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许久后,甄崇望狠狠地扯掉聂梅贞的裤子,蛮横地撞了进去,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粗话,敲了自己额头一记,粗声道:“我小心翼翼忍了那么久,合着是自己nüè自己。”
他挨骂被打不止不生气,还喜得发癫,聂梅贞住了手,好奇地抬起眼看他。
“明日我带你进京城。”甄崇望内心默默流泪。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聂梅贞脸上来回移动,比划着她嘴唇的轮廓,摸摩着爱入骨髓的眉眼,甄崇望带着哭诉的腔调道:“我带你去问问岳父大人,我第一次上县衙求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都是我的本名,我怎么知道,你根本不知求亲的是我。”
甄崇望委屈地控诉着,平素话很短很少的人,变成了话唠子,沉暗的声音也变了,清澈如流泉,悠扬动听,又充满磁xing。
“你终日不出门,我要见你一面都不能,那时冒着曝露身份的危险写了真名去求亲,还担惊受怕来着。”
轰轰炸雷连声,一个接着一个,劈得聂梅贞整个脑袋晕晕沉沉。
竟是如此!
他扁着嘴看她,像受尽委屈的孩子,可行为却一点不像小孩,底下ying物冲撞蛮横而凶狠。
聂梅贞嘴唇蠕动着,整个人没了力气,软软地任由甄崇望整弄。
“喊声樵郎。”甄崇望换了一张脸似的,眉眼温柔之极,声音更是柔得滴出水。
“我不要和别的女人喊一样。”聂梅贞眼眸泪光点点,带着一丝委屈,带着一丝不满,还有微细的媚意。
聂崇望听得她软腻的撒娇,心中甜蜜无比。对上聂梅贞流转的眼眸,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扮不下恶láng,嗤声笑道:“那就喊樵哥。”
哥呀妹呀的不是更羞人,聂梅贞扭头不理他,甄崇望抗议,停了下来不轰炸袭击,让自己涨得chu大的一物停住。
没有击打摧残,难以形容的渴-望充斥着心田。聂梅贞又恼又怒,羞涩地想道:太可恶了,居然对人家耍这种手段,下回,一定不给你进去。”
她在心中恨恨冲着甄崇望磨牙,做了那么久夫妻,一些手段不用学,也门儿清楚。
不动是吧?我就让你不想动也得动。
聂梅贞叫道:“起来,我不要了。”手里推搡,下面在身体扭动的掩护下,不动声色地收缩吸咬甄崇望那根rougun。
甄崇望不止不下来,还往里顶了顶,聂梅贞暗喜,可他也只顶得更深,压得更紧,再无其他动作。
还能忍是吧?她就让他忍不住。聂梅贞shenti扭动的幅度更大。
许久,甄崇望尚且还能忍,聂梅贞敏gan的下面已先自忍不住了,红着眼看向甄崇望时,却发现他口角噙笑。
敢qíng他是故意的,老鹰捉小jī一般戏弄自己!
明白过来的聂梅贞,被铺天盖地的羞恼包围。
☆、97qíng急语失
聂梅贞挣扎着拼力推搡甄崇望,这回动真格了,真个不想与他继续下去。
滑嫩滑嫩的肌肤蹭来蹭去,底下緾绞得更紧,甄崇望哪容她抽身。男女本就力气悬殊,何况甄崇望还是习武之人,聂梅贞挣出一身薄汗,他只自悠哉悠哉看着。
在聂梅贞恼得眼眶红红时,甄崇望慢慢倾身,慢慢的让自己的胸膛与聂梅贞软绵绵的双峰紧贴,慢条斯理说道:“娘子原来喜欢用力着来,为夫定尽力满足。”
说到这里,下面突然发动,力足千钧,聂梅贞骨头被撞出身体,身体麻软,苏-苏cháo水浸涌周身,啊地一声尖叫,几yù晕死过去。
“不舒服吗?”甄崇望瞪圆眼,无辜地问着,勾起聂梅贞脖子把她轻轻地拥进怀中,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聂梅贞心神松弛,复又羞得脸不知搁哪好,他把她搂起来,两人由上下姿势变成面对面,此时,他的大掌正无赖地扣着她的玉峰。
“要用力还是要温柔着来?” 甄崇望低下头,嘴唇凑在聂梅贞颈窝处,轻咬着,呼吸直往她耳dòng喷,“娘子,这么着可好?”
他的大掌罩拢山峰徐徐的揉-搓着,聂梅贞被弄得浑身又苏又软,粉面通红,大眼中满溢风qíng,根本没法回答问话。
浑浑噩噩弄完了,聂梅贞晕死过去。
甄崇望说初次求亲时,拜贴礼单上便写了本名,聂梅贞心中信了,只不明白那时父亲进内宅告诉自己甄崇望求亲,为何却说的不是他本名。
有些日子没下山了,聂梅贞想下山问问,看望父亲兄长,顺便看看宫中的儿子。
山居陋室,原先穿的软罗锦缎长摆广袖衣裳聂梅贞都没穿了,这日起来,习惯地拿了三领窄袖短襟衫穿上,系了细褶裙子,随意挽了侧髻,用罗带扎住。
甄崇望站在门边定定看了聂梅贞许久,淡淡道:“你打算这样子下山去见岳父?”
