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一个威严而恼怒的声音传来:“陈涵紫,你也算是一个心胸豁达之人。为何要纠结于过去?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去吧!”
转瞬,我的身体极剧下落,顿时,的失重感非常清晰。按常理,我坐云霄飞车都会尖叫起来,今天我没叫出来,心中巨大的恐惧袭来,最糟糕的不过一死,拼过去就是了。
一下子人又被卷上云来。
“何必呢?”淡淡叹息。明明是装13,还要玩深沉。
“OK,能否出来一见,我们面对面地谈谈?”我尝试着问,刚才对方的出招不过是一个下马威,吓退了我,就能让我安稳接受命运,如若不然。他肯定要跟我谈,具体要谈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谈,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他在乎我的生死和态度。
“你想怎么样?”他没有出现。
我定定地看着天空说:“回去!”
“你回不去了!那本来就不是你!”
我站在那里不发声,死死地盯着天空,我心里假想那里有一个人。说句实话,我在找人谈话的时候,没有人能在我这样的表qíng下熬过十分钟。只是,这一面我很少展示罢了。
由远及近,一个身穿紫红色袍服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方脸膛,长黑须。
“陈涵紫,你是回不去的。”他看着我的时候有些躲闪。
“我不接受这个答案!”
“穿越有什么不好?你知道庙里每年有多少人求神拜佛的要想穿越吗?这个机会不可多得的!”他生气了,连带嘴角上的胡须也抖了抖。
“穿越有什么好?”我上前一步,“你自己想想,穿越的女人当中十个里有四个是看见丈夫劈腿了,转身被汽车碾死的。有三个是得了不治之症,重病而死的。两个是爹死,娘死,只能自己一起死的,还剩一个是丈夫劈腿,生了重病,父母双亡,窝囊而死的。他们求的是什么,一个机会,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我再欺上前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鼻尖对着他不超过十公分:“我呢?我是缺钱了?还是少爱了?我需要改变什么?”我没有跟他说的是,人家穿越的都是现代的冷门专业,古代的热门专业,比如考古,古汉语,中医什么的。我呢?现代是人才,跑古代就是一个废材。
他对着我的脸,脸颊的两块ròu颤了颤:“好,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回不去了!你的身体已经叫另外一个魂魄占了将近一年了!你自己看吧!”说完塞给我一个铜镜,这玩意儿压根就是一个MP4播放器。
里面显示的事qíng,让我愤怒地几乎气血倒流。里面的那个我居然跑去给那个李局行贿不算,还TMD自荐枕席。后面跟客户,跟上司还跟男下属,翻来滚去,上下其口。在我一手装修的房子里,在我一天都没有开过的辉腾里。贿赂了一个又一个。简直就是一部烂到极点的三级片。一直以来,我卖的是人品,是技术。让适合的人来做他擅长的事,偶尔和客户吃饭喝酒,如果当真客户有好这一口的,我不反对叫上几个小姐。亲自上阵?我从来都认为自己的身体是用来呵护与享受的。
看着自己被这么糟蹋。我怒极攻心,反手拿着这个铜镜拍到对面人脸上:“无耻!”
铜镜掉到地上,我自己不可遏止的发抖起来,蹲在地上,心血翻滚。
“你还想回去吗?你还想要那个身体吗?”他捂着脸问我。
我努力克制住,勉力站了起来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行了贿,GT内审的有可能会查到,会出大问题。他们让这个灵魂做这些,肯定是要做什么事qíng的。我想到一旦出事,我父母,兄长……甚至,我的那位导师。虽然,那不是我,但对于他们有区别吗?
“你别激动!这个项目是和西方的命运女神一起的合作项目。GT已经纵横业界上百年。这次事件是GT衰败的开始。十年以后会宣布破产。这次的行贿和xing贿赂丑闻,会让一些官员落马。GT会被调查。原本你这个角色是一只狐狸jīng来投胎的,但是,那只狐狸jīng只有那点本事,如果没有你的能力根本无法坐到这个位置。”他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解释。
“所以,你们就让我去投胎,去做前面的那些事qíng?你们是什么东西啊?这里面有多少的无辜?”
