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将女体翻转过来,分身却始终嵌在那方柔软里,保持着进出的频率。沈蔓四肢瘫软,失去反抗能力,任由对方低头含住胸前的蓓蕾,开始湿腻腻的舔弄。
rǔròu融进嘴里,周胤钦的话语也渐渐含混不清,一会儿“嫂子”,一会儿“姐姐”,最后竟叫起“妈妈”来,吓得沈蔓一个劲地往后缩。
男人自然不会让她如意,只将那身体拉在跟前,下身愈发卖力地捣弄起来,言辞间彻底没了规矩:“躲什么躲?被小叔cao和被弟弟cao有区别吗?亲儿子能让你慡,不也得张开腿?来吧,叫出声听听,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理智和清明早已不复存在,她只剩下最后一点廉耻,挂在yù望的悬崖上摇摆不定。尽管知道在xing事中百无禁忌,却依然无力迈出那有去无回的一步。
“别犟。”他将手指cha入红唇中,掰开了紧咬的牙关,释放出压抑的呻吟,“来,让我亲亲你,我的好嫂子。”
长指抽出唇瓣,勾起亮晶晶的银丝。周胤钦低头将之含进嘴里,仿佛品尝着琼浆玉露,啧咂出声。随即,那双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过来,含含糯糯地吸允、舔舐,誓要两人一并沉沦进入无尽深渊。
与此同时,下身的jiāo合也变得更加猛烈、凶狠。
周胤钦十分善于把握节奏,唇齿的进出与另一处的抽cha彼此呼应,把人颠来倒去、往复牵引。沈蔓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无尽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顺着波làng起伏颠簸,失去了航向、放弃了掌控。
一个长吻终结,两人早已气喘吁吁,面颊上尽是稠腻。他笑得如同单纯的孩子,身体却持续着不堪的举动,直叫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继续僵持在临界的边缘:“越来越热了,是不是想泄?”
说完,那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qiáng势而坚定地攻城略地,每一下都直击心底。
突如其来的攻势,差点把沈蔓惊得弹起来。他却将人牢牢桎梏在自己怀里,双手jiāo握地捧着,如同对待一方珍宝,下半身持续不管不顾的抽cha:“来,把腿张开,我要好好地cao你。”
在之前极致的口jiāo中,沈蔓的身体早已彻底软化,如今更是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双腿掰开,盘上那劲腰窄臀,并伴随着抽cha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摇摆。
“嘶,越来越热了……”他沙哑呻吟,就像经过长久的探索,终于来到宝藏前的冒险者,动作越来越狂野:“低头看,看看你怎么被我cao到高cháo的。”
男人抽了个枕头垫在她胯下,qiáng迫女人的视线朝向那一塌糊涂的jiāo合地带。
光洁一新的下体如今布满水痕,被他毛发摩擦得有些红肿。那硕大而狰狞的分身,正就着cháocháo的湿意进进出出,制造出稠腻声响的同时,也激起细细的白色水沫。一双长腿被压至极限,麻木地承受着冲击,沈蔓甚至怀疑自己再也无法将之合拢。
“呃……”他皱着眉,jīng致五官纠结成团,似是来到无法忍受的极限,喉间摩擦着发出呻吟。
灼热的温度泛滥在体内,沈蔓模糊地意识到,一切,终于,结束了。
叔嫂迷qíng(中)VS叔嫂迷qíng(下)
夜还长,qíngyù也远远没有终结。
沈蔓早已在一波接一波的高cháo中崩溃,不剩丝毫反抗的余地。她四肢乏力,顺着被男人放开的角度瘫软,整个人窝进墙角,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周胤钦忍了几年终于开荤,哪里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沾染着男女qíngyù味道的大掌触摸在脸上,他将人死死禁锢在自己怀里。抽起被单将彼此盖好,继续覆上对方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磨蹭。
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舒缓,与之前的狂风骤雨形成鲜明对比。纤细如少年的双臂压在女人身侧,分身则以缓慢节奏轻轻蠕动,却绝然不是少年人应有的尺寸。
一进二退,九浅一深,原本软下去了物什就这样再次膨胀,贴在她身上,制造出新一轮的苏麻软腻。
周胤钦像个极富耐心的猎手,不着痕迹地铺设陷阱,勾引自己最心爱的猎物。
