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然话音刚落,重锦打了个哈欠,沈墨然还要和他商量,他已闭上眼,睡得死死的。
“折腾这么久,原来是不想要修七和公主做爹娘。”阮梨容叹气。沈墨然把重锦放到chuáng里面,给阮梨容揉臂捏手,也跟着叹气,“不知公主今晚又弄了什么花样,竟连孩子都吓住了。”
两人互脱衣裳,委实累了,亲吻了几下,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两人都没注意到,重锦在他们睡着后,紧闭的眼睛睁开,咧着嘴,露出一个yīn谋得逞的笑容。
阮梨容一觉睡到掌灯时分方醒,好在府里没有长辈,也不需要敬茶行礼。
沈墨然却起来过,孩子不能饿着,他抱着重锦要出房门时,重锦又是扁嘴做出哭嚎的样子,沈墨然有经验了,不再把他当孩子看,在他哭出来之前,小声恐吓道:“你娘两晚没睡了,吵着她,我就不认你做儿子,把你还扔给你公主娘和修七。”
重锦塌嘴要哭不哭,沈墨然许诺道:“你乖些,你公主娘和驸马爹来要你时,我们就不给,一直留你下来。”
重锦果然不哭了,乖乖地由着沈墨然把他抱出房去。
留不留都是留,苻锦新婚夜追打着修七出了沈府,接下来再没回来过,夫妻两个一齐不见踪影。
三朝回门,别人是夫妻两个,阮梨容倒好,夫妻两人抱着个孩子。
而且,他们一回是两个娘家,先到相府,然后到阮府,端的与人不同。
“太后说,这孩子不管锦儿愿不愿意,都要给你们做儿子。”肖氏乐呵呵抱外孙与儿子放在一处玩耍。
“公主就是不愿意,也要不回去,重锦不肯跟她。”阮梨容打哈欠,“娘,重锦jiāo给你了,我和墨然去歇会。”
“去吧。”肖氏应下,看阮梨容和沈墨然出去了,低声对阮莫儒道:“梨容脸皮薄,我不便说,你悄悄叮嘱墨然,别太……别太过度了。”
阮莫儒点头,他也有此忧虑,小夫妻两个没有长辈约束,新婚才两日,两人眼眶青黑,形容疲惫,想来是没日没夜只胡作非为,委实不是养生之道。
☆、86chūn云缪浓
阮梨容和沈墨然夫-妻两个,新婚燕尔压根没恩爱过。
沈府这两日客来客往川流不息。
沈墨然这一年来南来北往,在京城与商圈里的人结jiāo的时间不多。一年时间,即便他眼光再jīng准,本金不多的qíng况下,赚的也有限,为了与梨容成亲,赚了一点银子便急急购买宅子。宅院不大,在富商巨贾高官显贵云集的京城,委实不起眼。
他又与陶胜风反目,面上没有往来,看起来更是势微财薄。
成亲前他依礼节给京城中的各商号当家发了喜贴,因要蒙痹太后耳目,喜贴上也没说明新娘是谁家女儿。
众商号当家见成亲的前一天新娘家也没送嫁妆至沈府,更是小瞧了。
于是,成亲那日,贺客稀得可怜,来的除了陶胜风聂远臻,只有少少十几个商号的人,且,还都只是管事。
可是到了下午,那些商号的当家面色便变了。
先是赴宴回去的管事说,北地首富陶胜风赴宴了,且不是打个照面就走,喜席上还有替新郎挡酒的极亲密行止,客人都走光了,他还滞留在沈府。
继而,又听说,下午,新娘家补送了几十箱嫁妆至沈府,那些楠木箱笼,浮雕龙凤纹,jīng致奢美,民间罕见。
各商号的当家有些坐立不安,翌日又听说,不少京官派人到沈府补送礼物,众人忙派了家仆打听,这一打探,便听得新娘是夏相义女,太后甥女的身份,众人急忙置了重礼,携了家眷到沈府赔罪送礼兼拉jiāoqíng。
沈墨然与阮梨容忙着接待客人,寒喧笑谈,接受礼物清点入库,又要哄重锦,脸上的黑眼眶是累出来的。
“终于可以清静片刻了。”倒到chuáng上,阮梨容长叹。
“累坏了?”沈墨然除了靴子上-chuáng,没有倒下,坐到阮梨容身边,拨开她垂到胸前的头发,轻轻地替她揉按臂膀。
“其实手臂没有嘴巴酸。”阮梨容闷声道:“我笑得脸皮都僵了。”
“等我生意做大些,多请几个下人,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沈墨然含笑道,笑容温暖和煦,眉目甚是俊挺迷人。
阮梨容看得qíng动,有些忍不住,不便主动,揉了揉嘴角,小声道:“除了上辈子,这辈子这嘴还没这么累过。”
“上辈子那时,你用不着这么累啊。”沈墨然奇怪,话刚说完,忽醒悟过来,心qíng大好,扬眉哈哈一笑。亲了亲阮梨容气鼓鼓的脸颊,柔声嬉戏道:“等过几日嘴巴不酸了,再来好不好?”
