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男人膝下,用手探进那西裤裤腰,顺着腰线滑到扣眼处,撕扯着解开了纽扣。拉下拉链前,另一只手始终抚在灼热的勃起上,沿着骇人的轮廓来回抚弄。赵宏斌送着胯,将自己愈发揉进对方的掌心,彻底闭上了眼睛。
“呃……”男人沙哑的呻吟仿若最高奖励,鼓舞着沈蔓的斗志。抬头望去,却见那双凤眸幽暗如古井。他弯下腰,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下去,直到几乎令彼此窒息,方才勉qiáng分开。
沈蔓低头,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她将手压在对方翘实紧致的臀ròu上,用力按向自己,嘴衔着拉链细小的锁扣,一点点将之褪下。
带有男人分身处特殊味道的气息弥散在鼻尖,若非内裤包裹,她就会直接触碰到那骇人的灼热。事实上,内裤上已经有不明液体渗出,和檀口分泌的唾液一起,打湿了薄薄的布料。
阻碍很快消失,沈蔓以更快、更jīng准地动作咬住内裤边缘,一低头便将赵宏斌的yù望彻底释放出来。
硕大的分身如同某种活物,跳跃着、勃动着,直直打在女孩jīng巧的脸庞上,制造出些许红晕。她却毫不在意,伸出灵舌,由下而上地舔舐过整根分身。
舌尖离开顶端时,勾起一根银丝,挂在红唇边,bī得男人再也无法自制:“呃……”
似叹息似哀鸣,他猛地退开些许距离,将西裤与内裤一并脱下,完美的身形如矫健的野shòu般赤luǒ,征服了沈蔓的最后一丝保留。
赵宏斌俯下身,用手指抚过她的肩脊,随即将人控制在自己身下。
沈蔓张开双腿,将对方容纳在进怀中,彼此相拥相吻,再也不剩任何间隙。
他揉扯着她的长发,唇舌纠缠、四肢jiāo叠,同样灼热的体温在不同的身体间循环,告白着最真实的qíngyù。
赵宏斌微微撑起身子,用鼻翼摩挲着她的脸颊,似是舍不得开启最幻妙的节奏,恨不能将时间固定在此刻。
沈蔓伸手cha进他的发底,用指尖颤抖的力量证明自己的需索。
“我爱你,你知道,对不对?”男人闭着眼,暗哑地说出心底的秘密,“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很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
他的鼻尖滑过她的咽喉,经过她的胸口,同时寸寸吻着那凝脂般的肌肤。
呢喃着细碎呻吟,赵宏斌突然用嘴咬住她的右侧rǔ尖,轻轻吮咬起来。
大掌向下摸索至沈蔓的腰间,肌肤相亲的触感制造出阵阵战栗。男人的薄唇流连rǔ间,十指却拨动着身体最隐秘的琴弦,顺着股fèng、大腿、膝盖一路延伸,最终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身上。
而后,是深深的进入。
像洄游入海的鱼,像直击蓝天的鹰,像越过地平线的第一缕阳光,像chuī进心底的那阵风。这种彻底而完全的契合,带给身心双重满足,bī得赵宏斌差点当场便she了出来。
在他身下的沈蔓也好不到哪儿去,经年未见,对方的“本钱”俨然长了几个型号,与当初发育良好的少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尽管前戏已经很充分,她依然感觉酸酸胀胀的,眉头也揪成一团,若有似无地唤道:“阿斌……”
“嘘……”男人低头吻住那双红唇,气息不稳地哄劝道,“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而后,劲瘦的腰身款动,他开始循环往复的抽cha。尽管技巧有限,尽管不甚熟练,却依然有着毋庸置疑的深入与力量。
沈蔓觉得自己被缚在一张网里,触手可及皆是他的身体。两人在进出间彼此追逐,肌肤相亲、呼吸jiāo叠。汗水从他身上滴落,而后砸在她身上,凝结成闪亮的晶体。
赵宏斌终究是太久没有经历,很快便控制不住节奏,耸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
“阿斌,给我,我要你,我想要你……”沈蔓也被感染,挺着身子迎向对方,不一会儿便感觉到灼热的释放,如烟火般璀璨在身体最深的角落里。
久旱逢甘霖VS颠覆世界观
炉火仍然在炙热燃烧,房间里充满qíngyù后特有的味道。从高cháo的余韵中渐渐清醒过来,沈蔓躺在赵宏斌的怀里,久久不愿意动弹。
他撑着手压在她头顶上傻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沈蔓回了回神,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男人倾身吻了吻她的额角:“对不起……等我再恢复一下。”
记忆中,赵宏斌刚才的表现确实还没有达到平均水平——确切地说是差远了。不过沈蔓并不介意,经历过太多噬魂销魄的xing爱,反而会对这种纯粹本能的冲动感到好奇。
“别勉qiáng。”翻身将对方推倒,她弯曲腰肢,蜷进对方怀里,噙着笑道。
这句话果然收到了明显的回应,赵宏斌将身子贴上来磨蹭:“什么叫‘别勉qiáng’?嗯?”
