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心中闪过心疼,但终究被狂喜压过,夜华猛得一下将白浅压在身下,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浅。白浅被看得有些发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gān嘛?我告诉你啊,欺负一个弱女子,尤其还是个受伤的弱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啊,这是禽——”话未说完,就被夜华用唇堵住了。夜华吻了吻白浅,说:“为夫在娘子面前,向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夜华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白浅的脸颊、脖子等处,“不过看在娘子有伤的份上,为夫就不折腾你了!”说完便深深地吻上白浅,在唇上反复纠缠摩挲。
白浅心中徘腹:不折腾这是在gān嘛!?感qíng您这就叫不折腾啊!心中这么想,但还是伸手回抱住夜华,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享受这甜蜜幸福的时刻。
☆、天宫疗伤听闲话
一吻过后,夜华满足地搂着白浅起身,继而又打横抱起白浅,微笑着说:“浅浅,跟我回天宫吧,阿离也被我送回洗梧宫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他,浅浅定是想他了吧!”浅浅轻笑,调侃道:“哟,醋神竟不吃醋了,真真难得啊!”夜华笑笑并没有反驳,担心着白浅伤,立即施法回九重天。
夜华抱着白浅回到洗梧宫、一览芳华。刚将白浅安置在榻上,阿离便在奈奈的带领下急吼吼地闯进来,扑到榻前,眼里包着一团泪,小模样甚是委屈:“娘亲——”白浅爱怜地摸摸阿离的小脑袋,说:“怎么这般委屈的摸样啊?可是受了谁的委屈了?”
阿离一下没忍住,大哭起来,边哭边把眼泪鼻涕蹭到白浅的衣裙上,嘴里还不忘忏悔:“娘亲,阿离不孝,居然将坏人错认为娘亲,害得娘亲受伤!阿离真真不孝啊——娘亲!”白浅哭笑不得,玄女的换颜术是折颜亲授的,阿离一个三百来岁的小娃娃看不出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阿离这可怜巴巴的哭诉和一汪一汪晶莹的眼泪弄得白浅的心都化为一汪水了。
白浅安慰道:“阿离不哭啊,阿离陪娘亲躺一躺罢!阿离白白嫩嫩的,像个胖乎乎的软团子,娘亲抱着舒服,就能休息好;娘亲休息好了,便无碍了。”阿离一听,连忙爬上塌钻进被窝里又紧紧地抱着白浅的身体,动作一气呵成,只是眼泪还没gān,仍旧委委屈屈地含在眼眶里,软软糯糯地说道:“阿离躺好了,娘亲抱罢!”转而又对chuáng头的夜华下命令:“父君别傻站着了,您不像阿离是个软团子,抱起来定不舒服的!还是快去做饭罢!总要有些用的嘛!”白浅忍俊不禁,浅浅一笑:这天上地下的万人迷,怕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嫌弃罢!尤其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夜华无奈翻了翻白眼,他这儿子不知是哪世的冤家,自浅浅醒来后,惯会与他捣乱!不过还是乖乖地去小厨房准备些膳食点心,免得浅浅睡醒肚子饿。他要紧紧抓住浅浅的胃,免得浅浅真的嫌弃他了;对了,墨渊肯定没给浅浅做过饭,这一点他比不上自己!
