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_纳兰无常【完结】(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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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衿、子佩显然也凌乱了,子衿压着嗓子低声询问:“小姐,红盖头何在?”一语惊醒梦中人,卿君从各种不解的状态中清醒,忙满轿子的找那千呼万唤都不出来的红盖头。

  七王爷看着花轿中散落了一地的瓜子壳。他的新娘,额间贴着乌guī,霞帔退却了,红盖头不知所终了。须臾,这位倾国倾城的新娘眉头开了,从一堆瓜子下面找出了那只盖头。

  卿君拿着那粘了三两颗瓜子的盖头,如释重负。终究没有成为史上第一个丢了红盖头的新娘。

  七王爷的声音悠悠飘进花轿:“本王竟不知,近来女子额间尚贴附神guī,而不喜点朱砂了么?”

  七王爷眼中的揶揄,卿君看的分明。她将脸转向子衿,并使了个眼色。子衿明了,迅速为其整理的妆容着装。

  卿君从盖头下偷偷看着,七王爷从容伸出了手,修长且骨节分明。

  “过来。”他说,一如初次见面。

  盖好盖头的新娘,在子衿、子佩的掺扶下,步步生莲。抖落了一地的瓜子,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令人尴尬的清脆声响。

  卿君“且伸削葱手,且跨凌波步”。夜无俦熟稔地盈盈一握新娘的纤纤腰肢,将卿君抱入迎亲的花轿内。卿君明显感到自己心动过速,肾上腺素飙升。幸好有着盖头挡着自己红霞翻飞的脸,否则岂不堪堪教人耻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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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结了个婚

  卿君任由自己被夜无俦抱着,她听的他在耳畔,说着:“目前皇城局势非常,暂且委屈阿卿,于此敝邑,完成仪式,日后……日后本王定当奉送千倍万倍尊容偿还阿卿今日所受屈rǔ!”他不确定什么是她想要的,七王正妃的尊容,或许,她会中意。

  听闻这里是西京边郊的一处宅子,是叶扁舟名下财产,如今无偿贡献出来供夜无俦用作新房。虽则暂时的场所,倒也不随意凑合。虽则没有高朋满座、胜友如云的盛况,倒也布置的温馨喜庆。

  屋梁、阑gān、窗棱、回廊,处处缀着绛红锦缎,大门前檐下悬着十六张喜字宫灯,各门各窗也是张贴着双喜窗花,竟连随行的一众千余将士此刻也是人人头上皆缠上了绛红锦缎,四处一派红光映辉,喜气盈盈。

  这几日,他竟是先行了一步,到这儿来布置了这一切吗?

  “虽则现下给不了你繁盛风光,这区区十里红妆,本王自当尽心筹措,绝不失了礼数!阿卿可还满意?”

  卿君几乎盈眶,频频点头,哽咽嗔怪道:“你如今局势仓促至此,竟还不务正业做这些。你我婚约左右不过一明目,既已求仁得仁,何必张罗如此细致入微。我不看中什么排场,想必王爷亦不是骄奢之人,非常时期,还是能免则免……”

  “西凉谁人不知本王骄奢?七王妃当真以为熟稔了解本王?何以有此‘能免则免’一说?”卿君那句“你我婚约左右不过一明目”虽是事实,却着实刺耳。夜无俦盛怒。

  卿君说的是理解感念的大实话,论理夜无俦即便不欣慰自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也断然不该盛怒。

  萧卿君无所谓的态度,触犯了夜无俦的禁忌。马不停蹄赶赴来叶扁舟的别院布置,只为看她一展芳颜,而她,却回敬他“何必”?

  他宁可她贪图无厌,不愿她无yù无求。她一定有所求,只是他从来猜不透。

  卿君执夜无俦之手,踩着自脚下延伸开来的红毯,进了喜房,千孙帐,百子被,绛红chuáng幔,妖娆喜庆。抬眼望向夜无俦,还没有从盛怒的qíng绪中走出来。刚刚忿忿挑开盖头之后,便没再看她。

  卿君暗自腹诽。他对自己本便不纯粹,之前在平陵即便有些许暧昧,一旦牵扯焚琴,她便要靠边。比如他当日应承自己晚上过来,结果慡约。当日江浸月同自己道别,若他果真在意自己,也断无不闻不问之理!当初那样,如今这般又是几个意思?

