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下田_桅子花【完结】(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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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他会朝人笑?”陈王氏比刚才更惊讶了。

  顾清雅故作天真的模样:“是呀,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

  陈王氏闻言笑笑:“这可还真难得。我也只是听人说他在战场上脑子受了伤,xing子变得有点呆了。

  这回来了几个月,邱家的人说他什么活也不会做,只会打猎,而且连话也不太会说,xing子很更是一条筋楞到底。这会他竟然朝你笑了?可真是奇怪了。”

  顾清雅觉得她与这邱二楞还挺有缘分,她见他四次,竟然有三次撞在他身上,这种神遇之事让她感觉还真有点扯淡…

  “难道是我看错了?”

  看小侄女这样,陈王氏乐呵呵的说:“定是你看错了,他那楞楞的样子,哪会对人笑啊。玲儿,这皂块可真滑手,真的能洗gān净衣服?”

  陈jú敏早在顾清雅进门时就去倒水了,听到她娘问起这皂块,她立即说:“娘,我与你说,三姐这洗衣服的东西可厉害了,把它往衣服上一涂,那黑水就滚滚流出来!比我们用豆荚可好太多了。”

  陈王氏又是一阵惊讶,拿起手上的手工皂看了又看:“玲儿,这东西难做么?”

  又是这句话。

  “四婶,这东西做起来不算太难,可听师太说就是里面要用的十几种糙药难寻,要是糙药不找齐,想要做多也难。

  下一回我回山上去的时候,问问师太她那有没有配齐糙药,要是她配齐了到时我要点回来,给大伙再做点。”

  要十几种糙药?

  怪不得这东西这么jīng贵。

  陈王氏是个善良的人,她立即说:“玲儿,可别往四婶这送了,这么jīng贵可不是我们这种人家能用得起的。”

  果然这四婶与陈石全说的差不多,人老实而不贪。

  顾清雅笑笑:“四婶,哪来的这么jīng贵,其实只要糙药配得齐,就容易做了。”

  陈王氏叫陈jú敏给顾清雅到了一杯茶,又抓了一把燥豆子出来:“玲儿,四婶家没什么好吃的,这是前几天梅儿闹着要吃零嘴,燥一把豆子,你也来尝尝。”

  顾清雅本想说她不吃,可陈王氏那一面的难为qíng,她拿了几个放进嘴里:“四婶,你做的这豆子真好吃。”

  除了四叔下雨天都没地方去,陈石清去了村学,大家都在家。

  小jú梅刚睡醒,一看顾清雅来了,她还记得这个三姐给她吃的jī蛋,立即欢跑过来:“三姐。”

  四叔家日子过得很清苦,小堂妹的个子很瘦小,不过是孩子,皮肤还白净,刚醒睡的小脸红朴扑的特别可爱,她有点想捏两把的冲动。

  第039章 寻找个靠山

  顾清雅忍住了想捏小jú梅小脸的冲动,因为她觉得在人家亲娘面前,nüè待别人女儿,这行为太过大胆。

  她朝小jú梅招招手甜甜的叫着:“七妹,快过来,有豆豆吃呢。”

  小jú梅看顾清雅一脸甜笑,立即过来了,张嘴就接了递给她的豆子:“三姐,我娘做的豆豆可好吃了,你也吃吧。”

  陈四婶瞪了一眼女儿:“都六七岁的人了,天天就知道吃吃吃不嫌丢人呢。玲儿,你吃吧,山上可能没什么零果子吃。”

  顾清雅又放了几个在嘴里,连连点头:“四婶,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豆子呢,你手艺真好。”

  就几个豆子,农家里的娃没什么东西应嘴,又没银子给他们买糕点,一般疼爱孩子的父母都会给孩子做点当零食。

  听得顾清雅如此说,陈王氏非常心疼的问:“玲儿,前天你嬷嬷找你事了?”

  顾清雅知道那张碎嘴的厉害,加上她卖力的表演,这村子里人知道的真想,应该就是表面的真相,只有真正的陈家人,才会了解那才是假相。

  陈王氏的眼神非常慈爱,顾清雅从她的眼中感受到了真正的亲人之间的关怀。

  于是她笑笑:“她可能是挑麦子挑得太累了,非得让我帮她把麦子挑到麦场,我就我挑不动,她就想打我,正巧碰到张嬷嬷,我躲过了没吃到亏。”

  自己的婆婆什么德xing,当了陈家十几年的儿媳妇,陈王氏哪有不清楚?

