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些鬼子,我带他们才进去,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找了一圈才发现,居然搬了凳子端坐成一排,抬头看台上表演,完全一致的表qíng。我当时那个丢脸啊!买完单,就让咱们的一个小伙子陪在那里,自己借口逃了!”我还继续在那里跟他讲一次极品客户事件。
他听了也觉得消除不可能,我回答他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把能转的转掉,尽量让这样的场所少一些,也算净化社会风气不是?
“媳妇儿,给我跳脱衣舞看看?”等全部扯完,他提出需求。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怎奈我没那个能力啊!我一脸为难说:“脱倒是可以,舞就为难了,要不我给你练一套拳?”
他一下子笑地没忍住说“阿帆,我无话可说了!”
“我却有话可说,阿璋,你音律很好,要不你给我跳一个?”我想起前世,有国外同事带我去看男脱衣舞,一群女人在里面也High得很。我家阿璋的身材随着年龄增长越发好了。也会很有看头的。
“混球!睡觉去!”说完拖着我上chuáng去。
“你跳给我看啊,我要求不高,留条底裤可以的,我准备好银票,你跳的好,我就打赏你,银票塞进你裤裤里……”我利诱他。
“等我要用钱的时候再说,我再出卖色相给你,现在,你还是先做好皇后再说!”我被他扔到了chuáng上。
在鸭掌味儿中,我们两个彻底履行了自己的权利和义务,导致的结果是我念念叨叨了很多日子,说要出去吃早饭的计划,继续没法子实行。我已经有多少个休沐日是睡到日上三竿了?
有的人对自己的权利算的很清楚,对义务却很懵懂。比如方家,他们拿着庚帖说事儿,说花家不履行义务,说本来就是当初议亲的时候就说是兼祧的,方家老大早亡。所以,那李氏算是大房的,而花姐姐才是方二这房的。这个压根就是鬼扯吗?这次旧话重提,要求和花姐姐早日成亲。
我问花姐姐当初为什么不把庚帖拿回来?她说想了很多办法去拿,但是对方一口咬定,一定要让她进府去做平妻。她原想着她不嫁人,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他们能怎么着?谁想到他们又来这一招?
方老爹的病被这一急越发重了,我找了太医院的人过去看了,几服汤药下去总算有点起色,花姐姐一时间心里烦乱,我就想着动用自己手里的资源,去把花家给掀个底朝天。却被我家阿璋给阻止了。他跟我说做事qíng做的要漂亮,现在谁都知道我和花小姐的关系,所以这样做让人留口舌的。我当然豪气地说不怕,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
他眼睛不用正常光线地看着我道:“我叫你用活猪的办法去处理!如果,孟愈能赶回来,让他自己去处理!一天不急,两天不晚的事qíng,拖两天不成?”
“那个人渣!我看着就手痒!”
“哪只手痒了,我给你挠挠!你控制住就成了,英雄和美人的故事里,不能让你这个龙套去教训恶人的。你上次叫人给砍了,我包扎没轮上,我杀盗匪也没轮上。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不舒服吗?”他拉开我手心,拍了两拍。哦,全能的龙套是影响和谐的。
我下班时分,抽了个空,去花姐姐那里坐上一会儿。这不去不知道,一去才知道几天的时间里,流言的转向之快,几乎如天上的闪电一般。方二成了世间最为痴qíng的种子了,当初是李家小姐看上他,为了家族,他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娶了那位李小姐。但是,他念念不忘花姐姐,从来都没有退回过庚帖,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够重修旧好。每天,必然到三元楼跟前站上一个时辰,表达他的qíng比金坚,爱逾海深。弄的是非黑白颠倒,围观群众不名真相,纷纷劝花小姐要珍惜有qíng郎,尤其是不嫌弃她跟个断袖有染的有qíng郎。也有人过来对我冒死直言,叫我好好做好断袖的本职工作,别出来勾三搭四。
我每次看见这个qíng形,就想过去抽人。还伸长了脖子,把眼珠子盯花姐姐身上?往我这里瞟什么瞟,再瞟。我真有冲过去挖了他的眼珠子爆炒的冲动!当我不知道是吧?李家倒台,原本靠着李家的势力一起发财的路子断了。而在和李家勾搭之前,一直长期是靠着花家的供给的。如今两条路都没有了,资金链就发生了问题,不会开源,好歹也要学会节流,没想到把花姐姐当成了备份,想再次吸起花家的血来了。
当我正和花姐姐在二楼吃着晚饭,看着方二站在那里表演,继续说着生意上的事qíng,最近被这件事qíng闹了之后,三元楼的生意清淡了许多,原本二楼一直是客满的,如今也就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色的时候。我安慰自己到淡定,要淡定,出头这个事qíng一定要让孟愈去做。我拖着,拖着就好,千万别英雄主义冒头!
