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他松开她的手,转而往握住她的腰,俯低了身体朝她唇上印去,他的力道很重很重,沧蓝只觉得他的唇就像两块又热又硬的石头碾得她嘴角生疼,瞪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不禁想起还在医院里躺着的张婕,顿时一股恼意汹涌而出,手下更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
这段时间的锻炼虽然不明显可还是有效果的,至少她的力气大了许多,展暮有些费力的止去她的动作。
语
气出奇的温柔:
"有没有想我?"
冷风灌入室内,沧蓝乌黑的发丝被风chuī起不停的在他面上撩拨,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半年没见小丫头似乎长大了,漂亮的脸蛋变得更为jīng致,胸部也发育了不少。
渐渐的,展暮凝着她的眼越发火热起来。
脸色在瞬间苍白,沧蓝放弃了抵抗乖巧的道:
"想。"
"有多想?"他存心让她不好过,扣着她的手暗暗使劲。
沧蓝一阵沉默,有些吃痛的微皱起眉来,有多想?
不,她一点也不想,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没了他的日夜纠缠她过得比任何时候都来的自在。
背脊一阵生疼,他重重的将她压在墙上,等不及她的答案薄唇再一次覆了上去,沧蓝推不动他只能紧紧的咬着牙关,怎么也不肯松开放他进来。
展暮试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后,顿了顿,抬手掐上她的面颊,沧蓝吃痛的张嘴,湿滑的舌头便顺势伸了进来,绞着她的小舌不放。
"不要。"
她在他嘴中含含糊糊的道,眉头皱的死紧挣扎的更为厉害,他吻得她快要窒息,纠纠缠缠间,当她察觉他的大手开始往自己身下探去的时候,心下一惊膝盖猛的使劲,顶上他的胯部。
时间在一瞬间静止,展暮愣了半秒,吃痛的放开对她的钳制,弯下腰凶狠的瞪着她。
惧于他面上的怒意她没敢向他靠近,反倒后退数步诺诺的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说了不要……"
目光落在玄关处,沧蓝悄悄咽了口唾沫,只需要几步,她就可以拉开门跑出去……
额上滑过几滴冷汗,展暮撑着墙没有回话,看着不远处的小人,面上一阵肃杀。
"沧蓝。"他难得连名带姓的唤她: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听着他冰冷到极点的话,她僵在原地的身子不住的发抖:
"我……我不是故意的。"
"过来。"
她站着没动:
"很痛吗?我……我陪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
他沉着脸重复道:
"过来。"
对上他如láng般锐利的眸锋,沧蓝心脏狂跳不止,那里面有心悸,可更多的却是惧怕,注意到他缓过气终于直起的身体,她知道自己再一次错过了逃走的时机,犹豫了一会便小步小步的朝他走去。
当她走近,四周便是一阵天翻地覆的旋转,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他狠狠的掀倒,他将全身的重量通通
压在她身上,她喘不过气来,撑在地上的手肘不禁陷入加厚的地毯中。
他的动作太快,快得她来不及反应,到嘴的尖叫如数被他吞入口里。
他如痴如醉的吻着她,吞了她的舌,她的嘴,沧蓝仿佛能看到脚下生出一张深不见底的沼泽,黏稠的huáng泥禁锢了她的手脚,四周漆黑一片,所有的感官只能接收到身上的男人所给予的气息。
他的手犹如一团烈火,烧尽她的衣物一路畅通无阻的将她整个人吞噬。
"展大哥,我不想……你不要这样!"