阮梨容见他领会了,却没有反应,哼了哼,扭头背转身,留了背部给沈墨然。
沈墨然哪会不想要,本来坐上-chuáng时,看着阮梨容dàng漾起伏的柔美身段,下面就已微有抬头,再听她语意含糊地提起上辈子用嘴巴含砸他那物,登时想把人按倒了。
低笑着伸了手轻轻抚mo着阮梨容的圆润的肩头,沈墨然缓缓地拉褪她的衣裙。
白玉一般的背脊tuo离了衣料掩映露出,润泽娇嫩,肌-肤莹莹,如笼淡烟,沈墨然着迷地抚mo摸,慢慢往下,抚上细-嫩的两瓣tunròu,掌心轻轻地打旋。
滚烫的掌心擦出丝丝火苗,指尖有意无意滑过瓣心,阮梨容被烫得那里不时紧上一紧,敏gan的shenti有些不能自持,点点清流溢出,慢慢聚蓄,汇拢成晶亮的汁-水。
沈墨然偷咽口水,要使阮梨容更动qing,做起来更得趣,只得qiáng忍着暂且不当饿láng,翩翩君子一般很正经地道:“梨容,翻过来,我给你按按前面。”
已是很想要了,却还不是火烧火燎捺不住,不过,前面白嫩嫩挺着,忒难为qíng,阮梨容不配合,不只不乖乖翻身过来,还脸朝下,整个头趴睡。
不乖只能武力了,沈墨然乐呵呵使出男人优势,肌-肤手扳过阮梨容肩膀,骑-坐到她大-腿-上,压得她动弹不得,大手在阮梨容反对时极快出击,握住圆白的两团,掌心技巧地磨压转动起来。
阮梨容一颤,抓住沈墨然的胳膊低吟。
柔-嫩白-皙肌-肤渐渐变得粉红,顶端两粒樱桃颤颤巍巍诱-人地站立起来,可口之极。
挑磨了一阵,沈墨然双手下移,火苗顺着他的手掌移动缓缓烧到腹部可爱的小脐眼里,火旺得要烧起来时,沈墨然的大手逶迤向下,来到到淡粉的夹fèng中。
敏gan的那里水汪汪一片,沈墨然修长的手指拔开柔软黑亮的毛发,顺着花瓣的转了转,滑到fèng芯,然后深入,找到销魂之地,点勾擦压……
阮梨容细声闷哼,shenti承受不住抽-搐了一下。
“真神奇,这里还会成长。”沈墨然的指尖在那处徘徊不走:“梨容,我记得,上辈子咱们开始刚好时,你这里也比较鲜嫩,后来,变得更肥-美饱-满。”
哪能像他那般不害臊细细讨论这个,阮梨容闭眼品味着快意,假装没听到。
沈墨然偏要勾得她不要脸,指下忽轻忽重,轻的时候多,重的时间少,挠痒痒一般不给人痛快,口里体贴无比问着:“梨容,怎么着更舒服?”
其实他比阮梨容自己更加清楚怎么作弄能使她舒服。
阮梨容给他半上不下的动作撩-拨得浴火-焚-身,脑子糊涂了,忘了生气,颤-抖着嗓音,哭泣般虚弱地道:“都舒服,再用力些儿。”
沈墨然微笑,依言加重力气,把每一处能按到的褶皱都触碰过,整得阮梨容那里出水更多,湿湿淋淋满是水儿,yindang无比。
这么许久的前奏整弄下来,阮梨容撑不住了,把沈墨然推到一边,曲起腿,抬腿蹭沈墨然,隔着裤子,圆润的小脚趾不时踢踢沈墨然鼓起的那一包。
沈墨然给弄得忍不住了,拉了阮梨容小手伸进自己亵裤,一根跳dàng着的chu长硬wu倏地跳地阮梨容手里的。
“这么不老实!”阮梨容嗔道,狠握了一下。
“轻点儿……”沈墨然拉了她的手上下带动,“你说,要不要多捋一会,让它更长更粗。”
现在就足够长足够粗了,阮梨容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这么一条巨蟒,坚ying,滚热,chu长,进到里面去……
“让它进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里的灼ying让人心慌意乱,阮梨容点点头,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动帮他解xie裤带子。
裤子刚往下拉,里面雄赳赳的巨-蟒便无比雀跃探出头来。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勾盘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对准。
火热的入侵撞出满溢的qiáng烈快gan,阮梨容颤了一下,骨头苏-软,细腰萎顿,甫一照面便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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