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而后便将这表白视作鼓励,狂风骤雨般地cao弄起来。亲吻不再有保留,而是近乎撕咬般用力;抽cha不再有犹豫,而是全然忘我的占领。周胤钦用实际行动回应她的爱意,每一次进出几乎都绞在最深的那处软ròu上。
沈蔓早已无法抑制地呼喊出来,每一声娇喘都是他的姓名。
而这,显然比任何身体的快感更加令男人激动莫名。他揽起女体,坐起身来,腰胯耸动着,依靠重力让她反复落到自己怀里。沈蔓很快便被颠得失了魂,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进小腹,喧嚣澎湃地激dàng、沸腾。
长发被男人死死揪住,她不得不仰起头,呈出一双晶莹红润的朱唇。周胤钦准确地衔住、亲吻、深入,像被溺水者抓紧的稻糙,明知无谓,偏偏无解。那酸胀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每次进入几乎都能让人失控。她死死压住yù死的狂cháo,任由理智被点点侵袭、丝丝剥离。
周胤钦和她反着用力,手掌按在白皙的大腿上,配合挺身的动作往下压。他越来越凶猛,越来越qiáng势,印出道道红痕,却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考虑。
一双玉臂换在男人的颈项上,沈蔓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要死了,胤钦,不行了,真的要死了……”
胸膛与rǔròu贴在一块,小腹与胯骨摩擦生热,他的qiáng硬、坚持、汗水,回应着她的柔软、芬芳、稠腻。体液互相融合、身体jiāo织叠加,层生的快感像崩塌的积雪,更像袭岸的狂cháo,裹挟着两人一起,涌向最极致的峰顶。
她已然不再是她自己,手指抠在男人的后背,一点点用力,依附着、感觉着。周胤钦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抽出得越来越彻底、cha进得越来越深入。他右手游弋在光洁的luǒ背上,左手则用力cha进女人的发底,将对方按向自己饥渴的唇齿,近乎疯狂地亲吻、啃噬。
激烈的耸动、凶猛的冲刺、气喘吁吁的呼吸,这都是高cháo失控的前奏,预示着最终结局的到来。
她自此刻才知道,之前那次所以为的结束,是多么的天真、幼稚。
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甬道内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周胤钦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shejīng的冲动。沈蔓对此显然也有预知,指甲深深抠进了男人的肩胛,留下道道血印。
最后关头,他用手牢牢捧住她的脸,几近窒息的深吻,伴随着两人同时到达的高cháo。
明明烫在身体最里面,却像被热水浸没了每一寸皮肤,舒适而柔软。四肢百骸彻底苏松,似乎只要一阵风,便能将整个人chuī进夜空中。
他们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就连那处结合的地方,也依然湿濡濡地粘黏在一起。
周胤钦反反复复地喘息,每一根发梢都凝结着汗水,他的下巴搁在女人肩膀上,气若游丝地祈求道:“别走了,今晚……这里好冷。”
明明烧着暖气,明明养尊处优,明明应有尽有,沈蔓却无比真切地体会到,对方口中的”冷“所指为何。
四肢jiāo叠,她被男人死死禁锢在身前,临近入睡时,听见他梦呓般的声音:“我爱你。”
叔嫂迷qíng(下)VS职场新鲜人
沈蔓那天晚上没有回家。
男人们从未gān涉过她的自由,但沈蔓不觉得自己因此就有了更多选择。
毕竟,无论视若无睹,抑或故作大方,都不是爱qíng的本xing。她只能用更加谨慎的言行、更加端庄的举止,尽量减少麻烦。
爱不是jiāo易,更不是互相伤害。有多少人明火执仗,以爱之名凌迟着彼此的心——“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道理人人都懂。但若非经历过切身之痛,老老实实安于现状又谈何容易?
不过,决定接受周胤钦,却是迟早的问题。
她当初带着他一起回Q市,就已经摆明了自己态度。众人对此早有预期,所以才会见怪不怪,一直容忍周胤钦的以疯装邪、胡言乱语。
从男人怀中醒来时,沈蔓有几秒钟的晃神,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甚至记不起今夕何夕。那张如天使般的恶魔脸庞,突然放大了出现在眼前,直接将她的神智吓回到了四年以前。
当时也是这样,没日没夜、毫无节制的纵yù后,他总习惯双手双脚将自己圈禁起来,像对待一个大号抱枕。脸埋进颈窝,手揽上腰线,腿cha入膝弯,攀附、缠绵、眷恋、纠结、缱绢,身体变成了彼此寄生的植物,不容分离。
这种睡姿并不舒服,但却意外地令人安心。
沈蔓记得,那时候被bī到yù望的悬崖,忍受着他近乎病态的需索,还要焦心周胤廷的安危,根本无暇自顾。只有在疲倦至极的睡梦中,两个针锋相对的人才能平静依偎,享受身与心的安宁。
其实她从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周胤钦不正常。
抽出被压麻了的手,沈蔓缓缓抚上他的额角,似触未触,仿佛只是隔空勾勒那绝美的容颜。
男人长睫微弯,没有睁眼,绽放出堪比天使的笑容,声音暗哑地启唇:“醒了?”
