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而有节奏的摆动延迟了高cháo到来的时间,对方似乎并不着急让她满足,而是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偶尔将雪臀与rǔ房随意把玩几下,待她yù罢不能后,再毫无征兆地离开。如此反复几次,纵是沈蔓有心抵抗,也早已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
眼角微微泛cháo,张着嘴大口喘息,下身被阳物地狠狠钉在男人身上,使得她根本无法跪拜祈怜。如果可以,沈蔓必然会求他给自己个痛快,纵使一败涂地,至少不枉此番。
男人拍打臀ròu的力道越来越大,她丝毫不怀疑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然而,每次一叠加在炙热痛处的击打,反而会引得身体反应更加qiáng烈。
有谁说过,女人天生就是受nüè狂。
被羞rǔ的快感与xing满足彼此叠加,将感官递推向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这里混杂着痛与爱、极乐与伤害,当最终的结局到来时,一切都将得到救赎。
不确定脸上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依然听不到自己唇齿间发出的声音,沈蔓只能不断地摆着头,仿佛这样就可以摆脱当下极限的考验。
大掌离开雪臀,径直揉上她的胸部,将那两团软柔狠狠抓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它们捏爆。敏感的rǔ尖摩擦到男人掌心的薄茧,愈发地充血挺起来,丰盈地肿胀着,恨不能被直接搓掉。
对方好像感知到她的需求,直接用指头将rǔ尖掐起来,粗bào地扯拽着。两处最柔弱的所在被同时欺凌,痛的极致在瞬间到达,爱的极致亦在瞬间崩塌。
“啊……”沈蔓再也不需要忍耐,从身体最深的地方喷涌而出,磅礴如泄、澎湃似涛,她怀疑这一切永远没有终结,正如那无法探究的起源。
男人的下半身被她的cháo水打湿,也变得十分稠腻。后续的抽cha中,两人彼此撞击发出的声音更加响亮,也显得更加yín糜。世上没有哪一种节奏,能够比拟这最原始的律动,亦没有哪一种声响,及得上此时此刻的疯狂。
就这样沉沦吧,只要高cháo就好;就这样放纵吧,只要痛快就好。
在沈蔓连续cháochuī两次之后,男人终于抽搐着she出了自己的种子,深深播撒在她身体的最里面。
尽管她在观念上比较放得开,chuáng第间也善于让自己得到满足,但刚刚梦境中那种极致的xing爱体验,无论前世今生都是从来没有过的。
沈蔓根本不确定记忆中这场欢爱,究竟是真实发生过,还是纯粹出自幻想。尽管林云卿再三保证,她在CT仪的扫描舱里晕过去之后,便被直接送到了急诊病房,其间至多半小时,更不可能被人掳走。但那清晰的高cháo余韵至今仍在脑海盘旋,仿佛一首绕梁不散的歌曲,时时响起回音。
“所以说,你只是做了个chūn梦?”林云卿脸不变色心不跳,泰然自若地问道。
就算沈蔓不是高中声,也无法适应耻度这么大的对话,却又不敢不理他,只能忍受着双颊的燥热,小幅度地点点头。
“小妹妹,你到底梦见什么了?”林云卿一改最初的高冷,满脸好奇宝宝的表qíng。
沈蔓大概意识到对方的思维回路和自己不太一样,翻翻白眼,忍住呛声的冲动,皮笑ròu不笑反问:“林大夫,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梦境都是先验的,你懂吧?”他不太习惯向人科普,可事关自己的毕业论文,只能勉为其难。
幸亏当年在学校陪郑宇轩旁听过哲学课,懂点先验论和英雄史观,沈蔓弱弱地试探:“……就是说,必须先有真实体验,才会在梦境中得以反应?”
“没错。”林云卿长舒一口气,庆幸双方勉qiáng可以对话,“所以人们才会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你不曾经历,就不会梦到。举个例子,人永远不会在梦中体验自己并未经历或了解过的xingjiāo方式,正如没有受过xing教育的青少年,无论荷尔蒙分泌如何旺盛,都不可能在梦中无师自通。”
这是要闹哪样?自己表面上好歹是个未成年人吧,就算成年也不带这样说话的好伐!沈蔓估计自己已经是满脸黑线,见他兴致正浓又不敢打断,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你刚才昏迷的时候,CT仪已经开始扫描,所以检测到了脑部活动的详细qíng况。依据我的初步分析,当时神经活动在伏隔核奖赏区达到顶峰,深部的环导水管灰质也被激活,但岛叶和前扣带回等qíng感区域却完全停止活动,这显然不符合xing高cháo时女xing大脑活动方式。”
我gān嘛要知道大脑活动方式是怎样?!
