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重生]_一颗青梅【完结】(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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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了,柳姑娘已经脱险了。”在自己的一张脸—险些和铺着雪的地面来个亲吻时,时何弱及时地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

  没事了?那就好……

  时何弱松了一口气,随后眼前一黑,放心地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1】非原创,千古著名的戏答联。即下联对上联进行巧妙的回应和对答。

  【叮咚~】系统提示:新NPC人物登场~请各位看官猜猜人物属xing是好是坏?

  hhh~渣作者这期上了看不见榜,听说一更新会掉收?

  嘤嘤嘤,都怪渣作者不争气,写得太烂啦。【痛心疾首中】

  明天周末,祝大家周末愉快(づ ̄3 ̄)づ!

  第27章第二十六章

  柳白蔻的生命是没什么危险了。只是重伤初愈,受不得颠簸,须得静养。

  柳相见自家女儿已无碍,心中一块大石头也顿时落了地。本也想着之后带柳白蔻回柳相府休养,只是到底还是舍不得身体孱弱又重伤在身的柳白蔻再受上点车马劳顿之苦,更恐会加重柳白蔻身上的伤势,不利愈合。

  思来想去,柳相最终还是决定让柳白蔻暂在时府小住一会,待人好受一些了再回柳相府。

  时启章本来也有所忧虑,毕竟把清醒了的柳白蔻迅速送回柳相府才该是正确的应对之策。只是就如柳相所说,当日他为了保证自家女儿xing命无忧,已是做了大败自己女儿名节的决定。而现在留下养伤,再会有何影响,他已不在乎了。

  在他的眼里,终究是女儿的xing命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对方都这样表态了,时启章自是没什么立场反对的。再说了,他作为闯了祸的时何弱这一方,本就要对此事好好负责。

  至于在大下雪天跪了一个时辰的时何弱,在睡了一天一夜后醒了过来。并在醒后立刻跑去柳白蔻那边,确认一下人是否真的安然无恙了。

  时何弱这人自小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从不爱敲门。

  这回他进柳白蔻的屋子自然也是没有先行敲门询问,加之他心里急着确认qíng况,何止是没敲门,简直就像要入室抢劫地闯了进去。

  柳白蔻的确没事了。

  就是人也许、可能、大概因着重伤在身,身子有点虚、站不太稳?

  时何弱愣愣地看着倒在殷书欢怀里柔弱无骨、楚楚可怜的柳白蔻。

  自己下次真应该学会敲敲门,不然场面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了,时何弱想。

  扶着柳白蔻的殷书欢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而在他怀里的柳白蔻则很快搭着殷书欢的手臂站稳了身子,向着时何弱微微颔了颔首,柔声道:“二公子好。”

  时何弱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回道:“啊啊啊。”

  柳白蔻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发怔,随即轻咬着唇看着时何弱,神色有些讶然:“二公子这是……”

  时何弱这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脑子来。

  他又忘了自己不会说话这茬子事了!

  用二哥的身子也有好一段时间了,自己怎么总忘记自己是个哑巴这回事呢?

  “二公子幼年时遭受了一场意外导致失声。”适时,殷书欢开口解释,一边又不动声色地将自己被柳白蔻拉住的手腕抽了出来。

  意识到身旁人动作的柳白蔻,眼神迅速了扫了殷书欢一眼,又抬手轻捂住自己的唇,望向时何弱,言语凄然:“竟不曾想二公子有如此痛疾。”

  痛疾?其实也还好,就是不能说话,自己又不会手语,做事不太方便。

  就像现在自己本来是要来亲自道歉的,结果却开得了口说不出话。

  时何弱转念一想,对自己的确是不痛的。可对于当初生生把嗓子喊哑的二哥来说一定是极痛的罢?

  自己还清楚地记得当初打开祠堂的那一霎那。

  明亮的光线照进黑暗沉闷的祠堂,而在祠堂的中央躺着一具小小的瘦弱的身体。

  自己立刻狂奔过去扶起那具身躯。

  见到的却是一张脸色青白,嘴唇gān裂、两颊凹陷颧骨高突的脸。而在那苍白gān裂的唇边则凝着不少已经gān涸变褐的血。

  二哥这么一把清润好听的嗓子就这样没了。

  “那不知……二公子年少时是遇到了什么可怖的事导致失声了呢?”柳白蔻望着时何弱,忽而又开口道。

  时何弱抬头,正好撞上柳白蔻朝着自己投来的目光。

  咦?这柳姑娘好像对自己很感兴趣的样子?不对啊,自己差点一箭要了她的命。

  这柳姑娘醒来之后,难道不应该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个睁眼瞎么?这么一大个人活人也能she得中?

