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去。"他站在门口,冷漠的下着命令。
沧蓝反感于他qiáng硬的态度,可心底虽然不高兴,却在对上他吃人的眼眸时,什么小脾气都给吓退了,乖乖的扔了手里的裙子,回到chuáng边,在他一声轻咳下,躲进了被子里。
展暮微微眯起眼,朝她走过去一把抽出她抱在怀里的薄被,端着碗在一旁坐下。
看着他一边用勺子轻轻搅拌,一边用嘴chuī着热气的样子,沧蓝眼眶一红,垂下眼不再看他,曾经她动容于他对自己的这份珍视,可如今看来,他对她的温柔完全就是建立在自身的利益上的,到头来,他爱的只是自己。
展暮用唇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了便给她递过去。
这幅药剂是展暮从一个老医师手里拿到的,沧蓝想起自己在四年前也是天天喝的这个东西,一直到出走后便再没碰过。
她撇开脸不愿去尝,那股腥臭的味道依然没变。
"喝下去。"他沉下脸:"小蓝。"
沧蓝抗拒的推开他的手:
"我不要喝。"
"沧蓝?"他低低的警告,连名带姓的唤她。
注意到他眼中逐渐凝聚的戾气,沧蓝忍不住哆嗦了下:
"展大哥,我今天有课……"
"喝光。"瓷勺碰上她的唇畔,他的话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我喝完了可以回学校上课吗?"她的语气很轻,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展暮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又勺了一勺中药喂进她嘴里,沧蓝乖巧的吞下后,主动的接过展暮手中的碗:
"我可以自己喝。"话落,闭着眼睛把碗里的汤药喝了个jīng光。
展暮盯着她的动作不予置评,只是等碗见了底,这才接过搁到一边。
沧蓝目光微敛,当着他的面就想翻身下chuáng,可刚动弹就给人捉住了小腿,她缩着肩膀回头,不解的问:
"展大哥?我……我还有课……"
"还痛不痛?"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管药膏,目光落在她藏在衬衫下的chūn光。
沧蓝看着他的动作顿时明白过来,慌张的摇头:
"不……不疼了……"
他扭开盖子:
"让我看看。"
"展大哥!"她哭着喊:
"你答应了让我回去上课的。"
展暮眯起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大腿分开,看着面前少女红肿不堪的私|处,皱了皱眉,从手中挤出药膏,而后探了过去……
当冰凉的指尖碰上自己的伤口时,沧蓝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两腿乱踢的挣扎起来。
"别动!"
他捏着她的小屁股惩罚xing的拍去一巴掌,成功制止了女孩不安分的挣动。
挨了一掌,她乖巧的趴在那里,撅着小屁股嘴里哼哼唧唧的,被弄疼了就呜咽两声,倒是安分了。
展暮给她涂了点消炎药,看着那条近在咫尺的小fèng,目光逐渐幽深起来,下腹又是一紧,鼓胀的yù|望像是要冲破裤子,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shòu,只等着在下一秒猛扑上去,将猎物拆吃入腹。
他多想念她内里紧致的感觉,分开了这么久,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够……
轻叹了一声,他qiáng压下心中的yù|火收回手,昨晚弄得太狠,这下子起码得让她休养个一两周才能开荤了。
沧蓝趴在chuáng上低低的啜泣,等到他弄完后,又不死心的问道:
"展大哥,我……我想去上课……"
"上课?"他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直直敲入心肺:
"除非你给我生个孩子,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沧蓝被他的话吓得忘了哭泣,忍着痛坐起身,紧紧的捉住他的手臂说:
"你不能关着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权利?"他低低的笑了:"你跟我说权利?"
