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我都被赶出来了!”陆紫君气的差点要上去掐人了。
贺云仙其实压根不想管陆紫君,还不是因为把柄握在人家手里,所以她要先稳住陆紫君,省的陆紫君和她鱼死网破,她道:“你别激动,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下你的儿子啊,你要是一个不好了,他可怎么办。”
“你说得倒轻巧,那你说我要怎么办?”陆紫君恶狠狠瞪着贺云仙。
贺云仙则是一只苏手捏上陆紫君的肩膀,轻轻柔柔地安抚道:“陆妹妹,瞧你这急xing子,我说过不管你吗?可能吗?你我多年qíng意,我怎么会不管不顾呢?”
陆紫君迟疑道:“那你的意思……”
说完,贺云仙gān脆地从衣服里抖出三张纸,递给陆紫君说道:“陆妹妹,这是我名下的两间铺子,现在就送给你了,我们姐妹多年莫要客气,尽管拿去用,还有这是银票一千两,你收着,你先经营着铺子,改日我想办法一定把你重新弄回去。”
陆紫君将信将疑地赶紧先把东西收下,但是却依旧一脸不慡地说道:“你当我那么好哄?你起码给我三间铺子,不然这对我的损失来说补偿太小了,不然我就把你供出去。”
反正陆紫君说话三句不离威胁,贺云仙也是被弄得没办法,只好又拿出两张地契,给了陆紫君,陆紫君这才消停一点。
贺云仙微笑着道:“总之,妹妹你且等待机会,我不会忘了你的。不过,你收了我那么多东西,是不是要把我们之间的字据给撕了?”
“啊呸!”陆紫君一口唾沫吐到地上,“你当我傻?给你了我还能活?贺云仙你真以为妆苑除了你都是傻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贺云仙也是火气上来了,她目光yīn狠地低声道:“你的意思,店铺你也要,字据你也要?”
陆紫君斜眼睨着贺云仙,“自然。”
贺云仙也开始咄咄bī人了,声音中有着难以言喻的yīn冷,“你搞清楚,是你没办成事。”
陆紫君也是丝毫不客气,她cha着那略有些肥沃的腰,半步不让,“是你没计划好,不然怎么会半路杀出那么多问题?”
“到底是我计划不周全,还是你自己蠢挪用了公家东西被发现?陆紫君,我对你仁至义尽了,这件事最后导致你被赶出来,也并非因为我,而是你自己的原因,你休要再和我提要求了!”
“行,我不要提了,我什么都不说了,就这样吧,东西我都收下了,字据我不会撕毁的,你爱咋咋地把!我就耍无赖了怎么了?”
贺云仙气得七窍生烟,她紧紧咬着牙关,冰凉的嘴唇颜色有些淡,看上去有些孤傲,但是她目前还是要稳住陆紫君,所以她并未与她争斗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道:“也罢,那先这样吧,你且等着机会,我会再来找你的。”
随后贺云仙就转身走了,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的表qíng出人意料的yīn暗十足,带着嗜血的冰冷。
陆紫君这般无赖,她如此记仇的人怎么会就这样放过陆紫君呢?
今日一来,便是更坚定了贺云仙要弄掉陆紫君的决心。
绝对不能让这个祸害或活着自己后腿。
陆紫君还是算计不过贺云仙,她真以为握着个字据就能高枕无忧使唤贺云仙了,却不知道贺云仙的心思岂是她能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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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问诊
十月小寒料峭,钟灵兮迎来了侍妆的考试。
考试的过程和当初谢瑜考试的时候是一样的,她并没有做太多的准备,轻轻松松便过了。
考试的时候,她并未全力发挥,只是按照侍妆的水平去发挥了仅有的一部分实力,便也是畅通无阻地过了,主考官是白玫,自然不会为难她。
所以从今日起,钟灵兮的身份不再是妆奴,而是一个侍妆了。
只不过有一点让钟灵兮心中不慡的便是,陈陆也过了。
但是这也没有影响钟灵兮的心qíng,她和谢瑜约好去咸阳小酒楼喝一小杯酒庆祝下。
两人坐到酒楼里的包厢里,别看两个人年纪不大,可都是小富婆了,点了一大桌子菜,只因为钟灵兮霸气的一句话,“吃不完扔了!”
