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部位被袭,身子又动弹不得,双手对于眼前的男人简直毫无威胁力!
姜佩雯又羞又恼,头一抬对准luǒ露在外的肩窝处,猛的一口咬了上去,她本意是想腰他脖子的,可是,奈何位置不对,只能瞅准了一处,狠狠的用力!脖子上的嫩ròu老娘咬不到,这里的她却咬得极方便。
她这一口咬的甚重,徐明昊发出一声闷哼。
他垂下眼眸,看着咬着自己不放的黑色头颅,推了推,没想到小野猫也是有脾气的,咬准了就是不撒口,眉头轻轻皱了皱,真是瑕疵必报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你恼了?”
“废话!”靠!要你你不恼啊!
先是装醉,还占她便宜,莫名其妙扔出来一句喜欢,姜佩雯磨了磨牙,含糊不清的说道,丫的还摸老娘屁股!
徐明昊舒展开眉头,眼睛滑过一丝宠溺:“阿文,本王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说起来该恼的应该是本王才对!”
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边回dàng,估计着男人肩窝已经出血了,听到他的话,姜佩雯微微愣了愣,什么意思?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什么意思?
她的眼珠轻轻转了转,然后呆了!手也愣了,被施了定身咒一眼的,回想到手中那微微发软的触感,姜佩雯的脸顿时一僵,难道她抓了他那儿了?
下意识的,姜佩雯的脸有些发烧,不过转眼间,她的牙齿一合,狠狠的在那道伤口上重重的一合牙,嘴中的血腥味更重了。
徐明昊的闷哼声再次响起。
姜佩雯这才松开了嘴,顺便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血丝,直直的瞪上那黑亮的眸子,嘴一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徐明昊先是一愣,接着嘴角轻轻勾了勾,接着低低的沉沉的笑声从他的嘴边溢出。
沉沉的,低低的,一声一声犹如一首鼓曲,锤入姜佩雯的心田。
一直以来,每次见到徐明昊,他都是冷漠的,高贵的,就算是笑也是轻轻的扬起嘴角,但这样慡朗轻快的笑容她却从未见过,他脸上本来冷硬的线条猛的柔和了起来,晕huáng的光线在他的脸上投下一道光影,因发笑而半眯的眼眸中,那双如黑宝石般的瞳孔呈现出一种晶莹的亮彩,光华流溢……
姜佩雯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跳了,她猛的别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清冷:“笑够了没有!给我起来!”
手再次推了推男人坚实的胸膛,这么你上我下的姿势,他们两个竟然闲聊天了这么久!
姜佩雯你脑子秀逗了?
低低的笑声再次响起,接着眼前一暗,一张俊脸便压了下来。
姜佩雯心中一紧,身子一僵,嗓子有些发gān:“你……你……你想gān什么?”
他的脸继续靠近,近的姜佩雯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鼻尖挨着自己的脸颊。
徐明昊轻轻的吐了口气,浓浓的气息在她脸颊上回dàng:“你说我想gān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姜佩雯却觉得现在的他极度危险,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猛的袭了上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夜……夜深了,我……我要休息,起……起来!”
话音刚落,她狠狠的咬了咬牙,这是什么狗屁回答。
但下一刻她却来不及后悔,因为一股温热的,软软的滑腻触感袭上了他的脸颊……
“阿文,你说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你咬了本王,本王是不是也应该……”
徐明昊柔柔的声音还未说完,姜佩雯心猛的一顿,感觉到那唇有张开的趋势,她猛然间瞪大了眼睛,如从梦中惊醒般,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双脚死命的挣扎着,徐明昊一时不查,竟然被她掀侧了身子。
姜佩雯顿时大喜,手脚并用从他身下钻了出去,连滚带爬的跳下了chuáng。
几乎在她下chuáng的同一时间,身后又传来那低沉的笑声……
姜佩雯狠狠的磨了磨牙,打开侧间“砰”的一下关上门,猛的跳上自己的“小chuáng”,迅速拿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粽子。
低沉的笑声隔着门板依然在耳边回dàng,姜佩雯紧紧的攥紧被子,重重的吐了两口气,压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尖叫。
亏大了,这次亏大了!
什么救命恩人!
呜呜,这个人果然是她的瘟神!
