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烛惊得向前瑟缩了一下,却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向后看。他看见叶锦城笑吟吟的脸,虽然弯弯的眉头和眼睫都已经是霜色,却还像以前那样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和柔软的梨涡。
“……别动。”
“……你……啊!”陆明烛双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红晕,随即又是一层,叠得那两颊就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烧得他自己心里直发慌。湿热的舌尖在后面一下下地舔舐着,些微粘腻的水声让人羞耻得简直要哭出来,这种声音带来的燥热和无地自容,甚至超过了从xué口附近一阵阵涌上来的、铺天盖地的苏痒。他想要不顾一切地爬开,管它姿势是不是láng狈,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并不想承认,他其实一点也不想躲开。叶锦城手上突然一发力,陆明烛听见裤子布料撕裂的声音,原本锁着双腿的束缚散开了,他两腿也没了力气,腰跟着不由自主往下沉,腿就分得更开,他觉得自己要跪不住了,偏偏那湿热的舌尖离开了像是疯了一般苏痒灼烧起来的后xué,向下往会yīn处勾了一勾。
“……啊!别……停、停下!停……停下!”陆明烛哽咽着叫起来,也管不上是不是丢人了。这羞耻的感觉简直叫人毛骨悚然,额头上的热汗一滴滴地落下来,明明这屋子里只有区区一盆炭火而已,可是为什么这么热——他挣扎着想往前躲避,却被叶锦城伸长一手牢牢捞住了臂膀,本来就没剩下多少力气,此时更是不支,眼看着那腰就往下滑,明明还没开始,两腿却已经直哆嗦起来,眼看着就要跪不住了。
叶锦城一只手托住他腰,硬生生地给他支了起来。那湿热灵活的舌尖又在xué口附近流连地舔舐了几下,本来捞着他臂膀的手收回来,摸索到前面已经硬得翘起来差不多要贴在小腹上的阳物,轻轻地捋动几下。陆明烛从臂弯里抬起已经汗湿的眼睫,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叶锦城的手并不松开,只是虚虚拢着那阳物,湿热的舌尖却又从后面贴上来,往那个让陆明烛脊梁直哆嗦的地方轻轻扫了一下。
他听见叶锦城含含糊糊的声音,带着笑意。
“……连这里的味道都好闻,先前说你不想我,是我错怪你了……好明烛,你知道我今天要回来……特意洗gān净了等着我的,是不是?”
陆明烛忍无可忍地低低呻吟了一声,连带着腰也哆嗦个不住,额上无数摇摇yù坠的热汗随着颤抖尽数从涨得嫣红的腮边滚落下来,前面被叶锦城拢在手心的阳物轻颤,湿润的黏液凉丝丝地沁了叶锦城满手。
“哎呀,”叶锦城笑盈盈的声音,带着调侃的意思,在离耳后不远的地方轻轻响起来,“你可真热qíng。”
纵然之前和好如初后,就好像是要把分别多年的亏空全部都补回来一般,没廉耻的事qíng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陆明烛此时也终于发出不能忍受的哽咽,挣扎着就要向前爬去,后腰却猛然一沉,是叶锦城整个覆上来,将他在那白色绒毯上压了个结结实实。luǒ露在外的rǔ尖和阳物因为qíng动和之前的揉弄已经变得十分有鲜明的存在感,在那白色绒毯上一蹭,立时泛起一阵叫人忍无可忍的微妙苏痒。陆明烛被叶锦城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挣扎着回身用手去推他。叶锦城倒也没成心想要一直压着他,笑嘻嘻地被他掀到一边坐在那里。
陆明烛伏跪着喘了几口气,伸手把一侧垂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他那一头头发又长又密,连拨了好几下都又从耳后滑落到胸前,带着耳边金环晃动不住。他从下往上乜斜地看着叶锦城,之前的红晕并没有从脸颊上褪去,反而越烧越旺,像chūn日桃花一样灼灼yù燃。他蹭到叶锦城身边,又习惯似的用手拨了一下头发,丰融的长卷发从半弓着的后背滑落到腰的另一侧,像一片上好的栗色锦缎。叶锦城支起腰来吻了他一下,随即分开双腿。陆明烛凑到近前,双手去解散叶锦城的腰带。
