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越想越难受,鼻子酸酸的,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
对怪它,没事长那么凶猛做什么?重锦对自己的凶器恨得咬牙切齿,手指狠狠地捋了几下,疼得龇牙。
痛便痛得厉害,那股邪火却更旺了,重锦噎下一口气,闭了眼,手指猛力动起来,抽动愈急,须臾,腰腹也跟着手指挺动,那火烫的物件胀到了极处,竟有小手臂那么cu大了。
“重锦哥哥,你快来呀。”诗晴朝重锦招了招手,清脆脆喊着。
重锦手一抖,心惊胆颤,一时间血脉逆冲,浊-液喷溅而出。
一股细小的水流落到马鬃毛上,冒着腾腾热气,重锦腰膝酸软,汗水湿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张开又急忙合上,把闷吼压抑在震动的胸腔里。
消灭掉赃物,重锦提上裤子,再三吸气,方解了捕鱼具朝小山涧走去。
“解个东西要这么久,重锦哥哥是不是变笨了?”诗晴刮脸羞羞,重锦面上还红着,嬉笑了一声,怕自己手上带着腥味儿,把鱼具扔给诗晴,先洗手消灭罪证。
“啊!”一个眼错不见,诗晴把手伸进鱼篓里,伤着了。
竹篓外面与普通鱼篓无异,里面收口脖颈处许多倒cha的竹片,削得细细尖尖,诗晴眼睛看着重锦,手伸进去后又往外缩,竹片还没拦截鱼虾,倒先扎上她了。
“慢点别动,我来。”小心翼翼把诗晴的手从竹篓里扶出来,看着上面点点伤痕,重锦心疼得剐心割ròu,捧起诗晴的手,不假思索便拉到唇边吮-吸伤口。
他的唇很热,口腔里湿润润的,像有细小的小东西从重锦吮-吸的地方往身体里钻,诗晴有些儿躁热,后来,被吮的地方微微发麻,渐渐地,整个手臂,直至整个身体,都被异样的麻-苏充斥。
诗晴身体微微颤着,悄悄抬眼看重锦。
重锦眼神专注,眉眼惯常的自信和张扬,阳光从头顶照she下来,淡淡的金光在他俊朗深刻的容颜上留下闪烁的异彩。
诗晴脸颊绯红,一双眼不知往哪放,垂下眼帘时,却见重锦的骑马装裆部高高支起,登时热液上涌,尴尬万分。
竹片扎的不深,浅浅的血口子,吮了几下血便止住了,重锦舍不得放开,吮着吮着,下面硬邦邦杵起来,胀得快要裂开唬得他六神无主,死命屏气想让那物冷缩下去,想让它小,它偏就越大。重锦更加无法动弹,耳中忽听得诗晴急促的气息,猛想起诗晴跟着自己学医,男人身体的变化医书上介绍的清楚着,不由又愧又惊,慌忙松了诗晴的手,臊着脸道:“你歇会儿,我到山里寻止血药糙来给你敷敷。”
重锦慌慌张张的,眼睛也不看路,一头撞上一棵大树,身体趔趄,眼前金星闪烁耳朵嗡嗡响,也不敢停下揉额头,急忙往林子里钻。
诗晴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紧咬着唇在山涧边坐了下去。
水里鱼虾嬉戏追逐,诗晴想起医书里介绍的,明白刚才重锦生了什么心思,窘得快死过去,胸腔里却热辣辣地像火苗烧心。
脑子里乱乱的成一团浆糊,翻来覆去想的都是重锦高高鼓起的裆部,想甩开却只无论怎么努力都甩不开。
“三个哥哥里面,是不是只要重锦哥哥好了?”诗晴轻叹一声,想起重华重秀,头疼得要命,刚才还躁动不安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
只要重锦,太对不起重华和重秀了。
水面泛起一个一个水泡,诗晴愣看了半晌,忽觉有凉浸浸的小东西钻入了自己的脖颈中,伸手一抓,指尖一片濡湿。
诗晴后知后觉发现,水面的那一个个水泡是雨点。
原来还高挂空中的太阳已不见了,乌云越积越重,沉沉地堆压在天边。一声闷雷响过,小雨珠瞬间变成大雨点。
看样子,马上会下倾盆大雨,怎么办?衣裳都淋湿了可怎么回城?
