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里的人而呼吸渐渐均匀,东方炽再也抑制不住蠢蠢yù动的渴望。他小心地翻身,将东方左左轻巧地压在身下,俯视着那恬静的睡颜。
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龄,每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苦苦压抑着心里以及生理上的渴望,他不知道自己崩溃的底线在哪里,还能忍到什麼时候,只知道他舍不得伤害心尖上的宝贝,舍不得让她失去快乐的笑颜。
专注地凝视着睡美人,他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慢慢探向自己的下体,握住那根渴望得发疼的yù棒,前后套弄。
一个轻灵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没人粉红色的唇瓣上,是不是吮舔。但他不敢用力,也不敢太轻,怕把她弄醒了。就像以往无数个夜晚那般,在熟睡的她上方自慰。很多时候,他会控制不住想探索她纯洁的身体,如同此刻。
“左左……”他柔声叹息着,“原谅大哥,我只要、摸一摸就好……”
睡美人当然无法听见他这道几乎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声音,只能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色魔掀开了少女的遮羞布,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
东方炽以一种几乎虔诚的姿态跪在她小腹两侧,俯身,大掌轻覆上期中一朵粉艳的红梅,他浑身一颤,yù根越发胀大,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谨慎地看着她合上的双眼,生怕自己的动作把她惊醒了。见她没反应,才又放心地加了些力度揉捏,好想尝尝她的味道,可是他不敢,因为会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曾经又一次他压抑不住心底的魔,吸吮得太过用力,她竟从梦中惊醒!那时,还好他反应得快,将事qíng蒙了过去,但是,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用嘴唇去品尝她了。
此外,他也不能毫无顾忌地窥视少年的幽密处,只因害怕自己会瞬间变为禽shòu。
这样的痛苦,这种压抑,不仅有他一人。他很早就知道了,另外两个人也于他承受着同样的罪恶yù孽。他们都彼此明了,只是都不揭穿,很有默契地保持缄默,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四人是分不开的。
一手掌控着刚刚发育的rǔ防,两指捏住粉艳的顶端,他在幻想中达到了高cháo,rǔ白的液体she到了她雪白的肚脐上,糜烂的气息在少女纯净的身体上散发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左左……”拥着少女香甜的身体,他贴在她耳畔呢喃道。
夜愈发深沉,月色下每一对相拥而眠的qíng人,都用身体的姿态诠释属于他们自己的爱qíng。
翌日醒来,东方左左发现身下的chuáng单有一处半gān涸的黏液,她疑惑地皱着眉头,这是什麼?
东方炽刚好推门而入。
“大哥,这是什麼?”直觉告诉她最好别问,但已经来不及阻止脱口而出的疑问。
东方炽渐渐走近,视线扫过那一团黏液,云淡风轻地答道,“哦,那是我不小心洒掉的牛奶,见你睡的那麼熟,我就没换被单。”
牛奶?她知道大哥早上起chuáng都会喝一杯牛奶,但是,牛奶会怎麼黏吗?
尽管心底还有疑问,但东方炽已经将她从chuáng上抱起来,直接塞进浴室,打断了她的思维,“乖小孩,快梳洗吧,上课要迟到了。”
东方左左一听,这才注意到时钟的指向,开始迅速洗刷,把刚才的问题忘得一gān二净。
问外,东方炽的目光凝了凝,暗斥自己的大意。
下一秒,他又开始了既甜蜜又痛苦的期待,到底这种日子什麼时候才能结束?他,又要如何才能获得她的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方炽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内心的痛苦使他无法正常工作,在处理痴qíng时效率低了整整一倍,这令他的下属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年纪轻轻就扛起整个东方家族企业的总裁就是一个神,无所不能,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然而,最近这段日子,他们眼中的神却似在忽然之间变成凡人,不但拥有了七qíng六yù,还频频出错,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连东方左左都察觉出大哥的不对劲了,尽管他在她面前已经尽量掩饰。
这天,东方左左从上了车后就一言不发地盯着东方炽,专注地研究起他脸上的表qíng来。这种目光令东方炽如坐针毡,她,不会是发现什麼了吧?难道他不小心泄露了对她的不寻常感qíng?这个想法使他既紧张又开始有着小小的期待。
“大哥你……”好半晌,她才犹豫地开口。
“怎麼了?”他并未看她,只是暗地里抓紧了方向盘。
“你是不是jiāo女朋友了?”
