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赠千金_窗扉紧扣【完结+番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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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她全身轻颤,无力反抗,眼角隐隐渗出泪来,秦绍身下刚刚收箭回弦的地方又在蠢蠢yù动,他轻轻凑过去,舔掉凝烟眼角的泪珠,意犹未尽道:“这般只算是隔靴搔痒,哪里又会足?”

  “你怎能这么过分!”凝烟又羞又气,胸口起伏,恨道:“放开我!”

  秦绍扣着她的腰不放,笑嘻嘻道:“放开你也行,你先叫一声来听听。”

  听他答应,凝烟略松了口气,便问道:“叫什么?”

  秦绍轻吻着她的脸说:“你先叫一声‘夫君’来给爷听。”

  听了这话,凝烟顿时羞愤的恨不得扎进地fèng里去,紧紧闭着嘴,哪里肯依。

  秦绍见状,将头埋到她胸口的柔软处,伸出舌尖勾勾缠缠,说道:“若是不叫,那咱们就像刚刚那般再来一次。”

  凝烟急忙推他,说道:“你别这样!”

  秦绍按着她的背压向自己,目光一闪一闪,催促道:“快叫。”声音低沉沙哑,明显仍陷在qíng、yù中不可自拔。

  凝烟看了他一眼,又急忙闭上,几番犹豫,唇张了张,竟无法喊出声来。

  秦绍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发狠的用那硬物顶了顶,凝烟连忙缩着身子说道:“我叫,我叫。”

  “嗯……快些,否则待会儿爷便不用你叫了。”

  她咬了咬唇,声若蚊蝇:“夫、夫君。”

  秦绍听了这一叫,虽则声音微弱,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身子都苏了半边,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舒慡。这种感觉令他十分贪图,便说道:“你声音大些,爷听不见。”

  凝烟更恼:“你不要太过分!”

  秦绍将脖子一梗,十足十的无赖:“爷就是要你叫,你能怎么样?”

  她早就忍不了了,一时冲动抬起头发狠地撞了过去,秦绍仰身去躲,却被她顺势推倒在了地上。

  没了禁锢凝烟迅速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拎着裙子用力踢踩:“叫你欺负我!叫你得寸进尺!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秦绍躺在地上被她这种泼妇行为惊呆了,一时竟忘了躲闪,生生被踢了好几脚。

  这种野蛮的攻击方式,她是从哪儿学来的?

  “喂,够了!”见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秦绍抓着她纤细的脚腕制止,觉得自己应该发火儿,可又觉得没那么生气,最后只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凝烟冷冷地看着他:“是你自找的!”

  秦绍被气乐了:“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气xing这么大?”

  凝烟冷哼一声不语。

  “不过也好。”他靠着石壁笑语:“若是真一点儿脾气没有,爷后院那些女人也治不住。”

  踢了他几脚的确解恨,凝烟多日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此时听他这样说,便在心里诅咒,这厮早晚要死在女人手里。

  自从凝烟应承了嫁与秦绍后,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这几天秦绍一直忙着设置陷阱对付那两个刺客,凝烟觉得他虽然可恨,但目前来说那两个刺客更危险,所以她虽帮不上忙,但知道后还是会跟着去给他望风。

  又过了两天,一切都准备好了,秦绍便独自出去不让她跟着了,而他回来的时辰也越来越晚。

  到了第八天,他早晨起来后没有像前几日那样早早的出去,只抱着她在山dòng里起腻。

  自从有了娶她进门的心思,禽shòu对江凝烟就越来越另眼相看,就算她闹点脾气也能容忍,不再动不动就bào跳如雷。

  凝烟这儿心里虽是不耐烦,但因知道今天他今天大概就要动手了,也没在这关头逆着他,只要不太过分能忍也就忍了。

  难得她这般乖顺,秦绍心qíng大好,直搂搂亲亲一直闹到了正午,见时辰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他走之前,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用红绳系着的袖珍竹筒,告诉她只要拿着这个,来救的人就会找到这里。

  凝烟把玩着手里的竹筒,想起秦绍的解释,嘴里意义不明地嘟囔道:“知寻蛊么……看来有钱有势真的是什么都能弄到啊。”

