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_贱商【完结+番外】(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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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没有给她时间收拾,门外便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沧蓝知道被展暮看到这里的qíng景,自己铁定是没好果子吃的,惧于他的怒气,qíng急之下便拿起搁在电视柜旁的花瓶,躲在门后只等着在他进门的那一刻,狠狠的敲下去……

  "展大哥!"

  沧蓝在他伸长了手臂,将要勾到自己的时候主动迎了上去,揪着他胸前的衬衫说:

  "你让我打个电话跟家里说一声好不好,我一晚上没有回去他们该担心了。"

  展暮微挑眉,凝着在靠自己怀中,仰着小脸一脸讨好的少女,淡淡的说:

  "你放心,沧忠信知道你在我这里。"

  听到这,沧蓝眼中的光彩顿时黯淡下来,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她失落的垂低了眼睑,握在他胸前的手逐渐松开。

  然而,突然像是想到些什么,她又一次攀上他的肩膀说:

  "我只想跟爸爸说说话,要不了多长时间。"

  其实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在给沧忠信打电话的时候,可以找机会报警,展暮再厉害,也总不能公开跟警方对恃,这或许是她最后的机会……

  ☆、第六十九章

  展暮哪是那么容易上当,微挑眉,大手顺着背脊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沧蓝一愣,两脚蓦然悬空,两手本能的撑在他的胸膛上,臂膀稍稍使劲,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抱起,两只手卡在她的细腰两侧,迫着她与自己平视。

  沧蓝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轻笑:

  “现在该轮到我跟你算账了。”

  他将她一路抱到沙发处,小心翼翼的横放在上面后,jīng壮的身体随即压了上去。

  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沧蓝不安的挣了挣,两腿间的地方,到现在还是隐隐作痛着。

  纤细的皓腕在他胸前推搡,她扭开脸躲着他凑过来的嘴,又惊又惧的喊道:

  “我好痛,不要……”

  展暮盯着身下泪眼模糊的女孩,目光落在她紧闭的大腿上:

  “很痛?让我看看。”沧蓝一惊,闭着的大腿被人qiáng势分开,中间凑过来一颗男xing的头颅。

  他抽出她的小内|裤,拇指按在她稚嫩的软ròu上,扒开那条细fèng,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即便女孩因为他的动作,脸上已经白到没有了血色他却依然不肯放手。

  那个地方已经没了昨夜的肿胀,只是依然轻微的红出了一小片,充血的地方看着格外诱人,他细究的目光越来越热,最终忍不住轻轻摸了进去,不过是稍稍触碰,便听到少女吃痛的抽气声,知道弄疼了她,他也就停下了手。

  沧蓝咬着自己的小手抑制着到嘴的尖叫,低头看着腿间多出的一颗头颅,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那里传来一阵阵的湿热……

  在这一刻里,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男人牢牢的锁着她的身体,最羞|耻,最隐|私的地方就这么大咧咧的敞开于人前,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眶一红,剔透的水珠破闸而出,大滴大滴的往外冒。

  于他的qiáng迫下,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他这样对她,与对待一只牲口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展暮可没空管她那点自怨自艾,看了看她红红的小fèng,突然抽身离开,他走到门边捡起了刚才外出,顺手买的药膏。

  站在那里细细研究着说明书,而趁着他走开的空档,沧蓝捡起被扔在沙发底下的内|裤穿上,爬下来就想往房间里躲。

  “呆在那别动。”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低低的警告了一句她便不敢再动了。

  她屏着呼吸浑身僵硬,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远远的,她甚至能听到他或轻或重的喘息。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拿着一管药膏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一步步的带着一股压迫感,堵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小腿再次被人捉住,他盯着她重新穿好的内|裤,微眯起眼,凑上前直接抽出,甩得远远的。

  展暮挤出了一管小手指粗细的透明膏状体,夹在指间一点一点的挤入沧蓝腿间的细fèng中,均匀把里面也给涂了个遍。

  期间,甚至恶意的刮弄过她的内|壁,引来女孩更多的颤栗。

  她根本躲不开男人的qiáng势,只是虚弱的承受着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如今除了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可她的哭泣毕竟换不来他的怜惜,只会更加深男人对自己的掠夺,刚才为了方便上药,沧蓝皱巴巴的裙子已经被撩到腰处,露小腹以下,两条白得扎眼的大腿……

