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从不在非原则问题上与男人争论,可看到驶近的那一辆公jiāo车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对方。
“上去上去,”梁志皱着眉头推着她往车门方向靠过去,“再等就错过饭点了。”
车上人挤人,满是参加完面试的考生,以及考前比他们更紧张、考后比他们更兴奋的家长。沈蔓被推着往车厢后面走去,每挪一步便要说几声“对不起”,却依然招来其他乘客的抱怨。
“假客气什么,”男孩低头嘲笑她,“直接走就行了,他们要抱怨总会抱怨的。”
气喘吁吁地在角落里找到根柱子,沈蔓将之牢牢抱住,半娇半嗔道:“装装样子,大家都开心,多好。”
“我就看不惯你‘装样子’。”梁志将她护在身前,眼睛瞟向车厢里的其他地方,暗地里却将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底。
考生VS乘客
沈蔓立刻就发现不对劲了,那只带着微薄凉意的手掌在她大腿上,像块寒冰,更像块烙铁。
chūn节过后,气温已经渐渐回升,百褶裙下是并不太厚的丝袜。事实上,沈蔓一年四季都喜欢穿裙子,宁愿冻得打颤,也不愿意让臃肿的衣物包裹住自己。好在Q市地处东南,气候宜人,常年裙装也没什么问题。
公jiāo上人挨着人,她被梁志高大的身形护着,陷在后排车厢的挡板角落里,除了身后的窗户,根本无处可躲。
咬牙瞪着那个使坏的家伙,却见他根本没有正眼看自己,闪亮的眸子里尽是jian计得逞的笑意。
沈蔓转过身子,面向窗外,试图用冷漠反抗他放肆的骚扰。
离目的地还有七八站路,车上的人大都去向市区方向,拥挤qíng况始终没有任何好转,那只大手移动得缓慢而有耐心,丝毫不担心这猥亵的行径曝光。
男孩用另一只长臂吊住头顶的扶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呼吸。
她右肩的伤早已痊愈,如今却感觉痒痒的,从皮下蔓延到脊椎,再到身体最深的地方。连带着被他触及的地方,也无法再保持平静。
“起开。”沈蔓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声音有些轻微的发颤,听起来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
梁志显然也不准备买账,大掌在裙底稍稍用力,挑衅地捏捏弹滑的臀ròu,吐气如丝地在她耳边低声道:“偏不。”
她说不清自己的想法,究竟是期待更多,还是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更多,两种截然不同的预期在脑海里彼此撞击,让身体的感知更加敏感。
“40%的xing骚扰发生在公共jiāo通工具上,”梁志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表qíng平静地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话,手底的动作没有丝毫迟钝,“大部分人以为女xing穿着的bào露与受侵害之间有因果关系,事实上——”
他的长指稍稍用力,顺着女孩柔嫩地轮廓,轻松撕开了丝袜的fèng合处,径直揉上早已湿透的底裤,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在许多着装保守的国家,女xing被xing侵得一样厉害。所以,你懂吗?”
沈蔓手撑在窗沿上,眉头紧皱,双唇抿成了一条fèng,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裙底那丝隐秘的地方。
男孩好像轻轻地笑了声,随即刻意压低嗓子,亲在她耳廓上,若有似无地呢喃:“这种事qíng,永远只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放,屁。”沈蔓咬着牙骂了三个字,然后继续抿紧嘴唇,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的长指已经探入fèng隙,顺着湿滑的边缘磨人地刮擦着。
相较于自己的紧张慌乱,梁志愈发显得老神在在。他个子高,侧身站着就足以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加上百褶裙的材质比较垂坠,若非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车到站了,乘客们涌动着从挡板另一边的后车门挤下去。沈蔓终于放开扶着窗沿的手,将那只禄山之爪拍开,回头翻了个白眼:“适可而止啊。”
男孩勾了勾嘴角,视线略过她看向窗外,沉默地将下身靠过来。
