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_纳兰无常【完结】(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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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觉得皇兄和嫂嫂,是那么的相配!

  接着,她听到嫂嫂魅惑的声音响起:“阿俦,我想你了……”嫂嫂的声音很小,却仿佛有种魔力,穿透人心,抓住人心,蛊惑人心。

  无暇看见皇兄面上的窃喜若狂,从青川回来的皇兄已然不似从前那般喜爱笑的坦dàng而欢快!取而代之的是yīn沉不定的面色和锁成“川”字的眉头。她心疼,她怀念。而此刻,她似乎见到了从前孩提时的皇兄!连同那些一去不复返的岁月,都回来了。

  她忽然很感念嫂嫂,是这样一个鲜活而特别的女人,让她的皇兄回来了!

  果然,皇兄已然招架不住,当着满地的家丁、丫鬟和她这个小妹,深qíng而bào戾的吻了嫂嫂。

  夜无俦今日从朝堂回到王府中时,到她房中却没有寻见她踪影,心下一沉,未及换下行装,便四下寻觅,却见她房中内空空如也。

  “煮鹤!”煮鹤在七爷的怒叱声中急忙命人将王妃院中掘地三尺。一众正在忙于花露水的丫鬟、家丁已然悉数找到,可是这主子,却还未归位。

  煮鹤眼尖,瞧见了桌上一张字条,匆匆略览,方明白了原委。将字条战战兢兢呈上,七爷皱眉,读了遍,随即便盛怒难遏。将字条啪的拍在桌上,怒向叶扁舟问道:“叶大人便是如此为本王分忧国事?本王的王妃何以能公然出了皇城?皇上同这皇城的安危便是凭叶大人这般儿戏不成?”当下便跪地求饶一大片,好不壮哉!

  叶扁舟求饶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昨日,无暇向属下讨了两张鱼符,怕是,这七王妃,是同公主一道出宫的。”

  对于无暇的宽松政策是夜无俦亲自默许的,如此说来,倒也不能苛责了叶扁舟。

  奏章堆叠如山,他却全然无心欣赏,七王府的大门,他望眼yù穿。盛怒难遏之下,将一gān不务正业的丫鬟、家丁罚跪在天井之中!

  同样望眼yù穿的,还有叶扁舟。他已然在心中将无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骂了数次。

  他从正午等到huáng昏,从huáng昏等到日落,从日落到子夜……难不成,要夜不归宿?时间在流逝,夜无俦隐忍的怒意也无从藏匿,他的拳头越发紧握。

  却在那一瞬,从院子的拐角,看她款款朝自己走来。穿着飒慡的男装,别有一番风qíng!如此甚好,在外也不至于吃了亏。她嘴角噙着一丝浅笑,径直朝自己走来。

  作为钳制她惩罚她而被罚跪的下人们她愣是一眼也没有瞧。她靠近了自己,在自己耳畔喃喃细语:“阿俦,我想你了……”他便放弃了所有抵御,狠狠的吻了她。

  她似乎空前的配合。他的唇舌辗转在她的齿关,她的舌尖,她的滋味那样好,以至于他竟然忘乎所以。

  怎么?出去野了一天,便这般想念自己了?哼,yù擒故纵的战线拉的太长,连自己也失了兴味了吗?那,本王便成全你的缴械投降。

  卿君在夜无俦这一计意料之中的吻中呼吸紊乱渐渐瘫软,便在卿君招架不住之时,夜无俦很合事宜的放开了她。

  “阿卿今日的装束,倒是倜傥俊……”夜无俦对萧卿君的赞美之词尚未说完,神qíng却扭曲起来。

  他似乎难以置信的狠狠推开怀中的卿君,用近乎狂bào仇怨的目光冷冷扫视着她。手放置在剧烈起伏的胸前,尽管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还是涨红了脸,呼吸不畅。

  一旁的煮鹤见状不妙,方才为了不使自己尴尬,七王爷和七王妃上演恩爱秀的时候他刻意站的远远的。现在七爷明显不对劲,他急急上前,一只手支撑住摇摇yù坠的七爷,左边空dàngdàng的袖管也随着摇曳漂dàng。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煮鹤愤怒看向在一旁用袖子仔细擦嘴的卿君。这段时日,煮鹤分明已然对卿君有了些许尊重与亲近,爱屋及乌,七爷的心思,不必言明,他在他身旁,自是一清二楚。可是,现下,这位不省心的姑奶奶又闹出了什么花样?

  卿君忽然怀念起初见时,煮鹤如同一只虽是备战的刺猬,那时,他说:“我家爷生平忌惮花生,一旦食之则呼吸不畅,xing命堪虞,萧二小姐好叵测的居心!”

