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慡死了!我他妈看着你睡了一个又一个不知道有多慡!我他妈那天在楼下的公园里等了你一个晚上!我他妈回去只能看到你的墓碑,你说慡不慡!”
“翔子?”
“王征,你怎么这么混蛋?说做一辈子兄弟我都认了,你他妈倒是好好活着啊!把自己弄死了,你知道我在你的墓前最想做什么吗?我他妈想一头撞死在你的相片上!”
郑峪翔挺身顶到了最深处直接泄出来,他俯身撑着双手直视着身下的人,望了半天最后喃喃地说了一句,“老子日死你!”
余丛一这会儿是真的没词了,他真不知道郑峪翔在chuáng上跟换了个人格似的,上回那个温柔又热qíng的人去哪儿了?
“小余?”郑峪翔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终于再次把焦距定住时他倏地愣懵了。他身上的寒冷和他压着的人身上的躁热都平稳到常人的体温,相互贴着的地方有些粘腻的液体和涔涔的汗渍,某处还不可言说的镶嵌在一起。
余丛一抽开与他四目相对的视线,眉头一竖,骂道:“郑峪翔,给老子滚开!”
郑峪翔瞬间收起他的茫然,流氓附体地说:“你还夹着我,叫我怎么滚?”
“你!”余丛一第一次在chuáng上觉得别人无耻,他忍无可忍地将人掀开,某个地方连在一起他实在没办法好好说话。看到郑峪翔落在chuáng的另一头,他坐起来垂着头抹了一把脸背对着郑峪翔说:“翔子,对不起。”
郑峪翔发现chuáng头柜上的烟,他靠过去借墙角的蜡烛点起来,深吸了一口回:“你没有对不起我,毕竟当年你只承诺了做兄弟,擅自越界的人是我。”
“翔子!”余丛一听出郑峪翔话里的自咎,忙回过头去,却看到那人靠着chuáng头毫不遮掩的对着他,微斜着眼角仿佛有勾一样望着他,下巴清晰的轮廓和修长的手指靠在一起,烟头一明一暗,终于放下来时朝他舔了下嘴唇再吐出一口烟,他下面半软的地方不由自主地直起来。
“那我现在承诺你,我不想你跟做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有很多要解释一下的,但是我忘了~
好像想起来了,这回真的完了,下章开始新副本!还有就是~郑半仙那什么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他吸收了过多的怨气,受了影响。怨气能放大人xing的邪恶面,前面有写到过~
第45章日常一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郑峪翔的脸被烛光映出一个不太清晰的黑白脸,他挑起眼梢把烟摁灭在chuáng头坐直起来,视线始终离不开余丛一的脸,不确定地说:“你再说一遍。”
“我不跟你做兄弟,也做不成兄弟了!”
“小余?”
郑峪翔动了半天的唇最终只叫出一个名字,叫得名字的主人开始忐忑,像只屁股上有尾巴的生物爬到他面前,若是再汪一声就完全与犬科没了区别。
“王征?”
两人对了半天眼结果郑峪翔又叫了一个名字,余丛一陷在他那看不懂的眼神当中已经从忐忑变成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脱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分不清你是谁。”
郑峪翔眯着眼,肃清他眼中长年累月扒了皮看人的锐利,像是被某个解不出的数学题难住的小学生。余丛一看过去,他家翔子那惹人怜爱迷人模样实在杀伤力太大,乐开了花的胸膛里喷出一腔无处收拾的柔qíng。他捏着郑峪翔伸在他身旁的脚用力一拖,chuáng头的人就被他拖到chuáng上平躺着,他老虎扑食样地扑上去趴在人身上,声qíng并茂地表白。
“我不是王征,也不是余丛一,我是只为了你从huáng泉爬回来的小余,你就是我留在这里的全部理由!”
郑峪翔僵得像具躺在解剖桌上的尸体,余丛一给自己灌了一桶蜜,再透过嘴给他尝着一点一点的甜头,他不是不信,只是过去王征也对他说了无数仿佛qíng话的对白,可是终究也只是像。喉咙里的话上上下下了半天他只问出一句:“你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意思!我早说过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那再直接点,你爱我吗?像老三爱王爷那样?”
“应该是吧!我下边有反应了!”
郑峪翔往余丛一的下边看去,果然有反应,他勾腿圈住余丛一直接滚了一个圈,然后就成了余丛一整个人被他锁在身下的姿势。
“你的爱是用这玩意衡量的?”郑峪翔对那‘玩意’斜眼。
“难道不是?”
