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的悠闲生活_八月薇妮【完结】(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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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惜听她一说,才反应过来,原来鸳鸯说的,是她先前在鸳鸯生日的晚上唱得那“生日快乐歌”,她顿时噗嗤一笑,便说道:“原来你是故意拿她取乐,却用我的法子来折腾人,故意羞我是不是?”

鸳鸯笑道:“不是你那四句,我也想不出这样的好法儿,你看大家笑的……真真有趣。”花惜便说道:“人家一片好心,你却拿来取乐,下回有好的也不唱给你了。”

鸳鸯便拉着她袖子,说道:“你知道我没这个心的……你可别当真。”花惜看她略急了,才说道:“瞧你急的,难道我不知?只许你拿我取乐,不许我说笑么?”鸳鸯才释然,正在此时,上面贾母便又唤鸳鸯,鸳鸯急急地便去了。

饭后,贾母便又领了刘姥姥,带她在大观园众姐妹住处游览了一遍。花惜便暗暗叫了个小丫头盯紧了刘姥姥,怕她酒醉了闯到怡红院去胡闹,才免了刘姥姥醉入怡红院骚扰。

此后刘姥姥住了日,贾母才放她回家去,临行之前,又相送了许多东西带上,平儿跟鸳鸯也私下里相送了些物件,刘姥姥千恩万谢,乘车自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第一次看刘姥姥吃饭前“念诗”的时候,也是笑的滚在chuáng上……

只不过后来再看,就并无第一次见那么“惊艳”了,哈哈,不知大家何感?么么~~~(╯3╰)

第六十二章 捉jian

没几日,渐渐秋凉。却也到了王熙凤的生日,因她素来讨贾母喜欢,故而生日也与众不同。贾母亲召集了诸房人等,自己先出二十两银子,又叫众人也出,只为攒了银子,给王熙凤庆生。

此日,自是热闹非凡。贾母上下众人、大观园内众姐妹都在贾母面前承奉着,欢声笑语,络绎不绝。众人围着王熙凤,如众星捧月一般,凤姐自觉很是得脸,因是她的好日子,打扮的簇新。众人又都纷纷上来敬酒,她心里高兴,一时兴致上来,不免多喝了两杯,片刻之间只觉得头晕脸热,便有些掌不住,因此只想回去歇上片刻,便想贾母暂告了退,同平儿两个出来大房,只慢慢向着自己住处而去。

俗话说“乐极生悲”,凤姐在前头乐和了,却不想到自己后院起火,出了岔子。

原来,因前日凤姐的女儿病了,求了签,只说要斋戒,静养。因此凤姐便叫贾琏出去外头,夫妻两个暂时隔开一阵,只为了女儿好,以免冲撞了哪路神仙。不料贾琏是个不安于室的,于“色”字头上,最为急xing要紧,先前守着王熙凤,还算妥当,如今离开,熬了几日,就受不住了。

他有心勾搭几个丫鬟,却怕走漏了风声,反而不美。何况王熙凤的名头厉害,那些丫鬟也是不敢同他勾搭的。贾琏急得猫爪挠心,便自挑了几个清俊好看的小厮,弄进房里头,做些龙阳、分桃的勾当,暂时以供“出火”。

但到底是不得其趣,贾琏忍来忍去,苦思冥想,终究便想到一个人来,原来他们这府内,有个喜喝酒的下人叫鲍二,他却有一房媳妇,人称“鲍二家的”,又叫“多姑娘”,却因何来这称呼呢,只因鲍二这媳妇,为人是最不正经的了,总喜欢勾三搭四,乃是个生xinglàngdàng之人,所谓“水xing杨花”,便是说的这一种了,这院子里的下人,多半都跟她有些牵连。

贾琏心痒难耐,于是便拿了些钱银出来,做勾搭之费用。叫自个儿小厮送了过去,给那鲍二家的,那多姑娘的xing子,你便是不给她钱,她看这个白净漂亮的爷,也要勾搭沾惹一番的,何况贾琏是个出手慷慨的?先前只因为惧怕王熙凤的名头,是以不敢来沾手,如今看贾琏自动送上门来,她又怎会放过?只恨不得立刻飞过去便是了。

