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任由对方将自己打横抱起,小脑袋一头扎进那厚重的胸膛,时不时地耸动双肩,含混地反复呜咽:“我要回家,带我回家。”
两人在一起时,她从来都只有在chuáng上才会老实听话,何曾哭得这样梨花带雨。赵宏斌终于还是一个没忍住,抬脚将刚刚爬起身的林云卿踹回到地上。随后,一边抱着沈蔓离开这是非之地,一边头也不回地撂下句狠话:“这事儿没完!”
林云卿跌跌撞撞地再次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相偎相依的背影,仿佛再也忍不住了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病房里的喧闹引发其他人的注意,赵宏斌大跨步地逆人cháo而动,很快便脱离了是非之地。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吧。”走出门诊大楼没多久,沈蔓便挣扎着让赵宏斌把她放下来,“我能走得动。”
即便男孩身体健壮,抱着同龄人走上这么一长段路,还是不可避免地汗如雨下。纵然如此,他还是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将她往上颠了颠,故意装得轻松地说:“没事,我能行。”
医院周围人来人往,有些患者行动不便,没有轮椅或病chuáng的家属都是负重进出,他俩这样亲密的行为并没有引发多少关注。室外气温很高,两人腻在一起更是难受,依着沈蔓的脾气,早就坚持下地了。但是,想到他方才果断的踢门救驾,心中还是微微泛甜。于是,索xing乖乖地任由自己被抱着,就这样来到出租车停泊位。
“师傅,XX路XX花园。”将她稳妥地安置在后排座椅上,赵宏斌这才汗流浃背地坐下,气喘吁吁抬头说出目的地。
出租车随即发动。她揽着男孩的外衣,渐渐坐直身子,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家?”
赵宏斌低头笑笑,温柔地替她捻起一缕碎发:“我爸妈今天白天都上班去了,家里没人。”
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沈蔓顿时脸颊通红。
“你现在这幅模样,还得先想办法收拾一下才行。对不起,出了这种事……”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里的歧义,只是愧疚地攥紧了柔若无骨的小手,“我这没想到林哥会……”
尽管很享受对方为自己牵肠挂肚的样子,沈蔓还是没忍心继续演下去:“没事啦,我装的。林大夫并没有侵犯我。”
这下轮到赵宏斌傻眼了,想到临走时踹林云卿的那一下,不觉喉头gān涩:“……你说什么?!”
“他说我的CT扫描结果很奇怪,问了好多奇怪的问题,还要我配合做进一步的试验。我不喜欢被人当成小白鼠,想让你进去帮我,他不让,还威胁说要把咱俩的事告诉你爸。”怕他误会,沈蔓赶忙解释清楚,“我没办法……”
赵宏斌难以置信地瞪圆双眼看向她,粗略地将信息消化了一下,这才咽咽口水,敲了敲司机的椅背:“师傅,不好意思,麻烦您调头去Q市外国语学校。”
两人趁门卫不注意,偷偷溜进了校园。
暑假的高中全然不复往日的热闹,除了在枝头反复吟唱的知了,便只剩几间稀稀拉拉的教室开放,针对少数学生进行培优补差。
因为张羽给的定心丸,沈蔓学业压力不再,假期便没有报名补课。赵宏斌笃定自己高中毕业就直接出国,更是无心学习,平时上课都很少听讲。若非此刻qíng势bī人,他也不会想要回来学校。
沈蔓空罩着件男生外套,尽管长过膝盖,下身却不着寸缕,必须先想办法替她收拾齐整。
按照他对林云卿的了解,父母现在指不定已经知道沈蔓的事了。想起父亲那张黑脸,赵宏斌就不由得胆寒,哪里还敢回家。
思来想去,头等要务是为她找到衣服,剩下的事qíng只能容后再议。
身为高二(3)班名副其实的逃课大王,赵宏斌翻墙爬窗的技术比梁志有过之而无不及,全仰赖他那双长腿长手,跳起来便能勾到围墙顶上去。可沈蔓个子娇小,此刻又衣衫不整,显然没办法随他一起摸回寝室。
两人临时回校,教室也进不去,好在Q市外国语学校的图书馆全年开放。管理员是个耳背的老头,只要不偷书,基本上可以当做门神贴画用。
沈蔓与赵宏斌在图书馆门口告别,蹑手蹑脚地找到阅览室角落的隔间坐下,耐心地等待着。
下课铃声响起,远处cao场上有学生们喧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窗外,遮天蔽日的梧桐树肆意生长,将这一方静匿的馆室掩藏起来,恍如隔世。
她前世就经常来图书馆自习,尽管因此少了很多与同学接触的机会,但并未因此后悔。人在少年时,总会希望有自己独处的天地,以为如此便能参透不可知的玄妙。
“蔓蔓?”意外而惊讶的声音响起,说话件,来人快步走进半封闭的隔间:“你不是没报名培优吗?怎么还在学校?”
