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边有个现成的,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去找别的女人,而且……"眼中的冷色一闪而逝,他蓦的重重咬破她的嘴角,顿时,一股腥甜的血味弥漫在口齿间:
"我很满意你的身体,暂时不想去找别人。"
左脸的疼犹未散去,沧蓝害怕他又对自己动手,不敢挣扎得过甚,只是哭得更为凄厉:
"不,我不爱你,我不要给你生孩子,不要嫁给你,不要……啊……"
展暮从后方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凶狠:
"没关系。"他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回dàng,犹如冬日里的恶鬼,yīn魂不散:"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
他眼中的猩红疯狂而危险,在周遭盘踞的冷气直令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那是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畏惧。
她觉得他已经疯了,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生|理|yù|望,更像是饿到极致的野shòu,一旦被bī到了绝境,那么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就是赤|luǒ|luǒ的,要吃人的杀意。
☆、第六十七章
这一晚上对于沧蓝来说是漫长的,展暮拉着她发了狠的折腾,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不管她的死活了,而到最后,沧蓝也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半夜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声与墙壁上"滴答滴答"走着的钟声混合在一起,她睁了睁眼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
身后,展暮紧紧的贴着她的背,温热的呼吸极其规律的喷在脖颈上,一只手臂甚至横过来霸道的捉着一只椒|rǔ,粗粝的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这一次展暮弄得太过,沧蓝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便牵扯到了私|处的伤口,她低低的□了一声,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黏稠而沉淀……
她咬着唇拉下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又在chuáng上坐了一会儿,最后翻身下chuáng一路往浴室走去。
小手在墙壁上胡乱摸索了一阵,她打开灯,宽敞的卫生间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赤着脚,她来到浴缸边注水,可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积聚在体内的白色液体便顺着大腿一股脑的往外冒,看着被滴了满地的污秽,沧蓝厌恶的皱紧了眉,伸手往□探去,指尖不停的往里抠,可是展暮像是故意的,有好几都she到了最里面……
怎么抠也抠不完。
弄着弄着,沧蓝忍不住的低低的抽泣起来。
抱着自己蹲□,生怕吵醒chuáng上的男人,又引来另一波的折磨,只能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以制止过大的哭声。
最后,她开了浴室的喷头冲洗下|体,疯了似得搓着,直到把皮肤给搓到发红,脱皮了也不见罢手。
可怎么洗也洗不彻底,总是稍微动一动,腿间便会流下几丝白色的液体来。
"小蓝。"
沧蓝又搓了一会儿澡,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愣了愣,却没有应声,只是沉默的把水龙头给关了,紧张的注视着门边的动静。
"小蓝。"门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开门。"
展暮脸色微变。
"你再不开我就撞门了。"
"我还没洗好……"沧蓝微弱的声音隔着门板从另一端传来,区别于平日的绵软,她的嗓音沙哑并带着点哭腔。
"开门。"他的话中是不可抗拒的qiáng势。
周围又一次陷入沉寂,浴室中的沧蓝没有出声,而等在门外的展暮同样没有说话,空气中飘散着一股yīn冷的寒意。
砰--
突然,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坐在浴缸上的沧蓝惊恐的抬眸,正好瞧到被展暮踢坏的门板撞上墙壁的一幕。
沧蓝何曾见过展暮这么简单粗bào的一面,看着摇摇yù坠的木板,想起他先前往自己脸上甩的一巴掌,无qíng的,已经不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展哥哥。
展暮全身赤|luǒ的站在门外,健硕的身体肌理分明,毫不遮掩的bào|露人前,他赤着脚一步步的朝她走去,将少女因为害怕而扭曲的五官尽收眼底。
没有关好的水龙头一点点的往下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一刻里显得犹为诡异。
他朝她伸出手,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的将她提起,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女娇嫩的身体,从纤细的脖颈到坚|挺的|rǔ|儿,顺着小腹来到腿间白嫩的小丘……
他的目光越来越热,而被他抓在手中的沧蓝,就犹如献祭的祭品,即便怕得浑身战栗,却又无处可逃。
她感受到他握着自己的大掌,结实有力,反观她纤细的皓腕,她生怕他稍使劲,就能把自己的手腕给捏断了。
"展大哥……"她柔柔的喊了他一声,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她真的很害怕,他一言不发看着自己的样子。
那会让她觉得,他看的不是她,而是一种食物。
"在洗澡?"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漉的黑发与脚下的浑浊物上,明知故问的说:
"我们一起。"
沧蓝挣不开他扣着自己的手,因为蒸汽的关系,满室的白雾让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从他的语气与往日相处下来的经验可以知道,他的"洗法"与自己的绝对不会是同一种!
