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哽了哽,随即也沉着嗓子回答:“还没。”
“因为老周?”尽管尚未谋面,但听梁志和王笑天的说法,这人应该是不逊于吴克的qiáng势存在。
电话里的嘈杂声减小,她似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声音也放松不少:“他难得过来Q市,平时不怎么和大家争,所以别人也都让着他。”
陈逸鑫“嗯”了声以作回应,继续问道:“你穿的什么?”
“睡裙。”沈蔓老老实实地答道,温婉的态度让男人颇为受用。
“裙底下是什么?”他尽量平静地问道,右手却不知不觉朝自己下身探去。
对方咽了咽口水,略微压低了声音:“内裤。”
“没有丝袜?”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没有,刚洗完澡……”
“洗澡的时候,摸到哪些地方了?”陈逸鑫一边问一边加大力道,上下搓揉着已然肿胀的分身。
沈蔓亦沙哑道:“脖子,胸口,腰,小腹……还有‘那里’。”
想象着女人站在天台上,顺着刚才提到的顺序,一点点抚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陈逸鑫觉得自己的血液正在被加热,而且很快就会顺着血管,流遍四肢百骸:“洗gān净没有?”
“嗯。”她的回答很模糊,听起来既无辜又可怜,类似于某种弱小的猫科动物。
“抠进去了吗?”
沈蔓娇斥着喘息,满满全是委屈:“没有,怎么可能……”
“现在,”陈逸鑫一只手拿起手机,俯趴于chuáng上,另一只手则始终紧握着自己的yù望,在chuáng板与身体形成的小小夹fèng里,越来越用力地搓揉着,“伸进去摸摸看,看‘她’够不够湿?”
女人哼哼着,听不出是哭是笑,呼吸却也越来越急促:“唔,不……不够湿。”
“可我已经硬了,怎么办?”他反问,原本秀气的五官因为挣扎而皱成团。
“……有多硬?”沈蔓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几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像铁,”牢牢握住分身,陈逸鑫怀疑自己的描述不够准确,又搓了两把才说,“烧红了的铁。”
听到他的回答,女人再次发出小猫似的声音:“好想……好想要你。”
大脑像被浸没在温水中,dàng漾、膨胀,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处勃发之地,除了愉悦与舒畅,根本无法思考。陈逸鑫纵容着qíng绪,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要我gān嘛?”
“要你在我身边,要你抱着我,紧紧的。”沈蔓呜咽着,被无尽的虚空折磨,整个人都快瘫软在yù望里。
“我想你,逸鑫,想你手臂用力,想你胸口起伏喘息,还有,还有你的眉头,会皱起,像团乱麻。”她的言语断断续续,俨然也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我喜欢坐在你身上,把那又粗又长的‘大家伙’一点点吃进去,知道吗?那让我感觉你是我的。”
“……我本来就是你的。”他痛苦地仰躺过来,延续着与身体的拉锯,“所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唔,可我为什么还是想要绑着你,把你关起来,每天只能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抱着,一个人蹂躏?”
“随便你,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沈蔓不再说话,而是有节奏地喘着气,时不时呼唤他的名字:“逸鑫,我的逸鑫,逸鑫啊……”
死死咬住唇角,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不知轻重,仿佛想要搓掉一层皮似的,发着狠折腾自己。那处膨大至极的分身,竟然在这样近乎凌rǔ的nüè待下,一点点渗出体液,最终毫无保留地汹涌、宣泄、喷she至一滴不剩。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也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夹带着话语也不再清晰:“啊……”
而后,是长长久久的平静,两人隔着手机,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讨厌……”
qíngyù被满足后,沈蔓的埋怨显得格外言不由衷,他听着笑道:“讨厌什么?”
“讨厌你。”她或许正嘟着嘴,说起话来有几分孩子气,“衣服全弄脏了,又得下去洗澡。”
想象着复式楼里那些如láng似虎的男人们,陈逸鑫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依然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的qíng绪:“我送你一件新的吧?”
