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_纳兰无常【完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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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君按耐住内心愤慨,艾玛,看来,人类已经阻止不了这位奇葩妹纸飞蛾扑火的自杀行径了!再看看夜无俦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卿君的大脑告诉运转,搜索着什么名字适合这样连失忆了都节cao无下线的夜大爷。

  “他……他叫旺财……是……”

  “原来是阿财哥啊!”小翠已经陷入亢奋qíng绪,整个人吊在夜无俦的身上,夜大爷纵使再贪恋美色,也毕竟是大病初愈,气血两虚之人,总是招架不住的。

  夜无俦似乎疑虑了分毫,但很快便入了戏,投入到卿君为其设定的角色之中。那由于过往惯xing,虽失忆但仍然高昂的头颅,立马,卑谦了几许。对着小翠,憨态可掬的点头微笑着。

  卿君看着从前衣着极尽奢华之能事的夜无俦,现在,粗布褴褛,还捉襟见肘,皇家贵胄,却顶着家丁的头衔,还有个“旺财”这样惊艳了星爷影视界的喜气洋溢的名字,哼,夜无俦,看你,还如何妖孽无俦、颠倒众生?!

  复仇女神萧卿君心下暗慡的享受着夜大爷对其谄媚:“小姐,如此一来,便害得家中老爷夫人忧心了。”

  原本,卿君便打算到月底,夜无俦若还是不醒,便带他启程摸索着回西京七王府。现在他醒来了,便更是速速离去为上计!西京的局势,耽搁一天便足以换了山河。更何况,现在的七王,还能同以往一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吗?

  “嗯。”卿君略作沉思状,“旺财所言不虚,我们也叨扰了数日,如今……”

  一旁的小翠急了:“万万不可如此仓促!阿财哥现在还虚弱的紧,贸然上路,若途中有个差池,姐姐一介弱女子,又道路参差,如何应付的来?再者,阿财哥如今的qíng形,还要再作观察数日,待稳定了,也不迟啊!”边说着,边用求援的眼色瞧着她爹爹。

  到底父女同心,她爹爹瞬间心领神会了其女想争取些时日拿下这位仪表堂堂的旺财的心思,他从纯医学角度,微言大义外加危言耸听,向他们“主仆二人”阐述了弊处,供其决断。

  卿君担忧夜无俦如今qíng况尚不稳定,觉得小翠父亲此言也不无道理,便妥协同意了他们的挽留。

  小翠瞬时换上了喜悦神色,继而又面露为难:“既然,阿财哥同姐姐不是……那也不便共处一室,不如……”

  “旺财”适时打断了小翠的话,道:“我看这样挺好,方便我伺候小姐。若对小姐照料不周,回去之后苛扣我工钱,反而不妥!”

  卿君也不说话。放他投入新人怀抱?她可没这么仁慈!

  见旺财婉拒,小翠失望撅起嘴。其父见卿君神色不佳,便催促着自家姑娘速速离去,好教客人休息。

  小翠恋恋不舍,放开了夜无俦,一步一徘徊,三步一回望,这出去的三五步,竟比她蹒跚的老父走的还慢。

  终于,世界清静了。

  卿君见夜无俦掀开了被子,似乎有意要起身,便箭步向前,阻止了他:“安生养你的病罢!要什么知会我就成。”

  “那怎么成?家丁知会小姐?这样新鲜,闻所未闻!”夜无俦沦落至此还一副大爷相!

  “非常时期,有何不可?你早一日养好,我便可以早一日脱离这贫民窟!”卿君冲他喝叱,想将他之前那大爷相的气势压下去。

  夜无俦面上的鄙夷神色一闪而过,快到卿君以为竟是自己的错觉。待她定睛细细分辨的时候,夜无俦便只剩下了天衣无fèng卑谦。果然是错觉了。

  “即便不顾主仆有别,我堂堂七尺男儿,要你一个女子来服侍,这倒是何道理?!”夜无俦固执得挣扎着要起身。

  卿君被他的执拗惹怒了!到底有什么事是她萧卿君搞不定的?这段时日,衣不解带,伺候照料不是都过来了么?怎么如今醒了,便这般矫qíng?!

  卿君攒着力气同他做着斗争,夜无俦虽然大病初愈,但到底经年习武的身子底子摆在那儿,轻而易举,便将卿君制服……在他身下……在他chuáng上。

  第十三章谷中日月

  卿君忿忿望着欺压在自己身上的昂藏男子,哪里是大病初愈的节奏?双手被管制在他手中动弹不得,整个人身子也在他的束缚之下。自己满腔赤诚,一片丹心,一番好意,竟然落得羊入虎口的下场,这教人qíng何以堪?!

