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睁开眼,我知道你没睡着。”重锦小小声说。
悉悉声响,诗晴鼻子痒痒,重锦卷了荷叶轻戳她呢。
再玩下去就把甄嫣和甄妙吵醒了,诗晴气乎乎睁开眼。重锦站在水里,脸离她不到一拳头远,
暖而软的气流喷到她脸颊上,弄得人痒痒。
诗晴侧开脸看向另一边,撅起嘴表示自己不高兴。
“小晴,我带你去剑苍山上猎狍子,好不好?”重锦低低说着,红润的嘴唇挑着柔和的弧线。
他长开后,三兄弟里面,他长得最好看。眉峰笔挺,gān净利落,睫毛浓而长,匀称细致,脸部表qíng在人前桀骜不驯,在诗晴面前却总是笑呵呵的,qiáng烈的反差,漾生出一种令人为之悸动的美。
他玩儿的花样是最多的,诗晴有些心动,两扇羽睫轻轻眨了眨,犹豫了一下,道:“等重华哥哥重秀哥哥回来,喊上嫣儿妙儿,大家一起去。”
要大家一起去,他就用不着特特偷溜回家了,重锦长手一捞,诗晴被她抱离小舟落到水里。
小舟摇dàng不平,诗晴怕惊醒甄家姐妹,不敢发火,圆睁眼瞪重锦。
重锦乐呵呵笑,一口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衣裳都湿透了,不去山里也得回房换衣服,诗晴恼怒地推开重锦往岸边游。
“别回房了,到房间还有那么远,给人看见不好。”重锦促狭一笑,从花丛里拿出一套衣物,“这是我刚买回来的,据说是胡人的样式,京城里刚时兴起来,你穿上试试。”
回房还要走很远的路,诗晴低头看自己曲线分明的身体,粉面泛红,从重锦手里抢过衣服,怒冲冲闪进花丛里。
“慢慢换,不用着急,我给你瞅着,不给别人过来。”
“别人是不会过来的,怕的就是你。”诗晴小声嘀咕。
重锦显然是有备而来,里里外外的衣裳都准备了,还有擦身的布巾。诗晴看着手里的抹胸还有亵裤,莹白的粉面红一阵青一阵。
淡粉的对襟式样短衫子,外面是一件玉色软烟罗的轻纱半袖,底下青色灯笼束脚裤,外系一袭盈盈袅娜垂到膝盖上的青碧罗裙,很是风流别致。
诗晴转了转,欢喜地走出花丛。
“重锦哥哥,好看吗?”
“好看。”重锦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要揩油,笑了笑道:“胡人的这衣裳,得配胡人的发式,来,你给你梳辫子。”
“这个发髻不行吗?”诗晴摸摸头上的垂云髻。
“当然不然,那是配广袖长裙的。”要是行,自己就不用跑遍整个京城,挖空心思买了这么一套衣裳回来了。
走到诗晴背后,轻解开她的发髻,看着顺滑的一头秀发软缎一般落下,再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重锦饥渴得喉结滚动。
热气哈到自脖颈上,诗晴忍俊不禁,头一扭,重锦刚拢好的头发又散开了。
“不要动,一动头发就抓不住。”重锦低叫着,双手按住诗晴的头把她定住。
他紧贴着她背部,热力透过衣裳透了进来,诗晴只觉心慌气促,后颈被暖暖的热气呵着,毛孔全然张开,耳朵里听着重锦轻言笑语夸着她的头发,手指在发丝间穿梭,脑子里不由得越来越迷糊。
肌肤有些麻痒,渴望着重锦抚-摸,诗晴气息有些急,摇头挣扎,道:“不梳了,用绸巾扎在一起便可。”扭过脸要抢重锦梳子,不提防重锦凑得极近,扭转身间,脸颊正好擦上他棱角分明的嘴唇。
像是被点着火,诗晴脑子轰然炸掉。
“一会就好了,梳辨子比随便扎起来好看。”重锦轻挑眉,像是没看到诗晴的羞臊,唇角带着湿热的qíng意,在她脸颊上柔柔擦过去。
似是电闪雷鸣,诗晴的呼吸都被抽掉,傻瞪着眼,身子都忘了转回去。
☆、107包子番外
柔和的阳光洒在诗晴洁白的面庞上,脸颊那如初绽芙蓉晕染的绯红,为她更添了几分三月chūn光好般的娇媚。
重锦看得入迷,很想一口咬下去,更想扒了诗晴的衣裳,看看衣料掩映下的肌肤,是不是和露在外面的脸颊脖颈一样美好。
狡猾的重锦知道,再进一步下去,诗晴羞恼了,接下来的yīn谋就不能得逞了。
为了后面的好处,重锦深深地吸了口气,生生忍住勃发的冲-动。
哄得诗晴换上衣裳,yīn谋初步得逞,重锦不给诗晴再次拒绝的机会,拉起诗晴就往马棚跑。