林云卿沉浸在自己的理论中,完全没有理会沈蔓绝望的眼神,滔滔不绝地继续说:“既然你能够确定自己达到高cháo,那么相应的脑活动就得有其他解释。现在需要弄明白的首要问题是你梦见了什么,受到了怎样的刺激,最终导致大脑能够同时作出截然不同的生化反应。”
别理我,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可惜林云卿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话说回来,小妹妹,你自慰过吗?有过xing经验吗?你怎么确定自己刚才的体验是高cháo?这是接下来研究的基础,千万不能出问题。”
你哪里人?你们那儿都是这样跟“小妹妹”讲话哒?
“林医生,”尽管对他身上的冰山气质有所畏惧,但沈蔓还是鼓起勇气发出声音:“能不能拜托你,放赵宏斌进来,我,我有事qíng麻烦他。”
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林云卿被泼了瓢冷水,眼神瞬间凝结成冰,声音也恢复成没有感qíng的直线:“……有事qíng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这事儿只能找他。”决心不能屈服于他的yín威,沈蔓硬着头皮答道。
听见对方隐约发出的磨牙声,沈蔓吓得差点当场服软。然而,几秒钟的沉默过后,林云卿居然笑起来:“小妹妹,你们俩是不是在早恋啊?”
第一次发现有人笑起来比不笑还可怕,沈蔓深深地感到恐惧——对方俨然已经没有把她当作人,而是一只试验用的小白鼠。
白鼠VS混蛋
严格计较起来,林云卿恐怕还得叫自己一声姐姐。
沈蔓上辈子来往的都是些人jīng,无论背地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当着面始终能维持一副亲切模样,更别提这样故意找不痛快的事了。
“高中生谈恋爱应该是违反校规的吧?”男人长着张冰山脸,说起威胁的话来更是不红不喘。
见女孩不为所动,林云卿继续慢悠悠道:“赵宏斌爸妈应该也不赞成他这么早就考虑个人问题,我赵叔脾气比较爆,知道这事儿还指不定怎么整治他儿子。”
“所以呢?”沈蔓半敛着眸子,看不出真实qíng绪地问道。
林云卿以为自己拿到了她的短,说起话来底气十足,“要不这样,你抽空来配合后续‘检查’,我呢,就帮你们打打掩护。爱qíng嘛,年轻人之间都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她真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又单纯地爱着赵宏斌,恐怕很容易就会被这番话咋呼住了吧?
可惜,林大夫,我是你姐。
她牢牢盯住他的淡色眼瞳,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来人啊!”
陡然冒出的高声贝女声让林云卿愣在原处,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下一秒,沈蔓用实际行动替对方答疑解惑:“非礼了!”
她的表qíng出气冷静,下手又快又狠,将自己拔了个jīng光的同时,牢牢抓住他的大掌,直接覆上那不可盈握的苏胸。
林云卿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莫名其妙地想起解剖教室里那些冰冷的尸体。
果然,是不一样的啊。
“不要,林医生,求求你……”沈蔓的台词略微发颤,却没有丝毫犹豫,仿佛预谋已久,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gān净利落。
深居象牙塔的医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还没来得及把手抽回来,便听见病房门被猛然踢开。回头一看,身材高大的少年正面红耳赤地杵在门口。
赵宏斌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女孩发丝凌乱,上半身不着寸缕,chuī弹可破的肌肤上满是指印。她面前却是林云卿,禄山之爪还在不知廉耻地上下其手,简直无耻!
顾不得思考,赵宏斌上前便把男人掀翻在地,迅速地脱下外套,将沈蔓严严实实地罩好,咬着牙回头瞪视自己曾经的大哥,恶狠狠地骂了句:“混账!”
因为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林云卿有些láng狈地坐在地上,表qíng很是诡异,眼睛里明明有想要杀人得yù望,唇角却勾起一抹笑:“……有点意思。”
赵宏斌伸出长腿,原本还想踹一脚出气,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反应吓到,又勉qiáng收了回来。只顾得转身把沈蔓抱进怀里,柔声抚慰道:“乖,别怕,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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