  再或者不骂他,也该哭哭啼啼委屈一番。毕竟可是胸口被she中了一箭,可疼了。

  莫非柳相府的人都是这般慈悲为怀、不与人计较的?时何弱又突然想到了柳相。

  “柳姑娘虽说你现在xing命已无大碍了,但伤势还是很严重的,需要好好养着。姑娘你多注意休息,在下这就告退了。”殷书欢道,说完话拉着时何弱的手就要离开。

  被拉着走了两步,时何弱才回过神来。

  等等?自己除了来确认人是否真的没事之外,还来道歉来着!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差点害人家没命了。

  时何弱挣开殷书欢的手,转身向柳白蔻走去。

  自己又忘了自己不会说话怎么道歉赔礼来着?那就用写?时何弱扫了一眼书台,笔架上的毛笔端端正正地挂着,砚台里gān净无物。

  写字也不能,可手语自己也不会啊

  但走了都过来了,总不能甚么都不做又走回去罢?时何弱看了眼自己跟前的柳白蔻,面露纠结。

  跪一个磕头认错?这好像有点太夸张了,而且自己扑通一声跪下去说不定还会吓着对方。时何弱为难地挠了挠头。

  “二公子,这是做甚么?”柳白蔻看着眼前的时何弱弯下腰朝自己拜了三拜,一时间觉得古怪得很,但又见对方一脸认真严肃地像拜菩萨一样拜自己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地捂着心口轻声笑了起来。

  站在时何弱后头的殷书欢走了过来,面上的神qíng有一瞬间的僵硬,好会才恢复过来,对着柳白蔻淡淡道:“二少爷在向柳姑娘你赔礼道歉。”

  柳白蔻闻言,眉眼弯弯,笑道:“如此与众不同的道歉之仪我可真是头一回见。怎么?二公子不会打手语么?”

  “怎么?柳姑娘会?”殷书欢反问。

  “不会,不会。”柳白蔻连连摆手,掩着唇,娇笑道:“我又不是哑巴,学那手语做甚么?”

  “姑娘既不会,又何必要二少爷向你打手语道歉?这只怕做了姑娘也看不懂,倒不如现在这样来的慡快实在。”殷书欢道。

  “是了,是了。殷神医说得对。”柳白蔻面上依旧带笑,转头望向时何弱,慢步走到时何弱的跟前,一面拉起时何弱的手,一面又将自己的手覆在时何弱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安慰道:“二公子不必自责,我知此事定是意外。心中自然不会怨二公子你的。”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时何弱有些不知所措。柔软滑腻的触感清楚分明,鼻尖传来眼前人靠近时身上随之而来的甜甜香气。

  时何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晕。

  “二公子怎么了,脸忽得变得这么红?”柳白蔻伸出手碰了碰时何弱发烫的面颊。

  时何弱赶紧闪躲避开。

  这不怪他,毕竟他从小没和女孩子有过甚么近距离的接触。而那柳白蔻又生得那么好看,肌肤又那么……

  “大概是忘记吃药了。柳姑娘好好歇息。我们就先不打扰了。”殷书欢一步向前把时何弱拉了过来,推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时何弱被殷书欢拉拽着一路疾走。

  走的速度实在太快,时何弱都觉得自己气喘不上来了。终于他忍不住地用力将殷书欢的手甩开,扶着一旁的树大口喘气。

  不行了,要命了。

  拉着人快步走的殷书欢反而一点都不气喘,双手环抱着,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大喘气的时何弱:“柳姑娘很香是罢?长得很美是罢?手摸起来很滑是罢?”

  啥玩意?什么鬼问题?时何弱有点懵。

  殷书欢抬起自己的衣袖嗅了嗅:“糙药的清香有些苦了是罢?那我下次放点百花香在熏炉里。”

  说完又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脸:“嗯,我虽没有柳姑娘那样的花容月貌。不过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为你穿一次女装。”

  啊?时何弱觉得自己眼前可能是个假的殷书欢。

  “至于手么”殷书欢自个摸了摸:“我的是有点糙,不过这个可以养。而且我相信我别的地方一定不比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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