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七一身热血往脑袋涌,下头更痛了。
色-胆令得气壮,修七不管不顾起来,把苻锦抱放到chuáng-上。
用汗巾还不够,修七扯下帷幔,哧哧几声,一条长长地布绳做好。
“重九,你不要命了?信不信本公主休了你?”苻锦气得柳眉倒竖。
修七不敢应声,动作却不停,把苻锦呈大字型绑好,想了想,点着xué来事儿,万一苻锦真气逆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倒了一些好料进苻锦嘴里。
“重九,你个混蛋,你竟然随身携带*药。”苻锦大骂,不计较修七绑自己了,先严厉讯问:“你还和外面什么女人胡搞过?”
“公主,不是那种药,是软筋散。”修七为自己辩白,软筋散是对入侵皇宫的敌人严刑bī供时要用到的,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
不用他解释,苻锦感觉到了,愤懑的同时,不自觉松了口气。
这一番误会,修七再扯她裤子时,她竟没那么生气了。
☆、102修七反攻
修七上回在树林里解不开苻锦的衣裙,回去后虽说没有偷偷穿上妇人衣裙试解一百次,也狠下了一番苦功。
功夫不负有心人,修七这一回脱起苻锦的裤子,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苻锦身份尊贵,肌肤自然保养得极好,润滑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又因自糼习武,身体线条劲削秀致,修七往日看着,便馋得偷偷流口水,只可惜每回都是苻锦主动,只有苻锦摸他的份,他寻不到机会好好把玩爱-抚。
此番得了机会,修七爱不释手逗-弄赏玩,把苻锦奶白色的肌肤摸出胭脂色,更加动人摄魄。
太美了!修七忍不住直咽口水。
“重九,你个混蛋。”苻锦气得bào跳如雷,这么磨蹭做什么?如果手脚得便,她早一脚踹倒修七骑坐上去了。
好热好痒好难受,这家伙不会是疲软得站不起来吧?怎么光摸光看不真刀真枪上阵?
修七其实硬得痛了,不过,小di弟往日少不了上阵挥枪的机会,色爪摸摸捏捏的机会还一回也没有,固而,手痒比棒子痛更甚。
修七从头到脚摸过一片,还不过瘾,回到上面,又从苻锦颈项接着抚摸,从脖颈打着旋儿摸到锁骨上,在按揉到山峰上,坡上坡上都照顾到,细致地来回逗-弄,双眼冒火痴看着苻锦红艳艳的硬得小珍珠似的两点。
“重九,你是太监吗?除了两只手没别的东西了吗?”苻锦给摸-弄得浴火焚身,得不到大雨浇铸,委实难熬。
胆气儿是需要锻炼的,修七的丈夫气正在一点一点建立,苻锦因yù-望涌动而变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更激发了他的志气。
阮梨容对沈墨然那样柔顺,碧波漾漾chūn水般柔媚,也许,依沈墨然的话来,苻锦也会变得柔qíng似水。
修七幻想着,自己起chuáng后,苻锦拿着衣物过来细声请示:“重郎,今日要穿哪件袍服?青色束身锦袍?还是黑色劲装……”
修七颤了这样,这样的苻锦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没有现在那么吸引人,不过,如果能享受到做夫郎应有的待遇,似乎也不错。
深吸了口气,修七不敢用小皮鞭,不过,有武功之人,用不着小皮鞭也能把手里的东西变成小皮鞭的。
修七拿起绸布,试了试,怕运起力来失了准头,把苻锦弄得太疼,眼睛到处扫视一番后,修七喜上眉梢。
把桌上的花瓶拿过来,里面一枝枝锦带花,成了修七最好的皮鞭。
修七挥动锦带花,力度控制着,一朵朵花儿在苻锦身上印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不知是花样的刺-激,还是花朵鞭子扫打起热度,苻锦的肌肤被轻重适动的拍打整弄得热乎乎的,chūn心像海làng一层一层重叠涌动,紧绷的怒气也被修七打散了。
花朵鞭儿扫到肚皮时,苻锦身体一颤,忍不住笑起来:“痒痒的,别动那里。”
修七被苻锦罕有的柔媚笑容迷得差点弃械投降,流了会儿口水,总算忍着没有扑过去。只欣然从命,花朵鞭儿换方向,改去抽扫苻锦别处。
又软却又硬的花朵鞭子来到苻锦花蕊,花朵的汁液印染,以fèng隙为芯,开出迷人鲜花,复又顺着大腿往下,至小腿,再到足下。
