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责问,重华也心疼得慌,小心翼翼问道:“小晴,疼得厉害吗?”
想来是不疼的,诗晴肌肤白-腻,轻轻地按就出来青淤,那个时候,要忍着连抱-揉都不要,可是要人命的。重锦轻笑一声,已经决定兄弟三人一起拥有诗晴了,也不再吃醋抗拒,挑眉看重华重秀,逗弄道:“这是闺-帏之乐,你俩还嫩,不懂。”
重秀看着诗晴身上重锦留下的痕迹,已是嫉妒,重锦的戏语勾起他的火气,趴过去从背后抱住诗晴就亲,把那些青淤印上自己红红的吻痕,亲了一会儿,又惶急了,怕诗晴恼,嘴巴停了咂弄,抱住诗晴闷闷问道:“小晴,就如重锦的提议,你嫁给我们兄弟仨好不好?”
“小晴,好不好?”重华也蹲下,兄弟三个把小晴夹在中间,灼热的气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诗晴哪说得出那个好字,身体颤抖得厉害,从重锦怀里轻轻挪了挪脸,长睫扑扇着含泪看重华重秀。
柴堆的火苗不知何时熄了,昏huáng朦胧的霞光流泻进山dòng中,顺滑的发丝半遮着诗晴的倾城貌,重秀看着朝思暮念的心上人,喝下的酒全上了脸。
重锦看他发-chūn的毛头小子般的模样,忙叮嘱道:“小晴今日刚破了身子,你温柔着些来。”
“好好好!我一定温柔着些来。”重秀觉得身体变得飘渺,从重锦怀里抱过诗晴,想轻些儿来放倒,还是一个不注意把诗晴甩得太狠了。
诗晴疼得shenyin了一声,仰面躺着,峰峦耸动,无遮无挡,羞臊了,双手怀抱遮上面,猛想起下面也露着,又急忙去捂下面。
“小晴,别挡了,早晚他们都看得到。”重锦拔得头筹,变得大方,拉起诗晴一只手,从粉白的手臂,到手掌手指,热qíng地吻着,咂吮得啾啾有声。
重华和重锦被诗晴莹白滑腻的身体蛊惑着,已自血脉贲张,再被重锦这么点火煽动,两人昏着头三两下扒了衣裳,不请示征求诗晴意见了,凑过去蹭动胡啃乱吻。
他俩不似重锦虽然没经验却研究颇多,砸吮得毫无章法,诗晴被三人夹击,软得动弹不得,又痛又痒,流着泪喘气道:“别啃那里……啊……轻点儿……疼……”
重锦看得火旺,不过,既已打算三人一起来,他也不会抢着在重华重秀得到之前又接着要,看重华重秀猴急得浑,遂笑嘻嘻道:“轻些儿,别弄疼小晴,看着我,这么来……”
他传授教导着,把诗晴周身上下又吻了个够。
诗晴被湿滑滑热烫烫的舌头一遍遍舔过,又难堪又麻-痒,小声哭泣,心里也不知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不住道:“小晴难受……”
重秀毛躁着,欺身就yù抵上,重锦一把按住他,伸了手指到诗晴下面摸索。
诗晴那里很湿滑了,四根手指都能轻松进出,水声随着重锦的手指进出哧哧作响,重秀红了眼,迫不及待就想把自己送进去。
“给重华先来,他排行第二。”重锦却不让,嗤笑着要按兄弟排序来。
其实他是怕重秀是习武之人,体力惊人,等他做完了,诗晴吃不消重华再上。
重华的鸟儿是三人中最小的,他平时又专攻诗词歌赋,缺少运动,重锦猜,重华可能一刻钟能完事。
重锦想的,重秀脑子一转也想到了,咬着牙退开。
饱胀的一物进入渴望的湿热柔-软的所在,重华吼了一声,闭了眼猛力狂送起来。
他那物儿较细小,深度不度,只凶狠地撞击门口。诗晴内里刚受创,正不堪重击,重华这么着,恰好合了下面的意。又兼那物虽小,硬度却qiáng劲着,将门撞得一阵阵收缩推挤,撞出来一股股蚀-骨的麻-痒,诗晴初初羞涩着,后来难抑qíng-动,忍不住挺腰迎接,重华见她意动,激动着泪流满面,抽-动愈急,啪啪连声,竟是须臾不停。——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重锦和重秀眼见诗晴柔-软娇-嫩的花蕊羞答答的绽放合拢,晶莹剔透的水流从颤抖的花芯滴落,兴奋得血脉逆冲,重锦伸了手出去,蓦地捧挤诗晴的花芯,使那个小嘴更小。
“重华哥哥……”诗晴哀凄地吟叫,那里那么小,冲撞和挤压更qiáng烈,她麻得要死了。
重秀一手托起诗晴的脸,癫狂地吻咬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在她山峰上不住揉-捏。
诗晴无法挣扎,软着身体接受三人的逗-弄,重华重秀青涩生猛如小老虎,不知轻重胡作胡为弄得她四肢发软,重锦却技巧十足,逗得她如置身熔炉,渴切需索更甚。
“小晴小晴……”重华甜蜜地叫着,低低吼道:“小晴你真美,你要我的命我也愿意……啊……”
诗晴迷乱中听得重华的表白,止不住眼睫湿润,弓起身抱住重华脖子,主动磨挲他的颈背。
“小晴,我也要,摸摸我……”重秀眼热身火,拉了诗晴一只手放到自己颈上带动磨-擦。
满心满眼都是他三人的阳刚气息,靡昵昏乱,诗晴的心神被一波波快-意扰赶涣散开,一手勾着重华,一手勾住重秀,痛苦而哀怨地吟哦轻叹……
下面被灼大不断冲击着,ying物撑开花芯入侵退出,再进再退,麻-苏充实的感觉把诗晴包围,诗晴快美得脚趾都蜷缩弯勾起来。
☆、110包子那啥P慎订
好慡!重华吼叫着,舒服得整个人都快着火了。
他觉得自己快活得要死了,可是,却还是要不够。
不够,还不够,还要更用力地来!
