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然,怎么啦?”阮梨容在房中听得声响,惊问着,脚步声朝门口传来。
修七那中衣裤子胡乱穿着,外袍也没遮掩住chūn-色,沈墨然顾不上料理腿上的伤痛,大声道:“没事,手歪了盘碗摔了,你睡觉。”一面说,一面急忙推修七,“有什么事到那边说去。”
两人贴到墙根,修七颇有良心,先摸了一瓶伤药给沈墨然,苦着脸把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讲了,无比凄惶请教驯妻妙招。
本来没大事儿的,他这么做到一半走人,不是诚心惹恼苻锦吗?沈墨然暗叹。
“怎么办沈墨然?你快说啊,我得赶紧回去。”
“你才用了小皮鞭一招,后面不是还有很多招式吗?接着用,不要停,饿了喂饭,喂完再来,一直不要停,来上三天三夜,公主力竭气衰时,你再停下来,养一天,公主力气稍为恢复了,再接着上别的招式,一年下来,公主脾气儿都没了,似水柔qíng却有了。”
“万一不小心给公主挣开了,公主要休掉我怎么办?”修七惴惴。
“公主儿子都给你生三个了,还休了你,有谁敢娶她?没有夫妻名份,坚持有夫妻之实就行了,大不了休后再来拜堂成亲一次。”沈墨然快给修七气笑了,苻锦想休他,还得太后和皇帝同意,太后和皇帝怎么可能同意。
而且,苻锦是嘴硬心软之人,与修七几年夫妻育有三子,怎么可能说休就休。
“我还是有点害怕。”修七长期处于被压迫状态,深吸了很多次气,还是胆气不足。
“还有一招。”沈墨然笑附到修七耳边。
“这一招妙,好,就用这一招。”修七朝沈墨然竖起拇指,乐滋滋跑了回去。
☆、103修七反攻
沈墨然让修七使招数,简单来说,叫苦ròu计,也可以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修七乐颠颠跑回房,苻锦的满腔yù-火过得这么长时间,早消退个gān净,换上来的,是熊熊怒火。
“公主,我回来了。”修七歉然一笑,心中有主意,虽察觉到苻锦满脸怒火,亦不惶恐,按沈墨然教的,不急着继续来事儿,先泡上一壶清香四溢的花茶,小心chuī得温热适中,半扶起苻锦,把茶送到苻锦唇边,软语款款赔礼道歉。——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苻锦在修七方才跑出去后,大声喝骂许久,口gān舌燥着,修七这杯茶,不亚久旱送上甘露,当下冷哼一声,就着修七的手,把杯里的茶喝光。
吃人嘴软,苻锦不好翻脸不认人喝过茶马上训人,忍下怒气,哼道:“把绳子解开给我起来。
“公主,我这次冒犯你,我真的很后悔……“修七声泪俱下,深刻地检讨错误。
修七口里说着,一双手恋恋不舍地摸苻锦,想到苦ròu计用上后,即便得到苻锦原谅,以后这可口诱人的肌肤不知还能不能摸到,修七是真的无限伤感,泪水也是真qíng流露的。
苻锦被修七ròu麻兮兮的泪水弄得起jī皮,不过那jī皮很快给修七摸没了,消退的火苗又给摸出来了。
修七把人摸出火来,自己也着火了,却又胆怯起来,磨磨蹭蹭摸了许久,一眼瞟到桌上的水晶碗,忙跳下chuáng洗了洗手,拿了水晶碗过来。
“公主,这荔枝是沈墨然刚给我的,很新鲜的。”
红衣缓缓脱落,露出里面洁白饱-满的果ròu。
苻锦粉面霎时涨得通红,“重九,你要敢将这东西放进本公主的身体里,我……我……”
苻锦那表达抗议的声音,虽然想qiáng作镇定,但一想到自己那里要真含过这东西,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惊惧得牙齿颤抖,面色红过后,又变得发白,竟娇怜软弱无比。
修七剥荔枝是要喂苻锦吃的,不是要放进苻锦里面捉弄她,可此时看qiáng悍勇猛的苻锦竟吓得脸色雪白浑身颤抖,刹那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苻锦裤子本来就已扒没的,心念一转间,白滑肥嫩的荔枝被他送了进去。
荔枝冰过的,里头方才被修七摸得发热,这么进去了,凉浸浸的居然很舒服。
不过,这娘们儿似的家伙太过分了,居然敢将自己的威胁当耳边风,苻锦气得咬牙切齿。——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修七见苻锦白腻的粉面漾起红霞,不觉暗道:沈墨然能把阮梨容宠得温柔顺服,原来真的是靠手段的么?也许,我可以多一些qíng趣,作弄一些游戏。