陈逸鑫黑曜石一半的眼眸闪着光,沈蔓再清楚不过其中的含义。
青chūn期男孩,果然是行走的人形pào啊。
她与赵宏斌摊牌后,并未刻意回避与别人的接触,只是多多少少有点顾忌,尽量不在他面前行事。
毕竟,男人嘴上说得再大度,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的坎。
问题在于,赵宏斌也晓得她对陈逸鑫、梁志的qíng愫,就算管不着张羽那只大尾巴láng,却会暗地里使坏,不让其他人与自己有亲密接触的机会。
更可恨的是,他们三人住同一间寝室,在赵宏斌刻意营造的融洽气氛中,陈逸鑫等人只得与他同吃同睡同劳动,就差他妈的同xing恋了。
沈蔓对此哭笑不得,尽管赵宏斌口头允许自己“沾花惹糙”,行动上却想方设法地设置障碍,典型的小孩脾气。可怜见的陈逸鑫,眼睛都憋绿了,临到放暑假,都没有得到一亲芳泽的机会,作为始作俑者,她还是很自责的。
意外的地点、惊喜的相逢、女孩身上若有似无的指痕,这一切都让陈逸鑫疯狂。
中午的图书馆,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若非他因为天热没有食yù,也不会在此时来自习,更不会巧遇天上掉下来的沈蔓。
女孩牵起嘴角的一瞬,他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混账VS坏蛋
唇舌jiāo缠、呼吸急促,被牢牢梏在对方的怀抱中,沈蔓差点背过气去。这毫无章法的亲吻令人晕眩,即便没有熟练的技巧,却因着那份炙热的qíng感而充满了吸引力。
她一边用手抚慰着男孩的脊背,一边有节奏地蠕动舌头,引着他由浅入深地品尝自己。
好学生胜在脑子聪明,陈逸鑫很快便学得有模有样,如同沙漠中gān渴至极的旅人,终于来到清冽的泉水边,不知节制地渡着她口中的津液。
“蔓蔓,蔓蔓……”嗓子被qíngyù渲染地沙哑,陈逸鑫感觉下身胀得快要裂开。尽管他原本就耽于qíngyù,却从未感受到此刻这般qiáng烈的yù望。
在与沈蔓的数次jiāo锋中,陈逸鑫都是被引导的那一方,部分原因是内向的天xing使然,部分原因则是因为他对男女qíng事知之甚少,想要深入都无从下手。
而今,他被短暂压抑后意外引爆的冲动左右,手忙脚乱地寻求纾解,手指就这样贸贸然地探向了沈蔓的下身。
她这才记起,自己的衣物还留在CT室外的寄存柜里。
陈逸鑫更是吃了一惊,他只奇怪对方怎么穿了件男士外套,哪里想得到其下竟然不着寸缕。
指尖沾染了黏糊糊的液体,残余的神志被冲得一gān二净,他跪到女孩脚下,缓慢卷起那过长的衣摆。
沈蔓背对着隔断间的入口,轻轻靠坐到书桌上,几分挣扎地向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两人之前的偷qíng为了避人耳目,往往会尽量选择些避光的地方。陈逸鑫从未如此直接地面对她,那处幽暗神秘的所在,对他来说如同玄境妙门,是前往人生极乐的通途。
午后阳光透过窗外的梧桐树洒下,并未直she进阅览室,但也已经足够明亮,将少女馨香温润的私密处照的毫无隐晦,直叫他呼吸困难。
“喜欢吗?”沈蔓压低了声音问道。
如果此刻有人经过,只能看见衣着宽松的女孩背靠走廊,跃然坐在书桌上。如果不仔细观察,或许不会发现,桌底竟然还跪着一个瞠目结舌的少年。
而那张清秀的脸,则正对着少女的私处。
从两人初次开始,陈逸鑫便很自然地接受了口jiāo。他喜欢用唇齿晕染qíngyù,喜欢听见在她在反复的碾磨下细细呻吟,喜欢这种近似凌rǔ的jiāo换——极致的反差才能带来极致的美,而嘴唇与yīn唇的jiāo汇,则会带来她的愉悦与他的满足。
尽管沈蔓也常常替他纾解,然而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口,都比不上她被彻底征服后那撩人的媚态,心灵上的满足对陈逸鑫来说,比shejīng那刻的极致更值得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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