尽管对方如今的收入水平早已不是自己能够企及,身为男人的自尊却依然叫嚣着,试图证明什么。郑宇轩给他开出的第一个月工资已经到账,数额跟当快递员的收入差不多,但xing质却完全不一样。
“可以呀,”沈蔓已然恢复了平静,言语也俏皮不少:“我把地址发给你,明天就要。”
电话里的爱VS实际控制人
仰望眼前高耸入云霄的摩天大楼,陈逸鑫缓缓叹了口气。
他今天终于没有再穿顺通的工装,而是挑了件学生时代的条纹衬衫,与深色的休闲裤搭配起来,显得身材特别修长,整个人的斯文气质也顿时被衬托出来。母亲早上看着儿子jīng心打扮的样子,欣慰得差点老泪纵横。陈逸鑫不禁怀疑,自己之前究竟活得有多么糟糕。
因为是周末,安排好联高科技的日常事务,他特地向郑宇轩请了半天假。对方准假时有些犹豫:“请假啊……今晚有个活动,本来还想让你去的。”
“我女朋友……”陈逸鑫有些气短,单身多年,突然说到这三个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原本趴在电脑后的某人瞪大了眼睛,立刻坐直:“啥?你什么时候谈恋爱啦?这么重要的事qíng,怎么也不跟大哥我说一声?好歹帮你参谋一下啊。”
陈逸鑫愈发脸红,恨不能把舌头咬掉:“……没,也没有……”
“什么有的没的,”郑宇轩大手一挥,显出几分豪慡:“去吧去吧,难得你能从yīn影里走出来。今晚的活动我亲自参加就好——千万别惹女朋友生气,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从yīn影里走出来?陈逸鑫苦笑着在心里摇摇头,这辈子恐怕都难。
先行去沈蔓指定的商场专柜拿包裹。高端定制的柜台,橱窗里放的都是些概念化陈设,jīng致小巧的物件摆在深色的展示柜上,连价牌都没有一个。
这里的销售员全都是俊男靓女,身材高挑、相貌出众,笑容亲和却不乏距离,显然没有将他纳入营销的范围。
直到说出沈蔓的名字。
柜台后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他这边,令陈逸鑫颇为尴尬。于是只好低头检视自己有无不妥之处,却从擦成镜面般的地板上,看到了青涩而内敛的一张脸。
“稍等,我这就替您取来。”接待他的销售员笑成了一朵花,转身去库房里拿出早就包装好的大号购物袋。
陈逸鑫抿了抿唇,掂量着沉沉的袋子,一方面好奇里面装着的东西,一方面也有些气弱:他每月的收入大部分都给父亲看病了,如今卡上只有小几万元的存款,也不晓得能否付得起。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需要多少钱?”
对方笑容愈发亲切:“沈小姐有专门的置装账户,我们定期会跟她的会计师结账,您不必费心。”
陈逸鑫暗暗松了口气,却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尽管一开始就没有过高的期待,但仍然试图证明点什么,最终却被现实打了个响亮的巴掌。
沈蔓发给他的地址位于市中心,金融区的地标建筑,就连房号也难免沾着几分bào发户的“贵气”:1888。
正是秋风送慡的傍晚时分,满街都是着急回家的人。
心qíng如过山车般上上下下了几次后,脑子里种种不切实际的小想法也随之烟消云散,只是单纯地渴望见到那人。
即便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也不做,能够在这样的夜晚与之相伴,就是值得期盼的。
电梯门打开时,“信程知识产权管理有限公司”的牌匾金光闪闪,镶在入口的墙壁上,显出格外凌厉的气势。
就像她如今给人的感觉一样,陈逸鑫想。
虽然不再是快递员,数年来养成的习惯却根深蒂固。他没有选择径直走向房间,而是冲前台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找沈蔓。
听到那两个字从访客口中直白说出来,妆容靓丽、制服jīng致的前台小姐似乎愣了愣,而后低头接通内线:“我是前台……有人给沈总送东西……嗯,好的……”
他听不到对方回话的内容,只好保持距离,耐心地等待接下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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