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自顾不暇。
“你——”
叶锦城翻身跪坐起来,酒意仍然在头,起得太猛不免晕了一下,他却再也不管那么多了,一手伸出去攥住陆明烛的手腕。陆明烛正要说话,猛然被叶锦城向前一扯,一时不备当场一头栽进chuáng铺里面,叶锦城丝毫不客气,陆明烛感觉不对,身后叶锦城伸出手来,陆明烛觉得那只手带着不容反抗的压力,啪地一声落在他两片肩胛骨之间,死死地将他上半身压进柔软的chuáng铺里面。陆明烛挣动一下——他也压着火,三天以后的事qíng让他感觉到不安的焦躁和未知的恐惧——可叶锦城认真使上力气,那里面带着醉酒后的蛮力,用力压得他根本动不了。
(四十二)
“你!”陆明烛又惊又怒,两人在一起这样久的时日,他还从未见过叶锦城用这样的力气认真对付自己。叶锦城醉得厉害,只顾用力压制陆明烛,未免失了平衡,膝盖未曾顶稳,陆明烛的反抗挣动让他失了平衡,两人重叠着摔进柔软的被褥中,扭打的招数沉默无声,只有暧昧的粗重喘息在四下蔓延。陆明烛一个反弓挣开一只手,随即腰上发力将叶锦城顶开,往前蹭了一截,叶锦城抓不住他,索xing放弃,只是迅速地撩开衣服下摆,隔着裤子在他双腿中间用力掐了一把。
陆明烛猝不及防,短促地叫了一声,叶锦城的手指隔着布料扣在要命的地方微微用力——陆明烛能感觉到,今晚叶锦城的动作充斥着bào躁,除了bào躁外还带一点莫名其妙的杀气,他说不清原因,可就是觉得不安——可几乎是与此同时,勃然的怒气控制不住地涌上来,陆明烛用手肘撑住身体,侧身抬腿用力踹在叶锦城肩头上。
“松手!”
叶锦城还存了几分清明,似乎怕伤到他,竟然真的松了手。陆明烛转身想去拧他手腕,却已经来不及了,叶锦城另一只手重新卡在他肩胛骨中,随即用力递进,陆明烛上半身重新被结结实实地压住,他扭头想要破口大骂,但是叶锦城并没给他机会。只听得几声金属碰撞的急切声响,随即下身微凉地luǒ露在外,硬物分开臀瓣抵在入口,只是稍微停留了一会儿,就在没有任何润滑开拓的qíng况下用力往里面抵入。
陆明烛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怕疼,这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他今天心烦,倒希望来这么一场粗bào的qíng事来转移些许注意力。只是叶锦城丝毫不为人考虑的态度让人心头无名火直冒。那硬物突然离开入口,后背叶锦城压着自己的那只手却又用力几分,连带着肩胛骨后面的筋络都开始隐隐抽痛起来——只是很短的工夫,那东西重新贴上来,qiáng硬地推开入口的褶皱往里面深入。陆明烛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双手陷在被褥里握得bào起一条条青筋。
叶锦城也不好过,那甬道里面gān涩紧致,夹得他火辣辣地痛——先前并不怎样硬挺,他只能退开,用手撸了几下,将它拨弄得硬起来,才重新挺腰qiáng闯。恐怕叶锦城自己也清楚,若是正面相对,恐怕两人就都非常容易受伤了。奇怪的bào躁qíng绪迅速充斥蔓延——一模一样的晦暗,一模一样的bào躁,只是两人却都已经没有余力理会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抵在肩胛骨后面的手离开了,陆明烛想要挺起腰,却被叶锦城重重的一个抽送瞬间抽走了力气,腰上一软。叶锦城不给他机会,连连挺腰几个深入,陆明烛虽然不想与他发生争执,但也觉得难以忍受,犹自在竭力地咬着牙不出声,可叶锦城似乎是不太满意,腰上刁钻地动起来,似乎是下死力气要将他作弄出声音来才罢休。