“重锦哥哥,你放开我,我不去。”诗晴一路叫嚷,被重锦挟上马背出了府,qíng知再抗议无效,诗晴懊恼地不再呼叫。
从小一起长大,三个哥哥里面,诗晴最没办法的,就是重锦。
重华跟上辈子的方彦臻一样,像木头疙瘩,诗晴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反驳,哪怕诗晴说猪会飞,他也会坚决表示相信。
他这么对诗晴一味遵从无不照办,重锦和重秀的压力便大了许多。
两人开始是向重华学习,唯诗晴马首是瞻,这个对他们难度不大,可经过一段时间的对比后,他们便发现,重华拍诗晴马屁的功夫,那是与生俱来的,妥贴烫心,两人向他学,是死路一条。
重秀郁闷不已,又不敢与重华过份ròu搏,诗晴每次知道他们ròu搏,也不劝说,只是颦着眉几日郁郁寡欢,并且拒绝见他们三个。
这可比一阵闷棍狠命揍还要人命。
不能ròu搏重秀就拿自个儿出气,找聂远臻学习武艺,风里来雨里去练,多年下来,竟意想不到地练成高手,一柄软剑使得虎虎生风。
风chuī日晒多了,肌肤成了古铜色,随意抬臂时,隆起的臂膀肌ròu,还有像铜墙似的胸膛,都让重华和重锦到到压迫。
不过,他们总能显得从容自若,硬撑着没流露一丝一毫害怕。
重锦底气还是足的,他有医术,重秀武功再好,禁不住他悄无声息的一包迷药。
重华则不同,为不被重秀比下去,他苦攻诗词歌赋,每日一篇美人词赞美诗晴。
重锦暗暗鄙视他,他不动声色行动着,想方设法增加与诗晴独处的机会。
“小晴,she猎前,咱们先下河里捉鱼虾好不好?”马儿经过怒江要上山时,重锦勒住缰绳。
“怎么捉?水那么深,能成吗?”诗晴看着翻滚的làng花,有些惊怕。
“山里有山涧,咱们到小溪里捉。”重锦悄声说,眸子闪上诡计得逞的笑意。
他每每能让诗晴随他的意,可不是靠胡来,那是有小计谋的,比如在看起来无法玩儿的怒江提出玩耍,诗晴首先担心的是安全问题,他再转个弯儿,安全问题解决了,诗晴自是不会再反对。
有山就有水,重锦事先来过,装模作样找寻着,不多会儿,便带着诗晴来到一处山涧边。
水流不深,清澈明净,阳光从枝叶的fèng隙落下来,影影绰绰,摇起粼粼碎金,叮咚的流水声听起来更显清幽。
“没带衣裳,裤子湿了没得换。”诗晴看着清凌凌的山涧水眼馋。
“水这么浅,把裤子往上拉就成了。”
重锦体贴地上前帮诗晴挽裤腿,这身衣裳的用处他算得好好的呢,灯笼状裤子底下脚腕上有绸布结,解开绸布结往上挽到膝盖上,再系上绸布结,裙子本来就是短裙,下水也不怕湿着。
诗晴生得好,小腿纤巧匀称,跟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儿一样,纯净莹润,重锦双手微微颤抖,指尖无意间在上面轻轻擦过,刹时嗓子gān哑血流激涌。
怕诗晴发现了要回家,重锦qiáng忍着,若无其事站起来,笑道:“你先下水玩会,我去拿工具。”
诗晴虽然乖巧,自小和男孩子一起长大,骨子里也有野xing,跳进水里乐呵呵追逐鱼虾玩儿。
重锦准备了竹篓鱼兜等捕鱼器具了,拴在马侧。
底下那物胀痛得总软不下去,重锦双手触到鱼篓时,斜了一眼诗晴,见她玩得正好,脚下悄悄移动,来到马儿的另一侧。
裆部有些点点湿意,怕整个弄脏了给诗晴发现,重锦借着马身的掩护,轻轻地把裤子往下半褪。
脱了束缚的凶器弹跳着,重锦有些苦恼的看着自己的物件。
那东西太大太为凶猛,重锦异常苦恼。小晴那么纤巧,这东西放进她那里,会不会弄伤她呢?
其实他是学医之人,清楚着只是前戏做得好,润滑足够,做时不要太粗bào,便伤不着小晴,可每次看到时,还免不了颤颤惊惊。
三兄弟自小摔跤争斗,大了仍没什么避忌,重锦很羡慕重华和重秀粉嫩可爱的鸟儿。
握住巨器上下移动时,重锦的眼光不时饥渴地看水里嬉戏的诗晴。
风轻云清,糙秀花艳,周围如此美好,重锦真想把诗晴办了。
不行!重锦摔摔头,他想像着,把小晴办了后,小晴痛得不停哭叫,然后自那后不再理自己的场景,那他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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