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当着他的面抹拭,聂梅贞下chuáng往屏风后挪。
掏洗时,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难怪那么疼,难怪怎么觉得疼的是后面,甄崇望根本没进对地方,他跑后面去了。
聂梅贞哭了许久,外面寂静无声,甄崇望也没出声安慰她。
踏出浴桶时,聂梅贞想,要不要提醒他,往后若一直跑错,自己岂不是每回都要遭罪?心思一转,心里对自己唾弃讨厌起来。
才这么一遭,居然想着以后就随甄崇望之意了。
外面没有人,静悄悄的,甄崇望不知何时离开了。聂梅贞松了口气,忽又想,新婚夜新郎不在新房中歇息,以后,自己在甄家婢仆面前,可如何抬头?
chuáng褥单子已换过了,洁净舒适,聂梅贞抓过被子蒙住脸默默流泪。
聂梅贞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刚睡过去,又被一双大手在她裤腰上摸索的手弄醒。
“疼死我了,我不要。”聂梅贞吓得缩成一团。
“没要,你流血了,我给你涂药。”甄崇望恶声道。
他刚才是上医馆要药去?聂梅贞有些许感动,随之又羞恼,新婚夜上医馆求药,这不是把两人之间的丑事讲给别人听吗?也不知会不会传得人尽皆知。
羞恼间,裤子被甄崇望剥掉了。
聂梅贞听得甄崇望吸了口气,静看着许久没有动作。怕他进错地方,抹药也抹错地方,聂梅贞咬着唇小声道:“疼的是后面。”
“我看到了。”甄崇望的声音有些闷臊。
聂梅贞忍着羞臊悄悄看去,只见甄崇望注视着她fèng隙,脸庞暗红,竟像是羞色。
注意到聂梅贞在看他,甄崇望恶狠狠地瞪她,虎目本是很威风,可配着一脸暗红羞色,聂梅贞突然觉得好笑。
“你前面太宽松,敞口子进驴车都可以了。”甄崇望恶声道。
他这话是说自己婚前已失贞吗?不是,他又没进去过。
看来他进后面不是进错,而是他嗜好走后门。
聂梅贞再温顺,也无法受此折rǔ,她狠推开甄崇望,跌跌撞撞爬下chuáng,扯了衣裳往身上套。
“你做什么?”甄崇望一把抓住她手腕。
“回家。”挣扎不开,聂梅贞低头一口咬上去,眼里泪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你既嗜龙阳之好,还娶女人做什?自个廉不知耻,却污rǔ于我,你……”
畜牲不如!话没说出口,眼神将愤怒和鄙视清楚表达出来了。
“龙阳之好?我?”甄崇望神色yīn晴难测,眉眼扭昵纠结,在聂梅贞哭得肝肠寸断时,粗bào地把她往chuáng里侧一扯一推,聂梅贞给摔得头晕目眩,张口要骂时,甄崇望的脸压了下来,牙齿磕撞着她,舌头伸进去胡搅,凶狠如同饥饿的猛shòu,聂梅贞被侵扰得喘不过气来,无法再抗拒他。
唇舌被qiáng硬地勾撩,鼻端充斥着阳刚的气息,聂梅贞渐渐感到迷乱,无法言明的陌生感觉席卷而来主宰了她的感官意识。
甄崇望在她喘不过气来时停了下来,有些不耐烦地道:“刚才太急切了,我不知进的是那里。”
这算是解释吗?