对余丛一这认真得不行的态度郑峪翔无语又无奈地循循善诱,“那你说说,你觉得爱qíng是什么?”
“翔子?”余丛一有点拿不准,觉得这是他家翔子决定要不要他的考题,他认真地回想了一番他对于爱qíng的定义,结果发现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完全地抛弃了这玩意,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好像也正而八经地谈过一次,可那女孩不过是利用他,利用完了就甩了,他还难过了好一阵。那是爱qíng?他现在想想总感觉有点儿戏,比起他对兄弟的感qíng来完全九牛一毛。
就感qíng来讲他心里分量最重的是兄弟,兄弟几人中和他最亲近的是郑峪翔,在他心里占着绝对的位置,所以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一脸笃定地说:“我像兄弟一样可以为你拼命,又像对女人一样想睡你,这就是爱qíng!”
郑峪翔不禁地怔住,过了片刻勾起的唇角往下落了几分,几乎吻上去地把声音压成只到嘴边的舌音说:“胡说八道!爱qíng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就像你是我的心脏一样,掌管我的心跳,掌管我的生死。”
qíng话大比拼败下阵来的余老爷感觉脸有点热,可是身上的人冷不防地把唇贴到了他嘴边,继续说:“既然你不会说,不如做吧!”
于是,拿着一张不知道密码的卡,无处可去的huáng小仙在门口坐了半天,郑峪翔拿着钥匙出门时被他吓了一跳。
郑峪翔实在是四肢百骸都被满足过了,可以说是误打正着,结果好得有些过分,他可以保证开始他绝对没有想过用这种方式yīn阳调和。不过这也碍不着他美,这会儿见huáng小仙坐门边打瞌睡他也觉得格外顺眼,只是把门一关不给huáng小仙往里窥的机会,带着笑问:“你是没去还是回来?”
“郑大爷!你没给我说密码!”huáng小仙郁闷得左眼都快越过鼻梁去找右眼了,控诉道,“我敲了半天门你们都不回个声,结果我去打了三局游戏回来,你们还不给开门!”
郑峪翔给了huáng小仙的脑门一掌,接回了huáng小仙手里的卡说:“笨蛋,不用密码!算了,现在不急,我去还钥匙,去吗?”
huáng小仙感觉他好像错过了一大笔财产,盯着郑峪翔的背影,等人走下楼梯他才匆匆地追上去问:“郑爷,你的卡真不用密码啊?”
“不然?”郑峪翔手里甩着钥匙,嘴里chuī着小调,脚步都和着旋律地走出楼梯,然后就见贺江站在路边,还是上回碰到他的那个位置,连朝向都一样。
“贺江!”郑峪翔见了谁都掩饰不住他的喜庆,贺江看到他疑惑地抹了抹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郑峪翔终于收起他快要掀上天的嘴角,摆了个头就岔开这个话题,正色地对贺江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哥,我决定跟鬼叔他们一起走,我要加入食人鬼猎人。”
对贺江的决绝笃定郑峪翔丝毫没有感到惊讶,甚至在鬼叔出现那一刻他就已经预料到了贺江的打算,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忧这不过才十多岁的少年,像极了他三弟那个时候,仿佛独自能挑战全世界一般地不肯回头。他相信贺江不是一时冲动,将来也不会为此刻的决定后悔,只是多年后的某天回想起来总会忍不住想自己怎么走了这样一条绝qíng孤寂的路。
“哥,我会记住你说的话,既然我选择了拿刀,我就会对它负责,之前我确定只是心怀仇恨,可是洪煦他——他让我明白食人鬼也有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没有杀过人,甚至对自己也一无所知,没心没肺地向人靠近。”
“我相信你。”郑峪翔的手搭在贺江肩上拍了拍,他觉得这个少年真的是一夜长大。
仇恨不能成为支持活下去的理由,那样太难也太危险。
“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置洪煦,不过结果都差不多,不是被杀也会饿死!”
“贺江!”郑峪翔开了口发觉其实什么安慰都显得多余。
“李,李学璋他,在洪煦刚觉醒的时候就开始对他催眠,洪煦不记得自己是食人鬼,更不记得自己吃过人ròu,那时因为他爸的死催眠失效,他才突然全想起来。其实他,是个特别单纯的人,我英语不好作业不会做,他为了教我每天提前20分钟到教室,结果全是他帮我写的,为了不被老师发现还特意模仿我的笔迹,每天都不忘给我带早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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