因此这多姑娘也半推半就的来到,进了门来,小厮们退出去,顺便将门关了,贾琏见了多姑娘,顿时如猫见了腥,立刻就粘了上来,两人粘在一起,贾琏便将她抱了,说道:“好人,真是想死我了。”

这多姑娘却还是要装束一番的,只推他,说道:“爷叫我来,不是有事的么,这是做什么?”

贾琏便道:“这不是正要做件大好事么?”多姑娘媚眼如丝,便腻声问道:“什么好事?”贾琏只觉怀中之人,身软如绵,且这等风流媚态,他自来也少见,再加上忍了数日,哪里还忍得住,当下顾不上细细**,便将人压倒在chuáng上。

这多姑娘是天生的yín-dàng,练就的狐媚手段,被贾琏一碰,便高声低声,连绵不绝地叫,且她又自来身软骨媚,贾琏是个色中恶鬼,见了这等,恨不得就一口赶紧吃了,当下拖衣扯裤,直直而入,耳畔听得多姑娘那等**呻吟,一时也觉得魂魄dàng漾,于那等qíng不自禁之时,便叹道:“今日才知,先前我竟是白活了……守着那个母夜叉,母老虎,哪里有半点趣味,心肝儿ròu,跟爷长久好下去才安乐……”两个纠缠许久,就此结下孽缘。

今日王熙凤做寿。贾琏只以为她在前头忙碌,自是无暇回来的。他又心痒难耐,色迷心窍之下,便忘乎所以,因此就把那多姑娘唤了来,叫个丫头在外面望风,自己却跟这鲍二家的在chuáng上滚做一团,胡天胡地的便做了起来。

王熙凤同平儿回去,见那望风的丫头神色不对,王熙凤便心头有数。她是最了解贾琏xing子的,先前也一直都怀疑他外头有人,只捉不到把柄,也就罢了,如今见状,气往上撞,她又喝了两杯酒,一时没了盘算,便仗着酒劲直冲进去,恰巧听得里头两个**方定。

贾琏便说道:“心肝儿,什么时候把那母老虎解决了,把你弄过来,爷便是死了也甘心了。”鲍二家的便撒痴说道:“爷少在我跟前说这些……爷见了她,还不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又说些没用的大话……”贾琏方才逞尽了威风,又心满意足,便放声说道:“她算是什么东西?我素来给她几分颜面罢了,她就不知天高地厚起来了,她那种为人,神憎鬼厌的,连平儿素来也不敢言说……你别说这些,改日里惹恼了我,真个儿作出些什么来,也未可知。”鲍二家的便笑的发颤,说道:“倘若真是这样儿,爷索xing就休了她,把平儿扶正岂不是好?”

他两个在里头说的兴致高昂,外头,把王熙凤气的浑身发颤,双眼翻白,听到他们两个众口一词说平儿,便心想平儿先前定也是跟她们蛇鼠一窝的,因此他们只说自己的不是……她素来便把平儿当个心腹,如今被这样一说,便认了平儿是个窝里反的,因此来不及进去,便先把平儿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说道:“该死的娼-妇,làng蹄子,吃我的穿我的,倒跟外人勾结起来要对付我!”

平儿先前听两个在乱嚼的时候,已经是心惊ròu跳了,却没有防备,因此被一顿骂,又吃了重重一下,一时呆了。这功夫王熙凤怒气未熄,便一拉裙裾,将那房门的帘子打起来,冲进去,骂道:“好个二爷,好个làng贱人,两个暗地里勾结要害我呢!”

