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沈家的人。”早料到了,可想到其中有沈墨然的主意,阮梨容还是感到心口火辣辣的灼痛。
聂远臻不知一句叶薇薇,阮梨容又恨起沈墨然,接着又道:“叶氏女xing刁心毒,这次,我不会放过她。”
惩治叶薇薇一事不急,求得回心丸救肖氏要紧,阮梨容急切地道:“聂大哥,梨容有一事相求……”
“除了服食回心丸,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聂远臻有些为难地问道,不是怕千里迢迢奔走,而是,他知道,宫中的两粒回生丸被偷走一粒,现在只有一粒,这么一粒救命灵丹,跟皇帝求取,即便是夏知霖亲自出面,也不可能求到。
“宁先生说,除了服食回心丸,没有救了。”阮梨容见聂远臻满脸为难,登时落进冰窟般身心俱寒。想着聂远臻不肯相助,肖氏xing命难保了,由不得痛楚难当,皮ròu被撕开般难以承受。
聂远臻嘴唇嚅动,想告诉阮梨容,此行希望渺茫,纵是肯暗中偷,不知回心丸收藏在何处,只怕也偷不到。明着求,一分希翼都难定。
只是,看到阮梨容悲难自抑,聂远臻的理智被搅碎了。
“我现在就走,你小心些,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府了。”
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达谢意,阮梨容看着聂远臻快步离开的高大背影,狠咬住下唇无声地道:“聂大哥,多谢你!”
重活了一世,始终无微不至爱护着她的,还是聂远臻。
“沈墨然,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不会再被动挨打,你等着。”阮梨容攥起拳头在心中暗暗发誓。
沈墨然若能得知阮梨容心中所想,不知会不会后悔引颈自残,他在医馆中迟迟等不到沈千山,此时已陷入昏迷中。
沈千山集中了沈府下人给聂远臻查察,沈马氏和叶马氏在内宅自然知道,沈马氏皱眉对叶马氏道:“薇薇又做了些什么?你让她知机些,不要做那些有的没的,不管墨然同意不同意,这沈家少奶奶的位子,我一定会让她来坐的。”
“是,回头我嘱咐她一番。”叶马氏口中温顺地应好,心里却骂开沈马氏,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由着沈千山起劲儿要娶阮梨容做媳妇,由得沈千山下令拗断自己女儿的小指。
姐妹俩说着话,沈千山进来告知叶薇薇给聂远臻带走,叶马氏当时便炸了。
“姐姐,薇薇一个女孩子家,这公堂一上,有的没有的,不就由人栽赃了吗?”
不用叶马氏说,沈马氏比她还急,“老爷,薇薇可是咱们家的媳妇,媳妇上了公堂,沈家的面子往哪搁?”
“薇薇骗害阮梨容,阮莫儒正在气头上,我也不好跟他硬顶,过两日,等他气消些,我再拉下老脸去求他。”沈千山敷衍地哄了两句,转身往外走。
过了这么长时间,不知儿子把阮梨容劝服了吗?方才报讯之人说什么伤重要死了,得去看一看。
“老爷……”沈马氏跺足叫喊,沈千山假装没听到,脚步不停。他今晚拦都不拦一下,任由聂远臻带走叶薇薇,是安心不救叶薇薇的。
儿子得手了,他可不愿叶薇薇在府里阻了儿子的好姻缘,阻了他得到阮家白檀扇的大好机会。
“这个杀千刀的……”沈马氏砸茶杯掀桌椅,骂骂咧咧,却无能为力。
姐夫看着颇听姐姐的话,其实自有主意,叶马氏分外失望。
自个姐姐靠不住的,叶马氏打定主意,也不求沈马氏了,默默地走出沈马氏的房间去追沈千山。
“姐夫,求你救一救薇薇。”
“我不说了嘛,过两日,等阮莫儒气消了,我就去求他。”沈千山说得这一句,走得更快了。
等两日女儿在大牢中不知要多遭多少罪,叶马氏急了,伸手去拉沈千山袖子,“姐夫,等等。”
“我有急事,回来再说。”沈千山心中急躁着,不耐烦,粗bào地拔叶马氏的手。
叶马氏抓得紧,沈千山拔了两下没拔开,倒叫温软滑腻的接触弄呆了,手掌的推无意地变成了抓。
叶马氏一怔,想缩手,脑子里一闪念,不缩了,反变成送,口中张惶地喊了声姐夫。
这声姐夫叫得矫揉造作,带着明显的刻意的扭捏和引诱,沈千山有些迷惑,瞬间柔软的躯体像没有骨头一般倚倒到他怀里,黏黏的像煮熟的糯米撕拉不开,黏软之中又带着甜腻的脂粉香,与沈马氏身体的味儿大不相同。
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沈千山喉咙沙哑身体震颤,三魂七魄出了窍。