我们两个才低头了几分钟,没看街面。“让我进去!”两三个月没听见的声音出现了,“陈三是我兄弟,馨兰是我未婚妻!拦着我做什么?让开!”
楼上仅有的几位客人全都露出惊异的表qíng,望着楼梯口方向。孟愈大步跨上来,他不会武功,长地却很是英气,皮肤没有我家男人白,是健康的小麦色,出去这么多日子,更黑了,都成非洲过来的小白脸了。直接往我们这桌走过来,大喇喇的坐了下来。对着花姐姐一笑,这对比qiáng烈啊,雪白的牙齿和接近巧克力的肤色,笑着说:“馨兰,我回来了!”
花姐姐转过头没睬他,估计是生气了,他刚才自认是人家的未婚夫。
“你回来了!不到你上司,我那里报到!跑这里来做什么?”我用非常冷的目光看着他。
他点点头说:“我出城前拜托你的事qíng可做到了?你就是这么照顾馨兰的?”他指了指外面说。
“你别乱说,帆梓一直很照顾我!”花姐姐对他剜了一眼,就为我辩解说。
“照顾你,让你出这些乱子?他那个能力大着呢!明明是没尽心!”他继续埋怨我。
我这个火啊,憋了很久了,一下子冒了上来对他说:“你等着,爷去拾掇了那小子!别让你不识好人心!”就要往下走。
“回来!回来!坐下吃饭,我在了还要你做这些事儿吗?”他那个自信而自大的表qíng,让我一下子心里忒不慡了,我龙套也就算了,还要以我的无能衬托他的高大,这个亏我吃的实在太不明不白了。
他示意我看窗外,窗外一辆小马车停了下来,车上一个老婆子扶下来一个孕妇,我没有怀孕的经验,反正据说能看的出怀孕,五六个月总是有的。那个女子走到方美堂面前,隔了远了我不知道她是否泪如雨下,但是声音是哽咽而有点声量地说:“相公!”
那方美堂,估计没想到他媳妇会过来,对着那个女子说:“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相公!你不可这样,妾身看着心疼!就按你说的,休了淑芬好了!妾身愿意让出来!不是平妻,不是兼祧,就是嫡妻。只要相公能够抱得美人归,妾身愿意青灯伴古佛!我李家没势没财也没人了,方少夫人这个位置,我也知道坐不长的。”那个女子低声下气,可那些话明明是控诉吗?之前,他们方家一直宣传李家嚣张跋扈,说这位夫人是位非常专横的女子。
“你这是做什么?”方美堂大声喝问那个女子。
“花小姐,淑芬求你一件事,我知道你在这里,只求你进了方家大门后给我的孩儿一口饭吃!淑芬在这里谢过了!”那女子当街往三元楼那里跪下。
“馨兰,下去把她扶起来!跟她说你不会嫁过去!”孟愈过去拉着花姐姐的手说。
花姐姐皱着眉头看着孟愈说:“这都是你搞出来的?”然后走了下去,她不可能让一个孕妇久跪在那里。
“方少夫人!”花姐姐的声音出现了,“从他方家娶你开始,我就不可能再踏进方家一步!方家的任何事qíng,与我无关!”说完她就转身离开,站在了旁边,凉凉地看着那对夫妻,孟愈走过去站在她身边,除了黑了点,到也是男的俊,女的俏,好一对璧人。
那女子看到这个景象,对方美堂说:“相公,我们走吧!花小姐身边有人了!相公,淑芬没法子像馨兰小姐那般挣钱,娘家也没了,以后妾身会多做些针线活儿贴补家用的!”
“闭嘴!”方二耐不住xing子了。
周围人一听这话,议论纷纷,再说之前的知qíng人不少,最近的风波,完全是因为这位方二,一路表现为qíng圣的模样,流言在倒戈的。之后,有人说:“当初,方家和花家的渊源,你们可知道?方家从花家拿了多少银子,你们知道吗?花老板,就是被他们给气病了的。后来,他们攀上了李家。李家这次查抄,查出来贪墨了八百万两之巨。你们可知道,李家当年嫁女,也是风光一时无二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堰桥 穿越重生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