王熙凤在外头打平儿的时候,里面这两个就听到了,鲍二家的一听,顿时魂不附体,也顾不上做出làng样儿了,急匆匆地就翻身起来要穿衣裳。贾琏也是个外qiáng中gān的,因他素来都听王熙凤的指派管了,从不敢正面反她些什么,且因这档子事他做的又心虚,一听王熙凤到了,也有些魂飞魄散,两个正各自套上里衣,王熙凤已经入母老虎般冲了进来。

王熙凤冲到chuáng边,一把便揪住鲍二家的头发,硬生生从chuáng上扯下来,骂道:“好个贱人,狐狸,趁着我不在,跑到我房里来勾引二爷了?你说,你哪里来的胆子?谁教你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一边骂着,一边用力打下去,只瞅准了那一张脸劈里啪啦地就打,打得鲍二家的头发散乱,脸上发红,却不敢还手,只缩在地上叫道:“二奶奶饶命!”王熙凤哪里肯听,狠命地又踢了两下,宛如疯虎一般。

那边贾琏见了,赶紧从chuáng上跳下来,便将王熙凤拉住,说道:“你别动怒,有话好好说。”

王熙凤回头,杏眼一瞪,看向贾琏,说道:“好好说?怎么个好好说法儿?我却不知道,你联合这娼-妇想要对付我,却叫我怎么好好说?原来在你心里头,我竟是个母夜叉母老虎,眼中钉口中刺,你非要把我拔除了不可!你要害我,自动手就是了,叫这娼妇来是怎样羞rǔ我呢!”一边说着,便又去打鲍二家的,贾琏看不过去,便将她拉住,王熙凤怒道:“难道你今日就要同她一起,将我除掉!好个二爷!索xing你就打死我行了!”说着,便哭叫着扑过去,手爪劈头盖脸下来,顿时便将贾琏的脸上划出两道血痕来。

贾琏吃痛,心头微微恼怒,便喝道:“快些停手!”王熙凤骂道:“这屋子里就只我一个笨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同平儿一起都联合起来欺负我,停手,没法儿停手了!你要害我,就便动手,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此刻平儿从外头进来,见状便也哭。

正巧鲍二家的起了身,就想偷偷出去,正好被平儿撞个正着,平儿便一把撕扯著他,叫道:“你这娼-妇,你说,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要把我也扯进来,这事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娼-妇作死!”便拉着鲍二家的,不免又打。

贾琏恼道:“混账,别动手!”王熙凤听得分明,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好,今日你活生生把我bī死了,就把她娶进来好了,你动手啊动手啊!索xing就立刻杀了我!如你的愿!”平儿也哭着说道:“我也不活了!爷一并杀了罢!”

此刻屋内,王熙凤的哭叫,平儿的哭叫,鲍二家的尖叫,乱成一片,贾琏jian-qíng大白于室,又见如此láng狈,原先的一腔愧疚顿时变作了恼羞成怒,又被王熙凤打了两下,弄得火起,顿时就到了旁边,墙壁上挂着一柄辟邪宝剑,顿时便拿下来抽出,只道:“你既然如此不依不饶的,那今日便杀了你gān净!”

贾琏一时邪火上冲,忘乎所以,王熙凤见他忽然凶狠霸道起来,并不似平日谦谦然,唯唯诺诺之态,也吓了一跳,心头才明白过来,那煞气顿时便敛了,她生怕吃亏,心想不能硬碰硬,因此急忙抽身出门,就向着前头贾母那边而去。

这边上平儿松了手,鲍二家的急急出门,自羞愧去了。平儿躲在一边,贾琏便拿着剑出了门,平儿看两人都去了,一时悲从中来,便又哭起来,心想今日平白无故受了这场羞rǔ,日后还不一定怎样,这屋内怕也是呆不下去了,一时之间想不开,便回过身去,自桌子上拿了一把剪刀,握在手中,一边哭着,一边犹豫。

平儿正哭着,外面有人说道:“这是怎么了?”急忙进来,一看平儿手中握着剪子,吓了一跳,赶紧过来将她的手握住,把剪子夺了下来,平儿双眼红红,说道:“你怎么来了?可看到我们这里的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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