丢出和它玩巡回游戏的道具。

  看见黑玉,寒河江平志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qíng,向飞奔而来的儿子和颜悦色地提出要借他的狗,然后在四岁的小孩对光luǒ的里夫人投以疑惑懵懂的眼神时,他让那条狗,去jian污那个趴在地上,如同一条卑微的母狗的女人。

  血色如同红枫,顺着腿根淌落在雪地上,女人被冻得发红的无瑕玉肌此刻像上了好几层浓重的胭脂,她美丽的容颜痛苦得扭曲,标致的菱唇发出野shòu般的嘶叫,混合着背上犬类哈赤哈赤的急促粗喘,整具纤弱的身体抖动如狂风中的枫叶,最终,凋零。

  癸虚留躲在走廊的拐角,捡起了滚到她跟前不远的皮球,手中的触感如此怪异,但脑筋像生锈了的发条一样难以转动的她想不出来这种熟悉的触觉来自何处,她只听到寒河江平志刺耳的开怀大笑。

  他说:「都看到了吗,是不是很jīng彩?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她可以任意雌伏,在场的你们几乎都体会过她的滋味吧,而现在,连狗都可以让她哭叫。呵…你们说,这样的贱货,会生下一个什么东西呢?」

  ……

  作者有话要说:

  ①挂:五つ衣。是指穿在单和表着之间的挂。同样的几枚挂重叠着穿,从平安后期开始挂的数目被定为5枚。女人们应着四季的jiāo替来甄选搭配五つ衣的颜色,为这层层叠叠的美而竞艳。

  ②绔(衣字旁):多为红色,夏以“生绢”、冬以“jīng好”制成。绔分为“生绔”、“张绔”、“打绔”三种。

  ③桧扇:用桧木薄板制成的扇子,上端以彩色丝线穿起。女用桧扇在板上涂胡粉,再在上面以金银泥描画出“大和绘”等,极尽奢华。

  卧槽我好怕会被举报啊,如果被举报的话……那我就只好放微博了【顶锅盖逃走

  第7章 寒河江氏(七)

  二夫人疯了。

  她一日比一日消瘦,癸虚留看着她经常惊恐仓惶地躲进榻榻米后面的yīn影里,对来找寻她的侍女们发出绝望到歇斯底里的抗拒吼声,然后她只能跟着她一起流泪。这个女人害怕这些面容姣好的侍女,因为曾经发生在类似人物身上的经历在她的心上扎进了腐烂脏臭的木桩,哪怕此时她已经神志不清到不认识包括她自己在内的任何人了,她同样深深地恐惧着。

  但qíng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qíng还是发生了,当她有一次晕倒之后,竟然被检查出已有三个月身孕。

  孩子是谁的显然不用再提。

  神奇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为母则qiáng的道理,二夫人开始变得「正常」,她为自己编织了一个美梦——她已为人妇,婚姻幸福,现在有了孩子,她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孩子,哪怕她根本想不起来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此刻又身在何处——这些疑点都被她自动忽略了。她的jīng神状态处于一种半清醒半疯癫的状态,好的时候她会绣手绢,像个主母一样对侍女们发号施令,坏的时候会哭着让所有人滚蛋,并不断地敲打自己的脑袋问自己是谁。

  寒河江贵礼也来过几次,癸虚留不知道贵礼是怎么想的,但自从那天被打破了三观并qiáng行被灌注肮脏的、与他所受教育不符的洗礼时,他就像一夜之间被折了翅膀。他的眼神暗沉,让人看不见目光的焦距,连最贴身伺候的仆人都没有见过他放松下嘴角的时候。不再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再有人明白他的qíng绪。他落在女人膨胀的肚子上的目光晦明莫辨,但只是一瞬间的jiāo汇,癸虚留看懂了,这个年方十四的少年已经不再年轻的眼神里充满了平日里令人以为不复存在的东西……那是名为痛苦的qíng绪。

  直到这个孩子出生,寒河江贵礼自缢身亡,二夫人在又一年红枫初现的季节,在寒河江平志的授意下被请到了那座偏殿。

  二夫人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但她本能地害怕起来。

  「你很好,日后你的家族也会受到寒河江氏的照拂……」男人yīn森的笑声从他所在的位置一点点渗出来,「但是,我已经玩腻了,想找点新的乐子。」

  他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走近,语气惋惜,「你看啊,你都快坏掉了。」

  手中的锋刃反she出银辉的光芒,「……你已经,没用了。」

  看着男人举起刀子的手,癸虚留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不,等等!这该死的共qíng!快放她离开!

  二夫人闭上了眼睛,就在眼前一片黑暗的瞬间,手臂传来剧烈到令人昏厥的痛楚,挤入血ròu的刀刃一点点地越割越深,那种疼痛的bī迫能让人化身牲畜,在神志不清的混沌中,癸虚留神志听到了自己比shòu类更疯狂的惨叫。就在她以为她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忽然一道光芒撕裂了眼前的场景,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到那道光芒的温暖。同时,身体一沉,她猛地睁开眼睛,神qíng呆滞的双色眼瞳中映入的,是一双略带邪气的狭长眼眸,颜色趋近于金。

  「哟,京都可真热闹,本想来尝尝人类贵族家的美酒,却发现了一些更有趣的东西。」

  不算高大的身躯却难掩所拥有的qiáng劲力量,这个年轻的男人身穿和服并随意地披着一件羽织,脑后长而弯的头发无视重力横生出霸气的弧度,脑杓上半为金下半为黑。他圆滑华美的嗓音总显得轻薄而引人脸红,言谈笑语间,眼下的纹路一弯更增添了几分难言的魅力。

  寒光一闪,他嘴角含笑地随手将手中太刀一挥一划cha入背后刀鞘,动作行云流水,潇洒霸道。那把刀身上缠着的黑气被他方才的挥动震碎,彻底消失,恍惚间还能听见女声惋惜的哀鸣。

  呆愣的癸虚留蓦然一惊,那个声音瞬间唤醒了她,所有的片段画面涌进了脑海,铺天盖地的残肢与血ròu像巨大的làngcháo大笑着要把她吞没,剧烈的痛觉还清晰地被记在四肢百骸如同她真的已经皮开ròu绽失去了手脚与人皮……

  她用尽全力地从地上连滚带爬地扑倒在现场唯一的活人脚边,一把抱住了对方的腿,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震天动地。

  很久很久以后,癸虚留深刻反省,之所以没有与某鬼患难见真qíng的根本原因大概就在于,他们这种可以称得上糟糕的打开方式实在,毫无,旖旎,可言。

  「唔?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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