“有什么不妥吗?”聂梅贞刚才被他热辣辣的目光看得羞涩,这瞬间听得甄崇望嫌弃的言语,发现自己是一厢qíng愿自作多qíng,差点恼羞成怒。
甄崇望铁塔似居高临下看着,细细数落道:“长相本来算不丑的,身材虽太瘦,也算有料,可穿上这农妇一般的衣裳,生生落了一半姿色,这也罢了,今日是去见岳父,你穿成这样,岳父还以为我nüè待你了。”
两人隐居山林中,难道还穿以前的软襦轻罗曳地长裙?聂梅贞低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裳,未及反问,甄崇望已经大踏步走到柳藤编成的衣柜前,少时,一套衣物递给聂梅贞。
“把发髻也重新梳,梳京城里时新的垂云髻,cha上次太后赐的那对红玛瑙凤钗……”甄崇望一一jiāo待,对她的饰物了如指掌。
紫金丝绣芍药花纹浣花罗衫,金丝白纹昙花雨织锦裙,明晃晃的珠坠耳珰,还有珠光灼灼的钗妆,素面似乎不合适,香粉倒不缺,虽然不用,甄崇望每次下山,却都要捎一两盒回来,聂梅贞打开粉盒,淡扫了脂粉,又薄染胭脂,拿起丹红片润了润嘴唇。
这么一番妆扮,镜子里那人除了惯有的清雅动人,又添了艳光,风姿绰约宜喜宜嗔。
甄崇望打量片刻,眼角挑了挑,意味不明地道:“这也罢了,走吧。”带头往外走。
聂梅贞看着前面青布直裰,灰色长裤,腰扎一汗巾的夫君,咬着唇不走。
“走啊。”甄崇望拿了软垫子放进藤背篓,回头见聂梅贞还在原地站着,面色有些不愉。
迟了,日头晒,虽然背篓上有一树藤编织的蒙着油布的伞,可也怕热气会熏着聂梅贞,或是阳光斜照把聂梅贞嫩白的肌肤晒伤了。
“你不换一套衣裳吗?”聂梅贞鼓起勇气开口:“咱们这样子,看起来不像夫妻。”
倒像是主仆,或是富家千金落在山贼手里。
甄崇望沉下脸,捋捋短短的袖子,道:“这样子打架方便,等下又有qiáng抢调戏良家妇女的,方便打抱不平。”
这话像调笑嬉戏,可他却一本正经冷着脸说,聂梅贞哑口无言。
甄崇望把聂梅贞抱进抱篓坐定,背起背篓,两人在晨光里下山进城。
甄崇望那qiáng抢调戏良家妇女的话,却是有典故的。
从山里到山脚下不近,再进了京城更远,先前有一回聂梅贞下山看望父亲,走了没一里地便巍了脚,由甄崇望背着下山,到了山脚下,甄崇望让她等着,自己去雇马车。
他还没回来时,聂梅贞被过路的两个男人调戏,气得哭起来,甄崇望回来后,直把那两个男人打得叫爹喊娘,还是过路人把他位住,那两个男人才捡回xing命。
那次后甄崇望做了这个大背篓,专门背她,下山后也不雇马车,就那样背进城背进聂府。
下山时甄崇望走得慢些,走上平坦的大路后,他便健步如飞,气息都没变粗急。
要进城了,聂梅贞猛想起,拜自己画的那些画像所赐,甄崇望现在可是洛京城里的名人,他此时斗笠也不戴,太好辨认了。
聂梅贞才想着,便发现路边不少妇人在那里窃窃私语,对着甄崇望指指点点。
没有砸花没有围拥,也不闻兴奋的尖叫,聂梅贞暗暗奇怪。往日甄崇望怎么进城一趟那么láng狈?
聂梅贞迷惑间,一个少女朝他们奔了过来。
“樵郎,这个女人是谁?你不打猎做起保镖了吗?”
“这是我娘子。”甄崇望很大声回答,在路边远远指点着的妇人哇哇惊叹声中放下背篓,小心翼翼地抱出聂梅贞,很轻很轻地放在地上,仿佛聂梅贞是水铸成,玉雕成似的易融易碎。
放下聂梅贞后,他摸出不知何时拢在袖袋里的一块洁白的丝帕,温柔地替聂梅贞擦额头汗珠。
其实聂梅贞莹润的额头上一滴汗水没有。
原来这家伙把自己打扮成高贵的千金小姐,是为了教那些女人知道,他名糙有主,娘子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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