他悬停在女体之上,靠双手双脚撑起全身的重量,仅用那不容忽视的凸起,寸寸摩擦着沈蔓的肌肤。来来回回、往往复复,轻得像根羽毛,烫得像块烙铁,让人产生又痒又痛的错觉。
即便不用眼睛看,她也能够感知到某处越来越大的存在,正贴着自己的腹股沟滑动,渐渐硬如长枪。
耳边是男人沙哑粗重的呼吸声,像从破败的风箱中鼓出,带着火舌舔舐的温度。
两人彼此相贴,他始终不疾不徐,却任由那处勃然昂扬挺立。沈蔓依旧没有力气,只好保持彻底敞开的姿势,被动感知对方所有细枝末节的变化。
拜林云卿所赐,光洁一新的身体失去屏蔽,毛发和着体液摩擦在彼此之间,甚至比xing器本身更加撩人。她没有勇气想象自己的下体如今是怎样光景,只知道越来越喘不上气。恍然间,沈蔓错觉自己变成了一张纸,那处灼热则是支笔,在画家充满技巧的cao控下,涂满极致绚烂的绮丽。
似曾相识的煎熬再次浮上体表,她反弓着身子,仰头发出一声呻吟。破碎迷离、yù拒还迎,沙哑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周胤钦缓缓低下头,衔住她的唇,细细小小地吸允。qiáng势而不容拒绝的力道,令沈蔓像过了电一般激颤。就在她试图回应的时候,男人又偏过脑袋,舔上那纤细的颈项。顺着动脉剧烈的勃动,有计划、有耐心地一路蜿蜒。
手肘反撑着,女体如同一条脱水的鱼,本能地向上扭曲。迎合亲吻的角度,并且随着这颇具技巧xing的挑逗,屡屡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这才是他真正的能耐,沈蔓想,将身体作为武器,凭借天生的容貌气质,直叫人沉溺在qíngyù的世界里不知归返。
很难想象男人能有如此的自制力——对于大多数雄xing动物来说,征服、凌nüè几乎是嵌入脊髓的本领。周胤钦的迎合讨巧有着明显刻意的痕迹,却无比令人欣喜。那种完全由女xing主导节奏的xing爱理念,将对方反应视作最高指示的进退尺度,不止在身体上,更在心灵上给予了人至高的享受。
意乱qíng迷中不乏小心谨慎,收放自如却依然噬魂夺魄。在他这里,xing不止是一种yù望,更是一种表达,乃至生存方式。
老天,沈蔓想,如果真要让她为这场xing爱花钱,想必倾家dàng产也不足为惜吧。
周胤钦特有的温柔,是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两人牢牢捆绑,再也不愿离舍分毫。像雪落,像风起,像天边的繁星,像连绵的浮云,缓缓酝酿的qíngyù,比之前迭起的高cháo更加彻底,一点点占据了沈蔓的身心。
“gān我。”红唇微启,她迷蒙着眼睛说出命令。
他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支起单薄却不显瘦弱的身体,满脸得意:“你确定?”
沈蔓伸手,揽住那jīng壮的背脊,反勾着身体。恢复知觉的双腿用力盘上对方,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沙哑道:“gān死我。”
“乖。”他吻着她的发顶,分身开始不容抵抗的入侵,“你明天肯定下不了chuáng。”
与之前半qiáng迫的压制不同,两人如今面对着面,肌肤寸寸紧贴。她看得见对方眼中的光亮,既澄清又透明,美好得如同星辰。在极致yín乱的纵yù中,竟然也能焕发出近乎圣洁的美感,沈蔓只能长长地舒了口气。
既是承诺又是预言,jīng于此道耽于qíngyù的周胤钦,牟足了劲要给她极乐。
身体被揉捏,男人的大掌似乎无处不在,触及雪白肌肤的每一个角落;jīng致至极的五官埋在丰满的胸口,毫无保留地吸允舔舐,留下亮晶晶的痕迹让人脸红;下半身的抽cha渐入佳境,似要将她榨gān、掏空、碾碎,不复任何存在的意义。
xing爱中的周胤钦,有着绝对而不容反抗的权威,他的经验和技巧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简简单单的翻转,那手便顺着身体的间隙滑了进来,压在她敏感充血的那一点,用力、再用力。就着早已泛滥的chūn水,男人的手指化作魔杖,伴随呻吟咒语,破解了关于yù望的谜题。
沈蔓趴在chuáng上,胸rǔ被压成扁圆,双手摊在身体两侧。任由对方的大掌从腋下探进去,直直侵入到jiāo合的地方,引导她向上贴去。男人耸动的腰胯在臀ròu上拍击,制造出清脆的声响。他在那甬道里又戳又顶,同时含允住沈蔓的耳垂,用舌头搅进去舔舐。
所有可以感知的空间里,全是浓烈的气息;一切能够想象的距离间,充斥xing感的呻吟。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对方彻彻底底地占领,再也没有保留或犹豫。
“胤钦……”迎合着这份爱与yù,沈蔓回过头唤他的名字,本能地说出心里话:“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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