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走时聂远臻腿间竖了棍子,陶羽衣摸了一下,棍子就小了。阮梨容头晕得更厉害,心中模模糊糊有了明白原委。
“不碍事的。”阮梨容道,挣扎着要站起来,周身骨头却散了架般,疼得站不起来。
“真不碍事?”陶羽衣抽鼻子,泪水还没停。
“不碍事,对了,方才那事,不要和别人说。”
“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说?”陶羽衣不解地瞪大眼。
这怎么说得清,阮梨容臊得慌,道:“回去问你娘吧。”
“我爹娘在我三岁时就死了。”陶羽衣掉泪,梨花着雨。
这姑娘一时风一时雨,阮梨容有些吃不消,道:“男女授受不清,男人那物,女人不能看,更不说摸了。”
“可是,我去问过青楼的姐儿,她们教我……”陶羽衣一一数了起来,阮梨容听得要晕倒。
那些青楼的姐儿,教的都是勾引男人的招数,什么袒胸露rǔ,用嘴用手取悦男人,连给男人棍棒弄自己那后面的招数都教了,可谓是倾囊传授毫无保留。
只是,却没有教陶羽衣最重要的一点,这些招数,只能用在自己夫君身上,还有,除了自己夫君,别的男人的身体,是不能碰不能看的。
“她们懂得真多,可惜我哥不给我经常去。”陶羽衣讲完,有些悲伤地道:“我越大,我哥越不疼我了,经常训我。”
一个女孩子老往青楼跑,她哥不训她才是不疼她。
“你说大木头的棍子一会小一会大是不碍事的,真的吗?”
“真的。”阮梨容红着脸点头,虽然聂远臻晕迷着,可这么与陶羽衣讨论他那物,也让人羞得慌。
“隔着裤子,大木头那棍子还烫手着,又热又硬。”陶羽衣转动着自己的手,定定看着,似乎那只手里,还攥着聂远臻的棍棒。
阮梨容脸热得要着火,想喝止,嘴唇蠕动说不出话。
“梨容,我听青楼的姐儿说,女人那里叫dòng,男人那根棍子,戳进女人的dòng,女人会很舒服,你见过聂大哥的棍子吗?”陶羽衣语不惊人誓不休,口里又崩出让人脸红耳赤的话。
这说的什么话?阮梨容无法回答,把手递给陶羽衣,“拉我起来。”
“你不舒服吗?”
“嗯。”昨晚骑了一晚上的马,周身疼。尤其,她还是染了风寒刚刚病愈的。
那物儿能有反应,想必身体机能已好转,也许要醒来了,阮梨容对陶羽衣道:“我给聂大哥擦身,你去和聂大人说声,赶紧地找修七大侠或是宁大夫过来。”
“我去不便,你去,我和聂大人不熟。”陶羽衣不快地嘟嘴。
她跟谁都自来熟那劲儿,有什么不便的。阮梨容以为陶羽衣懒得走路,也不勉qiáng,自个往外走赶忙去请人。
“擦身谁不会,非要支我走,我偏不。”阮梨容走后,陶羽衣自言自语哼了一声,走到chuáng前,湿了布巾,伸手拽开聂远臻衣裳。
“呀!大木头身上好多伤痕,真厉害。”
衣裳扒开后,陶羽衣大叫起来。
聂远臻古铜色的胸膛上深浅长短不一的疤痕纵横jiāo错,要找一块平滑没痕迹的地方都难。
“大木头身材真好看,瞧这肌ròu,好结实好有弹xing啊……”陶羽衣自言自语,一寸一寸抚摸聂远臻胸肌。
“不行,不能摸了,这么摸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要断气了。”陶羽衣拍拍自己的脸,她那张小脸,已红得像火烧云。
擦身体要怎么擦呢?陶羽衣拿着布巾愣了片刻,爬上chuáng跪着,扑哧扑哧使了吃奶的力气搓。
她哪是给聂远臻擦身,分明是要给他脱搓下一层皮,陶羽衣却没有自觉,看着聂远臻伤痕密布的古铜色胸膛泛起暗红,她不只脸红,连脖根耳后也红了。
大木头那棍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忽儿大忽儿小,梨容又说不碍事,这是怎么回事?
