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_Again【完结+番外】(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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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略凉的秋风拂过空旷靶场,轻轻chuī散了少女们嘻哈的打闹声。

  年少多少青梅事,转身都付笑谈中。

  白莲花VS传令官

  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作一团,听见集合哨,赶忙整理着装,重新回到了军训队伍里。

  帝都二人组还站在原地窃窃私语,见沈蔓和大妞走过来,毒舌女习惯xing地翻了翻白眼,白莲花则依旧小媳妇状地搭话:“快过来站好,马上坐车回学校了。”

  大妞是个七qíng六yù都挂脸上的人,见不得虚与委蛇。想到刚才沈蔓的话,愈发觉得白莲花的假笑比毒舌女的白眼更恶心。遂患上选择xing失聪,横眉冷对这不怀好意的虚伪,转身往别的方向走去。

  跟xing格慡朗、善于呼朋引类的大妞不一样,沈蔓对于小女生的幼稚友谊着实不感兴趣,若非要在寝室里住四年,根本懒得cha手这些事。除了寝室的室友,她跟其他同学jiāo集不多,更没有可以逃避以显示不屑的选择。

  如今白莲花主动示好,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qíng,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沈蔓还是松开了大妞的手,独自站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假笑、虚伪和做作而已,与她上辈子经历过的那些事qíng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男生永远无法理解所谓“寝室政治”,粗线条的生物们哪里懂得袜子放错地方、水果刀有没有洗gān净、睡觉磨不磨牙……这些细枝末节会对人际关系产生天翻地覆的影响。就像女生也永远无法理解,一条内裤怎么能穿一周、牙刷居然可以共用、蟑螂是常规“室友”……诸多有违求生本能的现象怎能理直气壮地存在于青天白日之下。

  有时候我们在乎的是某人某事,有时候我们在乎的是在乎本身。

  作为长大成人的第一课,大学生活教会孩子们的第一件事,并非独立之思想、自由之意志,而是怎样接受、对待这个世界上与你不同的人。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军训,新生们已经隐约有了点军人作风,排起队来规规矩矩,也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吊儿郎当、嬉皮笑脸。

  尽管动作不一定标准,阵列不一定笔直,但大领导们所谓的“组织纪律xing”还是很明显地展示了出来,特种大队的“魔鬼训练法”对此功不可没。

  老老实实地跟在白莲花和毒舌女身后,沈蔓亦步亦趋地紧随人群,慢慢走向新闻系乘坐的大卡车。

  “沈同学?”军装笔挺的传令官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白莲花和毒舌女又开始窃窃私语,其他同学也把视线转向这边。为了避免再次成为公众注意力的焦点,沈蔓连忙跟着他走出队列,来到一旁的空地上。

  刚才在领奖台上,正是对方为自己指点道路,沈蔓对他还有些印象——事实上,此人正是上次在特训基地岗哨里,负责汇报军qíng的那个人。与脑海里最紧张、yín靡的回忆相互jiāo织,触动了敏感神经的那个声音,远比相貌、职务更令她印象深刻。

  传令官知道对方认出了自己,表qíng明显轻松了几分:“你这次she击的靶单还没拿呢。”

  沈蔓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反问道:“什么靶单?”

  “你们she击时用的,也是纪念品之一。刚才颁奖的事后没来得及发放,得去指挥室领取。”传令官隶属侦察营,对敌斗争经验丰富。秉持兵不厌诈的战术理念,以贯彻长官意思为己任,编起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是已经发了枪模吗?”突如其来的命令漏dòng百出,无怪乎引人质疑。

  传令官gān净利落地向她行了个军礼,义正词严道:“指挥室就在靶位旁边的掩体里,很好找。我还要去通知其他she击成绩优秀的学员,告辞!”

  沈蔓被他这咋咋呼呼的反应吓愣了,忙不迭地点点头。

  传令官急匆匆地走向别处,不知qíng的人以为他真的有什么急事,知qíng的人则会跟他一样面红耳赤难以遮掩:为长官拉皮条,当下属当到这个份上也是醉了——老大,你答应我的年终嘉奖可一定要搞定啊!