苻锦的秀足虽不是玲珑小足,然皮肤好看,一双大足白腻腻的,大得甚有韵味。修七往日被苻锦各种nüè着,要配合苻锦,还没见过呢。
此时把苻锦一双秀足抬起来看了又看,爱得不知如何是好,摸砸了半晌,把花瓣抽没的锦带花扔了,换了一枝,往苻锦脚足底下抽打印花儿。
他不敢使力,怕把苻锦弄疼了惹恼苻锦。
花朵鞭子落下轻重适度,苻锦舒服地眯起眼,周身放松瘫开来,颇温顺地接受修七花朵鞭儿看似凶狠实则与爱-抚按-摩无异的抽打,口里哼哼唧唧喝叫,叫得毫无力度,跟shenyin无异。
修七没有发现自己的凌nüè其实不算凌nüè,而是在侍候苻锦,耳里听得苻锦娇软地shenyin,不由得激动一热血喷涌。
沈墨然说的看来有道理,自己只要大力振夫纲,也能把苻锦调理得像阮梨容那样柔qíng似水。
修七兴致高涨,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如此这般来回抽打,苻锦不止肌肤苏-软,连骨头都融化了,一动也不动,沉醉在修七充满qíng调的动作里。
她本就生得极好,修七又qíng人眼里出西施,于是被她的风-流韵态迷得神魂颠倒。
修七只用上了鲜花鞭子,别的招数还没上,已经忍不住了,扔了鞭子后,摩-挲着苻锦的细腰,犹犹豫豫想着要上阵还是qiáng忍着再用别的器物。
苻锦享受得正陶醉,修七却停了下来,当即不快地喝问:“怎么停了?”
修七扭昵了一下,带着羞涩,请示:“公主,接下来你想要哪样?要小蜡烛还是要它?”
修七站起来挺了挺胯,让苻锦看他底下叫嚣着的那物,见苻锦有些僵,以为她没看清,又乖巧的往上凑。
跳动的狰-狞一物在眼皮底下弹跳,苻锦难得地红了耳根子。
也许是修七突如其来的刚猛野蛮使苻锦倾倒,或是苻锦骨子里其实也有柔qíng似水的一面,修七红果果地勾引她,还红着脸羞涩地请示询问她,苻锦凶不起来。
“你想要来哪样就哪样……”苻锦更羞涩地回答。
来哪样好呢?主动权被踢回自己手上,修七颇为难,一边逗-弄着苻锦红艳艳的尖端,唇齿四处啮咬,一边绞尽脑汁思索。
涨cháo的感觉随着修七的动作越发qiáng烈,苻锦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起伏喘-息,看修七还在拧眉纠结先来哪样,气得大声狮吼:“重九,你个太监,先让下面那个来,再上小蜡烛。”
早说嘛!修七腹诽,不用再考虑了,兴奋地欺身上去,狠狠地撞了进去,搏击戳刺。
“啊!公主你太好了。”
重九你个太监也不错。苻锦被撞得愉快,双腿被大大拉开绑着,虽然不能活动,不过,修七的动作不受影响,进得更深,苻锦本来已高涨的浴望更浓,神迷魂失陷入浴海之中飘飘dàngdàng,快乐得不知此刻在何方。
修七也乐得找不着北,快快乐乐地冲撞之时,忽然想起,自己今日使qiángbī苻锦就犯,可总不能一直绑着苻锦,把她解下来后,她找自己秋后算帐,该如何是好?
修七越想越烦恼,冲撞的动作越来越慢,后来,gān脆停了下来
苻锦正得趣着,突然被晾在火堆上,气得破口大骂:“重九,你痿了还是怎的?不行你就把本公主解开,由本公主来。”
“公主,解开你了能原谅我的冒犯吗?”修七眼光光渴望地看苻锦。
你个死太监,该停不停该gān的不gān,现在才来担心我会不会生气。苻锦万分恼火,扭动着身体喝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做?”
这声喝问中气十足,看来,被秋后算帐的可能xing极大,修七惊得魂飞魄散,眼前一纸休书飘啊飘,底下虽没吓软过去,却没了斗志。
修七慌慌张张退了出去,颤颤惊惊爬下chuáng,抓起衣裳手忙脚乱往身上套。
“重九,你要gān嘛?”做一半停歇,苻锦那个气啊,无法言表。
“我……我去小遗。”
“chuáng侧后角有马桶。”
“我……我不上茅房拉不出来。”
修七狂奔出门。
沈墨然让阮梨容躺着歇息,自己上灶房要来汤汤水水,放在托盘里端着,正要进房,修七一阵风冲过来,哗啦啦碗碟jiāo响,滚烫烫的浓汤和青脆的小菜洒落地上。
修七在热汤歪倒时已先自跳开,沈墨然没武功,反应没他那么快,滚汤淋了一身,好巧不巧落在他的伤痕密布的大腿上,疼得想不嘶声吸气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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