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若是取了二人,那那几个孩子也要随着两人入府,虽然府里不缺吃穿,但这教导方面,谁也不敢夸口。
是以,到了现在,这两个美人,还是无人敢娶。
风荷倒不觉得有什么,金陵的流言是她自己散播,没人娶最好,养了两个孩子,到老了还怕没人养活不成?
到时候,两个孩子随便哪个生个儿子归到他名下,怕什么。
她忽然笑了一声,镜中的美人便生动起来了。
她眯起眼睛,好哇,你不是不想认我吗?那就不认啊,看谁能厉害的过谁。
她歪歪头,粲然一笑。
萧风荷,从来不是有仇不报的xi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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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梅长苏和蔺晨等待多时,蔺晨有些不耐烦:“哎,我说小荷该不是放咱们鸽子吧。”他伸手挠挠头,“我记得我最近没有得罪她呀,唉,我说,是不是你得罪她了?”
梅长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蔺晨有些不依不饶,“我说你别不说话呀,跟飞流似的。你又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我只是不想跟脑子出了毛病的人讲话。”梅长苏饮了一口茶,颇有些冷淡的说。
“况且我从来不惹她生气。”他说这话时略有些心虚,但是依旧板着张脸,让人分不清他说的虚实。
蔺晨不看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转过头。风荷恰在此时走了进来。
“劳烦二位久等了。”她依旧清冷但,但若是仔细看,眼眶还有些微微发红。
“哟,小荷妹妹,你这是想我想的都涕泗横流了?”蔺晨有些夸张的说道。
“是不是你真的想喝前年的陈茶?”风荷似笑非笑。
”真是不可爱。”蔺晨在他这里讨不到好。
“我已经让人把飞流叫过来了。”他对着梅长苏点头示意。
梅长苏客气的行了一礼,风荷也是微微一笑,没有露出和以前有些不同的举动。
“姑姑。”三生稚嫩的孩童的声音从厅外传来。
只见飞流领着两个小孩儿飞奔而来,三人欢闹成一团扑进风荷的怀里。撞得她有些踉跄。
梅长苏反shexing的想要去接她却在半空收回了手,略有些僵硬地抵住下巴,轻轻咳了一声。
飞流见到是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虽是几月不见,但他却对梅长苏喜欢的紧,“苏哥哥!”
听到这一身喊,厅中的三个大人都是愣了一阵。
风荷有些僵硬的看着他 ,“飞流刚刚喊的什么?”
“苏哥哥!”飞流弯起大大的眼睛。
梅长苏更是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
风荷含蓄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飞流为什么这么叫他呀?”
“姐姐,喊。飞流,学。”小孩儿认真道。
风荷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日里喊林殊都喊成,殊哥哥,被飞流听到了,以为喊的梅长苏,便成了苏哥哥。
“飞流不可以喊苏哥哥哦。”她睁大眼睛看着小孩儿。
“为什么?”飞流有些不明白。
“因为叔叔的名字是姑姑才能喊的!”念殊倒是厉害,一下便把原因讲了出来。
“为什么?”飞流还是不明白。
风荷沉默了,笑了笑说,“如果飞流喜欢的话,叫苏哥哥也是可以的。”她看了一眼梅长苏,“就是不知道梅宗主同不同意了。”
梅长苏早就咳完了,正有些僵硬地坐在那里,颇不自在。“这倒是有些不好吧?”
他看了眼风荷,“飞流可是叫着郡主姑姑的。怕是差了辈分。”
“只要我们飞流喜欢那有什么?”
“那飞流要改口叫郡主姐姐了。”梅长苏改口的很快。
风荷眨眨眼,为什么有种被下套的感觉?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摸着飞流的头,“乖,叫声姐姐听听。”
“姑姑!”飞流呆萌的喊着。
“飞流,叫姐姐。”梅长苏也哄着。
“姑姑!”
“飞流!”梅长苏有些僵。
“姑姑!”
……
蔺晨看着诱拐〔划掉〕飞流的梅长苏,心里暗暗鄙视,太表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日
宗主:飞流,这个是谁?〔手里拿着风荷的画像〕
飞流:姑姑〔毫不留qíng〕
宗主:乖,飞流,这个是谁?〔手里一个甜瓜〕
飞流:姑姑〔有些迟疑〕
宗主:谁?〔两个甜瓜,威胁脸〕
飞流:姐姐〔对手指,委屈〕
宗主,乖,吃瓜去吧
围观的江左盟众人:无耻……
☆、念殊念行
是夜,星斗满天
风荷只着一袭水蓝色衣裙坐在湖中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壶猴儿酒,和几碟jīng致非常的糕点。湖水清澈,荷花含苞,倒是一幅美景。
风荷拿着酒杯,自饮自酌,那几盘糕点,却碰也没碰。
美人独坐月下,芙蓉并蒂眼前。梅长苏从小道上过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风荷似乎听到响动,侧头看来,青丝散落,眼神也不似平时清澈。
这是……喝醉了?
梅长苏心中一紧。
风荷看到他,眼睛亮了亮,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梅长苏看着没有护栏围绕的小路,不敢让她过来,忙上前,在半路拦住了她。
风荷看向他的眼神温柔的不像话,不知是不是脚下没看清,一下就跌撞进他怀里。梅长苏僵着身子要把她推开,却不想,她却直接揽着他的腰身。
“殊哥哥。”不是平日里冷淡疏远的梅宗主。而是记忆中早已模糊的殊哥哥。梅长苏心中一恸,本来准备推开她的双手,也只是放在她肩头。
“郡主,你醉了。”
“唔,殊哥哥。”女子醉的没有反应,而是搂着他的腰身,用脸蹭了蹭,发髻上的碧玉簪差点落下,被梅长苏眼疾手快的接住。
玉质上乘,雕刻用心,他的手拂过赞尾,还可一感觉到那凹凸不平的手感。
怀中的女子好像不满意他僵硬着身子,用手打了一下他,自己却差点摔了下去。梅长苏立刻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胸前。
“郡主……”他讳莫如深的看了眼亭子里的酒杯,温声问着:“你喝了多少酒?”
他一闻便知道这是他年少时最爱的猴儿酒,入口缠绵,却后劲十足。
风荷皱着眉头,嘟起嘴,用手比划了一下,“一点哦,就一点。殊哥哥说不让喝,嗯……坏人,殊哥哥,嗝,坏人。”
幼稚的话语让梅长苏哭笑不得,他知晓她的每一个小动作,看她这个样子,怕是一壶酒都下去了吧,怪不得醉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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