  他定然是赴了旁人之约,分身无暇罢了。

  看吧,不是一心一意的感qíng,弊端便显现无疑。

  他不出声,她便也漠然奉陪。任红烛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独自落着泪,一对新人只是gān瞪眼。

  “我困了!”最终卿君终于瞪不动眼,乖乖认输。

  此言似乎正中夜无俦下怀,他悠悠抬首,道:“那便伺候本王就寝。”

  卿君用眼神传递着自己的疑惑,她困了,便伺候他就寝?这是什么神逻辑?

  “你不会以为,这样僵着,这dòng房花烛本王就会放过你罢?”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房门被打开。来人是煮鹤。

  夜无俦收回抬许久的手臂,敛眉问道:“何事?”按说新房不宜打搅,既然煮鹤进了来,定是有要事相商。

  煮鹤扫了眼端坐塌上的卿君,如今的七王妃,表qíng怪异,道:“碧池,求见。”

  哦,明白了。他的心头爱前来踢馆了!

  夜无俦转头望了卿君一眼,卿君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看我做甚?我可不愿做妒妇!最好叫上焚琴,咱们dòng房之内还可凑一桌麻将……”

  “萧卿君!”夜无俦愤然打断了卿君滔滔不绝奇谈怪论。此番他是真的盛怒了!他望向她,只是期冀从她脸上寻着一丝醋意。可是她竟然大方开朗竟还要叫上焚琴?当真对他无谓至此了吗?那先前眸中含qíng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的?

  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这个妖孽冷qíng的女子!简直不可理喻!

  夜无俦甩了衣袖,夺门而出!

  一个dòng房花烛夜,前后两次捻虎须,独守空房的卿君想想都觉得自己霸气侧漏!

  待夜无俦摔门而去的余音终于冷寂无声了之后,她又无端感伤:“明明是会佳人去了,搞的好像是我做错了事……”

  偏厅,夜无俦身着喜袍,翩翩而至。脸上怒意未消,对着来人,言简意赅问道:“碧池,着急求见,有何要事?”

  风尘仆仆的碧衣女子,从夜无俦身后抱住他,双臂缠绕着夜无俦jīng壮的腰肢,碧池说着:“我的要事,便是我想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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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你在吃醋

  “胡闹!”夜无俦甩开了碧池双手,于偏厅内的太师椅上入座,对着一旁的煮鹤喝叱:“你便是这样谨守你的本分的?无论何人何事,不加筛查便一通上报本王吗?”

  煮鹤怨怼的扫了眼碧池。

  “你莫要殃及无辜了!你听闻是我,便来见我了不是吗?”碧池咬着唇,泪盈于睫,楚楚可人。

  可是,夜无俦似乎不卖账:“本王不是你们争夺嬉戏的猎物,你们也消遣不起!既然没有什么要事,本王今日也不便作陪。煮鹤,你稍后收拾出一处,供碧池今晚休憩。”

  碧池讶异问道:“今晚你不陪我了?”

  “今日之事本王不追究,你便以为自己所为本王当真好耐心?这种试探的把戏,你既已达到目的,便适可而止。本王提醒你,莫要一而再!”

  见碧池小jī啄米般不住嬉笑点头。他说:这种试探的把戏,你既已达到目的……他知道自己在试探,他为自己抛下新婚娇妻,这目的,的确已然达到。

  夜无俦见她这状态,摇头愠怒道:“没一个省心的。”便甩袖离去。

  回到喜房之中,见卿君已然躺到暖被窝之中,呼呼睡去了。

  连日颠簸,她定然是累坏了。

  可是,再怎样累,他今晚都不会怜香惜玉!

  他边朝着chuáng塌亦步亦趋,边为自己宽衣,随手便将自己的衣物褪却在地上。只着一身寝衣,掀开被子躺在了卿君身侧。他故意动作粗野幅度过大,为的便是吵醒她,可她仍面朝里间,纹丝不动。

  他忍耐的许久,又大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继而又夸张翻了个身,卿君依旧纹丝不动。

  他又忍耐了许久,重复了一边之前的举措,卿君依旧纹丝不动。连呼吸也不曾凌乱。

  是可忍孰不可忍?夜无俦又翻了个身,朝向卿君一侧,无奈道:“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萧卿君耐力极为持久,依旧纹丝不动。

  夜无俦当机立断决定换招。他朝卿君一侧更近一步,见她没反应又近一步,直至自己整个儿前胸贴紧了卿君后背,对方还稳若泰山岿然不动,他决心不再手下留qíng。

  他先是隔着卿君的寝衣乱摸了一通,觉着如同“隔靴搔痒”般不痛快,试探着朝卿君领口寻摸而去。

  “沉睡”的卿君关键时刻“醒”了,抓住自己胸前的爪子,故作惺忪睡态的问夜无俦:“你gān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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