叶马氏丈夫逝去多日,身体久旷,初始是想勾引沈千山求他救女儿,后来蹭得几蹭,却饥渴了起来,伸了手握住沈千山阳wu,在那微微凸起的□揉了几下,又拉沈千山的手去摸自己硬起来的ru粒……
☆、第二十一回
沈千山因眼里只有银子,又给沈马氏管得死死的,这是第一次接触妻子以外的女人,偷qíng的刺激快活使得下面很快硬涨充血,叶马氏久旱逢甘露,亦且有意勾引,两人互摸着,竟急切得回房都不能了,且摸且退,隐到回廊一侧gān柴烈火gān起来。
……
烈火燃烧了许久,火焰熄灭时,沈千山握着叶马氏嫩白的山峦,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姐姐比妹妹可差远了,以往竟是白活了。
“姐夫……”叶马氏掠了掠散乱的鬓发,柔qíng蜜意地贴紧沈千山。
“不用说了,现在夜深了,薇薇我明日就想办法救出来。”
“多谢姐夫。”目的达到,叶马氏却不想放手了,寂寞的那处经过方才反复碾压撞击,再不想寂寞下去了。沈千山站起来提裤子了,叶马氏难耐麻-痒,把半敞开的衣领又往肩膀拉,胸口嫩白点着胭红颤动,旁若无人地自己抚慰起来。
沈千山受不了她的làng样,提到一半的裤子又褪了下去,推倒叶马氏,疲软的一物擦上她的ru尖,疯狂揉蹭起来。
儿子的安危,被他抛到脑后了。
秋夜里冰凉yīn冷,医馆里一灯如豆,大夫见等不来人,替沈墨然包扎住伤口后自去睡下了。
狭窄的木榻上,沈墨然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上薄薄的青绫被子,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冒出,他又做梦了。
睡梦里红罗帐低垂,慵懒靡丽的气息萦绕,下物火烫滚热,说不出的难受,正胀得生疼无措间,一具苏软的身体偎进他怀里,昏暗的罗帏里看不清面目,只觉阵阵清雅檀香扑鼻,沈墨然把人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嘤咛了一声,风qíng旖旎,惹得人yù念更盛。
沈墨然揉上怀中人的胸前绵软,手心里不盈一握的娇软化成dàng漾的水波,将他浸润得骨软ròu苏。
“墨然……”香暖缠绵的低吟,不复清冷,是阮梨容的声音。
伤qíng和欢喜jiāo织,决堤的快意将身体霎那间推上顶峰时,沈墨然不能自抑搂紧怀里的人,嘶声叫道:“梨容……”
只这一声,怀中突然空了,沈墨然一阵哆嗦,温暖的销金帐变得幽暗冰冷,眼前阮梨容面白如霜,一动不动躺在chuáng上。
自己手心冰凉,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匕首。
“梨容,等我,我陪着你走。”手臂伸开,匕首的尖端对准心窝。
“少爷,老爷请你过去。”突地传来人声,眨眼间,他站在父亲的卧房里。
“墨然,阮家白檀扇真的没有阮家血脉,便会失去作用吗?”父亲眉头紧锁来回不停走动着。
白檀扇只是一把普通的檀香扇,什么用处都没有的,沈墨然听得自己说出的是相反的话,“是的,爹。”
“什么游方朗中的鬼话都信,这下好了,孩子没怀上,倒把自己整弄得下红不止命也搭上了,为了帮你娶她,爹给你娘骂了多少话,这进门才两年,阮家福扇还没出一把就没了命,不是白费力了吗?”
阮家福扇只是一个泡沫,沈墨然在心中道,却没有说出来。
“罢了罢了,只要能保住她的命,出上几把福扇,银子要多少有多少。”
沈墨然看到,父亲双手按上书案上那个硕大的黑曜石麒麟纸镇,左转三下右转三下,然后吃力地往后推倒,麒麟底下的肚子露出一个小小的dòng口,父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从里面勾出一颗拇指粗的黑珠子。
“这里面是你奶奶花了重金雇人偷来的回心丸,把壳敲开,用huáng酒化开里面药丸,给阮梨容喝下。”
回心救命丸在父亲房中书案上那只石麒麟里!
像一道闪电突然划过夜空,暗黑尽皆退散,光亮刺目得让人无法再沉睡。
沈墨然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
灯火照出重影瞳瞳,眯眼坐了片刻,沈墨然敲响了医馆内院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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