沈蔓惊得一个激灵,猛然缩到壁角,费力地在有限空间内与他隔开距离,背过脸去低斥道:“……流氓。”
公jiāo再次发动,那处灼热bī人地再次贴上她的大腿,梁志不说话,低头认真地舔舐起珠玉般的耳垂。
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两个小qíng侣躲在角落里,单纯地搂搂抱抱,并无任何不当之处。沈蔓不敢剧烈反抗,只好拧着身子,拒绝面对那个恬不知耻的骚扰源。然而她心底知道,对方今天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梁志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偶尔显得有些话多,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了解之后才知道,“蔫坏”这个词用来形容他真是再贴切不过。不声不响的下手,心思又狠又稳,偏偏还要给你卖个乖、讨个巧,让人恨得牙痒却无处报复,只能任由他放肆。
她今天原本没打算送考,但想到半年后便要各奔东西,天南海北地恐怕再难相见,在人生的重要关头陪他面对,似乎也在qíng理之中。
从帝都回来后,沈蔓做好了最坏的思想准备,去学校教务处查询保送名单,又专门打电话给帝都传媒大学招生办,确定自己已经被提前招录,院系专业都没有任何变化,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张羽这人素来以自我为中心,兴许是那根筋又搭错了,突然给她使脸子。沈蔓不喜欢这种对待,也不会巴巴地做些上赶着买卖。既然对方不主动联系,她更不会自讨没趣。反正既得利益没有影响,沈蔓也就安下心来,坦然地等待开学后,张羽回到学校给自己一个jiāo代。
去教务处的时候,正巧碰到梁志去办理凌海音乐学院的面试手续,于是她要去帝都的事qíng也意外曝光了。
蹊跷的是,梁志对此并未多做置评,只问她陈逸鑫是否知晓。沈蔓倒是难得有些气短,支支吾吾地试图转移话题。
梁志毕竟不像心思单纯的小男生,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答应保密的同时,请她给自己送考,然后亦不多言,只是胸有成竹地看过来,似乎料定了不会被拒绝。
尽管她本来也是愿意的,但被人这样拿着短处要挟,着实不是个滋味。
要不怎么说他“蔫坏”呢?
如今的梁志,既没有17岁的腼腆天真,也不似前世那般隐忍坚持,颇有几分随时随地破罐子破摔的洒脱,让人避无可避。
即便如此,沈蔓还是愿意被他欺负,随他任xing。两世一生的缘分,放在任何时候都值得好好珍惜。
男孩的下身隔着衣裤在她股间磨蹭,她能够听到那喉间发出的阵阵轻喘。无处不在的大手游弋于裙底,每次掠过湿濡濡的某处,都会激起一阵电流,直抵她心头最敏感的地方。
两人都不再说话,所有感知集中在彼此接触的地方,躲在人群的yīn暗角落,沉默而激烈地jiāo锋着。
他的手指越来越放肆,直接撑开窄窄的fèng隙,任由空气侵入她的隐秘。
沈蔓牢牢攥紧窗框,身体绷成一张弓,怀疑哪怕再附加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尖叫出声。
身后人显然没有理会女孩的心声,缓缓伸出第三根手指,探进早已湿透的甬道。
因为要chuī奏乐器,他的指甲向来都很gān净,边缘被打磨得非常光滑,即便直接cha入,也没有令人感到任何不适。
车上的乘客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多了,他们站立的空间也不再狭小。梁志却依然将她牢牢护在怀中,不让别人窥见女孩隐忍的表qíng,手底抽cha的频率渐快,几乎每一下都抵住了她最深处的软ròu。
沈蔓急得快要哭出来,眼里全是雾蒙蒙的景象,分不清东南西北。
车门再次打开,有人要从挡板外的车门上下,她连忙攥住那只大手,试图将他从裙底拉出来。
“嘘,别乱动,没人会发现的。”梁志的声音已经变调,失去了最初的清明。
咬咬嘴唇,沈蔓终于冒险说话,听起来就像只彷徨无助的小猫:“别……求你了。”
男孩低下头,眼眸中尽是暗沉的墨色:“真怕了?”
挡板外,刚上车的乘客们推推搡搡,隔着纤薄的阻碍,每一下动静都传导到这边,让沈蔓愈发纠紧了心,忙不迭地点头,向对方表示自己的臣服。
“还敢不敢自作主张?”手下抽cha的频率加快,他的眉毛越皱越紧,声音中透出几分威胁的意味。
沈蔓咬着唇,用力地来回摇头,虽不敢出声,肢体语言却很明确。
“去帝都就算了,在大学里得听话,要保持联系,好不好?”梁志压低自己的身子,低头在她耳边,似呢喃似祈祷,暗地里却更加放肆,显得自己提出的根本不是要求,而是无法拒绝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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