诗晴把眼四处瞧了瞧,唇角微扬,轻快地朝重锦刚才撞上的那棵大树走去。
那棵大树身粗枝壮,树顶枝叶茂如华冠,别的地方都湿了,独它枝叶遮挡的地方gān净清慡。
☆、108包子番外
雷鸣开始在云层里闷闷响着,后来冲破云层直往大地欺压,滂涝大雨席卷而来,诗晴焦灼地朝重锦消失的方向张望,突地,背后一股大力袭来,诗晴给拉进倾盆大雨里。
诗晴拿出怀里的痒痒粉想朝来人洒去,又及时止住了。
“吓死我了。”重锦声音颤抖,“以后下大雨时不能在树下躲雨,千万记住。”
“你怎么从那边回来的,吓了我一跳。”诗晴气恼地跺脚。
“我去找避雨的地方了,那边有个山dòng,咱们去山dòng避雨吧。”重锦笑着安抚,脱下自己是湿淋淋的衣裳拧了拧,遮到诗晴头上。
山dòng很宽敞gān燥,约摸是猎人经常在里面避雨,角落里堆的gān柴,靠里侧还有gān糙铺成的chuáng铺。
“雨这么大,不知什么时候才停?”诗晴看着瀑布似的豪雨叹气,“咱们太晚回去,重华哥哥和重秀哥哥会很担心的。”
“突然下大雨,他们猜得到咱们给雨阻住了。”重锦笑着安慰,心中暗暗窃喜,这雨下得真妙。
搬了柴枝点火堆,重锦殷勤地道:“小晴,把衣裳脱下来烤烤,一会雨停了,咱们的衣裳也哄烘gān了。”
“都怪你,不带雨具。”诗晴嘟嘴。
料得到也不能带的,重锦挠挠头表示自责,眼角有些贪婪地看诗晴。
夏日衣裳穿得少,诗晴只里面一件抹胸,外面短衫,一件轻纱半袖,衣裳湿透了,滴着水珠紧贴在身体上,曲线玲珑曼妙婀娜,重锦差点移不开眼。
衣衫那么少,怎么脱?诗晴咬着唇苦恼。
不脱,湿淋淋贴在身上,忒不舒服。
像是猜到诗晴的想法,重锦gān笑了一声,飞快地脱下自己的长袍拧gān了递给诗晴。
“我出去,你把衣裳脱了,穿我的,烘gān了再换回去。”
似乎只能如此了,诗晴接过外袍,想着重锦要出去淋雨,有些过意不去,冲他歉然一笑。
火光在她脸上跳动着,但见明眸皓齿,尤其那凝脂如玉的锁骨,在火光映衬下更是别具诱惑。
重锦眼里光华大盛,急急转过身,吞口水的声音被雨声掩盖。
火光熊熊,木柴爆发出一阵劈啪声,天色在雨幕里暗沉沉的,诗晴翻转着手里的衣裳,一双剪水瞳眸不时偷偷看一眼重锦蓬勃壮迈的胸膛。
上辈子三个哥哥经常在她面前赤膊,可为什么没有像现在,看着看着,心坎有小虫儿在爬行,臊得慌呢!
火光明灭闪烁着,dòng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浓烈的阳刚气息里夹杂着少女的馨香,重锦蠢蠢yù动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眼里的火苗越来越灼热,快把诗晴烧着了。
诗晴瑟索了一下,手一抖,衣裳一角着了火。
“小心。”重锦急切中,竟用手去拍打火苗。
火苗灭了,衣裳只烧了一小块,空气里泛起烤ròu味。
“你傻呀,gān嘛用手灭火。”看着重锦通红的手掌心,诗晴心疼得掉泪。
“我怕拍晚了,火苗烧到你。”重锦傻笑,靠得那么近,诗晴身上的馨香更浓了,重锦的呼吸变得急促。
闪电从山dòng外划过,雷声隆隆,不知是谁主动,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到一起。
“小晴……”重锦颤抖着叫了一声,轻声问:“小晴,可以吗?”
可以什么?诗晴晕沉沉的,这一刻,奔涌的血液渴望着与重锦溶成一体。
“可以吗小晴?”重锦又小小声问。
诗晴没有说可以,她说的话比说可以还更让重锦发狂。
她说:“重锦哥哥,我好热……”
“我让你不热。”重锦狠狠地吻了下去。
雷电在他们背后拖曳着尾巴闪过,密如串珠的雨点奏起乐章。
重锦抱着诗晴,跌跌憧撞,踉踉跄跄朝山dòng一侧铺着软糙的chuáng铺移去。
身上只穿着重锦的外袍,汗巾子轻轻一扯,眨眼间,诗晴整个luǒ裎在重锦眼里。
心中的女神秀眉轻蹙,娇靥羞红,一双妙目漾满秋水,白玉似的身体婀娜有致,隐密之处在腿间若隐若现,一对饱满柔软的峰峦随着呼吸的起伏颤动……重锦的眼睛看了上面看下面,只恨没多生几双眼睛,可以一次把小晴全身上下都看在眼里。
火苗烧得旺,底下叫嚣着,重锦想狠狠地撕咬占有,动作却出乎意料地温柔,他轻轻地伏下去,温柔地,点点滴滴细碎地吻着,膜拜着他的女神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渴望像决堤的河水覆卷了诗晴,诗晴柔顺地任重锦动作着,嘴里逸出似喜似悲的轻吟,低细虚软,柔弱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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