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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一件事:各位如果点数上有问题,一定别忍着。通常情况下不会出现重复购买的情况,最简单的证明是你买一次可以重复点该页,这代表JJ有做唯一录入的工作;但有时候抗不住他抽的花样百出,所以点数出错,一定留言给我,咱别吃这哑巴亏,晓得?最后我好基友表示:这种大抽时间还敢买V的人,都是真的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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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重返故土(一) ...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您乘坐的是国航班次XXXX,由于飞行过程中遭遇前方气流,舱身略有颠簸。请各位系好安全带,暂停使用卫生间……”
乘务长反复播送了两遍提醒后,关掉话筒,旁边由于舱身颠簸而暂时拖着饮料车退回来的好姐妹正手忙脚乱擦去洒在车上的橙汁。
“遇到气流立刻停下手中的活,怎么教了八百遍还不会?洒到乘客身上没有?”
“洒,洒了一点。”她心里一紧,回来的是她带的新人,如果乘客追究起来会很麻烦。想到这乘务长就有点无力,新来的小妹纸对待工作热情认真,可惜就是粗手粗脚。“乘客怎么说?”
小妹纸瞬间脸红了一下,“让拿块毯子过去。”
“什么?”看她支支吾吾说不利落的样子,乘务长只得自己出面。“算了,带上毯子,跟我一起去道个歉。”
两人一路走到商务舱,小妹纸低声报了座位号,乘务长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捧着本书看得仔细。她一怔,大概明白新人为什么脸红,只因这男人光看侧脸,就让人心里小小惊艳一把——并不是说长得极好,只有侧脸,基本除了肤色什么也看不出来。但男人坐在那里,一手支在扶手撑着下巴,细碎漆黑的发丝将他露出的小半张脸修的线条明朗,摊开的书搁在膝盖,有种清雅静谧的味道。
一个让人不自觉看入迷的男人。
然而走过去才发现,这男人内侧肩上还歪歪靠着另一个人。那人显然仍在睡眠中,头顶几缕发散在男人肩头,格外柔软。身上罩了件长款灰色风衣,挺括的羊毛领立起将他眼睛都盖住,整个人毛毛虫一样缩在座位里,很舒服的样子。
大概是兄弟吧。乘务长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便微微躬了身,客气地开口:“您好,刚才给您造成了不便,我们很抱歉。请问您还需要纸巾吗?”
“不妨事。”顾疏抬头,两个空姐都觉眼熟,但碍于戴着眼镜,一下子没认出来。他肩窝处窝着小乌guī,转头的动作都小心翼翼,原本清冷低沉的嗓音被压得更低:“毯子给我,希望你们下次能注意。”
两个空姐压力巨增,小妹纸赶紧把毛毯递上,好奇地看他用一只胳膊给旁边睡着的人盖好,忍不住多了句嘴:“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顾疏手一顿,声音里微微有了笑意:“嗯。”随即淡淡看乘务长一眼:“刚带的新人?”
“是,她不懂事,请您多担待。”乘务长瞪了那妹纸一眼给个警告,再次露出微笑:“祝您旅途愉快。”然后扯着莽撞的新人退下。
兄弟啊……
顾疏揉了揉眉心,肩膀一轻。转头,殷朝暮从宽大的风衣里探出脸来,发乱糟糟,眼睛因为刚醒有些散瞳,圆溜溜的。皮肤白皙,嘴唇温润,一张脸红扑扑,优雅的仪表给睡得乱七八糟,正茫然地看着自己。
“醒了?”
殷朝暮:“啊?”
顾疏坏心眼儿逗他:“殷小guī。”
殷朝暮:“唔。”
顾疏忍了又忍,开始笑:“乖了。”
殷朝暮:“……”
外面是翻滚的云海,剔透gān净的日光从机窗洒进来,落在顾疏英气的眉锋,戴着眼镜的他褪去了往常的凌厉,竟染上一抹难以形容的安全感。暖色调的轮廓与下巴上的毛衣领有种不真实的温柔。殷朝暮不是第一次亲近,却突然很想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
“不睡了?渴不渴?”
“睡不着。几点了?”殷朝暮刚睡醒,全身都懒。自从住院后顾疏亲自接手,他就越来越不在这人面前注意形象,顺带养成了不勤劳的坏习惯。趴在身前的折叠小桌板上,他注视着顾疏从左胸口袋里抽出钢笔,“唰唰唰”在书签上记下几行读后感,然后又圈出某一段儿在旁边打了个问号,才表情认真地合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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