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从来没给展暮做过□,即便是在婚后,她不方便的时候,至多也只是用手给他解决,如今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胃里一阵翻涌,她难受的快要吐出来。
而对于她生涩的口|技,他倒是挺享受,按着她的脑袋不放,一下一下的往喉咙里顶,也不管她白得吓人的脸。
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在那四年的时间里会与别的男人做出什么,一种被背叛的感觉随即盘旋在心间,这一刻他只想着要好好的惩罚惩罚她,就连动作也比平日来的粗鲁。
沧蓝觉得自己快死了,两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腰上,糊了一脸的泪,就连视线都模糊了。
而就在展暮兴头上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一声高过一声,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松手的势头。
展暮烦躁的沉下脸,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爆发在她嘴里,rǔ白色的液体顺着女孩的嘴角溢出,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看着自己,形成一幅极度yín|秽的画作。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眼见她趴在地上不咳嗽的样子,命令道:
“吞下去。”
沧蓝惊恐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咬着唇后退,作呕的吐出嘴里的腥物,觉得自己的自尊已经被完全的践踏,羞rǔ了。
男人眯起眼,虽然不愉,却也没再qiáng迫她,他起身扣好裤子,整理整理仪容,看了眼还在地上发呆的小女人,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说:
“你这个样子是想给谁看?”
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她从怔忡中回神,门外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的铃声提醒着自己,她现在这个模样被人看到,只会更添耻rǔ。
想到这,也不用展暮说什么,她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卧房跑,并“砰”的一声关上门。
展暮听到里面传来门锁被反扣上的声音,心qíng极好的走到玄关处开门。
门一开,立刻出现魏无斓那张美艳的脸。
“Hi~”
他打了声招呼,拖着行李就要往里面走,就跟到了自己家似得随意。
展暮挡在门前没让他进去:
“你来gān什么。”
魏无斓瞪大了眼: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
展暮冷哼道:
“回你自己的窝去。”
“喂,展哥哥你太无qíng了,我山长水远的从美国回来帮你,连在你这住两晚都不行?”
“现在不方便。”他的话说的理所当然。
“嘿,你这算什么意思啊,你好歹给我两天时间找房子啊,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你要让我去睡大桥底下吗?”魏无斓不满的说道,而后越过展暮看到了满室的凌乱,顺着地毯,以他极好的视力一眼就瞄到了沙发上残留的液体。
他暧昧的笑了笑,顿时明白过来,可随即一股怒火又蹭蹭蹭的往外冒,好小子,他窝在国外整天忙得连个泡妞的时间都没有,他展暮倒好,静悄悄的跟人同居起来了啊。
“行,行,你不让我在这里住我就去住酒店,可是你总得给杯水我喝喝吧,我大老远过来又累又渴,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展暮眯起眼,不置可否。
魏无斓只当他是默认了,几个大步往里走,跟个侦探上门捉jian似得,贼眼一圈圈的扫着室内的摆设,最终,锐利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展暮给他倒了杯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小子正蹲在自己房门口捣腾着上面的门锁,那动作娴熟的,不说还以为是个专业开锁的。
☆、第七十章
"无斓。"展暮冷下脸,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双手抱胸的看着他。
听到这声响动,魏无斓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摸摸鼻子,他悻悻的起身,目光在快要被撬开的门锁上流连不去。
可惜,真可惜,就差一点……
"水。"展暮掀掀唇角,面上印着几个大字:喝完快滚。
嘿,你让我滚我就滚啊?
魏无斓微挑眉,他就是不走了,展暮还能把他扔出去?
正想着,他眼尖的瞅到桌子底下的白色布料,那形状,大小,不就是……
顿时,魏无斓跟看到宝似得两眼发光,几个箭步上前,轻轻捏起,对他暧昧的说:
"行啊你,几年不碰女人我还以为你成和尚了,原来偷偷摸摸在家里藏了一个。"
当男人三八起来的时候,那威力是绝对不下于女人的。
看着展暮看不出qíng绪的俊脸,魏无斓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可还是忍不住多嘴的去问:
"你藏了谁在里面?"
