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下!叶锦城……呃!你怎么——”陆明烛栗色的卷发被汗水黏在脸上,颧骨上泛着一大片艳色的红晕,他终于觉得忍无可忍,两条腿挣扎着跪坐起来,却因脱力而一时无法站起,只能用一种十分láng狈的姿势往前爬去,叶锦城几乎是立时反应过来,连忙用手去握他胯骨,陆明烛却已经一翻身半坐在榻上,连连往后蹭了几分,盯着叶锦城怒道:“你……你怎么了!怎么这样长时候也不——”
叶锦城自始至终都不说话,那心烦意乱的样子混合着qíngyù冲动,看起来格外瘆人。像是终于听见了陆明烛的质问,他终于嘴角一抿,依稀露出一个笑容,手上动作却不停,陆明烛下意识地抬腿去蹬他肩膀,叶锦城虽然酒意上头,可手上的动作却出奇地jīng准,一翻手臂用外侧格开陆明烛的腿,整个人瞬间压了过来将他两腿顺势分开极快地反推上去——陆明烛并没认真跟叶锦城计较,他毕竟没喝酒,到底还是在竭力压制着qíng绪——这一下进得极深,陆明烛忍无可忍地漏出半声低吟,双手一把攥住叶锦城手臂,瞬间留下暗红的指印。
“轻——轻点!你!”话音未落叶锦城又是一记凌厉的顶弄,陆明烛后面半句话生生噎在嗓子里,哽咽了一下,“……你发什么疯!到哪里喝了这样多的酒,你——”
“我说了,生意上的事,哪里由得我——”叶锦城的声音模糊不清,整个人却更加qiáng势地压过来,陆明烛被他死死压着,心中升腾的怒意让他想要用力掀开叶锦城,却被一下接着一下qiáng势的顶弄刺激得大腿抽搐起来,上半身却不由自主地竭力绷紧了,整个人都微微反弓起来,却被叶锦城用力压制着只能被动接受。
“你……啊!停——停下!住手——我受不住了——”
“先来喝酒才抱了个姑娘,所以现下时间难免长些,”叶锦城突然怪怪地冷笑一声,陆明烛感觉到他呼吸中橘子酒的甜香,混合着辛辣的味道直喷在自己脸上,“难为你把它弄起来,算你本事……不好好享受,却叫我停,这算是怎么回事?”
陆明烛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头,叶锦城觉得双手压制下的手臂一阵撼动,要不是早有准备,他险些要被掀出去,一个错手,陆明烛已经挣脱开压制,叶锦城被他结结实实地一拳捅在肩窝下面,只觉得身体一阵剧震,不由自主地往后一跄,肩头上的剧痛却也让他本来就不稳定的qíng绪瞬间无限扩大。叶锦城反手撑住身子,一扭腰反身直扑而上,陆明烛本来被他推成仰卧,想要起身却终究是慢了一分,立时被叶锦城合身压上,两腿被牢牢制住。叶锦城说话流利,动作敏捷,根本不像是醉酒之人,可力气大得简直匪夷所思,显然的确不在常态。陆明烛来不及叫出声就被他死死压住,叶锦城右手用力按住他一侧肩膀,另一只手qiáng硬地伸到陆明烛两条长腿之间将它们分开,下身用力向之前那已经被顶弄得湿软泥泞的xué口推进去,几乎是同时陆明烛没被压制住的右手啪地一声搭在叶锦城肩上,叶锦城猝不及防,已经被陆明烛一把钳住了脖子。
那手上力气极大,简直像是藏剑山庄打铁时用的钳子一样刚硬有力,叶锦城被陆明烛推得被迫缓缓抬起上身,两人的距离拉开一尺有余。
“……滚下去!”
叶锦城知道挣脱不开,便只是微微一笑,根本不管还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只是用力挺动了一下腰,陆明烛呼吸一窒,半声喘息被硬生生压在喉间,可叶锦城看见他那双棕色的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泛着怒意,不炽烈,却绵延持续,像他这人的xing子一样——钳在脖子上的手指收紧一分,叶锦城觉得喉间被捏得微微作痛,窒息的感觉随着陆明烛丝毫不放松的力道而逐渐加深起来,他却并不停下动作,只是竭力往下倾出身子,下身报复xing地用力往陆明烛最敏感的地方顶过去——他们在一起太久,三年的时间太久,每一次怀着不可告人目的的qíng事都太久,久到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身体无比熟知。
“你……发什么疯……滚下去!”
他能感觉到陆明烛钳着自己的那只手腕骨颤动,可力气却一点也没有放松,窒息的感觉逐渐让他觉得眼前开始模糊,又像是之前弥漫着温暖柑橘芳香的酒意重新上头,他摆动着腰,不管不顾地往那紧紧包裹住他的甬道深处顶弄。
就这样,就这样也不错,什么也不用想,即使两人一起就这么死了,那也不错,也算是报仇了,也算是——陆明烛似乎发出不稳的哽咽,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突然松了力气,他能感觉到包裹着他的甬道猛然抽搐收缩起来,一阵阵地咬紧他,猛然松开的手让他瞬间能够自由吐息,窒息后倏然的舒松让叶锦城觉得眼前一阵阵金星乱迸,本能却促使他竭力咬住了牙,忍住想要释放的快感。陆明烛的手无力地滑落下去,叶锦城忍得辛苦,脱力的感觉让他往前倾去,小腹相贴处一片冰凉的cháo湿。
屋外似乎传来隐隐的雷声,他分不太清。夏季多雨,每个夏季都是这样多雨。尤其是四年前枫华谷的夏季,没完没了的bào雨简直能淹没一切。一切都是模糊的,目力与听觉都不大清楚——听着陆明烛急促的喘息声,叶锦城骤然觉得太阳xué两侧抽搐地痛了起来,窒息的余韵让他开始觉得胸腹间升起一股呕意,后心冷一阵热一阵,极其不适的感觉滚过肌肤,那感觉十分诡异,为了要摆脱这种感觉,他咬着牙竭力动起腰来——到了这份上,这已经不是两qíng相悦的qíng事,而是报复或者掩饰。陆明烛适才刚刚泄过一次,根本没有休息的余地,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弄法,立时发出忍无可忍的呻吟,竭力往后躲去,无奈腰腿酸软没什么力气,被叶锦城拉着顶弄不休,刺激太过qiáng烈让他只能抽搐着躲闪,榻上的被衾顺着竹簟滑落到地上,反而将更大的空间留出给两人。
叶锦城只觉得呕意越来越qiáng烈,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之前的窒息所致——他竭力抽送了一阵,下身却变得更加灼热硬挺,丝毫没有要泄的意思。他开始觉得惶恐,又抽送一阵却仍然泄不出,快感持续着堆积成许多层,渐渐聚合成痛楚,胸口的呕意褪去了——那不是因为酒,也不是因为窒息,他发现那是因为惶恐和茫然,更让他无所适从的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惶恐和茫然从何处而来。陆明烛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你到底怎么了——住手!我……啊!我明日还有重要的事qíng要做……别太过分……啊!”
叶锦城的动作猛然一停,陆明烛尚未反应过来,叶锦城却两手按住他腰胯,狠狠地用力往里面一顶,陆明烛只觉得撕裂似的痛,还未叫出声,叶锦城已经凑过来,陆明烛看见他双眼眼神模糊不清,那俊俏的脸因为酒意泛着桃花样的红晕,白森森的牙齿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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