第二天,夜华已经和灵宝天尊打好招呼了,夜华带着白浅、阿离去上清境,白浅身后前面有着七个仙娥引路,身后也有七个仙娥跟随,一共十四仙娥服侍。白浅略微感到憋屈,斜眼瞪着夜华:“这天族的礼法我还是懂一些的,我作为上神,在天宫所到之处皆有十八个小仙娥服侍;现在成了你的太子妃,却只有十四个仙娥服侍。和你在一起,不但自降辈分,还自降阶品,这婚约,我委实亏了!”虽是埋怨,声音却带着丝丝撒娇嗔怪的意味。夜华连忙说:“浅浅放心,待我们继任天君天后,便能有二十四个仙娥跟随服侍,洗澡时另配有四个心灵手巧的仙娥给你搓背。”
“这还差不多!”白浅说道。夜华扬起嘴角,附在白浅的耳朵旁缓缓地细声慢语:“浅浅日后若是嫌弃那四个搓背的仙娥手艺差,还是觉得憋屈的话,为夫可以亲自为夫人服务。”前后近身的仙娥听到了这话,皆低头偷笑,笑得肩膀还微微地颤抖。白浅瞪了瞪一旁的夜华,这厮竟还笑得如此chūn风得意,悄悄地伸手在某人的腰上拧了一把。夜华的嘴角上扬的角度更大了。
阿离走在白浅身旁,从一开始就仰头看着自家的父君娘亲说悄悄话,还动手动脚的,不解地问:“父君和娘亲再说什么,能让阿离听听吗?”“不行!”夜华和白浅齐声回答。
白浅和阿离在泡天泉,而天枢禀告夜华说离镜翼君到天宫来请罪,天君召见。因此夜华则要去大殿上处理事务,临走前不忘嘱咐白浅:“浅浅,你有伤在身,切记少喝些酒。阿离还是小孩子,也不要喂他喝,便是果酿也不行。之前他偷喝果酿便醉了好几个时辰不知醒!”
泡过天泉后,白浅和阿离在十四个仙娥的跟随下四处逛逛。路过一处小果园,便听到有几个小仙娥在说闲话,其中还有缪清。没想到这缪清这侍女当的倒是惬意,与其他小仙娥混得这样好……
“缪清姐姐,你说你好歹是个公主,又正值青chūn年华,对太子殿下又这般痴心,不惜放下公主的架子,哪里就比不过那白浅上神了!真为你不值!”一个仙娥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啊,虽说那白浅上神是什么四海八荒第一绝色,但好歹也十四万岁高龄了啊!大了太子殿下七万岁啊,竟还整日纠缠殿下,真真是个不知羞!”另一个仙娥似打抱不平地说,继而又调侃道:“还是缪清姐姐你好,他日若是成了洗梧宫的娘娘,可不要忘了妹妹我呀!”
缪清羞红着,看似责怪实则娇嗔地说:“休要胡说!我只是个东海公主,白浅上神可是青丘的女帝君啊,又是折颜上神与天君亲自定下的婚约,我哪里可与她比。”这听着怎么像是白浅以势压人,仗着身家背景qiáng行定婚似的。白浅还来不及徘腹些什么,又听到缪清叹息道:“其实那白浅上神也是个可怜人啊!若非当初北海水军桑籍悔婚,白浅上神也不至于要和太子殿下定下婚约啊!”听着是同qíng怜惜,实则是在编排,白浅暗自感叹:原来不只是生长在九重天的女人心机重重啊,这东海公主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要我说,那是桑籍皇子有眼光,宁要那条小巴蛇也不要那青丘白浅。那青丘白浅也真真是不要脸,先后和两个男子定下婚约,这样与一女侍二夫的不贞行为有何区别啊,真真丢光了女子的脸面!”那小仙娥倒是“正义”得很啊!阿离听得气愤,直直地想要过去为白浅出气,却被白浅拦下。
“娘亲,她们这样诋毁娘亲,娘亲不生气吗?”阿离不解。白浅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区区一个东海公主、几个小仙娥,不过说了些闲话,还不值得娘亲生一场气。别忘了,娘亲是上神,要有上神的气度,不能似那些没见识的女子,心胸狭隘。”身后的仙娥也是忿忿不平,蹙着眉对白浅说:“娘娘,您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是青丘女帝,又位列上神,怎么样也轮不到她们置喙些什么!她们说得实在太难听了!”
白浅点点头,对身后的那个仙娥说:“说得不错!天宫这般讲究尊卑,如此以下犯上,实在大逆不道!你去打听打听,是哪个宫里的仙娥,然后回洗梧宫禀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既为储君,也该好好整治整治这九重天的风气了!”说完便带着阿离并其余的仙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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