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笑眯眯地盯着正襟危坐的吕布,唤道:“奉先。”
吕布猛一拍几案,经过司马懿千挑万选的木桌堪堪承受住这一下带着三分内力的掌击。
他怒吼道:“该死的断袖!”
刘协吓了一跳,清醒了三五分,蹙眉道:“什么?”
吕布哼哼道:“死断袖,竟敢将主意打到侯爷身上……哼哼,侯爷骑死你!”
刘协:“……”
刘协蹙眉道:“奉先不是答应朕会考虑吗?敷衍?”
吕布冷冷地盯着他,嗤笑道:“要不是你是皇帝……若能让你心向着我,便是你被人夺了也会自己跑回来……你若满心爱慕侯爷,侯爷要得这天下,会容易的多……”
刘协:“……”
小皇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他“砰”地站起身,愤怒地盯着吕布,大吼道:“吕奉先!”
吕布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好似不记得自己方才说过什么。
刘协哼唧两声,扑上前拽住吕布的衣襟,两眼通红地盯着他。
吕布掀了掀嘴唇,警惕道:“你想gān嘛?侯爷可不是好惹的……唔,侯爷才不会居于人下……”
刘协啊呜一口狠狠咬在吕布唇上!
“嗷!”吕布吃了一惊,怒道:“侯爷cao|死你!”
刘协乐呵呵地舔去嘴角的鲜血,又皱了皱眉,“呸”地吐掉:“好涩!”
吕布双目赤红,额角青筋直跳,低吼一声扑了上去,狠狠一口咬了回去!
刘协拳打脚踢,好容易将大块头推开些许,嘴上火辣辣的疼着,不由哭道:“嘤嘤嘤嘤,你想利用我,还欺负我……”
吕布沉默片刻,突然没头没脑地认错:“是我不好。”
刘协倒在地上,指着吕布咆哮道:“道歉有用,要虎贲卫士gān嘛?不行,你得爱上朕,朕才原谅你!”
吕布摸了摸脑袋,像个孩子般低下头:“我、我试试……”
刘协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刘协挣扎着爬起来,向大型动物挑起下颌,道:“你没断过袖吗?”
吕布漠然道:“没有。”
刘协好奇道:“那女人呢,你喜欢过什么女人不曾?”
吕布困惑地想了一阵,还是道:“没有。”
“噢……”刘协撅着嘴坐下,拍着胸脯大方道:“朕准许你,从朕试起。”
吕布舔了舔gān燥的嘴唇,欺上前在他身上嗅了嗅:“和男子……也如和女子一般吗?舒服吗?”
刘协丧气地垂下肩:“不知道……朕也没试过。”
两人沉默片刻,刘协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握住吕布宽厚的大掌,道:“要不,咱俩试试?”
吕布吸了吸鼻子,道:“唔,试试,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木错,下章上ròu
29
29、第二十九章偷袭徐州...
作者有话要说:
【注】:白门楼是正史上吕布被杀的地方
两人不知何时已衣衫尽除,苟且地滚到chuáng上。
刘协被吕布压在身下,吕布提住他两手摁到头顶,疯狂地啃了起来。
刘协被他宽厚的嘴唇亲得满脸涎水,又被他如大狗一般舔舐着,不由痒得咯咯笑了起来:“唔……唔……别舔啦!”
吕布听话地撤了嘴,支起上半身,面无表qíng地打量着他。
刘协醉眼迷离地盯着吕布,伸手把住自己的小孽龙,叫嚣道:“朕……朕要和你比比!”
吕布又将身子撤开些许,索xing跪坐着,握住自己的巨大的孽根晃了晃。
刘协低头一看,小青虫和大蜈蚣的明显对比令他登时心生不满。
“嗯嗯……”
刘协连忙撸了两下,使小孽龙晃晃悠悠涨大些许。吕布蔑视地看了一眼,撸也懒得撸,圈起食指拇指,对着刘协的小孽龙轻轻一弹——
“哇!”
刘协捂着小龙在chuáng上打滚,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小皇帝缓上一口气,不服气地抬脚往吕布的大孽根上碾了碾。他冰冷的脚掌贴上吕布火热的阳根,吕布一个哆嗦——
刹那之间,天雷勾地火,雷霆动九天!!
吕布低吼一声,伸手握住刘协纤细的脚腕狠狠一拉,刘协亦在同时后知后觉渐怕了,慌忙收回脚,终究是慢了一步。
吕布一手压着他后腰,全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一手捉住他的脚掌,在自己充血坚挺的孽根上来回磨蹭。
刘协瞬间酒意褪了大半,恍惚看清两人正在进行的苟且勾当,不由吓得抽回脚就往chuáng下滚。
吕布正在兴头上,哪里容得他逃,大掌一抄,轻轻松松将他捞回来,翻摁在chuáng上。
刘协慌张得舌头不住打结道:“温、温侯……”
吕布盯着他光洁的胴体,醉得愈发厉害了。他迷惑地歪着头,认真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刘协头昏脑胀,只不断扭动挣扎着:“唔!”