男女qíng事最奇妙之处在于,明明剑拔弩张的关系,到了chuáng上便你侬我侬,连说话的腔调都凭空多出几分宠溺。数小时前,两人还声嘶力竭的互相指责,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如今却因为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瞬间拉短了距离,甚至连分隔七年的时间都不再遥远。
沈蔓将脑袋枕在男人的手臂上,感知着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心qíng越来越平静:“喂……你这些年,都没做过吗?”
尽管身体成熟了,那笨拙且毫无保留的反应却依然青涩,以至于她会有此一问。
赵宏斌没有回答,而是随之侧躺下来,手指cha入她漆黑柔顺的发底:“你做过很多?”
这话是典型的明知故问,浓浓的鼻音里有掩饰不住的酸楚。沈蔓当即心下了然,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将对方的手牵引至自己胸前,换成封闭的圆圈,整个人埋了进去:“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如果她说实话,赵宏斌不保准自己会不会当场bào走;如果她说假话,赵宏斌恐怕又会觉得受到了侮rǔ。可她偏偏选择用近乎戏谑的方式,应对自己的挑衅,让满满一腔怒火化为虚空,只剩下又好气有好笑的无奈:“能耐啊?”
意识到危机解除,沈蔓换了个姿势继续蜷缩:“还好……其实,有时候也蛮累的。”
她闭着眼睛,表qíng很放松,淡淡的笑意犹如火光般温暖。赵宏斌没有料到这突然的真诚,感觉喉间堵了点什么,嗓音也变得沙哑:“你的梦想实现了,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还会觉得累?”
“怎么可能不累?”女人叹了口气,“八九个人的团队,即便是小公司,也算得上具有一定规模了。更何况人人都是刺头,一个比一个会找麻烦……”
压抑住心底的悸动,赵宏斌尽量平静的说:“谁找麻烦就把谁开了呗!”
沈蔓突然睁眼,挑着眉看他。男人被盯得脊背发寒,梗着脖子回应:“论功行赏本来就是团队建设的关键,我说的有错吗?”
女人没说话,而是噗嗤一声笑出来,用额头顶着对方的额头,目光接触着,娇嗔道:“第一个被开的就是你!”
赵宏斌愣了愣,张嘴便衔住那近在咫尺的红唇,略加力道地啮咬起来。
两人再次纠缠到一起,四肢如藤蔓般彼此环绕。身体契合得犹如钥匙与锁槽,甚至能够听到“咔哒”一声、重合启动的声音。
感受到那再次蠢蠢yù动的勃起,沈蔓缩着脖子退开一些距离,气喘吁吁地说:“阿斌,等等,我还有话问你。”
男人的体温灼烫,像块持续燃烧的木炭,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惊人热量。他埋下头,在幼滑的颈窝往复逡巡,声音也变得含混不堪:“问。”
“你什么时候去的日本?”一边躲避着那无所不在的唇齿,一边尽量清楚地发问,沈蔓坚持在双方理智尚存时,尽快弄清楚事qíng的原委。
赵宏斌迟钝了片刻,而后继续攻城略地,口中模糊道:“高三开学前,我被我爸打得住了一个月的院……”
拧着眉,沈蔓估算出jiāo错的时间点,目光渐渐变得清冷:“你走之前,有没有见过梁志?”
原本还覆在女体上忙碌的人顿时定住身形,抹了把脸撑起头来:“……见过。”
“他有没有跟你讲我在等你?”不经意间,沈蔓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ròu里也没有意识。
赵宏斌从她怀里爬出来,发型微微凌乱,却无法掩饰那份单纯的美好。他摇摇头,剑眉拧成一团:“没有,我妈让他当说客,讲了很多不许早恋之类的废话。但我有提到出国的事qíng,还让他告诉你,我在机场等你。”
伤痕累累的少年,卧于病榻苦苦哀求;初尝爱qíng甜蜜的自己,长久等待终化为空;两人原本彼此相爱,却不得不劳燕分飞。沈蔓的心中抽痛,不由得伸手抚上对方的面颊:“你等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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