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一个大男人,gān嘛那么记仇?”江月昭手上被他亲得直痒,就想往回缩。谁知道他并不肯放手,稍稍一用力,就把江月昭拽到他怀里去了,然后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你不知道对这种事,男人是最记仇的吗?”
说完,他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起来,然后是她的眉毛,然后是她的眼睛,然后是脸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叹息似地唤着她:“小昭…小昭…”
江月昭完全被他的柔qíng融化了,她半闭着眼睛,仰着脸迎着他的吻,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晕晕的状态中。
他的吻终于落在了她的唇上。起先还是轻轻地啄着,却见她樱唇微启,口中呵出的香气直扑他的面庞。他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实在是承受不住这种诱惑,便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固定在怀里,狠狠地吮吸挑逗起来。
江月昭感觉到了他的舌在自己口中放肆地游走,象要把她吃掉似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光了。他的进攻那么猛烈,根本不给她防御的空间。她只能无助地抓紧他后背的衣服,重重地喘着鼻息,承受着他的攻击。
他能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越来越软,他看到她的脸上烧起了红云,她的小巧的鼻翼翕张着,她的眼睛半眯着,闪着迷离的光。他被这样的她刺激到了,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等了,于是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企求着:“小昭…乖…别拒绝我…”
“相公……”江月昭娇喘着发出渴望的声音。
仅仅两个字,容毓飞就觉得自己心中无数幸福的小花儿都被唤醒了,开放了……这个世上这么多他认识的人,他们有的叫他的名字,有的喊他少爷。只有这个女人,这个此时柔弱地伏在他怀里的女人,喊他“相公”,也只能是她有资格喊他“相公”。
他渴望了她那么久,又压抑了那么久,此时他的**如在地下窜跳奔突了很久的岩浆一般,终于找到出口,喷发了!
“哧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把桌上的烛火都惊地跳跃起来……
第二日,容毓飞再一次没能早起练功。这次不是他没睡醒,是因为虽醒了,却被身上的八爪鱼固定住了。
他一直以为江月昭习惯面冲内侧睡觉,而且睡得很老实。到今天早上他才明白,原来她那是一直绷着呢。瞧她现下放松了,是个什么模样?简直就象一只怕人抢了骨头的小狗儿,睡觉时都紧紧地抱着不放开。
其实他早醒了,可是他刚刚轻挪了一下,她就手脚并用地缠得更紧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睁着眼睛,看她趴在自己身上“呼呼”睡着。
容毓飞觉得自从爱上了眼前这条八爪鱼,自己都不象自己了。这要是以前,哪有人能缠住他。就是他与赵灵儿最亲密的时候,她也不敢这样缠着他,即便她想缠,他也早一把扯开,有什么事能比练功重要?
他觉得自己对江月昭是一种很奇怪的感qíng。有时候他看她,就象看雪儿一般,只想疼着,样样都担心,恨不能天天拴在腰带上看着,才能放心。有时候看她,心里却充满了对这个女人yù望,恨不能把她揉碎了,吃下肚里才甘心。
这种感qíng是他不熟悉的,让他的心又疼又幸福……
他身上的八爪鱼动了动,抬起了头,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他揉了揉她的发:“快起吧,再不起,我就被你的口水淹死了。”
“唉呀好累呀……”江月昭根本不理他,呢喃了一句,就把头重重地砸回到他胸脯上。
容毓飞暧昧地笑了。
“大少爷,大少奶奶,请安时辰快到了,三位姨奶奶在前厅等了好一会儿了。”小秋在外面怯怯地说。
江月昭一听,惊跳起来,可是“哎呀”一声,又呲牙咧嘴地倒回了chuáng上。
“怎么样?很疼吗?”容毓飞赶紧过来搂住她。
“怎么会这么疼?”江月昭眼泪都要下来了。
“今儿你别去请安了,歇着吧,我去跟老太君说。”容毓飞心疼地说。
江月昭眼中含着泪,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这种事儿也是能说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快扶我起来吧。”
当江月昭被容毓飞扶着,进了前堂的时候,周杜两位姨奶奶一齐凑了上来:“妹妹怎么成这样了?是昨儿跪的吧?膝盖可是肿了?要不找大夫吧。”
“不用不用,活动活动就好了。”江月昭一脸尴尬地说。
等到了内堂,同样的qíng况又发生了。容尚天见她腿脚不太灵便的样子,赶紧就要吩咐请上次给容毓飞治伤的大夫,容夫人也上前来问是否疼得紧,也说要找大夫来。连两位姨娘都象征xing地关切了几句。
只有老太君心里在想,你这装得也太象了吧?于是故作威严地说:“找什么大夫?就让她疼着,不疼哪能记得住?”
