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聂大哥。”
阮梨容提起聂远臻,沈墨然霎那间也静默无言,许久,低低叹气,把阮梨容搂进怀里,道:“若是你能分了三个出来,就一个给胜风,一个给远臻,咱们承他俩的qíng太多了。”
“真分三个出来,可不别扭死。”阮梨容轻嗔,“羽衣纯真可爱,聂大哥沉稳寡言,两人其实蛮配的,你觉得怎么样?”
“细论,倒是蛮配的,羽衣今天也二十了,旁的女孩这个年龄,早成亲了,说不定她心里便喜欢着远臻。”
“羽衣可是一直叫着要嫁给你。”阮梨容打趣。
“那时是小孩子心思,提它做什?我们成亲时,羽衣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哪是喜欢我?”
阮梨容自是清楚着,眯眼想了想,道:“聂大哥不会主动,羽衣无心无肺,你说,要怎么掇合他们?”
qiáng扭的瓜儿不甜,聂远臻一颗心都放在阮梨容身上,自己和阮梨容却去掇合他和陶羽衣,聂远臻怕会很伤心,认为未婚碍了他们,依他的xing子,为了不给自己和梨容增加困扰,也许真会与陶羽衣成亲。
聂远臻这几年默默爱着,已够苦了,何必为使自己安心,去qiáng人所难。
阮梨容其实是好意,聂远臻姻缘美满儿女绕膝,她方能不感到负疚,沈墨然不想点破,笑道:“顺其自然吧,说说咱们的女儿,长得像你还是像我,什么xingqíng……”
“不像你也不像我,美得不像话。”说到女儿,阮梨容眉飞色舞。“诗晴可聪明了……”
阮梨容一一讲着女儿的一切,尽管女儿是其他人转世的,到底是她辛苦怀胎生下来的,自然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何况诗晴乖巧伶俐,那么可人疼。
“诗晴和重锦是不是真的有前世姻缘?”沈墨然问道。
“像有也不像有,重锦着迷重视的很,可是诗晴迷迷糊糊的,看样子不像。”阮梨容对此感到奇怪,诗晴对重锦很是依赖信任,可作为过来人,她却觉得,诗晴对重锦不像是看待qíng侣,更多的是待亲密的小伙伴,像妹妹对哥哥的感qíng。”
两人说了许多话,末了,沈墨然问起修七和重锦的双胞胎儿子。
“刚出生的这两小子,不会像重锦那会那样,一直粘乎着你不认爹娘吧?”
阮梨容扑哧笑,摇头道:“重锦后来一直跟着我,不理爹娘,公主和姐夫给吓着了,重华和重秀两个连看都不让我看到。”
沈墨然想着修七和苻锦把儿子捂得紧紧的模样,也笑了,道:“咱们是不是得找他们要重锦的生活费?”
“可不是,白给养儿子,女儿有可能也是替他重家养的。”阮梨容莞尔。
☆、104反攻失败
阮梨容和沈墨然说笑着,两人还不知,京城中,此时沈家哪只是替修七和苻锦养一个儿子。
苻锦和修七一齐离京帮阮梨容寻找沈墨然,公主府没个主子,太后不放心,丁氏也便提出,把重华和重秀一起接到相府由她照顾,和重锦诗晴一起玩儿。
苻锦以前嘱过照顾重华重秀的嬷嬷,不能给重华重秀见到阮梨容,可没说不能给两个儿子见到他们的亲哥重锦,嬷嬷听说要去相府住,忙不迭应承。
她们给两个小家伙折磨得每日肝颤胆寒,有丁氏帮着承担责任,再好不过。
四个嬷嬷还有八个大侍女服侍两个孩子,按理说很轻松,可重华和重秀与寻常孩子不同,两人特别喜欢溜出府。
两岁多的孩子,点子不少,总会想法支开服侍的人,偷偷儿溜出府去。
修七和苻锦离京的这些日子,京城最轰动的是,就是公主府寻孩子。
嬷嬷私心里想丁氏和她们一起分担责任,却不料,自搬到相府后,两个孩子赶都不肯出府玩了,每日里围着诗晴打转卖力地讨好诗晴。
让她们最忧心的也不过是三兄弟一起摔跤较劲,可这个好解决,三人摔得再使劲,也不敢在脸上弄出伤来,而且,见着他们在摔跤时,只要说一声诗晴来了,三人便齐刷刷停了下来。
苻锦要知道自己三个儿子的现状,定得给气得七窍生烟,此时不知,便沉醉在修七的花样里晕陶陶地气并快乐着。
修七奋力拼搏,把苻锦弄得咿咿哦哦,到后来,竟然真有几分柔qíng似水的味道。
修七乐得找不着北,努力捣腾了几千下后,忽想起要实施的苦ròu计,于是qiáng忍着yù-望恋恋不舍退出苻锦的身体,拉起苻锦的手,喘着气声qíng并茂道:“公主,此番冒犯你,我只能一死谢罪,我死后,三个儿子拜托你好好照顾,我九泉之下,莫齿不忘公主大恩。”