……
重华的火热比重锦和重秀预想中持久得多,一刻钟过去,两个一刻钟过去,重华仍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重锦得过一次的人都忍得要大声吼叫,重秀更不消说,看得眼红火烧,忍了几下,坐到重华身后,两手握住他的腰部。
重锦和重华同时被他惊得一抖,重锦急忙去拉他:“重秀,你做什么?慢点来。” 他以为重秀要把重华拉开。重华也是如此想法,怒道:“你放手,我胀得要炸开了,不给出来这时停下来不行。”拼力扭动要挣开重秀的钳制。
“没要你出来。”重秀闷叫,挟住重华腰部猛送,道:“再弄快些儿,我熬不住……”
原来是要帮着自己让快些,重华不再抗拒。
重秀这么扶送,重华那事儿更快了,猛捅乱撞,诗晴被整得哀叫连声。
又一记狠撞,电流一般的麻-苏从连接处抽搐而上,诗晴乐极麻极,承受不住,两眼翻白,两手无力地下垂,竟自晕死过去。
虽是乐至极致如此,于身体无碍,重锦看诗晴身底下淋淋漓漓,想着她是初次,不敢再让重华弄下去,重秀当然也只能忍着。
重华兄弟两个见诗晴晕过去,当时就吓得软了,两个也不是只图那事之人,心中诗晴才是重中之重,重锦才嗽了一声,两人一齐道:“我们不会再要了,你赶紧给小晴把脉。”
诗晴片刻后便醒了过来,嘤嘤啜泣,缩在重锦怀里,像被吓坏的小羊羔。
重锦小心翼翼抱了诗晴上马,也不敢催马跑,三人慢悠悠回家。——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到家时爹娘都不在,重锦带着重华钻进灶房给诗晴熬药浴汤药膳,重秀给诗晴守着房门,让她先睡觉,不给人进去扰了她。
甄家姐妹来探望诗晴,重秀虎着脸把她们轰走了。
睡了一觉,泡过香汤,身体舒慡,吃过药膳,诗晴想走一走,却被狂野热烈的视线扫she得臊得再受不住。
粉纱轻幔流泻,点点烛光里,诗晴薄如蝉翼的轻纱下身姿轻若杨柳,衣袂飘飘间,整个人袅若仙子。
看着诗晴的纤腰,看着她水嫩的粉脸,还有莹莹玉肤,重锦三人觉得身体很热。
空气像加了醇酒,热意不断攀升,他们很想很想化身恶láng,把诗晴扑倒。
诗晴想加薄绸衣裳,三头色-láng一齐不让,还脱了自个的,美其名曰陪着她。
“小晴,你还难受吗?”重锦小声问。
“不难受。”诗晴的话比蚊子哼哼还小,三兄弟却都听清了,重秀一个饿虎扑羊欺身便上。
“刚才在山dòng里,我还没出来。”重华抗议。
重秀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推开:“先给我尝尝,一会就给你。”
“不准争。”诗晴怕他们争着争着失和,红着脸睁开眼睛,“再说,今晚不要了,都出去。”
“好,不争!”重华退开,如玉的面庞点漆瞳眸像两颗璀璨的星星,乖巧纯澈,“小晴,你说谁先来就谁先来。”
重秀却没退开,也不敢再进一步,ying棒不安分地动着,抵着诗晴敏感的粉-嫩,眼眸可怜兮兮看诗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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