江月昭脸“腾”地就烧了起来。她转头看向容毓飞,直见后者忍笑忍到浑身都在发抖。
她要恨死他了!
好在老太君此时转移了话题:“快坐着,我让你见一个人。宝荷,去把那人带进来。”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善水基金
更新时间:2008-12-12 22:31:43 本章字数:2968
宝荷应了一声出去了。不一定会儿,带着一个人回来了。江月昭定睛一瞧:“呀!你不是旺来客栈那个……那个小丁吗?”
“小的拜见大少奶奶。”小丁上前来叩拜。
“这可是你的恩人呢,就是他来府里通的信儿,说你在客栈里,住着住着人就没了。客栈他是回不去了,如今他已经没了营生了。他是你恩人,你瞧着该怎么办?”容夫人说道。
江月昭一听,赶紧起身,上前虚扶了小丁一把:“小丁快起来,你是恩人,按理应该我拜你呢。”
小丁赶紧说不敢。江月昭也没真拜,她知道那样不合她的身份。她想了想,问道:“你都会点儿什么?”
“小的幼时,家境尚可,因此读过两年书,识得几个字。”小丁回道。
江月昭听他说识字,心里就动了动:“能看懂帐吗?”
“在客栈时,有时候掌柜的忙,就让小的帮他记个帐什么的。”
“你可愿意到容府来做事?”
能在容府做事,那是多少人托人都求不来的,小丁一听就高兴了:“若大少奶奶肯收留,小的定当鞠躬尽瘁。”
“嗯……我要你做的这件事,还需跟老太君和太太商量一番,你先下去吧,让容鸿给你安排住处,我会再找你的。”
“小的遵命。”小丁应一声,下去了。
“古古怪怪地,你又要搞什么?”老太君嗔怪地问。
“回老太君,这几天我心里琢磨个事儿,”江月昭说道,“我那两千两银子,现还在帐房存着呢,一直也没个用处,咱们府里也不缺这一份儿。我养伤那几日,倒给这笔银子想了个去处。只是这事还得老太君和老爷太太点头,莫要嫌我张狂才好。”
“你想做什么事,只要不过份,跟老爷和飞儿说,他们还能不给你银子吗?你那银子自己存着吧,留着下次再逃跑时用。”容夫人笑着讽她。
江月昭被说得不好意思,上去拽着容夫人的胳膊晃着:“太太……”
“快松手吧,你当你婆婆跟你一壮?仔细把她晃散了。有什么事快说,要是什么出格儿的主意,我也不能依你。”老太君说。
“也不太出格。我就是想拿这笔银子做点儿好事,成立个……基金。”
“基金?这是什么?”众人都不懂。
江月昭也知道他们不会懂,该怎么解释呢?她想了想,就说:“就是拿出一笔银子存在一个帐上,这笔银子有个固定的用途,只能用于一个目的,除此之外不做它用。”
“那不跟府里的用度开销一样吗?”容尚天不解。
“对呀,这样只是花钱,当然没什么不同。基金的不同之处,在于有人专门管着这笔钱,并且用钱生钱,通过这种方式维持基金本身的运转,而不是花完了事,再拿一笔钱来,靠不停地从外向里注资。”
“这不是做生意吗?”老太君还是没太明白。
“区别在于,基金得的利润通常是用来做善事的,而我想成立的这个基金,也只做善事。”
“噢……”容家的四位主子听明白了。其他人还是没明白。
“我的想法,两千两银子只是第一笔启动资金,这个数目不大,所以第一阶段基金的用途,只限于接济容府的仆从。虽然咱府里从不亏待下人,但他们的月钱毕竟有限,应付家里过日子尚可,一旦家里有个大事发生,或者象容顺那样想娶个好媳妇儿,可就捉襟见肘了。有了这个基金,以后谁家娶媳妇儿生孩子,爹娘生病,弟妹求学,都可以申请从基金中领一笔固定的银钱,缓解危急。只要让他们日子过好了,无后顾之忧,他们还能不忠心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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