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良颜/卫聂]Hide(黑道AU)_嗣宗【完结+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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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路开口打断他:“这是我自己的事qíng,希望嬴政先生不要忘记。”

  “我自然不会。”嬴政看向颜路。“我知道他和张良不一样,他和天宗晓梦倒是比较相配。”

  颜路沉默不言。嬴政在杯中倒入了红酒,继续说道:“伏念很知分寸,不像张良才能不凡,却也锋芒毕露。这几天,你应该已经很好地认识了张良吧。”

  颜路垂下眼睫,回答道:“是。”

  “年轻人总会有血气方刚的时候,但一味地直冲向前,也会被撞得头破血流。”

  嬴政微微晃动酒杯,眼珠转向对面的颜路。

  “姚贾最近在为自己宣传,你应该去看一看。”

  在巨大的、象征着至高无上荣耀的旗子下,台下簇拥着兴致高昂的支持者,姚贾在几名保镖陪同下走上宣讲台,他抬起手,向四周的人群表达谢意:

  “为了我们的未来,让我们再次qiáng大起来!”

  刘邦看向车窗外,笑着说道:“这势头真不错,大丈夫就应该是这样。”

  盖聂坐在刘邦一边,他顺着刘邦的目光看过去,到处都是飞舞的旗子以及竞选人放大的标语和照片。

  “不过这些人也真健忘。”刘邦耸肩。“明明几年前他们脚下还遍地是跳楼的金融家尸体。”

  “嬴先生过去几年一直支持市长,现在支持姚贾会不会太突兀。”

  “不会不会。”刘邦开了一罐啤酒。“市长发生这么大一件事,赢先生要再撑着市长估计难了,赶上换届不正是一件好事。反正政客的本xing都一样,又何必在乎他们门面是什么样子。”

  盖聂皱起眉,刘邦转过身拍了他一下: “话说你不是在秦氏待得久吗,你应该很熟悉他。”

  “姚贾之前并不是政客。”盖聂说道。“他是挑拨各大势力的间谍。”

  “这点不是更好,至少他聪明,不会像市长那样蠢。”刘邦道。“只是可惜颜路秘书和市长团队,明明那么有能力,恐怕以后再也不会被秦氏启用。”

  盖聂侧过头,忽然看见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人经过车窗,对方的面孔被竖起的大衣领子遮挡了大半,但白色头发却毫无遮掩地bào露在视野中。对方与盖聂对视了片刻,继而向前消失在人群中。

  盖聂望着对方逐渐模糊的背影,又听见身边的刘邦说道:

  “呀,我都忘了——你师弟卫庄以前的韩氏,就是被姚贾灭的。”

  赤练望着下方热qíng高涨的人群,细长的女士香烟被紧紧攥在手指间。

  台上的人被包装得光鲜亮丽,没人知道他过去是做怎样为人不齿的勾当,也没有人在乎那些被伤害的人现在是怎样的处境。白凤走上前,看了一眼台上站着的姚贾:

  “不要做傻事。”

  赤练理了理头发,笑着说道:“现在谁还在乎这个。”她转过头,开口问:“卫庄先生呢?”

  “老板说他自己有要做的事qíng,叫我们留在这里。”白凤顿了顿。“记住,不要做傻事。”

  “知道了。”赤练不耐烦地说道。“叫你买的东西呢?”

  白凤把一个袋子丢给她,赤练翻了翻,然后大红的高跟鞋准确地踩在白凤的脚背。

  “喂!你……”

  “你买错一个色号了。”

  颜路看着台上正在滔滔不绝描述施政目标的姚贾,政客走马上任频繁地如同书本翻页,大势来去如同cháo起cháo落,又有谁能真正在意渺小的他。

  他垂下眼,侧过身想要避开越来越拥挤的人群,忽然看见正向他走来的张良。

  “阿良?”颜路有些错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师兄,我有话对你说。”张良严肃地开口。

  “有什么话回去说吧,这里人太多了。”颜路微笑道。

  颜路刚要转身,张良突然几步上前,拽住了颜路的手臂。

  “我什么都知道,师兄,所以不要再向我隐瞒了。”

  颜路的微笑顿时凝固在脸上,“阿良,你在说什么?”

  “嬴政一直让你做的事,我知道都不是你真正想做的。”张良说道。“我相信师兄知道嬴政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可以轻易抛弃市长,也总有一天会抛弃师兄——他连刺杀市长的计划都让你过目了,师兄心里应该很明白。”

  “我知道……”颜路抬起头,扯出一个勉qiáng的笑容。“但是作为被利用的人,面对政治势力的更替,我又能做什么呢?”

  台下响起了支持者的欢呼声,瞬时把二人的谈话都淹没了。

  “现在还来得及……”张良握紧颜路的手。“只要师兄把苍龙七宿的密匙jiāo给我,一切都能挽回。我可以带师兄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不会再有yīn谋和谎言。”

  周围的支持者开始大喊竞选标语,在喧闹的人群中静止的二人如同凝固了时间。

  “师兄,相信我……”

  颜路的面孔隐匿在城市灯光的yīn影中,身边的人们依旧为他们永不能实现的蓝图挥洒汗水,张良看着颜路,冰蓝的双瞳带着他最后的恳切。

  颜路低下头,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U盘。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第20章 二十

  颜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错位的人生。

  落地窗外,楼群密集的灯光如同闪烁的银河,渗透进黑暗的室内,而他只能抚摸到对方光滑的后背以及粘腻的汗水,以及感受到对方每一次抽/动在他体内带来的感觉。他看不见对方的内心,也看不见自己的内心。他只能不断放松自己的身体,发出压低但甜腻的呻/吟,并qiáng迫自己认为,他现在是深深爱着对方的。

  对方侵入了更深的一个点,在他的眼角落下轻柔的吻。

  他忽然睁开眼,仿佛现在是快要窒息在河滩上的鱼。液体冲击在体内的感觉如此清晰,随之而来的却是cháo水般的空虚感。他睁眼所看到的天花板蒙着死寂的色调,吊灯挂环上的每个坠子映着自己肮脏、无耻的身体。他意识到,给自己编织的谎言该撕碎了。

  在舞池一个隐蔽的角落,他将催/qíng剂的注she器推入到底时,他就知道会有这天。

  而在他看不到的另一面,张良抱紧他的右手,是食指与中指相互jiāo叠。

  这是忏悔的手势。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颜路站在高楼的天台上,楼顶的风像刀片割过他的脸颊,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地面上的车流和灯火像火山岩浆一样明亮jiāo错,颜路双眼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一只冰冷的枪握在他手中。

  燕丹猛地踩住了刹车。

  今天是他难得的休息日,他早已和前妻约定好来接自己阔别多日的女儿,而他在刚刚的一刻突然感到了一丝异样,准确地说,是周边环境的反常。他的女儿静静坐在一边,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等身泰迪熊,转过头看向燕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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