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晴无法取舍,苦恼地颦起眉头。
重锦的主意多,笑着拍拍重华的肩膀,道:“别怔了,先让小晴想要起来。”
重秀和重华顿悟,只要小晴想要,总是能轮到的。
诗晴恍惚间,胸口被重秀握住,重秀习武,一双大手很粗糙,诗晴觉得他揉-捏着时,细嫩的肌肤有一种被粗沙磨砺的痛感,那痛感带出来的快-意渴求,较之重锦和重华动作时,却又更加qiáng烈。
重秀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诗晴有些无法适应他狂风骤雨扫she似的搓-弄,正想止住他时,重秀却俯了下去,一口含住小粒。
他的吸-吮和揉-搓一样很有力,越嘬越紧,诗晴整个被紧紧箍住,呼吸随着嘬-吸变得急促,迷乱的脑子渴盼起人间至欢,在她还没感觉到时,她已经张-开-腿,自投罗网地往上挺腰。
重锦那物是最粗的,可他功夫做得足,诗晴并不难受,重秀比重锦的小,比重华的却大了许多,进去的角度没把握好,诗晴瞬间疼得掉下泪来。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小晴,很难受吗?”重秀有些慌,混乱的脑中不住想着,重华进去时,诗晴明明很快活,自己这么笨,弄疼了诗晴,诗晴以后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轻点儿,先别急着快进快出,在里面摇一摇。”重锦哭笑不得地指导,这时不止吃不得醋,还这教导qíng敌怎么取悦心上人。
重秀得了指点,试探着轻轻摇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比当年初学武还辛苦,憋出一头汗水。
漫长的煎熬后,诗晴逸出一声细软的低吟,重锦看重秀呆头鹅似的还在轻摇,忍不住笑了起来。
重秀后知后觉发现可以抽-动了,不禁舒了口气。
他学乖了,知道能动,却没有狠着来,初初是缓缓进出,后来,几下轻间着一下重,轻轻重重辗压撞击,不错眼看诗晴,耳朵更是竖得高,诗晴点点滴滴的shenyin都不放过。
大抵虽是本能,却还要靠天份,重锦借着学医之便,研究了好几年的工夫,重秀却初次办事便尽得jīng髓。
重秀时松时紧,轻重勾人,诗晴给整得不住摇头,每次重秀略松得一松,便着急地直挺腰,重秀奋力出击时,她又受不住欢乐的麻颤,小声哭泣着,嘴里不时逸出甜腻腻又悲惨惨的哼吟。
重秀巨蟒吐着红信,在溪流里尽qíng撒野。
难以言喻的快-美把诗晴整个人烧融化了,她忘我地喘-息,双腿緾着重秀的窄腰,两只小手勾着重秀的脖子,下面不断的吸-绞着,包-容紧-裹,剪水瞳眸泛着chūn-cháo,在汹涌的波涛里起伏dàng漾。
快活接连不断,仿佛极-乐之境已阅尽,未能有更美-chūn-光,偏偏重秀进一步退三步之间,一次次磨击出更折磨人更销yun的快活。
下头嫩红的蕊芯汨汨地冒着清流,将自己的糙丛弄湿了,又沾湿了重秀的。
诗晴初尝其中滋味,便给重秀抛进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尽qíng搅弄,美便美得快意,终是挺不住了,丢盔弃甲软了下来,一汪chūn-水般瘫着,抽泣着求饶:“重秀哥哥,我不行……不行了……饶了小晴……呜……”
“好,再一下,一下下就好……”重秀嘶哑地保证,那一下下没有定数,直数千下不止。
这一番浮浮沉沉近一个时辰方住,诗晴被狂cháo颠覆,溺毙其中。
重秀心满意足出来后,抱住软瘫的诗晴,qiáng撑着替诗晴对一边咕噜咽口水的兄弟告饶:“诗晴怕是受不住了,你俩忍一忍罢。”
他替为讨饶的话说了出来,重锦两人憋得再狠,也只能作罢,不然,就是他们不体贴诗晴了。
动不了,却不能给重秀得好儿,重锦一拳头撩去,吆喝道:“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
重秀眯眼坐起来,yù抱诗晴一起洗,重华哪愿意,抢着抱起诗晴,道:“你洗你自己,我帮诗晴洗,重锦,你把被子褥子换换,冰盆再加几块冰块。”
自己和重秀都泄了,可怜的重华还没出来过,重锦也不驳他,微笑着扯下满是汗水浊-液的chuáng褥子。
这一晚兄弟三人自然不回各自院落睡觉了,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争着谁贴着诗晴睡,重锦和重秀左右挨着诗晴,重华睡到诗晴脚那头,跟诗晴四腿两两jiāo叉,底下紧紧贴着。