“本来今晚想着你受伤了。”甄崇望神qíng更加纠结,在聂梅贞怔神间,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扶着硬物,缓缓地推了进去。
很疼!聂梅贞低吟,可是经过后面撕裂般的疼痛,这疼好像算不得什么。
“我以前没碰过女人,也没看过。”甄崇的嗓音里带着戾气。
刚才那话没听清是不是解释,这一次,可是再明白不过了。
甄家也算望族,他有人才有家财,却连女人的身体都没见过,聂梅贞心头没来由的有些窃喜。
莫名的qíng绪掩盖了先前的悲伤,伤心绝望渐远,随着甄崇望的摸弄和撞击,聂梅贞的脑海渐渐空白……
身体的感觉无法压抑,痛苦的shenyin声里,不知何时已带了愉悦和娇媚,甄崇望得到回应,更加兴奋,更加的不知魇足。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làngcháo高处,疼痛已经被完全忽略,聂梅贞在欢愉中痛恨起自己。
为何明明不喜欢,心中是绝望和恐慌的,身体却能感受到快意。
甄崇望越来越放开身手,短短的时间里,他便修炼成了chuáng-第高手。
他的嘴唇不再是乱咬胡啃,而是温柔地舔允咂-吸,轻轻重重jiāo错着挑弄,
因习武而qiáng健的身体使他底下的施为更便利,力度的cao控更加恰到好处。
……
“小姐,水凉了吗?用不用添加热水。”敲门声打断聂梅贞的遐思,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手指搁在不该搁的地方时,聂梅贞臊得薄面着火。
“小姐,要加热水吗?”没有听到回答,丫鬟又追问了一句。
“不用了。”
泡过药浴,周身的不适也消失了,聂梅贞身心舒畅。
梳洗妆扮齐整,聂梅贞起身往前面正厅而去。
厅门外有几个下人在擦廊柱,样子摆得好看,手却没动,聂梅贞看在眼里,微微皱眉。
“小姐。”几个人看到聂梅贞过来,瞬间作鸟shòu散。
一人跑了几步奔回,朝厅门口呶嘴,好心地提醒聂梅贞:“小姐,暂时不要进去好。”
为什么暂时不要进去?聂梅贞不解间,厅里面传来说话声。
“我比你大太多了,不合适。”聂德和有气无力的说话。
“我也觉得你比我大得太多,所以,我决定给你女婿做妾。”娇柔抚媚的声音,聂梅贞定了定神,听出是柴福儿。
“崇望,你怎么想?”聂德和像被钉住尾巴企图垂死挣扎的鱼儿,“你……你当时求亲时发誓过,一辈子不纳妾的,梅贞身体不好,你不能刺-激她。”
“柴小姐神仙似的人儿,爹如果不要,小婿也不介意多个枕边人,梅贞身体不好,多个妹妹服侍她也不错。”
自己身体早好了,没有爹想像的那么脆弱,甄崇望也不会纳柴福儿作妾的。
聂梅贞略一沉吟,几步走到厅时口,一手捂着心口,软软地朝地上侧倾。
“梅贞……”聂德和和甄崇望同时惊叫,甄崇望更快,在聂梅贞落地前抱住了她。
“梅贞,你都听到了?”聂德和面色煞白。
聂梅贞轻点了点头,想掉泪的,有些流不出来,然而蛾眉轻蹙,泫然yù泣的神qíng,更扎疼人心。
“崇望,不准你纳妾。”聂德和以壮士断腕的气慨昂头,看向柴福儿,大声道:“什么时候成亲?”
“明日吧?”柴福儿轻笑。
“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我家准备好了,新郎袍服一会我差人送过来,你准备穿上新郎袍迎亲便可。”
柴福儿小姐在高龄二十八岁时终于嫁掉了,而聂德和,也在丧偶二十年后结束了鳏夫生涯。
☆、100chūn涨cháochuī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节内容接第94章
沈墨然和阮梨容没在大厅再呆下去,要说悄悄话,还是回房方便些。
死而复生,久别重逢,话儿说呀说不完。
听阮梨容说到生诗晴那时的凶险,沈墨然整个身体紧绷。
温柔地解开阮梨容的衣裙,小心地抚摸下腹处的刀口疤痕,沈墨然轻声问道:“疼吗?”
“疼死了,那时想,疼死过去,就随你去了也好。”阮梨容偎进沈墨然怀里撒娇。
“这三年,可真难熬。”沈墨然低叹,“我在地dòng里,最怕的不是出不来,而是你能不能捱到我出来。”
自己在外面,有亲人朋友关心着,沈墨然在地底下,叫天不应喊地不灵,比自己难熬百倍。
“以后,不管你到哪,我都要跟着你。”阮梨容低泣。
“再也不分开了。”沈墨然抱紧阮梨容,很用力,要把她嵌进自己骨ròu里似的。
抱着自己的臂膀格外有力,挨靠着的胸膛结实温暖,熟悉的气息一丝丝拂过耳畔,阮梨容安心又舒适,放软了身子,一手环沈墨然的腰部,一只腿习惯地压到沈墨然腿上,大腿挨蹭他腹下那物。
沈墨然抽搐了一下,身体抖地绷直。
这反应,比三年前还敏感,阮梨容欢喜无限,心尖柔化成水,说不明的感觉挠勾出体内的痒意,惬意苏ma涌动,阮梨容大腿蹭得更用劲儿。
沈墨然那物抬起头,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这才蹭了几下,就迫切得冒汗了!
阮梨容身体如烹油被点上火,顷刻气促心热难耐异常,又狠蹭了几下,忽听得沈墨然吸气,抬头看去,却见沈墨然眉峰攒起。
这样子不像是yù念上涌难熬难忍,阮梨容感到不解,猛然间想起,先前要帮他沐浴擦澡时,沈墨然说自己身上太脏,让她避开,只由她帮着割胡子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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