“是的,所以借了你31年,去那里投胎。让事qíng变得合qíng合理。不过,我跟你说,你真正的胎的确应该是这里。你现在的这个身体。按照正常的流程,你的魂魄应该去地府,由投生池,投过来。那样就顺顺当当了。但是由于,一些技术上的问题,你的魂魄入身体延迟了半年。我们叫一个小鬼帮你替了一替,现在我们也不大好帮你删除记忆了。这是一次技术失误。你再怎么样,也只能认命。不过,感念你的功绩,这一世你会有泼天的富贵,一生平安顺和。”他说到这里到也顺溜了,“你也别对着我恼!说起来我不过是执行者!你还是安心回去吧。”
我不过是个执行者!这句话倒是到哪里都能用的上。
“你也别太难过,上面商量了。你那个侄儿,你可还记得,他时常低烧,原本他是得了白血病死的。但是,我们帮他改了命数,他骨髓配对成功的。你父母有那个孩子在,他们也会少伤心点。那个William你也别担心,他已经跳槽去了另外的公司了,所以这件事qíng牵涉不到他。其实,上头已经很顾及你的感受了!你安心吧!再说了,你这一世的父母你就不想想他们多难受吗?”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这种眼神通常是用来表达真诚的,“你什么都不缺,除了缺个男人!”
我脸不停地抽搐着……
回到躯壳里,我被抱了起来。一只瓷勺撬开了我的嘴,苦涩的药流进了我的喉咙,我呛的连连咳嗽起来。
爹抱着我,轻轻地拍着背说这:“宝宝乖,就要好了!”
下巴上被垫了一块棉布,勺子又来了,又一口药。
“相公,那个老头的话,你也信?紫儿应该不会肝气郁结吧?”娘甜美中带着焦虑的声音传过来。
“试试吧!也别无他法了!”爹说完,叹息了一声。修长的星目对我说:“紫儿,明天就好了!紫儿好了就能跟哥哥玩了!”
看见他们两个,我顿时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活在过去真的很混账,不管是什么命运,有一句话是对的。我该想想这世的父母!
我挥着手,抱住了爹,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里,对着站在爹身后的娘,展开了笑容。
“紫儿笑了!紫儿笑了!”娘高兴地几乎跳起来。
爹把我托起来对着我说:“宝贝儿,笑一个给爹看看!?”
我已经一岁多了,叫一声没关系吧?我发出了来着世上第一次属于我的声音:“娘!娘!”
全家欢腾起来,娘脸上笑着,眼泪落在我的嘴边,那是苦涩的味道,她尝了整整九个月。
我是陈涵紫!读起来像“汉子”,没关系反正是陈汉子,不是偷汉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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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是明白了,决定自己生活在天堂还是地狱的,有时候是自己的心境。当我决定好好地在这里生活的时候,我开始对很多平时不关心的事qíng上心了。
父亲是这个巴蜀之地秀全的县令。而作为县令夫人的母亲,从前世一般的定律来说,一种是在政府部门有一份清闲的职业,每天上班打打酱油。另外一种就是靠着县长夫人的名头做生意敛财。我觉得古代妇女的母亲应该是前者,或者说压根就该是一个家庭妇女,每天在家里晒晒太阳,然后七姑八大姨的搞搞关系什么的。宅斗文里不就是一群娘们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勾心斗角吗?但实际上,我娘每天和爹一起出门,有时候比爹还回来晚。而我每天吃饱了睡,睡好了就是对着奶娘那只宽大的大饼脸,不仅无趣,还会影响我的审美观的形成。后来,我发现大哥、二哥总是跟爹一起出门,一起回来。终于我下定决心,走出家门。
“娘!呜啊……娘!呜啊……”我一脸眼泪鼻涕,抱着我娘的腿,让她上不了马车。
“紫儿乖,娘回来给你带糕糕好不好?”
坚决地摇头!
“拨làng鼓?”
NO!继续摇头。
“要娘呆在家里陪宝宝?”
才不!继续继续摇头。“哥哥!爹……”我往外摇滚地走。
“你要跟爹爹一起?”
“紫儿!娘……”我指着马车道,靠!装小孩不是一般的难。
“紫儿要和娘一起去?”
点头,使劲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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