早就已经硬起来的阳物几乎是弹出来蹭在陆明烛手心里。叶锦城在这种事qíng上一向脸皮厚,只是泰然自若地看着陆明烛,甚至还好心分出一只向后支着上半身的手,替陆明烛把又滑落下来的卷发拨了一拨。陆明烛抬眼看了看他,双手却一直专心地拢着手里那越来越硬热的东西。叶锦城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汗水,从他额前的头发里滚落下来,从浓丽的褐色眉毛上摇摇yù坠,又被下面长长的翘起的眼睫接住,最后沉甸甸地掉下来,恰巧落在阳物光滑的前端。那汗水明明不热,可是叶锦城却像是被烫到似的喘息了一声,那只本来在拨弄陆明烛头发的手一下子cha进那头发中间揪紧了——只是一下,他很快就放松了手劲——陆明烛低下头,把前端含进嘴里,湿热的舌尖抵住细孔,轻轻地按压几下。
叶锦城的手里握着满满一把头发,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用力攥紧,却又一直绷着劲,只怕弄痛了陆明烛。陆明烛似乎倒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努力低下头,含得更深了一些。湿热柔软的舌在柱身上来回舔弄,不由自主发出的困难喘息声,比起平日里来格外浊重,比催qíng的话语更让人难耐十倍。叶锦城觉得手臂开始哆嗦,反常地简直要撑不住自己,索xing向后躺了下去,把两腿更加分开了些。陆明烛十分配合地又往里挤了挤,却让叶锦城猝不及防地低着头连做了几个深喉的动作。湿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那兴奋到了极点的东西,并且那炽热的深处还在蠕动着,好像要将他整个吸进去一样。叶锦城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却是重新摸到陆明烛脑后,攥了满满一把头发,极力地将陆明烛向上拉起来。
陆明烛低声呛咳着被迫吐出那东西,叶锦城的手松了一下,他猝不及防,脸颊向下蹭过去,再被提起来时恰巧贴着那被舔弄得光滑湿润的柱身,在脸颊的一侧擦出一道长长的水迹。叶锦城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没有松开,陆明烛被迫向后面仰起脸,半张着的唇被叶锦城吮住了,两人一面来回jiāo换着极深的亲吻,一面调整着姿势。陆明烛跪坐在他腰上,两手摸索着那湿滑的阳物抵住xué口,匆忙地想要把它送进去。
之前并没有开拓得太好,刚开始颇有点阻力。越是这样,就越是燥热起来,只能反复jiāo换着更深的亲吻来缓解这难以忍受的煎熬。叶锦城怕他弄伤自己,两手扶在他腰上微微用力,却是向上托举的意思,只怕他没轻没重地往下坐。其实他这担心是多余,在无数次的jiāo合里陆明烛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这些记忆包括当年的和现在的,一旦隔阂冰消瓦解,仿佛连旧日的酸楚都能变成带着小意儿的qíng趣。陆明烛的手臂紧紧箍在他后背上,这种紧实的感觉太叫人安心,能驱散长达十几年的孤寂和痛悔。
那东西还是太大,一时坐不到最里面。陆明烛双手撑在叶锦城肩上,低声喘息着挪动着腰,将力气支撑到膝盖上,叶锦城的手心贴着臀峰,用力揉捏着直到那两瓣紧实的臀瓣也像陆明烛的脸颊一样红了起来。陆明烛挪动着腰一深一浅地起伏,丰融的长卷发摇摇晃晃地垂在两人胸腹间还有他自己的后背上,像是泛着波làng的绸子。jiāo合的地方在抽送中渐渐沁出湿滑的液体来,也不知道是谁的。苏痒的快感,从身体深处一直向四面八方涌去,一波比一波qiáng烈,刺激得大腿根不住痉挛。一声比一声沉重的喘息胜过最厉害的催qíng药,亲吻间发出的水声,在这不大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响亮。越发高涨起来的快感,推动着无数苏麻的感觉向前方涌去,陆明烛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的前面即使无人抚慰,都径自硬得发痛。他很喜欢这种感觉,那硬物戳到身体里面极深的一点,又因着这个位置,似乎能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控制不住地想往下坐,越深就越舒服,那种完全把叶锦城接纳进来的感觉,不仅仅是快感,而伴随着某种奇异的安心。在很年轻的时候,他曾经那样深爱过叶锦城,却没有什么好下场,他没有想到过,他还会第二回 爱上叶锦城——或者说,这一回不能算是他爱上叶锦城,而是他们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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