然后两人就开始胡吃海喝一顿,酒楼的长廊里走过一两个小倌,询问需不需要侍奉的,拉开门一看,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和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便只好尴尬地退了出去。
这时候谢瑜就开怀大笑,前仰后翻,叉着腰不停地踢桌脚,“灵儿你看我们把他们吓得,这酒楼一般都是贵妇人来的地方,哈哈。”
钟灵兮不理她,回忆着刚才那两个较弱的小倌,面若拂柳肤若凝脂,不知道上了多少妆粉,用一种专业的口吻评价道:“妆做的不错,就是气质差了点。”
谢瑜扑腾着眼睛,一股脑滚到钟灵兮脚边,像是在撒酒疯,“怎么?灵儿不喜欢这种的男子?”
钟灵兮反手捞起谢瑜,把她捞到自己身边反问道:“你喜欢?哦,不对,你好像真的喜欢,不就是杨涟那样的嘛。”
这话一说,谢瑜憋着脸不说话了,索xing别过脸从钟灵兮的身上滚出去,然后四脚朝天地躺在地毯上咋呼道:“不要再说他啦,其实这几年来找过我几次,每次也就寥寥数语,没有更多的jiāo集了。”
钟灵兮索xing半褪了身上的挂袍,潇洒地靠在窗边上,撑着手臂专注地看着谢瑜,“哦?没兴趣了?”
谢瑜原地打个圈从地上坐起来,提起一壶酒下肚,然后舔了舔嘴唇,“对,不喜欢了!而且他都要成亲了!”
钟灵兮温柔地笑了,那是一种宠溺无度的笑容,对着谢瑜,“别口是心非了,我的阿瑜。”
谢瑜一愣,茫然看向钟灵兮,眼神中有一种纯真的东西始终触动着钟灵兮,她gān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索然无味地咂咂嘴道:“哎,不然还能怎么样?”
钟灵兮了然一笑,从地毯上移动过去,将挂袍扯下裹在谢瑜的身上,捏着她可爱的脸颊说道:“不怎么样,看着他成亲、生子、老去便可,反正和你没有关系。”
谢瑜似乎恍然大悟,有些手舞足蹈地说道:“对,他就一路人,何必太在意!”
钟灵兮摸着她柔嫩的脸蛋,莞尔一笑,“真聪明,而且京城有的是美男子给你宠信。”
谢瑜放声一笑,“有道理!我的目标可是京城!诶,话说灵儿我们可是约定要一起去京城的呢!”
钟灵兮用手,像逗猫咪那样摩挲着谢瑜柔软的下颚,“当然,我从未忘记,不过,十六岁就可以去京城考核妆官了,你比我大两岁,理应可以比我早两年去京城的。”
谢瑜撇撇嘴,“那怎么行,我要等灵儿的!”
钟灵兮浅斟低酌,“不用,你先去,在那儿等我,我马上就会追随你去的。”
“也对!我先去给灵儿探探路,这样灵儿去了就可以方便很多呢!”
两人这一夜聊到深夜,最后才歪歪扭扭地走回了妆苑。
回到妆苑之后,却被白玫给叫走了,钟灵兮和谢瑜面面相觑。
白玫并未多和她们啰嗦,只是给谢瑜捎了一个信,毕竟钟灵兮对白玫有恩,所以白玫也打算帮谢瑜一把,谢瑜几日后就要参加妆使的考核了。
白玫透露了妆使考核上,题目是制作胭脂膏,便匆匆离去。
有了白玫的指点,谢瑜心里也有了底,不过钟灵兮已经把很多妆品的制作方法告诉了谢瑜,所以胭脂膏本身就难不倒谢瑜。
之后几日谢瑜都没有怎么去温习,便去了妆使的考试。
五日后,考试的时候,谢瑜自己做了钟灵兮教她的栀子花胭脂膏,虽然说妆使考试竞争很激烈,但是这个东西出来之后基本就没有什么悬念了,最后霍绿袖的那个位置,就由谢瑜来顶替上了。
妆苑的人都知道谢瑜和钟灵兮擅长制妆,有着超高天赋,所以也心服口服。
不过谢瑜当上了妆使,钟灵兮当上了侍妆,对于钟灵兮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她们的自由更多了,以后可以尽qíng地发展她的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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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浮萍,略有小风,突如其来的寒冬,覆上了每一个人的眼底。
这几日,雪风也刮得浅些,钟灵兮的心qíng却是极其好的。
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经营,她的“冰女斋”已经越来越火红了,名气甚至都已经打到咸阳城外去了,很多成都人都会托人来梢一些妆品回去,可是还是抢不到。
现在妆铺里很多东西都是要靠抢的,一大早还没开门就很多人在铺子门口排起了长队,钟灵兮更是赚钱赚到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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