  那里娇嫩的皮ròu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男人的自制力,腿间的硬|物早已肿胀,鼓鼓的凸了出来,顶在女孩的腿|根处,时轻时重,上下磨蹭着。

  他握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下亲吻,只觉得越往下少女便颤得更厉害,即使咬着唇,那可怜的呜咽声依然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

  展暮看着她的目光益发的火热,动作也是越来越放肆了,直接掏出自己的大家伙抵在她的腿间,捏了捏她大腿根上的细ròu,而后伸入她的腿根处,夹在其中,并未进入,只是堵着dòng口不住的摩擦着。

  他扣着她的腰不停的喘着粗气,如果不是顾及到她的伤还没好,也不会这么委屈自己,毕竟那条fèng里的滋味确实是比被两腿夹着要好的。

  可即使他不进来,沧蓝还是被他那硬邦邦的东西磨得腿儿生疼,就连原本白皙的皮肤也给弄出一层红印。

  她轻轻的啜泣着,知道他对她算是手下留qíng了,如果真让他进去,只会比现在更疼。

  是以,沧蓝也就停下了挣扎,虽然她的挣扎在他看来也只是如孩童的儿戏。

  她捂着眼不去看他如shòu般狰狞的表qíng,只是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让这一切快些过去。

  而就在这时候,展暮的上衣口袋里响起了一阵悦耳的铃声,沧蓝认出了那是自己设置的来电铃音。

  她一愣,跟着睁眼,目光落在他敞开的口袋里,原来自己找了一早上的手机被他带在身上。

  展暮正是箭在弦上,又哪顾得上什么手机不手机的,可那铃声却跟着了魔似的,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

  终于,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烦躁的从口袋里掏出,却在看到来电人的姓名时,脸色危险的沉了下来。

  温以深——

  沧蓝见他盯着屏幕半天没个动静,怯生生的问道:

  “是……是谁?”

  对上她泛着泪意的大眼,他却没有回答她话的意思,目光在机身与沧蓝之间徘徊,最终拇指一掐,挂断了。

  沧蓝凝他的动作是敢怒不敢言,眼见他把自己用了好几年,一直舍不得扔掉的电话随意的往后一甩,白色机身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随即电池,手机壳,被迫分开来,“啪”的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估摸着是没法用了。

  机场

  “少爷,还等吗,老爷已经在催了。”

  温以深目光深邃的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又一次拨了过去,可换来的确却是一道械的女音,该用户已关机。

  “走吧。”

  他的脸色不太好,就连话里也带着一股子的yīn郁。

  ……

  沧蓝撇过脸,想起了前些时候温以深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突然浮出一丝悔意。

  如果那时候她就跟他走了,那么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正想着,小脸突然给人大力的扳了过来,随即对上一双泛着寒光的眼。

  她咬咬牙,跟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她都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展暮看着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不怒反笑了,他松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沧蓝头皮一疼,乌黑的长发给人抓在手里,小脑袋被迫着往他腿间凑去,白皙的脸蛋碰上他腿|间的硬物,一股专属于男人的阳刚味扑鼻而来……

  又腥又臭的,令人作恶。

  她突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不敢置信的抬眸:

  “我不……”

  “含住它。”他冰冷的命令道,手也没松下,依然拽着她的头发不放。

  沧蓝搞不清他的yīn晴不定,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脸了?

  她厌恶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如今,她怎么挣扎也没用,再动下去只会换来男人更粗bào的对待。

  闭上眼,她自bào自弃的想着,我就是不含,你打死我好了,死了倒是gān脆。

  展暮不悦的皱起眉,长指突然探进了她的身体里,掐着那红肿的地方,在她耳边狠狠的说:

  “你不给我含,我就从你这里进去,你是希望我gān|你上面,还是下面?”

  被他的手指这么一捏,沧蓝疼得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哀哀的看了他一眼,等了一会儿,见他态度依然qiáng硬,狠了心要她吃,便只能张嘴把那东西给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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