他感到抵在他臀上的棍子又坚挺火热了几分,当下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吕布血气方刚,哪里经受的住这般刺激,只觉身下涨的发疼,耳中“轰”的一声巨响,总算是彻底的,着了。
他掰开刘协两条小细腿,巨大的孽根在他股间来回磨蹭着,寻找一个容纳处捅进去。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身下这具带着奶香味的少年躯体与他早前碰过的女子都不一样,孽根在他股间上下游移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入口。
刘协早被吕布那粗如儿臂的家伙吓破了胆,见他竟是要来真的,忙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吕布一把箍住他的腰将他扯了回来,哼唧两声,惩戒xing地在他雪白的臀上煽了一掌。
“啊!”刘协委屈得眼眶瞬间就cháo了,大声嚷嚷道:“嘤嘤嘤嘤!住手!住手!温侯你喝醉了!!”
吕布勃然大怒:“谁醉了!侯爷酒量好得很!千杯不倒!”他粗糙的大掌探到小皇帝股间摸索着,不一会儿便找到一个小小的dòng口,狠狠将手指戳了进去。
“啊!”骤然被异物浸入的感觉使得刘协浑身电打似的颤了起来,哭喊道:“放手!”
吕布的食指被刘协后xué的媚ròu紧紧咬住,抽也不是,cha也不得,滚烫的温度从他指尖一路灼到胸口。
刘协大声喘息着,眼泪如豆子一般往下坠:“放开朕……好痛……”
吕布猛地抽出手指,刘协又是一声惊呼,悬着的心尚未放下,只觉吕布的指尖又重新探了上来——此番手指已被口水濡湿,捅进小xué中比第一回容易许多。
刘协呼吸一滞,瞬间被浓得化不开的恐惧所深深笼罩。
吕布一指抽弄几下,又迫不及待地添入一根,两指不断扩张着那紧致的小xué。
若说刘协先前只醒了三五分,现下却是真真正正彻底清醒了。他一边惊恐地大叫着,一边又满心疑惑,眼下的qíng境让他怀疑自己仅是在一场梦中,然而那痛觉又是真的。
若只是梦,chūn梦中的对象又怎会是吕布?若不是梦,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吕布抽出手指,往掌心中吐了几口唾沫,抹在红的发紫的大ròu根上,抵住刘协不断收缩的后xué,猛地刺了进去!
“啊!!!”
侵入瞬间的疼痛让刘协脑中一白,竟是生生痛厥过去!
吕布抽弄几下,大ròudiǎo被血液润湿了,来回抽cha便容易了许多。
他两手架住刘协的胯骨,狠狠大抽大弄起来!
期间刘协痛醒又疼厥,来来回回数次,曾清明过片刻的大脑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先还挣扎几下,过了一阵便如死鱼般伏着任吕布肏弄。
吕布许久不尝风月,第一次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泄了。然而不等刘协回过神来,吕布半勃起的阳根又进入他体内,至将他cao的觅死无路。
吕布也并非不曾清醒片刻,只是被身下的快感所折服,费脑的事便被刻意抛诸脑后了。
延绵不断的痛楚中是否曾有过难以言说的愉悦,刘协脑中一片混沌,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
这一段激烈的缠绵直延续到天边吐了鱼肚白。
吕布将最后一滴jīng水jiāo代gān净,搂着刘协沉沉睡去。
翌日卯时。
jī已鸣过数声,chuáng上两个人却如睡死一般毫无动静。
“砰砰砰!”
拍门的巨响声惊起chuáng上沉睡的二人。小皇帝和大将军同时睁眼,茫然地对视片刻。
刘协率先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登时倒抽一口冷气,恶狠狠地拿眼剜着吕布,恨不得将他剜下一块ròu来。他虚弱地喘着气:“你!”
吕布迷茫地坐起身,扶住隐隐作痛的额头,瞥见桌上横放着的酒坛与chuáng单上gān涸的红印,登时也想起了三五分。
依刘协的记忆,昨夜分明是吕布qiáng上了他。而在吕布脑海中,虽多少记得些刘协的抵抗,然而事qíng到了这个地步,便是自己担个酒后乱xing的罪名,刘协多少也要担个引诱之罪——酒和人都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难不成还要怪自己么?
刘协稍一动弹,后|庭撕裂般的疼痛立刻令他连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发白地用指绞着chuáng单,不住抽着气。
“砰!”
门被司马懿踹开,他柳眉倒竖,怒道:“吕奉先!今……”话只出口,便已看见chuáng上赤|luǒ对坐的二人,尤其小天子那一身淤痕,令他不做多想也难了。
司马仲达瞠目结舌:“你、你、你们、你们……”
吕布曾在bào怒的状态下向司马懿提过小皇帝钦慕他一事,那时司马懿只作这呆头鹅会错了意,如今亲眼看到了,则是雷霆正中天灵盖!
三人便这么僵着对视了许久,大敞的门往温暖的房中放了不少冷气,刘协一个哆嗦,三人霎时都醒过神来!
司马懿丢下一句“大军马上就要开拔了”,说罢猛地摔上门,遁了。
吕布与刘协大眼瞪小眼,刘协此刻心中是百转千回,只恨手头缺了把利刃能将吕布两腿间的罪魁祸首割下来泄愤,吕布却仅是尴尬着说不出话来。
良久,吕布清咳一声,道:“侯……我……末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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