“吱——”车子猛然停在路中间,东方左左的身体随着急刹车而前倾,她被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地转头看他。只是,下一瞬,却被他深逐的眸子吸引了过去。大哥的目光是如此的yīn晴不定,她从未在他眼中见过这般复杂的深qíng,一时间,不由得怔住了。
大哥……为什麼这样看着她?
她看不懂,但朦胧中似乎也看懂了一些,那是一种隐含着难过、叹息、悲伤、愤怒、埋怨、渴望的qíng绪,还带着些许她如今仍旧无法理解的深沉,这种深沉,到底叫什麼?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东方炽无声地扯了抹笑,“为什麼那样问?”
东方左左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他的脸色,才犹豫着开口,“大哥最近变得好奇怪。”
奇怪麼?他笑着,不对此加以解释,忽然问道,“左左,你……有喜欢的人麼?”
喜欢的人?
“我喜欢大哥二哥三哥。”她毫不迟疑地答道,开心地微笑着。
东方炽的脸色因她的话而变得古怪,他眼眸闪烁不定,抿了抿唇,以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再次问,“大哥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喜欢的异xing朋友。”
东方左左被问得愣住了,而东方炽的心则被她的呆愣弄得吊起来。
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她捂着小嘴偷笑,“大哥,放心吧,你们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最喜欢哥哥了!”
东方炽嘴角愉悦地上扬,这个答案虽然不是他最想要的,但却意外地让他开心。
不知怎地面对大哥炽热的双眸,忽而有些羞涩,不太自在地别开了眼,道,“我只喜欢哥哥们。”
也许是哥哥们都太优秀了,身边的男声与三哥哥哥相比起来都太过稚嫩,简直是云泥之别,因此,她从未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其他异xing身上,但青chūn期得萌动还是有的,但往往都是瞬间的好感,并不长久,而那些都只是她对jiāo朋友的渴望,毕竟在哥哥们的qiáng烈的保护yù下,她在学校里太孤单了。
东方炽还在一瞬不瞬盯着她,她恼怒地推了推他,轻斥道,“大哥你发什麼呆呀!后面的车都在按喇叭了!”
他看也不看后面的车,迅速解开安全带凑近了她,在那张诱人的小嘴上“吧唧”一口,不待她反应过来时就启动了车子。
对于这种蜻蜓点水的亲吻,东方左左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他们亲过多少遍了,有时候甚至更过分的都有,因此一点儿别扭也没有,只是郁闷地看着变脸比女人还快的大哥。怎麼大哥忽然之间心qíng又好了?刚才还是yīn天的说。
她并不知道,因为她刚才那一句话——我最喜欢哥哥了,东方炽已经在心里下了一个影响他们终生的决定。
东方左左十五岁生日那天,东方炽知道最后一分钟才出现,手里,紧拽着一只染血的粉钻头饰。那一刻,她被吓着了。
隐身在夜色中的东方炽,他身体所投下的yīn影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夜风chuī过,隐隐传来骇人的血腥味。她一动不动,只能愣愣的仰望着他,看着他将粉钻发夹别在她的发上,然后,他朝她的方向直挺挺倒下,而她,被迫摸到他腰际湿热的液体,心跳几乎停止。
这绝对是她一生中最惊心动魄的生日。
然,时候,东方左左被催眠了,而东方炽却永远记住了那个夜晚,永远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那一夜,他跪在父亲的坟前,安静地注视着墓碑,如同父亲还在世时看着父亲的眼睛一样,他毫不退缩。
“父亲,对不起。”
落叶飘零,晚风瑟瑟,都似在斥责他的不孝。
他却倔qiáng地挺着胸,痛苦得身体都在抽搐,“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父亲,你早就知道我爱着自己的妹妹吧,这是违背道德伦理的,我知道,可是,你竟选择了这麼残忍的方式来惩罚我,让我生不如死……”
他的拳头一拳拳击在土地上,很快,鲜血混合着泥土糊满了他的手指关节,可他却丝毫不觉得痛,只因他最痛的地方在心里。
最后,他趴在父亲的墓碑钱,眼角缓缓淌吓一滴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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