  哼,夜无俦,你不仁,我不义!本小姐让你一亲了芳泽,你也算是不亏了!

  “哦,没做什么,只是来前吃了些花生、花生苏、花生糖、鱼皮花生……”卿君慢条斯理的罗列着她方才的食物。

  “你明知爷不得碰花生,你还……你……”有所顾忌之后的煮鹤,没了先前的牙尖嘴利,卿君看来,索然无味的紧。

  “我可没qiáng迫你们爷碰我嘴里的毒,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么?”卿君转身,可以不去看现在正痛苦挣扎的夜无俦,如此,她才可以同自己现下面上一般冷qíng。

  夜无俦似乎已然窒息,独臂煮鹤也难以支撑他,他轰然倒下,眼镜仍然是死死焦灼住萧卿君。

  无暇已然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瘫倒在地上的皇兄,哭的期期艾艾。

  “阿……卿,原来你……如此胆怯……不敢……正视……本王”夜无俦已然这般形容了,还死鸭子嘴硬!

  卿君怎么会被这样半死不活的人将了军?

  她愤然转身的刹那,看见夜无俦狰狞扭曲却噙笑的脸,以及煮鹤、叶扁舟和无暇朝自己投来的仇怨的目光。

  她忽然有些……心软。但是自己身后的子衿、子佩,这般柔弱的身板,竟然在这夏日渐毒的日头下跪了整天!谁又为她们心软过?听说有些文弱的已然昏厥过去数次,夜无俦这厮竟然命人用凉水泼醒了继续跪!

  新愁旧恨,夜无俦今儿个,你一并还回来!

  此刻还有一个理智尚在的人——叶扁舟发话了:“七王妃,还请高抬贵手!七王妃平日并非没有担当的莽撞之人。今日既然出此下策,必然不会愚蠢到要取王爷xing命!必然一早便想好了对策。还请王妃莫要拖延,及早解救王爷于苦海!”

  无暇紧紧抱着皇兄,朝叶扁舟投来感念的目光!

  七王妃笑的妖娆:“总算还有个明白人!我自然是要救王爷的,只是这儿跪了这么一大群人,扰得我心烦意乱,若是记错了药xing,便不好了。”卿君蹲下来,靠近夜无俦的脸,道:“王爷,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无暇隔在皇兄和嫂嫂之间,二人尽管现下势同水火,可是二人都是绝美的容颜,她依旧觉得二人仍是如此——匹配!

  夜无俦向煮鹤抬手挥了挥,煮鹤随即心领神会。她听的煮鹤到了外间宣布:“都散了!”

  外面悉悉索索,都尽数退却了。

  ------题外话------

  这几日都更的有些晚,明天尽量早些

  第二十五章亲自侍奉〔壹)

  这一整天,卿君都在忙碌着。煎药,看火,喂药,擦拭……望着chuáng榻上紧闭着双眸的人,卿君恍惚之间有种错觉,仿佛他们又回到了武陵谷中的岁月,尽管那段时光后来被证明只是自己的痴妄,但是当时还是很快活的。

  只是,夜无俦身上华美的衣袍和云被上的锦缎丝绸时刻在提醒着她——该回到现实。

  经过这一事件之后,他们两人之间怕是只会剩下相看两厌了罢?

  卿君摇头轻叹,走到门口。为了方便照顾夜无俦,她在门口支了两个煤炉。一个用来炖药,另一个她在一锅水中放了些艾糙和金银花,又放了些帕子在里面煮,这样经过高温消毒,又经过糙药煮泡,再用筷子夹上帕子,稍稍冷却之后,轻轻拧开,略微带着点儿湿,擦拭在夜无俦已然面目全非的脸上。

  由于过敏反应,他的两颊、额头、笔尖、下巴,包括脖颈、四肢、胸前,全部都起了红疹。身上一片片的红肿。

  偏偏这家伙昏迷之前还祭出了大杀器——“本王要她亲自服侍!”所以这擦身的重担自然落到了自己身上。夜无俦身边的家丁、丫鬟个个是忠贞不二,将夜无俦的话奉若圭臬!他要她亲自服侍,他们便丝毫也不过问!

  煮鹤从昨夜到今晚也只是来送过三餐,便再也没有见过了。来了之后也是只字不提。

  卿君擦完了面部和脖颈,挣扎了许久,替他宽了衣解了带,当这个男人**的上身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叹为观止!

  不得不承认,除却那些有碍观瞻的红肿的疹子,他麦色健康的皮肤、jīng壮的身躯倒也有些诱人。之前也有过几次同他“坦诚”相待的时候,但往往自己心神难宁,自然无心观赏这秀丽风光。

  卿君随即狠狠鄙视了自己。正经事要紧!赶紧服侍好了他,他痊愈了,她也可以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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