  掩体工事结构敦实,大部分建筑物都掩藏在地下,战时可以充当碉堡和军火库,平日里则是领导们莅临观战时的最佳位置。靠近靶位又固若金汤,除了能第一时间知道结果,还能有效防范靶场上随处可见的飞弹。

  此刻,这座幽深的工事里没有任何动静,闭匿压抑,仿若张着大嘴的怪shòu,引诱着人们好奇靠近,而后将之无qíng吞噬。

  沈蔓搓了搓手臂上的jī皮疙瘩,qiáng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装着胆子推开了入口处的铁门。

  一段直通地底的台阶看不见尽头,唯有地底的冷风由下而上,扑面而来。

  拾阶而下,掩体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尽管视力不错,夜盲的毛病却一直没有好转。沈蔓小心地停下脚步,试图等适应环境后继续前进。

  没有听见任何动静,来人像一阵风般毫无声息地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她的口鼻,就势转入楼梯旁的一间暗室。

  沈蔓被吓出一身冷汗,正准备张嘴就咬的时候,突然闻见一丝熟悉的烟糙味道,原本紧绷的神经立刻松弛了下来,手中紧握的枪模也“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他不说话,惩罚xing地沉默着,如黑暗中的野shòu一般,狠狠啃噬那luǒ露在外的jīng致颈项。一小口一小口,既用力又仔细,变态的自控中,隐藏着令人不安的压抑。

  反手勾住宽厚臂膀,沈蔓愉悦地轻溢出声,彻底放松下来尽qíng享受,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指代那说不出来的思念。

  男人的唇齿蠕动,渐渐向下,用嘴咬开她的制服扣子。两人紧紧相抵,在漆黑的室内仅凭触觉摸索着彼此的轮廓。

  高耸的眉骨,深陷的眼眶,凌厉如刀锋般的鼻梁,以及湿濡濡的口舌,含着她探索的指尖,逡巡在早已燥热发烫的肌肤上,引燃一片又一片燎原的烈焰。

  上衣已经凌乱,正如被思念和饥渴撕碎的理智,沈蔓感觉自己被抵到一张金属台面上,双腿大张,开诚布公地迎接他虔诚的膜拜。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听觉愈发敏感,衣物窸窣摩擦的声音、液体稠腻分泌的声音、肌肤相亲辗转缠绵的声音,丝丝入耳、环环相扣,就像一曲扰人心智的穿脑魔音,为此刻黑暗中的沉默添上最好的背景。

  他的手很大,掌心粗糙,虎口和食指上长着枪茧,与赤luǒ的皮肤彼此摩擦,就像食ròu猛shòu用尖牙勾剔猎物的骨血。

  毛茸茸的脑袋一路下探,衔住她的手指,暧昧不明地舔开了下身的衣裤,而后霸道地一把扯开,只剩不着寸缕的玉体,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毫无遮挡地仰躺在台面上。

  尽管已不是第一次这样赤诚相待,尽管漆黑的环境遮蔽了令人羞恼的光亮,尽管心中隐隐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然而,当他将自己的两条腿向上推开时,沈蔓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愈发察觉到下身的空空如也。

  粗重的呼吸晕染在最敏感处,引发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生理反应,沈蔓怀疑他还没有真正采取行动,自己就能在yín乱的预期和疯狂的渴望中脱水而死。

  那是条怎样的舌头啊!

  跟他本人雷厉风行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柔软、甜美、肥厚,热乎乎地贴上来,将整个私处全部覆盖,没有半点fèng隙,就那样紧紧地贴合着、温润着、汲取着。所有神经都被吸引到那敏感满足的所在,只想嵌进他的口腔里,让那温暖的源泉将自己彻底浸没。

  大腿不自觉地夹紧,柔嫩的内侧肌ròu刮擦到制服上的金属饰物,惊起一片jī皮疙瘩。沈蔓意识到那凉凉的几点是他的军衔肩章,继而意识到他还穿着那身笔挺的制服。

  幻想着黑暗中,男人正身着陆军中校制服,或跪或站在自己面前,倾身舔舐那湿濡cháo热的所在,沈蔓再也忍不住呻吟的yù望,仿若哭泣般唤出他的名字:“吴克……”

  唇舌一滞,而后报复xing地开始用力舔吸,两只大手将她的双腿推开至极限,呈M状立在台面上。伴随着“吧嗒吧嗒”的声音,将紧绷至极限的女体送上了灵与yù的高cháo。

  尖叫着出声,无节制地喷she,沈蔓将自己的理智与矜持统统抛在脑后,只想用qíngyù的味道拉对方一起下水,跟她一起沉沦在无边的黑暗中。

  没有嫌弃,没有躲避,男人迎着cháochuī的体液唇吸舌舔,还故意弄出吞咽的声音。女孩在黑暗中无处可藏的自尊愈发破碎,只能抱着他的头,用力压向自己的下体,口中发出嘶哑的祈求:“……就是这样,吃下去,求你了,把我全部吃下去……”

  他的舌、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眉眼,记忆中的点点滴滴贴合在至湿至热的那一处,用男人的全部尊严和坚持,在人世间与天堂最近的地方,为她搭了一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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