"我……我洗好了,先出……啊!"话落,她已经被人抱起来扔进了浴缸里,他的动作很轻,并没有把她弄疼,可随即压过来的黑影,已经牢牢将她堵进了角落里。
沧蓝没有地方躲,咿咿呀呀的叫了声,舌头便给人吮住,一路咬进嘴里,男xing浑厚的气息扑鼻而来,浓重的烟糙味刺鼻,呛得她不停的在他嘴中轻咳,可那微弱的声音最终还是被他一点不剩吞入了腹中。
沧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禁锢着,她的挣扎在他看来过于儿戏,吻着吻着,便把她整个人压进了水里,两人沉浸在水中,疯狂的纠缠。
一股灭顶的绝望充斥在心间,在水中她根本无法呼吸,而身上的男人却又一而再的夺取着她口中稀薄的空气,她觉得难过,大脑在这一刻里放空,所有的感官集中在指尖,她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水流划过手指与身体的感觉,像是在爱抚着,很温暖……很温柔……
身体越来越轻,而她的意识也越发的模糊了,就在她将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并将她一把捞起。
沧蓝趴在浴缸边缘不停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也咳出来了,她回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对比自己的láng狈,展暮倒是像个没事人似得,如野shòu般凶狠的眼神正一瞬不瞬的凝在自己身上。
他会杀了她,会杀了她……
沧蓝心里越来越怕,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她捂着不断起伏的胸膛,感受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在极度的压抑中崩溃的大哭。
"展暮……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蜷缩起身体低低的啜泣,也没管他有什么反应,只是断断续续的重复: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最后,沧蓝逐渐哭累了,折腾了大半夜她的体力早已透支,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而在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在那里,她觉得很安全,温暖。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晨光透过窗外的树影斑驳的照入室内,丝丝微风chuī入,散去一室欢|爱的气息。
沧蓝轻轻的掀开眼帘,身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种种,那些令她觉得羞耻、不堪的事。
她出了神的瞪着洁白的天花板,下|体一抽一抽的疼着。
撑起身,静静的凝着镜中的少女,一件男款的衬衫简单的罩在身上,luǒ|露出来的脖颈与细肩遍布青紫的淤痕,斑斑驳驳的印在身上,令人触目惊心。
展暮不知道去了哪里,身旁空出了一大片,她对着凹陷下去的chuáng位发了一会呆,忍不住伸手触摸上去,洁白的枕巾上依然残留着他温热的体温。
想来他的人没有离开多久。
看到这,沧蓝蓦然回过神来,她想到展暮昨天晚上she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那些浑浊而污秽的液体,心中一阵发悚,来不及去细想,她掀开被子下chuáng。
虽然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可他昨夜要了太多,就连婚后那段时间也没见他这么的疯狂过,她害怕怀上他的孩子,害怕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当沧蓝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裙子时,那条丝质的长裙早已皱成一团无法见人,可在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然而还没等她穿上自己的衣服,房门已经被人由外开启。
展暮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沧蓝轻轻嗅了嗅,那熟悉的味道令她顿时惨白了一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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