胸前两团被重锦和重秀各裹住一团,下边给重华抵着,诗晴想,身上有空当的地方好像只有小脚趾儿,才刚想着,脚趾儿落进湿热的地方,重华捧起她的脚丫儿迷迷糊糊啃得欢。
脚趾儿被软软地含着咬着,吮-吸如细丝缠裹,其间滋味虽不及胸前被作弄和下面给狂热撞击,因却从未尝过,竟横生出满心骚-痒。
诗晴逸出一丝软声哼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由着重华啃着。
朦朦胧胧间,身底下给撑得慌,原来重华不知何时横着睡了,头枕在重锦腿上,底下棒子侵进她那里,睡梦里兴奋得胀了好大一圈。
诗晴给撑得yù哭无泪,想拔开,却怕把人弄醒,少不得又要来一遭。
诗晴闭了眼假作不察继续睡,梦里却见重华挺-动腰身耸着宝器,撞刺削打,又觉得自己下头软-ròu敏gan地绷紧了,骨fèng里一阵苏ma,昏昏沉沉睁眼时,哪是在梦中,重华正眯着眼肆意侵-犯着,而重锦两个,早醒了,此时正忙着揉山峰咂-吮樱红。
☆、111 老聂的第二chūn
柴福儿虽高龄二十八了,可保养得好,仍如二八娇花,更兼体带奇香,家资丰厚,聂德和娶她,在外人看来,其实是走了狗屎运。
聂德和却觉得委屈惊怕,倒不是因为他对亡妻念念不忘,忘妻其实只是他不想娶亲的一个借口。
他和亡妻的chuáng-上生活过得太不愉快了。
二十多年过去,聂德和还记得与亡妻屈指可数的几次qíng-事。
第一次是新婚夜,那时,他血气方刚,扒新娘衣裳的手都在颤抖,新娘子羞怯怯的,满面红晕,他激动得难以自控。
纯洁的他也不知前戏这个词。
他冲进去时,新娘惨厉地尖叫了一声,随后狠狠地咬住唇痛苦地抽泣,聂德和在新娘嘶叫时身体一颤,轰隆隆泄了出来。
新婚夜过后,新娘很害怕,聂德和有时有想法,刚一摸搭上妻子的身子,妻子便吓得抖索,让他深感自己是头没人xing的láng,于是只好qiáng忍。
想不到新婚之夜那一次,妻子便怀了孩子。
有了孩子理所当然地要戒房中事,聂德和与妻子分了房。
聂远臻出世后,聂德和与妻子又有过几次,每次妻子都皱着眉头抽泣,让聂德和负罪不已。
聂梅贞出生时,聂德和的妻子难产,下面像山洪bào发,鲜血源源不绝,聂德和亲眼看着妻子挣扎着气息渐弱至死去。
自那后,他连有yù-望的时候都很少,他总觉得,妻子是自己害死的,如果自己不和她来那事,妻子没有怀上孩子,就不会死。
尽管父兼母职带着一双儿女无限辛苦,可怀着那样的恐惧,聂德和根本不敢再婚。
和柴福儿拜堂后,聂德和假意应酬,在外面迟迟不敢进dòng房。
柴福儿却不似一般新嫁娘,先是使丫鬟出来追新郎回房,后来,竟自个揭了盖头出来捉人。
聂德和被柴福儿拽着胸前的大红花儿拖进dòng房。
柴福儿房门一闩,聂德和无处可逃。
悉悉索索衣料声响起,眨眼东西,柴福儿挺着两个大白馒头凑到聂德和眼皮底下。
真白!真香!聂德和看着柴福儿粉红的小脸和红嘟嘟的嘴唇,还有下面dàng漾着的山峰,可耻地起立了。
聂德和叫苦不迭,脑子里亡妻血淋淋的死状渐渐模糊,柴福儿馨香嫩滑的身体侵占了他整个大脑。
聂德和抬脚要夺门而出,柴福儿哪容他脱身。
哧哧几声,聂德和和柴福儿一样jīngjīng光光。
“保养的真不错。”柴福儿咽了咽口水,手指从聂德和胸前滑过:“虽然没有胸肌,不过一点也不文弱。”
“皮肤真不错,ru头够敏感,好紧实的小腹,难得难得!哇!好粉嫩gān净的小-鸟儿!”
柴福儿连声赞叹,这一夸不要紧,聂德和得了表扬的小鸟更有活力了。
聂德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惶恐间,小鸟进了一个湿滑的所在。
“啊!”聂德和激动难抑低叫了一声,低下头看到柴福儿的红唇在含着自己那物进出时,视觉的十足刺-激和空旷许久的身体得到的满足重合在一起,聂德和再无力推开柴福儿。
多年没有使用,小鸟受不住,在柴福儿檀口中几下进出,轰隆一下泄了。
虽然没多少经验,聂德和也知时间这么短,自己着实算不上男人,一时又羞又臊,脸涨得通红。
“不错不错,时间这么短,看来你这些年来没有胡来很gān净。”柴福儿却更加高兴,眉开眼笑得意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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