沈墨然教的,是让修七事后使苦ròu计,自己找根皮鞭什么的抽打自己,使苻锦心软感动,修七擅改了剧本,决定来个假自杀。
反正他有内力护体,怎么着把角度控制好只流血不死人这个对他也是小菜一碟。
为了加qiáng效果,他还决定,在做得正来劲儿时停下来,让苻锦充份感受到他的诚意。
再一次做到一半被晾着,苻锦那个气啊,刚才的怒火能把修七烧得渣儿不剩,现在的火旺得可以烧掉整个阮府了。
怒火使直肠子没心计的苻锦也耍起心计。
弓起身子主动吻了吻修七,苻锦口气慵懒地道:“这次的时间很长,你逗得我实在舒服,算了,不用你以死谢罪,改日让我还像今日这般舒服便成。”
“公主,你不怪我?”修七激动得泪流满面,又无限失望,他方才打算了许久剑尖刺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呢!
苻锦没有回他话,只是风qíng无限地拿媚眼斜了斜他。
修七下面还硬着,禁不得苻锦拿眼挑逗,扑哧扑哧喘了会儿气,yù上又止,眼睛不停看苻锦艳光融融的下面。
死木头烂木头,光会点火不会解决……苻锦心中大骂不止,被修七yín-秽的目光看得火热,修七迟迟没有行动,gān渴着得不到雨露,委实难受。
等着这太监一样的家伙开窍是做梦,苻锦充分认识到修七的外悍内绵的xing子。
“你看看我手腕和脚腕是不是青肿了?”苻锦软声道,温柔的很。
真把苻锦悍妇驯成娇妻了吗?修七激动得头晕脑沉,忙不迭解了苻锦两只手。
“真的青肿了。”苻锦揉揉手腕,举到修七唇边要他哈哈气。
天呀!公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嗲?修七很不习惯。
“脚腕也疼,你解开看看,是不是也青紫了。”苻锦娇声道,软绵绵的,修七差点没听清。
怎么办?修七双臂起jī皮,太不习惯了,他qíng愿要那个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修七很快便见识到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他才解开苻锦的双足,一个劲道十足的扫脸腿朝他劈面踢来。
“公主……”修七又喜又惊,身体后扬在chuáng上打了个滚,堪堪避过苻锦扫过来的秀足。
“混蛋,你竟然敢躲。”苻锦大吼,五爪张开朝修七扑过来。
“公主饶命。”修七侧身一滚,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滚空了,骨碌碌落在地上,未及站起来,双手已被苻锦反转卡到背后。
“好你个修七,竟然敢作弄本公主,看我怎么修理你。”苻锦咬牙,chuáng上有修七用过的道具,便利着,纤足一勾一扬,绸巾绳到了她手上。
只是要修理自己?不休夫?修七喜出望外,可劲儿明着挣扎暗着迎合,须叟间,苻锦便把他捆个结实。
“不要啊!公主,不能这样啊!”
阮梨容在沈墨然怀中舒适地睡着,修七响彻云宵的惨嚎把她吵醒过来。
“你不是说,姐夫把公主制住了吗?”阮梨容不解,眯着眼坐起身要下chuáng。
“不要去了,小两口的事,外人最好别渗合。”沈墨然按住阮梨容,话音刚落,修七喊救命的声音凄凄惨惨传来,“沈墨然,快来救我啊!”
难道不是休夫而是杀夫?阮梨容面色变了,“咱们快去看看,拉住公主。”
“我去吧,你……”沈墨然话未说完,修七的惨嚎又传来:“沈墨然,你来救我就行,阮梨容不能给她来。”
苻锦没要杀修七,但是!
看到修七的美好形象时,沈墨然哭笑不得,不上前救人了,只急忙替苻锦清场,把府里的下人都赶回房间,严令不准踏出房门不准偷看,并利索地把大门和后角门都锁上了。
“姐夫还在嚎哭,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不行,得让公主消气。”沈墨然qiáng忍大笑忍得很辛苦。
“公主这回又出什么花招折磨姐夫?”阮梨容很好奇。
“公主拉着修七在府里散步。”沈墨然笑得肩膀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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