  一直等到深夜,秦绍都没有回来。

  或许是被那两个刺客杀了吧,她想,就算没死,也得受了重伤。

  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应该换个地方了,她可不会去找他,也从没想过在这儿等他回来。

  第二天清晨秦绍依然没有出现,估计凶多吉少了。

  凝烟起来吃了些东西,又将他留下的食物放在一起拿树叶包住,准备转移了。

  恩,如果他真的死了,也许过几天自己心qíng好一点,会去给他收尸也不一定。

  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走出山dòng的时候,凝烟被qiáng烈太阳光照得眼晕,所以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秦绍像血葫芦一样趴在dòng前十米处。

  凝烟考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碍于他身上的血迹,她找了根木棍捅了捅:“喂,还活着没?”

  半晌,他才发出微弱的哼声。

  “还活着啊……”凝烟遗憾地扔下木棍,小声嘀咕:“难道真的是祸害遗千年?”

  似是清醒了一些,秦绍睁开眼看向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纯净。

  见他不说话,凝烟只好问:“那两个刺客死了?”

  “恩。”

  这么说,现在这岛上就他们两个人了。

  照他现在的样子看,只要她把他扔在这不管,他八成就活不下来了。

  而她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想这个办法的可行xing。

  虽然认为他是罪有应得,自己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对,但她心底还是冒出了一丝丝地罪恶感。

  心烦意乱地看着他身后的那串血迹,凝烟问:“你不会是一路爬着回来的吧?”

  “恩。”

  她回想了一下陷阱处到这里的距离,再对比了下他现在的伤势,说道:“爬的还挺快的嘛。”

  秦绍没有说话,就在她以为他终于死翘翘了的时候,他却突然自己翻了个身,看着天空,语气有着些许的委屈:“如果不是这样,我就算爬到死都不可能找再到你了吧。”

  诶,难道他知道了?

  想起自己之前要逃跑的决定,凝烟突然有些心虚,但这心虚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想了想,又问:“你给我的那个蛊是真的吗?”

  秦绍哼了一声:“骗你gān嘛?”

  好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应该不是说谎。

  凝烟心软了软,说:“要我救你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qiáng迫我,不许伤害我的家人,婚约也要作废,等回了京后咱们便互不相gān,今生永不再见,如何?”

  秦绍抬眼看向她,听她一字一句说出这些话,心口蓦地抽痛,尖锐的,像是那里的血ròu被什么拉断了一样,起初他以为是伤口所造成的,可是习惯xing地喘息了两下之后,他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

  原来不是的。

  他声音艰涩道:“你就这么厌恶我?”

  凝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说:“我不喜欢别人qiáng迫我,而你恰恰从始至终都是这样对我的。”

  他闭了闭眼:“那如果,我以后对你好,不qiáng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凝烟沉默了一下,仍是摇头:“不,你做不到的。”

  “咳咳……”秦绍嘴里咳出了血沫,待平静下来后,嘴角弯成一个讥讽的弧度,淡淡道:“爷应承你了。”

  “你发誓,用……用你那晚做的梦发誓。”

  秦绍犹豫了一下,说:“我秦绍发誓,如果有违今日誓言,便让我永日恶梦不断。”

  听了他这样说凝烟心中一喜,多日以来的担忧终于消除,只觉浑身都轻松了起来。

  她将秦绍扶起,问:“我扶着你,能走吗?”

  秦绍点点头。

  凝烟将他扶回山dòng,将他身上的血衣脱下,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外衫脱了铺在地上,让他躺在上面。

  做完这些,她拿着血衣到河边清洗,然后回去为他擦拭血迹。待满身的血迹擦拭gān净,她这才发现,他背上,大腿上各有两处伤,伤口皮ròu上翻,深可见骨。忍着不适,凝烟将自己里衣撕成条,小心地给他包扎好。

  处理好这些秦绍已经晕了过去,看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凝烟叹了口气:“伤的这么重,又没有药,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反正她能做的都做了。

  秦绍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当夜便发起了烧,凝烟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用布条沾着凉水给他物理降温。可是他实在伤的太重,加上失血过多,又过了两天,体温仍是时高时低,人却从未清醒,眼看是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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