“公主,这么玩好不好喜欢吗?”修七像小孩刚发明新奇的游戏,一脸兴奋,说完还一脸邀功的表qíng眨眨桃花眼。
苻锦粉面气得尽染彤云,手脚被缚,虎威被削弱了好几分,倒显得媚眼如丝分外撩人。
嫩白的山峰耸动,底下流出莹白水流,也不知是荔枝汁液,还是苻锦动-qíng起念,修七又拿过荔枝。
苻锦真个恼羞成怒了,大喝道:“重九你敢,你要再这样,回头我杀了你。”
你不杀我我也要自杀的,修七默念,对苻锦的恐惧渐轻,虽不敢出言反抗,双手的动作却没停。
苻锦再悍猛,被修七一粒一粒果ròu往里填,也臊得慌,后来,修七越填越多,填得苻锦饱饱胀胀,填完了又一粒一粒追逐。
大抵男人对这事儿都有本能的感觉,修七只摸-弄了会儿,便知该怎么做最好,最能让苻锦舒服,进步之快,可说是从菜鸟片刻间便跃身花丛老手。——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苻锦气息越来越不稳,那处更是相当湿滑。
修七看火候已旺得不能再旺,开始一粒粒往外勾出荔枝。
”你别少勾出来了。”苻锦开始是羞臊着恼,后来想像着自己那里含着一颗颗嫩白的荔枝,又蒸腾起异样的刺-激,此时,虽不是水做的,也是白嫩的水豆腐一块,绵绵软软说话像huáng莺吟唱。
“不会的,我数着呢?”修七比苻锦还上心,万一留了一颗在里面,苻锦那处生起病来,受罪的可是他的小di弟。
荔枝勾完,苻锦那处已成汪洋,修七不再想花样,扒了自个衣裳放出了凶器。
他那物儿喊凶器可没冤枉他,经过苻锦各种各样冷热jiāo替的折磨,小di弟突飞猛胀,勇猛壮-硕实非常人可比。
苻锦里面正痒着,看到狰狞吓人的物件,喘吁出一口气,快慰无比迎接巨shòu的到来。
两人都痒痛得甚,苻锦又是毫不做作之人,巨shòu一入港,便欢快地喊叫起来,修七高兴不已,停顿歇气儿都不用,迅猛地持续不断抽-动起来。
苻锦的身体随着凶器的进犯如落叶般dàng来dàng去,大概与手足被缚处于弱势时间太久有关,极度动qíng之时,苻锦浑忘了要保持威严,只知顺着感官意识作出本能的反应。
练武之人的体力自是不凡,修七chuáng-上进攻方面的功夫,和他的暗卫队长的职称相匹配,接连不停冲刺上千下那是很平常的半点不心悸。
这些日子为寻找沈墨然,与苻锦两个久未上阵厮杀,需索更qiáng进攻的力度无以伦比。
苻锦在他qiáng劲的冲撞下,片刻便丢一次。
慡得几度yù生yù-死后,苻锦终于熬不住,尊严面子丢到一边,只不住地低泣呻-吟求饶。
修七见了,男子气慨bào涨,一边爱怜地亲吻抚-摸苻锦的身体,一边道:“好,好,我这就出来,你不要哭了。”
苻锦哭得他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可是这么难得的看到苻锦软弱的机会,怎么能放弃呢?
于是嘴里不停说着要出来,可直撞击了几千下,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不过,眼看着苻锦一口气上不来时,会停下给苻锦喘一下气儿。——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修七和苻锦这边厢chūn深意绸,沈墨然和阮梨容那边,阮梨容的泪水流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
沈墨然的大腿上本来就没一块完好皮肤,热汤里有滚油,比烧开的水淋上去更严重。他被淋之后,被修七拉到一边说话没有及时处理,到回房时,大腿上的皮ròu起泡加上血水烂开,裤子粘住褪不下了。
他本不想给阮梨容知道的,只是必得回房换衣裳无法隐瞒。
褪掉裤子后,大腿跟剥了层皮似的,血ròu模糊红红白白血水淋漓,阮梨容当时便哭了起来。
清洗了洒上药粉,阮梨容哭道:“姐夫也忒糊涂,汤水淋下去时,就该快些让你脱裤子清洗敷药。”
“没洒到他身上,他又没受到,觉不到痛。”沈墨然笑道:“再说了,暗卫总在生死之间彷惶,这点儿伤,在他眼里,许不值什么。”
阮梨容听沈墨然说暗卫的危险,猛想起聂远臻昏迷时自己看到的他胸膛上狰狞密布的刀伤,瞬间沉默了。
“想什么?”沈墨然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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