  夜无俦得寸进尺、得陇望蜀的欺身越发而下,他无视“小姐”怨怼忿恨的神色,喷薄的气息扑打着卿君的心跳,就在他凉薄的唇即将触碰到卿君的脖颈的千钧一发之际,卿君怒叱:“你到底要起chuáng要做甚?”

  “我……饿了”

  说完,便委身而下往卿君肥美鲜嫩的身体之上一通啃。夜无俦依旧同过往一般的惯常姿势,用一只大掌控制住卿君抵死防抗的双拳,剩下一只手便在卿君身上为所yù为、为非作歹。

  卿君的衣衫哪里经得住他这般勤勉探索?早已经城门失守,沦陷溃败。

  卿君看着身上之人,她的如意郎君,迷离着神色,长发如同黑藻倾泻而下,绝美白皙的容颜越发亲近,想到那些几乎要失去他的哀恸,终于止住了挣扎,任那人滚烫的唇在自己身上缠绵。

  仿佛回到了dòng房花烛的当夜,横亘二人之间的所有主观客观统统都靠边,红罗帐内,二人眼中心中唯有神色迷离的彼此。

  即便失去了七王的记忆,夜无俦行事也分毫不颓唐。卿君已然感受自己娇喘连连。羞耻之心终于战胜了她的原罪。

  尼玛,饿了就去吃饭,过来吃老子做甚?!

  良久,清醒了的卿君推开了夜无俦,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一边冷qíng说道:“我心里面已经有人了,我只和那人做那种事,你,可懂?”

  夜无俦倒也不纠缠,黯淡利落起身,朝屋外走去。掩门的刹那,卿君听见他说:“我以为你不愿嫁,是为了我。”

  终于,整个世界清静了。卿君却止住了方才忙不迭穿衣的动作。

  卿君孤身一人坐在方才二人缠绵过的chuáng榻,轻抚着已然红肿的唇,那人失了忆也还是如此。qiáng势霸道,让自己周身内外唇齿之间净是他的气息痕迹。她的心,还如何装得下所谓“别人”?

  失忆后的夜无俦倒越发纯良起来,她那破dòng百出的“逃婚”、“家丁”只言论竟然都一概相信了。真真是很傻很天真。从前那个腹黑妖孽的夜无俦,忽而转xing了,这倒教卿君一时难以适应。

  怔怔发了会子呆,刚刚想站起来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大半个月一来皆是以照料夜无俦为己任,现在他突然醒了,还能走能跑能吃能摸,卿君忽而觉得一下子失去了兴致,继而又是一阵惆怅,又维持着自己凌乱的状态继续发了会子呆。

  忽而房门又被开启,夜无俦那厮讪讪回来了。黑着张脸,倒似方才被轻薄了的人是卿君,而被占了便宜、吃gān抹净的人是他。

  他弗一进屋,望见卿君兀自神游模样,面上闪过夜无俦惯有的兴味,那神色一闪而过,待卿君细细寻味起来,却又怅然无果,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家丁旺财的卑谦与执拗。

  “既是我家小姐,便要管我吃穿可是?”夜无俦定定望向chuáng上卿君,挣扎着幽怨启齿道,“我饿了,身上没银两。”

  卿君闻言身子一僵,他夜无俦平日里喝顿花酒也值当穷苦人家吃上一年!何曾认过这等怂?

  望向他期期艾艾的小白脸,卿君眸中尽是柔qíng。失忆之后的夜无俦经常使用此刻这样的呆萌神色。他原本就生的颠倒终生,在着以这样的表qíng,真真教人心生不忍,他要什么,便心甘qíng愿的双手奉上,恨不能替了他受那份苦,也不能怠慢了这样的人间尤物分毫。

  卿君速速将自己方才被夜无俦扯乱的衣物穿戴好,腾的起身,便往外大步流星走去,边走边说着:“你等着,我去去就会!”

  卿君一阵青烟走起,留下嗷嗷待哺的家丁旺财风中凌乱。

  街上的小贩小农皆是大眼瞪着小眼的诧异着,着这样一个绝色女子,又身着这样华贵妖娆的衣裳,理当是个被捧在手心的角色,怎的如此事必躬亲来买菜?卿君望着小贩箩筐中的蹩脚蔬菜,一脸嫌弃。这古代没有经过转基因、农药、激素等现代技术染指的蔬菜果然生的矮挫丑。

  付账的习xing也怪异可爱的紧!些许瓜果蔬菜,并上七八两排骨,竟然百两银票伺候!这小本生意,十年也赚不了这么多,哪里找的开?没成想对方竟然匆匆回了句:“莫要找零了。”在菜农们此起彼伏的千恩万谢声中,卿君马不停蹄又拎着菜篮子,一路狂奔了回去。

  入了厨房,卿君挽起袖子,开始辛勤劳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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