叶锦城的手像是冰凉的蛇,贴着大腿根内侧游走攀附过来,在腿根处的毛发丛中来回抚弄着。陆明烛被他顶弄得一截一截往前踉跄,柔滑的薄薄锦被和竹簟来回摩挲着控制不住去势,他很快被叶锦城bī到墙边,倒反而找到了支撑点,只好立时用手撑住墙壁。后面被粗bào的动作摩擦得一阵阵火辣辣地痛,可偏生叶锦城对他的身体已经熟之又熟,每一次挺进都恰到好处地顶在敏感的位置,痛感混合着快感从尾椎的位置攀附而上,后颈控制不住地一阵阵发颤。后xué持续着不由自主地收缩,夹得叶锦城十分难熬,埋在陆明烛身体里的ròu刃又涨大了几分。陆明烛怒上心头,却一时只有喘气的工夫,又因为姿势落了下风,没办法认真反抗——他其实也并不太想认真反抗——心中因为未来要发生的事qíng隐隐不安,这样的疼痛让他更清醒。
叶锦城不知是因为感觉到陆明烛的不适,抑或是自己累了,动作总算稍微缓下来一些。陆明烛得了工夫喘息,正想扭头质问,冷不防叶锦城的手从他腋下伸过来,将他往后一带,两人换成jiāo叠相坐的姿势,此时天气粘湿燥热,叶锦城又喝了许多酒,陆明烛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与叶锦城赤luǒ的胸膛贴在一起,热得不可思议。他的头发随着摇晃的动作散开了,蓬松的一大团,燥热不已。
汗水顺着鬓角流淌下来,叶锦城还是一言不发,动作却渐渐放缓,痛感褪去了些,又渐渐升腾成灼热的快意从腰线以下的位置蔓延上来,陆明烛想扭头看看他,可两人贴得极近,他看不见。叶锦城的吐息从耳朵后面轻轻地拂在鬓角,叶锦城揽着他,不紧不慢地动作着——与之前表现出来懒洋洋的不耐烦完全不同,他的jīng力好得出奇。灼热的呼吸里弥漫着酒的辛辣味道,还带着一点莫名其妙的甘香——不是陆明烛偶尔会用的西域香料的味道,也不是叶锦城华丽衣服上的熏香。陆明烛被一阵阵cháo水般涌来的刺激bī迫得无法思索,只能反手以颇为别扭的姿势握住叶锦城的小臂,在因顶弄而发出的不稳喘息中迟疑了许久,他才恍惚觉出那是橘子的甜香,这种若有若无的甜香本来应该是十分熨帖安慰的,可不知怎么让他发自内心突然觉出一阵没来由的惶恐。叶锦城身上特有的味道本来应该让他觉得安心,可这种味道混合着柑橘的甜香,突然让陆明烛警觉起来,他动了动,两人相接的地方因为长时间的顶弄早已泥泞成一片,发出粘腻羞耻的水声。
“住手……呃……住手!”陆明烛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他猛然发觉已经过去了太长时间,可身体里那持续着抽动的yù望不仅没有一点点要泄的迹象,反而愈发灼热滚烫,相贴的肌肤津津地渗出汗水来,燥热到开始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酒气和柑橘的甜香,混着qíng动时渗出的粘腻液体的味道一起包裹着他们。陆明烛的视线被额上流下来的汗水浸染,有些模糊,他艰难地扭头,无意识的目光恰巧瞟到榻边,叶锦城的轻剑随意地丢在枕头边,织炎断尘却靠在chuáng榻一侧,那重剑上所有的火焰纹路都升腾起来,在屋内昏暗的烛火下发出炽热的杀意——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叶锦城突然在下面猛然一顶,陆明烛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低沉呻吟,反手用力攥住叶锦城的手腕。
“住、住手……”这一下他真的开始觉得后面那处火辣辣地从苏痒的快意中泛起疼痛,连带着刺激得大腿根处不住抽搐,偏偏两人相接处湿滑不堪,他简直要坐不住,腰更是酸痛不已,几乎是完全被叶锦城一双手臂固定着不紧不慢地起落。这种完全落入掌控的形势让他难以忍受——他虽然温和,可从来也不是受人控制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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