展暮jīng壮的身体突然压了过来,两手撑在她的颊边说:
"你以为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我能这么容易就把你带过来?小蓝,收起你的天真吧,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除了我,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敢要你、保你,就算是沧忠信那只老狐狸也一样。"
沧蓝在他冷厉目光下惊慌失措着,像是自己原本隐藏着不愿去相信的真相,如今却被他无qíng的撕裂开来,鲜血淋淋的敞开在自己面前一样。
那种被人看透了,无望了的感觉悲哀的笼罩在心头,想要逃,身后却是万丈悬崖,她没有那份勇气跳下去,只能蹲□绝望的抱着自己,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伤害。
没有沧忠信的首肯,没有沧忠信的命令,展暮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接近自己。
--如果你不愿意,没有人能qiáng迫你。
父亲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现在听来却是那么的讽刺。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展暮,我无法生育,能给你生孩子的是张婕,你去找她,去找她!"
她哭着大喊,捂起耳朵拒绝去听,拒绝去接受自己又一次被亲人抛弃的事实。
白皙的柔荑被人攥住,他一点一点的舔舐掉她面上残留的泪水,大手顺着脖颈一路往平坦的小腹探去,指尖揉捏着她腰上的嫩ròu,他轻轻的咬着她的唇,说出的话却令她万分的恐惧着:
"小蓝,这一次我们的子修,只会从你这里出来。"
☆、第六十八章
临晨六点,沧忠信终于踏进了家门。
沧红静静的等在沙发上,身旁站着几个佣人,父亲甫进门,她便急急的迎了上去。
"爸爸。"
"恩。"沧忠信轻哼,经过一夜的工作,面上是藏不住的疲惫。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到底是慑于沧忠信的威严,沧红的嗓音越来越小:
"姐姐她一晚上没回来,会不会又走了?"
沧蓝失踪后,沧红便着急的等了她一晚上。
小姑娘的心思能瞒得住谁,沧红与沧蓝面和心不合的事沧忠信又怎么会不知道,妹妹突然变得关心起姐姐了,理由只有一个,想到这里沧忠信便冷下了一张脸说:
"这事你别管。"
冯元照从楼上下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嘴里不停的打着呵欠,也是一晚没睡的样子。
"沧叔,您怎么不接电话呀,我跟小红等了一个晚上,小蓝怎么还没回来?"
冯元照担忧的说:
"要不要报警?"
对于他一出现就是好几个问题沧忠信厌烦的皱起了眉头,瞪了沧红一眼,越过她就往书房走,末了在门前停顿了一会说:
"我有分寸。"
话落,他砰的一声关上门。
冯元照挠了挠头,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沧叔生气了,几步朝沧红走去:
"小红,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吃、吃、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整天就知道吃!"
沧红拍开冯元照的手:
"走开,别碰我,你不配!"
说着,也不看他受伤的目光,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窗外的太阳逐渐升起,点点晨光印入室内,却挥不去她面上的yīn郁。
沧红紧紧的咬着唇畔,只要一想到那张平凡的五官上带着的,傻气的笑容,眼中的厌恶逐渐凝聚。
她怎么能甘心嫁给这个愣头愣脑的乡下小子,这个男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而同样的,当沧忠信走进了书房,像是想到了什么,毫无预警的一把将桌子上的档案扫落。
他开了电脑看着桌面上的文件面色逐渐变得yīn霾。
他想起了展暮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
--展暮,你敢威胁我?
--那些账你也有份,抖出去对谁都没好处,哪家公司没点问题,我告诉你,你玩不死我,别把事qíng做绝了,我不好过你也跑不掉。
他的警告,没有底气。
--沧伯。
展暮低低的笑着说:
--你老了……
两个男人都知道,这些资料一旦抖出去,他们确实是谁也跑不了,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展暮毕竟比沧忠信年轻太多,进去了也就是几年的光景,还可以从头再来。
可是沧忠信不同,沧氏是他半辈子的心血,失去沧氏就等于失去一切,况且就凭着他这几年的身体状况,根本承受不来那些牢狱生活。
这场对话持续了很久,最终,在在两相权衡下,他决定妥协。
--你想怎么样。
……
沧忠信愤怒的挥落桌上的电脑,薄款的笔记本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室内又一次陷入了平静,除了屋外时不时传进来的鸟鸣,便再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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