"……"
展暮没有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接过他手上的东西,随手塞进口袋里,而后又从桌子下取出一份资料。
"帮我查个人。"说着,在他的眼中迸现出杀意:
"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魏无斓微愣,目光落在手中厚厚的档案夹上。
--沈城。
那是一个脸上留有刀疤的男人。
两个男人又聊了许久,直到魏无斓走后,展暮这才掏出后备钥匙,端着刚煮好的中药走进房里。
可是宽敞的室内却不见了沧蓝的身影。
哪去了?
他不悦的敛下眼,看着紧闭的窗户,走过去开了衣柜的门,可是里面除了整齐挂着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有!
展暮盯着手里冒着蒸汽的汤药,不死心的往浴室里找,环视四周,他低低的警告道:
"沧蓝。"
他话声刚落,窗帘处便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
展暮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走过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布,果然看到了她缩在角落里的身影。
沧蓝悄悄抬眼,只是一眼,便撇过了脸去。
这小女人在跟他闹脾气。
"怎么躲这来了?"展暮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极快的闪躲开。
她沉默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理他,当然也没能看到他突然yīn沉下来的脸色。
刚才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后,她便慌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了窗帘里。
注意到她还在轻微颤抖的双肩,展暮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而捉着她的手臂拉向自己,薄唇在小脸上亲了亲,将语调尽量放柔:
"把药喝了。"
沧蓝盯着他递过来的碗,死死的咬着唇不愿张嘴。
他要孩子可以找别的女人生,不论是张婕还是别的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qiáng迫她!
沧蓝想不明白,怎么都不明白,突然,头皮一疼她被迫仰起了小脸正视男人侵略xing十足的目光。
他托着她的后脑不让她乱动,张嘴把碗里的汤水含进嘴里,大手在她下颚骨那里稍使劲,俯身便重重的印了上去,沧蓝痛呼,小嘴微张,被迫接受了从他嘴中哺过来的汤水与唾液。
"唔……唔……"
她难过的在他胸前推搡,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展暮捉着她的力道不小,压根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她翻了翻白眼,看着他这种,你不喝光我就不放手的架势,只能乖乖的承下。
然而,当她喝完了他嘴中的药汤时,他却并未就此将她放过,反倒将濡|湿的舌头伸进去,恶意的在口腔内搅动,一下又一下,直达喉咙深处,沧蓝蹩着眉头,背脊紧紧的抵在墙上,全无还手之力,这根本不是亲吻,而是吃人。
展暮刚抽过烟,浓郁的烟糙味扑鼻,她厌恶的直摇头,想要甩掉他的气息,无奈后脑被托得牢牢的,别说是躲,就是想稍微动弹动弹也显得益发困难。
在他面前,她就犹如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shòu,除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猎人捕获,其他的,别无他法。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爬满了面颊,他捉着她的小舌不放,吮了又吮,发了疯的纠缠,沧蓝承着他迫人的气息,浑身哆嗦个不停,见推不开他的桎梏,也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乖乖受着,只是偶尔被咬疼了,便呜咽两声……
等到他亲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时候,沧蓝已经差不多要昏厥过去了。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老老实实生个儿子,否则我有的是法子治你。"他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着,最后犹觉不够,狠狠的在她耳珠子上咬了一口。
"疼……"
她在他怀中细细的轻|吟,声音既娇又媚的,绵软的犹如夜莺的啼鸣,这一声叫的展暮又起了反应,他摸了摸她大腿内侧的软ròu,这小女人瘦归瘦,可瘦的像是没骨头似得,摸下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软的。
当然,这样很好,可如果她能再多长点ròu,那就更好了。
他享受着她皮肤上带给自己滑腻的触感,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伤还没有好,看来自己又得多忍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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