陶羽衣擦着擦着,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也越来越靠下,小手触上聂远臻的裤腰了。
阮梨容出门走了几十步,想着陶羽衣毛毛躁躁,聂远臻身体有反应,也许清醒就在这一时半时间,不能疏忽,她不敢走远,忽抬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婆子,忙扬声唤到跟前,吩咐道:“去和大人说,公子身体有反应了,快请宁先生或是修七大侠过来。”
阮梨容进房时,恰看到陶羽衣抹一抹汗,去扯聂远臻裤子。
她要是给聂远臻擦下。身,不嫁给聂远臻也不行了,阮梨容急走几步,抢过陶羽衣手里布巾,一时不知说什么,结巴了一下,道:“陶姑娘,除了自已夫郎的,别的男人那个,女孩儿不能看到碰到。”
“为什么?”陶羽衣求知若渴。
阮梨容给问得哭笑不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心跳脸热,难为qíng?”
“有的有的。”陶羽衣猛点头,小脸更加红艳的。
“男女有别,别忘了。”
“可是,我很想给大木头擦身体。”陶羽衣小声嘀咕,突地又拔高声音,“梨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见过大木头的棍子吗?你们是夫妻,你看他那个就是天经地义的,是不是?”
她怎么还记得这茬?又问得更加露骨!阮梨容低垂下头,说不出话来。
☆、37关心则乱
聂远臻身体动不了,意识却在阮梨容甫进房听到她的声音后,缓缓恢复清明。
那日他从沈家离开后去了阮家,因阮肖氏重病刚愈,聂远臻不敢把自己的担心相告,只说沈墨然果是不在香檀。
“岳父,我去安平把梨容接回来。”
沈墨然离开香檀已有了十几日,只怕安平城里,阮梨容遇到的不是沈墨然。
安平城的大小客栈都问过了,阮梨容会在哪里呢?
聂远臻上了香檀山进了绕盘崖。
绕盘崖这日静悄悄的,一点异象没有。聂远臻施展轻松从山石上一处处飞过俯视下面,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里面,可能有地dòng。聂远臻跳了下去,每一个地方跺足听音辨别。
巳时末上的香檀山,直到红日西坠夜幕降临,聂远臻一无所获。
四周暗黑下来时,聂远臻正思量着要不要下山时,突然听到低细凄厉的呻。吟。
这是幻术,聂远臻定神,呻。吟声消失了,不过片刻,复又响起,这一次,他的眼前出现了让他明知是幻术却还差点控制不住心神的场景。
眼前是不着寸缕的阮梨容,长发像丝绸一样飘扬着,莹润的脸庞微微泛红,半闭半启的红唇翘起一个诱惑的弧度,白玉一般玲珑剔透的身体曲线柔美,美得让他畏惧。
聂远臻心神一疏,眨眼的犹豫后,他手里的软剑挥出,直直地刺向幻象里的阮梨容,毫不迟疑,没有半丝阻滞,这个时候,他的神智还相当清醒。
幻象里的阮梨容惨叫了一声,胸膛血流如注,聂远臻再不迟疑,抽回软剑舞动,漫天寒芒像牛毛针向四周she出。
呼呼剑嘶声中,聂远臻听到一声低哑短促的喘。息。
——这是作法被自己伤了。
聂远臻沉着地更快地向四面八方攻击,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出面了一幕他明知是幻像,却无法冷静的场景。
阮梨容被用麻绳紧紧绑住周身。
她的双腿被盘屈着与手腕捆在一起,下面神秘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展露着。那根麻绳一头绑住阮梨容的脚和手腕,一头从腰部绕了一圈,拉过双峰,把双峰挤压得饱满地挺翘起来。
有三个戴着面罩的赤果果的男人围着她,六只大手在她身上各处摸。弄。
“真是尤物,身体这么敏感。”一人怪笑着,大手捻。捏。
“听说,这是香檀第一美人,能不销。魂吗?”另一个色迷迷道,手指压。进下面花芯。
第三个人膝跪到阮梨容头上,一根乌黑的物。事抵到阮梨容唇边。
悲愤的屈rǔ泪水从阮梨容的剪水双瞳涌出来,聂远臻大喝一声,手里的软剑挥出,可惜,这一次,他指向的,是那三个男人,而不是如一枝梨花香着雨的幻影里的阮梨容。
暗处施法的人大喜,阮梨容果然是聂远臻的罩门。
幻影在快速地移动,从香檀山顶到山脚下,然后,上了往安平的路,聂远臻一路追逐。幻象里三个男人在作弄阮梨容,yin秽地拔。弄,肮脏的ròu。棒几次凑向阮梨容下面花心。
阮梨容的哭泣越来越凄厉,聂远臻的神智慢慢乱了。
作法之人上了停在香檀河上的小舢舨,而那幻象,则显示在河岸上。
小舢舨载着施法之人快速地前行,聂远臻在河岸上奔跑穷追不舍,要将阮梨容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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