"小乖,把腿打开,我会让你舒服的。"他粗鲁的搓揉着她胸前的白团儿,锋利的牙齿咬破镶在其中的颗粒。
"不……不要,展……展大哥,我那个来了……今天不可以……"展暮侵略的动作一顿,目光锐利的凝着她。
"宝宝,不要骗我。"
她缩着肩膀不住的啜泣,小脑袋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
"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
眸中jīng光一闪,他粗粝的指尖探入她的内裤,果真碰到一层薄薄的卫生棉。
沧蓝修长的双腿抖个不停,即使在确认之后,他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腿间没有离去,远远的她看到自己的外套孤零零的被甩在茶几上,身上的套头毛衣由下而上的被撩到了脖颈处,有一只袖子甚至被他扯脱了线,内衣早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去了,两团白生生的ròu团儿bào露在空气中,如樱桃般诱人的rǔ、尖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展暮面色一沉,像是突然想到些什么,他蓦的抽出她的内裤,撕下gān净的没有一点血渍的卫生棉,目光变得更冷,接收到他的怒意,沧蓝瞳眸惊恐的放大,长腿曲起想要故技重施却被他一手压了回去,此时他瞪着她的眼像是想将她生吞活剥般。
"你骗我?"他yīn森的笑着,犹嫌不够,抬高她的大腿粗糙的食指长驱直入,深深探入她的体内。
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自己身体里翻天覆地的搅动,沧蓝哭着哀求道:
"展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的
☆、第三十九章
"不敢?"展暮冷笑:
"这话你说几次了?"
炙热的男、根硬挺的抵在她的腿根处,牛仔裤一早就被褪到了脚踝,一双大手正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探寻,从柔软的胸、脯一直到稚嫩的腿间……
沧蓝极力的掩饰着心中的惊惧,紧咬的牙关不住打颤。
"我没有……"她趴在地毯上不愿承认,小脸埋入手臂间,赤、luǒ的双肩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她哪里想到就是她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不止下不去男人的兴、致,反倒生出一股让人往死里糟蹋的yù、望。
展暮转过她的身子盯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冷声嗤笑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小蓝,你最好把那些花花肠子给我收回去,我现在没时间跟你闹着玩,乖乖的不要给我惹事,你知道我的脾气,嗯?"
"为什么是我……我不愿意,我不要嫁给你,你去找沧红,找张婕,找谁都好,为什么一定要bī我……"沧蓝捂着脸崩溃的大哭,展暮的qiáng势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别说两年,就是两个月,两天,两个小时,甚至是两分两秒她也撑不住了!
"你放过我吧,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要什么?要钱吗?要沧氏吗?娶沧红也是一样的,我不会跟你争跟你抢……我一定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行行好放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展暮的动作一僵,就像是给人迎面扇了一巴掌,脸色铁青得吓人:
"把这话收回去。"
"不!"在他身下,她犹如一只被关进了笼子的小shòu,摇着铁窗悲哀的嚎叫着:
"我不爱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了……你放我走,放我走……"
如果说对于沧蓝也重生的事刚开始只是猜测,那么听了她这一席话后,他更为肯定了这个事实。
展暮渐渐松开钳制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神变得浑浊,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给予她的伤害再也不可能轻易抹去,她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刃,正深深的cha入他的心脏,沧蓝一旦得到自由便连滚带爬的躲进墙角,她曲着腿紧紧的抱着自己没敢多看他一眼。
她的排斥告诉了他,如今她对他再没了往日的感qíng,在她的眼中,除了恨,就只有无止无尽的惧。
他凝着她的眼神越发的凶狠,原来,她早早就在心中否定了自己,原来,至此以后不论他做什么,怎么做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原来,他的小蓝已经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个再陌生不过的女人。
像是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沧蓝的脑袋嗡嗡作响,她全身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听到楼下路人走过的声音。
身上的杀意越发沉重,他的眼神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四周静的吓人,突然,展暮赤着上身朝她走来,捉住她的手腕粗鲁的将她拉起。
他拽着她的手bī着她与之平视:
"你说你不爱我了?"
手腕上传来阵阵刺痛,这次她收回了眼泪非但没有喊疼,反倒睁着一双大眼倔qiáng的瞪着他。
"你真是欠教训了。"展暮怒极反笑,就着她的手将她摔进沙发里。
脚下一个踉跄,沧蓝的后脑勺碰上了一旁的扶手,虽然是质地上乘的皮质椅,可这么一撞也足够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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