——
这一晚姜佩雯几乎整夜没睡,闭上眼徐明昊那可恶的脸一直在她脑子里回dàng,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屋顶,直到天空开始放白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结果才闭上眼没多久,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哼唧着将头往被子里一埋,在“chuáng”上扑腾了好一会,所幸装听不见,可是,装的就是装的,再怎么装,敲门声仍然执着的响着。
这时间会有谁?难道是他?这么想着,昨天兼夜里折腾了她一顿好受的qíng绪终于爆发了!
姜佩雯“呼”的一下从‘chuáng上’直起身子,迷迷糊糊的脑子刹那间恢复了清醒,冷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房门,正在想自己该以怎么个震撼的表qíng登场,就被突来的声音给生生止住了,就连快爆发的小宇宙都瞬间熄火!
“待会阿文,快开门!”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还能听到女人的手轻轻叩了下门扉的动静,动作都柔到极致,怎么都跟那个男人联系不到一起去。
姜佩雯娥眉轻挑,眸光闪过一丝讶异,这声音很陌生,关键还是女的!
女的!
门外是徐明昊的房间,这么一大早竟然有女的,而且,还是那种嗓音柔得滴出水来,一听就娇滴滴的女的,姜佩雯的脸迅速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刹那间袭了上来,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猛掀开被子,虎着脸腾腾腾的冲过去一把打开门,力道大的,质量上乘的门扉都跟着发出一声尖厉的吼声,吱嘎一声,门开了。
“gān嘛?”姜佩雯看了眼门外的少女,没好气的说道。
这人她见过,上次进来打扫的其中一个婢女之一,五官还行,虽然皮肤白皙,但眼睛有些下垂,再加上个头太矮,柔柔弱弱的怎么看怎么碍眼,要搁平时她根本都记不住这人的长相,只因为这人老在这屋子里晃悠,她才偷偷记下了,想着万一哪天徐明昊这家伙孤独寂寞了,忽然眼睛出了毛病看上了这整天搔首弄姿姿的女子,而自给儿又不长眼把她得罪了,那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天下人皆知,这枕头风之厉害程度完全可以和龙卷风媲美!
人在屋檐下,还真是得低头。想着,脸色收了下,自己气徐明昊那个王八蛋,犯不着冲着这些人发无名火。
少女斜斜的打量了一眼姜佩雯,眼里明显没有多少尊重,甚至只是瞥了一眼,凉凉道:“快收拾收拾,王爷让你服侍他洗漱。”
洗漱!
靠!
还真是会压榨她的每一滴血啊!丝毫不吝于她前世那些恨不得榨gān她最后一滴剩余劳动力的资本家们,也太人尽其用了吧。
看着那小婢女杨柳扶风一般的腰肢一扭便走了,姜佩雯用力的撇了撇嘴。
可在她迈步走开的那一瞬间,姜佩雯虽然迷瞪,却还是清楚的听到她在念叨着:“真是的,没见过这么当小厮的,不仅比主子起的晚,竟然还无一点愧疚之心……真不知道六王爷看重他哪一点,非要让他服侍……”
对于婢女嘀嘀咕咕的声音,姜佩雯没有丝毫的不满,她的脑子里全被那句“王爷非让他服侍”轰的脑子嗡嗡作响。
洗漱!
姜佩雯狠狠抓了抓头发,洗漱,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路下来,跟徐明昊接触的越多,也越是发现这个人的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徐明昊不同于其他那些贵人,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出门办事恨不能带一个仪仗队,相反的,他不喜欢别人近身,除非必要,带的随从都是有限的,穿戴洗漱更是全部由他自己搞定,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服侍,还洗漱了?
怎么现在突然想起要她这个刚刚走马上任,屁股还没坐热的小厮服侍了?
迟迟见姜佩雯没有跟来,走在前方的婢女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愣在屋里的阿文,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小厮胆子也忒大,她都过来叫人了,还发什么愣,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上姜佩雯那双水灵清澈的眸子有些不满道:“阿文,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难不成还让王爷等着呢!”
嗓音有些拔高尖细了,好像在耳边响起,姜佩雯这才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自己刚刚起来,只简单的收拾了下,满腹疑团的跟着婢女出了房门,脑子里还在思考,洗漱,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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