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里透过来,泛she一圈金huáng色的光晕,美得近乎不真实。夜里噬魂夺魄的妖jīng,到了白天却纯洁得犹如圣灵,叫人如何不对其如痴如醉。
她知道自己从来都很肤浅,从小就喜欢花裙子、漂亮衣服,长大了依然习惯以貌取人。如果是其他人作出周胤钦这样的事qíng,不说惩恶扬善吧,退避三舍是绝对有必要的。
可偏执如他、自卑如他、脆弱如他,沈蔓又怎么忍心置之不理?
赤luǒ的身体彼此摩擦,男人的下半身已然勃起,热度似乎比前晚更甚。她知道,如果正式上班第一天不想迟到的话,最好立刻起chuáng。
然而,即便手臂只是稍稍用力,便被对方用更加qiáng势的力道拉回到了怀里:“吃gān抹净就想走?”
狭长的风目微挑,他笑得贱兮兮:“嫂子,你要对我负责啊。”
这下,连沈蔓都忍不住笑起来:“负责负责,负你个大头鬼!”
双手胡乱揉在男人发顶,将那微乱的中长发弄得乱糟糟一片。意外减少了对身体的防备,随即被直侵入怀,依稀红肿的蓓蕾敏感激痛。她伸腿胡乱踢向对方,却很快失掉平衡,最终功亏一篑,彻底沦为周胤钦的“ròu垫”。
“服不服?”他压在她身上,屈膝而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单薄的躯gān虽然清秀,却不显羸弱,更像古希腊雕像里的少年英雄,透出青涩的美感。
那处勃然正耀武扬威地杵着,看起来跟主人一样欠收拾。
于是沈蔓低头,一边用视线锁住对方,一边缓缓含住了硕大的顶端,舌尖勾勒在那最敏感的沟回,故意发出稠腻声响。
他眯了眼睛,黢黑的眸子里不再有光,开始轻微款动自己的腰腹,嗓子哑得像被砂纸擦过:“呃……”
用舌尖从顶端的小孔抵进去,她如愿看到男人闭上眼睛,反仰着头发出呻吟。下一秒,光洁的女体滑过周胤钦的胯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赤着脚逃进洗手间,而后便传来“咔哒”锁门的声音。
身心沉溺在温热口腔的抚慰中不可自拔,空气里的凉意顿时变得无法忍受。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之后,周胤钦挫败地低吼出声,而后重重地趴倒在chuáng铺间。
从烘gān机里取出衣物,沈蔓以最快速度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勉qiáng整理了一下妆容。确定没有任何不妥,方才蹬着高跟鞋走出来:“胤钦?”
他依然在装死似的俯卧,对开门声及呼唤没有半点反应。往来过招早有经验,她保持安全距离,尽量温柔道:“我去上班了,你今天要好好吃药,乖乖听医生的话啊。”
周胤钦将脑袋埋进枕头堆里,一动不动。
“晚上我再来看你……”
话没说完,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扭转过来,他像孩子似的从身体fèng隙里回望:“说话算话?”
手握在门把上,沈蔓于晨光中诞出发自内心的笑意:“一言既出。”
病房大门彻底合拢,原本温暖舒适的房间,再次变得空空dàngdàng。不管添置了多少绿植、摆放了多少摆件,都无法为其添加哪怕一丝一毫的色彩。周胤钦蜷在chuáng脚,用凌乱不堪的被褥将自己裹紧。
沈蔓回家换了身衣服,顺便拿上车钥匙——她已经通知司机回信程帮忙,接下来在赵氏潜伏的日子,还是低调从简比较好。
美系小车皮实耐用,是她回Q市后买的第一辆车。那时候信程刚刚起步,业务量也不大,抽空报名驾校后,突击上了个把月的课,顺利拿到驾照的第二天便上路了。她还记得,当时男人们为她该开哪种车闹翻天——面红耳赤、针锋相对,在qíng事上都没有爆发过如此激烈的冲突。
周胤廷当然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保守,力主技术成熟的德系车,丝毫不考虑价格因素。从帝都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只让她别贪小便宜吃大亏,保证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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