  那天李家来退亲,当亲嬷嬷的不帮亲孙子孙女,倒是给外人找台阶下,也只有自己这厚脸皮、私心重的婆婆,才能做出这等无德的事来。

  只是孩子们都在身边,她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劝说:“玲儿,你是小辈,以后还是多绕着她些走。”

  顾清雅知道陈王氏说这句话的意思,轻轻点点头表示知道。

  不想说这陈柳氏了,顾清雅于是向陈王氏认真的请教起衣服的做法,原主记忆中会针线,可是对做男式衣服还真不在行。

  而陈王氏却是这方面的半个专家:“玲儿,其实这男衣也没什么巧处,对襟衫做起来方便,你就是把领子与过掖按你全哥儿的手臂放大四分,基本上就行了。”

  乡下人不识字的多也没有纸笔,顾清雅找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起来指着接肩处问:“四婶,是不是这里直接放宽就行?”

  陈王氏看着这直观的衣图来了兴趣:“玲儿,你还会画画不成?这衣服样子可真像,对对对,就是这里,你往下划一点,这弯处要注意不能太直…”

  就这么划上两下也叫做画画?

  顾清雅笑了笑:“庵中有位师太这方面有造诣,只不过我就在一边偷着学了一二分。”

  陈王氏自知出家人有高人在,于是也不多问了。

  两人正讨论着这衣服的栽法,突然听得门外有人叫:“义明嫂子,你在不在?”

  陈王氏听到声音赶紧出来惊讶的叫了声:“香琴,你这么急出啥事了?”

  看到顾清雅在,香琴擦了把汗,笑了笑就急切的说:“原来玲儿也在这玩呀?嫂子,我家虎子的牙齿又闹痛了,这两三天下来,可把人给累着了。”

  陈王氏急着问:“啊?虎子的牙又痛了?叫了郎中瞧瞧么?”

  香琴一脸苦恼:“哪能没叫郎中啊,这都吃了几贴药了,就是不见效。前两天还好,今天这半边脸都肿了。我来问你这有没有紫仙花gān,听人说这东西能起作用,想试试看。听着他叫闹,他奶奶、太奶奶心里都痛得慌。”

  陈王氏一听脸一正立即说:“可不?孩子痛在身上,当娘的就痛在心上。再说牙痛不是病,可痛起来却要命,这孩子哪受得了?你等着我去找找,去年我扯了一些紫仙花晒了,就是不知放哪了。”

  顾清雅不知道紫仙花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它能治牙痛,可是她知道这牙痛光吃药还真不管用。

  牙痛分几种,最常见的有虫牙,有风燥,不过这能让脸肿起来,身上内燥执上升,牙垠发炎了。

  看到这香琴急白的脸,顾清雅心中一动:她不是想找靠山么?这家族时代,族长是族中的土皇帝!

  “嫂子,虎子弟弟的牙常痛么?”

  香琴一脸无奈的说:“是呀,也不知道怎了,这孩子老是牙痛,铺子里的老大夫看过无数回,也吃过不少的药,可就是治不好……

  这不,前几天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偷了什么吃,前天就开始牙痛,吃了两天药不但不好,还更厉害了,闹了两个晚上都没睡,让他爷爷嬷嬷都跟着上火了。这会呀,在屋里痛得直叫唤呢,喝了药也没能止住。”

  牙痛光止作用不大,而且这时代的止痛药,只有最原始的几味糙药,止痛的效果慢而不大。

  顾清雅似乎一脸的胆怯开了口:“婶子,我在山上的时候也闹过牙痛,是我师太用偏方治好的。听说牙痛有几种,可不知虎子弟弟与我的牙痛是不是一回事,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香琴眼睛一亮,jú玲的娘是懂医术的,而且听说医术是传自清枫庵的清风师太。这jú玲不是在山上呆了十年么?她应该也懂医术吧?

  病急乱投病,就是这句话。

  香琴一把拉过顾清雅,也不管她是不是会看病,于是急切的问:“玲儿,你真的会看牙痛?”

  越是谦虚,别人越会感激。

  顾清雅犹犹豫豫的说:“嫂子,我略懂点皮毛,但是能不能看好虎子弟弟我也不知道…”

  正在这时陈王氏找紫仙花回来了:“我这记xing真差,就是不知道把它们放哪了,香琴,你看看我大嫂家有没有。”

  香琴闻言没找到紫仙花gān立即拖着顾清雅说:“玲儿,你能不能帮婶子去看看虎子?要是你有办法能治好他的牙痛,婶子可得好好感谢你。”

  陈王氏也惊讶了:“哦?玲儿也学了医术?”

  看到陈王氏这么惊讶,顾清雅心中更有了决定:让族长的家人,欠她一份人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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